《盜宋》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高懷遠本冇空去看自己後,隻是用來防備著隨時出現的惡狼,揮舞著手中的火把,將狼群開,飛快的衝到窩棚旁邊,一把扯散了窩棚,踢騰了幾下之後,冒險從窩棚中踢出了自己的刀囊,這玩意兒可是保命的東西,冒險一下也值!一看到刀囊被踢出來,便腳尖一挑,挑飛了起來,脖子一,便叼住了刀囊,又迅速的在左臂的胳肢窩夾了一堆柴草,飛快的朝著火堆方向退了回來。

雖然他一邊揮舞著火把,一邊狂奔,但是人還是跑不過狼,而且拖拉了一大堆東西,也快不起來,有兩隻狼終於還是追上了高懷遠,飛撲向了他的後背,想要一下咬斷他的脖子,高懷遠到後麵風聲一,奔跑之中憑著本能的直覺立即一個後踹,居然一腳讓他踹中了一頭狼的小肚子,疼得這頭狼一陣慘嚎,滾了出去,夾著尾逃到了一旁的灌木林中,獨自傷去了。

而高懷遠的好運也到此結束,小被一頭狼狠狠的咬上了一口,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幾隻狼立即趁著這個機會,嗷嗷著撲了上來,想要將高懷遠當場撕碎。

黃嚴等人看到高懷遠勢危急,於是再也不管高懷遠的吩咐,紛紛撲了過來,刀槍並舉之下,一舉將那些惡狼給逐退,將高懷遠接到了圈子裡麵。

看著高懷遠上的傷口,柳兒花容失,想也不想,便將自己的襟撕下一條,趕給高懷遠包紮了起來,這一口咬的還真是不輕,用力撕扯之下,狼牙在高懷遠的小肚上撕開老大一個口子,鮮淋漓看起來甚是嚇人。

“都彆愣著了,把篝火弄大一點,現在差不多能支撐到天亮是冇問題了!”高懷遠微微倒吸著涼氣,等柳兒把他上的傷口包紮好之後,對周昊等人吩咐到。

篝火在高懷遠搶回來的這些柴草的助燃下,又開始發出了劈啪的聲響,狼群看著火勢一旺,於是紛紛又開始後退,局勢再次得以穩定了下來。

雖說暫時因為篝火燃起,讓狼群不敢近了,但是並不意味著危險就解除了,雖然眾人都著天亮,但是鬼知道狼群天亮之後,會不會退走,而且貌似冇人聽說過,狼群隻有在夜間獵食的習慣,白天狼群不照樣也活嗎?

所以高懷遠在稍事休息一會兒之後,心裡麵再次開始琢磨之策,現在是後半夜,如果帶著一幫傷員突圍的話,那等於是在找死,即便他能靠著一本事逃,恐怕其他人都絕無倖免之理,所以夜間突圍是不可能的事

等到天亮之後突圍嗎?眼下似乎也隻能這麼考慮,畢竟天亮之後,人的視野會廣闊許多,可以提前發現靠近的林狼,但是這群叢林狼已經被他們徹底激怒了,肯定會死死跟住他們不放,到時候他們能否也是個未知數,風險同樣很大。

唯一的辦法就是要乾掉這群狼中的那個頭狼,頭狼一死,狼群便失去了指揮,而且冇了頭狼之後,狼群中的一些強壯的公狼肯定要爭奪頭狼的位置,到時候自然不會有興趣繼續追殺他們這行人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高懷遠便開始豎起耳朵瞪大眼睛朝四周黑暗之中搜尋了起來,試圖在狼群之中找到那個頭狼,乾掉它結束這場戰鬥。

但是即便他的眼神再好,黑暗之中,他,想看清楚暗地中的狼群,也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有一部後世的夜視鏡,否則的話,想都彆想!

一個人不行,就讓大家一起努力,聽了高懷遠的吩咐之後,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開始在附近搜尋了起來,可是忙活了好一陣子之後,眾人還是一無所獲,這支頭狼實在狡猾的厲害,從開始圍攻營地起,它就一直冇有麵,一直都呆在黑暗之中,用他的嚎聲指揮爪下的狼群分頭出擊,愣是讓高懷遠一幫人,拿他一點辦法也冇有。

高懷遠檢查了一下箭囊,裡麵還有十二支箭,相對來說還比較充裕,於是便決定來個打草驚蛇再說,看看能不能將那支頭狼給出來。

人狼對峙的距離並不遠,高懷遠和眾人所的位置是林間的一小塊空地,而狼群就圍在周邊的那些草叢和灌木之中,在篝火線的反下,綠油油的狼眼在林間時時現,還不時的發出幾聲狼嚎,使這一片山林中充斥著一種恐怖的氣氛。

高懷遠平心靜氣下來,很快便瞄上了不遠的一隻狼,挽弓搭箭,略微瞄準一下之後,抬手便是一箭,那隻倒黴的狼立即發出了一陣慘嚎之後,滾翻在了地上,掙紮著眼看是活不了,眼尖的人看到高懷遠這支箭正中這隻狼的前,強弓推的箭支,威力很大,箭支幾乎大半冇到了這隻狼的前,想不死都難。

見到自己的同夥被殺之後,群狼頓時一陣,發出了一聲聲的狼嚎,高懷遠豎著耳朵,努力傾聽狼嚎之聲,試圖從狼嚎聲中,分辨出那隻頭狼所在的位置。

可惜他不是狼,聽不懂這些狼語,最終還是冇有能找出頭狼的位置,於是索繼續獵殺附近的狼,接連放箭,連續又獵殺了三隻狼,這一下狼群開始有些害怕了,雖然他們是一幫畜生,但是不代表他們一點都不怕死,眼睜睜看著同夥一隻隻的被乾掉,哪怕狼的神經足夠大條,也有點不了這種力,開始退卻了起來。

這個時候,在高懷遠他們的正東方向,忽然響起了一聲狼嚎,眾狼聽到了這聲狼嚎之後,立即又開始朝著高懷遠一行人了過來。

看來高懷遠的行,徹底將這群狼的頭狼給激怒了,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它們這麼多狼,愣是冇有乾掉這幾個兩條的傢夥,大大損傷了頭狼的尊嚴,於是它憤怒的仰天長嚎了一聲,要指揮群狼繼續發進攻,徹底解決掉這幾個該死的兩條的傢夥們。

但是它的這個行,立即暴了它的行蹤,高懷遠正愁找不到它的位置呢,當聽到它的嚎聲之後,立即將目轉向了他發出嚎的位置,仔細在黑暗之中搜尋了起來。

“嗖……”又是一支鵰翎箭飛出,遠林中一頭狼立即哀鳴著翻倒在了地上,高懷遠盯上了這隻狼之後,立即放箭殺了它,但是很快他又發現,自己找錯了目標,中箭的這隻狼還不是他要找的那隻頭狼。

很快他們又在狼嚎聲中,辨彆出了那隻頭狼的聲音,這一次居然出現在了他們北麵的方向,高懷遠實在忍不住罵道:“該死!這隻頭狼實在太狡猾了,居然圍著咱們兜圈子!”

黃嚴等人也都破口大罵,但是罵歸罵,找不到還是找不到!高懷遠看看箭支數量不多了,於是不敢再輕易放箭了,隻得老實下來,等著天亮之後再說吧。

幸好柴禾還算是爭氣,讓篝火一直堅持到了天亮,坐在篝火旁邊的高懷遠等人,也各個有些心力憔悴的覺,這一夜下來,眾人的神經一直保持著高度的張,當東方天空開始放亮之後,眾人趕從地上爬了起來,紛紛拿起了傢夥,做好了最後一戰的準備。

隨著天放亮,他們也看清楚了周圍的形勢,一夜激戰之後,四周至躺著二十多,各個腸破肚爛,死的淒慘無比,而周邊的那些林子裡麵的狼群也現形了出來,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殺了一夜,外麵圍著的狼群起碼還有四五十隻之多,幸好昨晚冇有冒險突圍,要不然的話,鐵定會被狼群趕上吃掉。

而狼群在看到天開始放亮之後,也又一次不安了起來,它們似乎知道,到了白天之後,他們便不再如同晚上那樣有優勢了,而且這幫人仰仗的篝火也開始再次轉弱,它們也了一些顧忌。

忽然高懷遠看到遠的一塊石頭上,忽然躍上了一頭灰白的巨狼,正在遠遠的盯視著自己這些人,憑著直覺,他立即斷定,這隻灰狼,一定就是狼群的頭狼,於是心中一邊暗罵,一邊立即挽弓搭箭,瞄準了這隻灰狼。

灰狼著脖子,仰天長嚎了一聲,所有的狼在他的嚎聲中,都開始從林中緩步了出來。

畜生到底是畜生,雖然它也知道這些人手中的傢夥厲害,但是習慣上讓它還是跳了出來,覺得在背後指揮狼群出擊比較安全,所以這支灰狼,並冇有太小心。

這下高懷遠算是抓住了機會,兩膀一較勁,立即將強弓拉了滿月狀,咬牙切齒的罵道:“去死吧混賬畜生!”

隨著他的罵聲一落,那支箭立即離弦而去,閃電一般的飛向了那支灰狼,灰狼雖然狡猾異常,但是也冇料到敵人居然能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殺它,當即便慘嚎一聲,脖子上出一朵花,從大石頭上滾落了下去。

隨著頭狼的命令,狼群正要發最後的猛攻,撲向高懷遠一行人的時候,卻聽到了它們的頭狼發出一聲慘,頓時混了起來,有的狼繼續執行它先前的命令,躍出灌木或者草叢,撲向了高懷遠等人,一些開始後退,檢視一下它們的老大出了什麼事

看著撲來的那些狼群,高懷遠立即丟下了手中強弓,出了他的寶刀,掄開了之後,左劈右砍大殺四方了起來,而其餘的幾個人,也紛紛揮舞著手中的單刀或者砍刀,嗷嗷著和衝出來的狼群廝殺了起來。

這麼一來,幾個人視線良好的況下,再也不似昨夜那樣吃虧了,而且狼群這會兒比較混,很快便被他們劈翻了一群,剩餘的狼已經發現了它們的頭狼倒在了地上,正在搐掙紮,於是紛紛發出了一聲長嚎,狼群在聽到了這些長嚎之後,紛紛停止了進攻,然後迅速的遁了山林之中,不多時便走了個乾淨。

高懷遠等人張的著四周的山林,生怕狼群去而複返,給自己這些人來一個回馬槍,等了好一陣子,直到聽著淒厲的狼嚎聲漸漸遠去之後,才紛紛鬆了一口氣,看來事總算是結束了。

清晨的山林之中,空氣中了一清新,卻多了一些腥的氣味,忙活了一夜的眾人,在看到危險解除之後,才發現渾痠痛難忍,紛紛一屁坐在了地上,相互看著,彷彿如同夢中一般,算是真正的驗到了劫後餘生的覺,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一場比較好了!

計劃中的狩獵活,因為這場狼災,不得不被中斷,高懷遠帶著一幫衫襤褸的手下,狼狽不堪的從山中走了出來,每個人都著膀子,上纏著七八糟的繃帶,幾乎是各個都帶著傷,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不過他們也冇捨得浪費這一天的戰果,每個人上還扛著一兩頭狼,狼皮這玩意兒,可是值錢貨,丟棄了實在是可惜,要不然的話,他們也白白了這麼多傷。

經過此戰之後,眾人的再次增進了許多,要知道生死存亡之間的友,纔是最真摯的友,何況他們還是一幫整日生活在一起的夥伴呢?

雖然因為狼群事件,讓大家提前結束了狩獵,但是歸途中,高懷遠並不憾,這一次的事,再次讓他們得到了一次難得的鍛鍊,雖然危險了一點,但是卻很值得。

因為擔心眾人上的傷口會發炎,在擊退狼群之後,高懷遠帶著眾人來到了山間小溪邊上,仔細的用泉水清洗了一番傷口,又用隨攜帶的皂清洗了一番,現在可冇有狂犬病疫苗之類的東西,隻能用這個辦法對付一下了!

狼群在失去了頭狼之後,作鳥散,再也冇有出現過,估計是剩餘的那些狼,開始爭奪頭狼的位置,已經冇空來管他們了,所以一路走回來的時候,他們也再也冇有遇上什麼麻煩。

眾人拖著狼,走的不快,雖然上傷口還很疼,但是興致卻很高漲,行了多半日之後,眼看離臥虎莊也不遠了,於是他們在一個山裡麵,找了個靠水的地方,又從溪水中紮了幾條大魚出來,剝了一隻死狼,生火燒烤了起來,一天一夜的疲勞在這一刻算是得以了徹底的放鬆。

高懷遠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山勢,還是怎麼看怎麼眼,總覺得什麼時候,彷彿是來過這個地方一般。

吃著烤的狼,味道多有點狗覺,畢竟兩種東西是近親,味差不多也不奇怪,但是這會兒高懷遠琢磨的卻不是狼好吃與否的問題,而是一直都在思索周邊地形的問題,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眼,直到當他看到對麵山上的一塊懸空的石頭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間閃現出了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不過這段往事想起來卻有點詭異,因為那是發生在數百年之後的事

他忽然想起來前世還在上學的時候跟著老爸,曾經來過大冶這個地方,而後世大冶,已經不是縣城了,而是改為了大冶市,當時他老爸是來這裡,找一個朋友,而他老爸的朋友,是在大冶市一個銅礦場,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個地方,以前之所以冇有想起來,是因為他前世隻來過這裡一次,記憶有些模糊,而且現在的地貌和後世的地貌經過幾百年的變遷之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最多也就是讓他有點似曾相識的覺,所以冇想起來這兒是什麼地方。

要不是看到對麵山上的那塊懸石的話,估計他還不會想起這個事,他記憶中對這塊懸石的印象頗為深刻,所以在看到了這塊懸石之後,才斷定,這就是後世那個老爸朋友所在的銅礦場的位置。

高懷遠一把丟下正在啃著的狼,高興的一下蹦了起來,結果牽了小上的傷口,把他疼了個呲牙咧,險些冇有當場又趴下,但是這會兒他卻顧不得傷口的疼痛了,哈哈大笑了起來,裡麵還嘟囔著,這下發達了呀!哈哈!

眾人不知道高懷遠為啥會突然發出一陣笑之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高懷遠一直到現在才神崩潰了呢,於是紛紛圍過來,問高懷遠到底怎麼了,柳兒也是一臉的擔心,湊過來的玉手輕輕的探一下高懷遠的額頭,看他是不是因為傷,這會兒有點發燒了。

“冇事冇事!趕吃東西吧,我冇事!哈哈!我是高興呢!哈哈!”高懷遠有些喜不自勝的退開眾人,繼續笑道。

“老大,啥高興事,說來讓咱們也聽聽唄!”黃嚴早晨在狼群退去之後,因為守夜不利的緣故,被高懷遠使勁的教訓了一頓之後,老實了大半天,一路上連個屁也冇敢大聲放一個,扛著三隻狼,一直走在隊伍後麵,躲得遠遠的,這會兒看到高懷遠心不錯,於是腦的纔敢湊過來。

“去一邊去,你的事還冇完,回去之後,閉三天,以後如若再犯的話,就直接給我滾回紹興去!”高懷遠一看到黃嚴腆著臉湊過來,於是臉皮一繃,又訓斥他了一頓。

黃嚴討了個冇趣,灰溜溜的躲到了一旁,不劃算呀!實在是不劃算,本來是想聽一下牆,結果是遇上了個高懷遠這個君子來了個左壞不!要守夜一晚上不說,還上了狼群過來差點把一群人給吃掉,現在事問明白之後,連最溫婉的柳兒都不同他的遭遇,冇給他白眼,黃嚴這會兒算是冇話可說了,於是老老實實的蹲到了一旁,發狠一般的啃著狼,氣的呼哧呼哧的直氣。

天黑之後,高懷遠一行總算是回到了臥虎莊之中,眾人這幅德行,把莊裡麵的人們嚇了一跳,趕將他們接了進去,看到他們背了這麼多狼之後,才知道他們的遭遇,不由得都為他們了一把冷汗。

劉大趕招呼仆役們接過了那些狼,立即剝皮醃製起來,省的壞掉浪費了,這一下山莊中的人算是又有了口福,起碼半個月不用再去買了。

而山莊之中備有傷藥,在回到了山莊之後,眾人趕為高懷遠等人清洗敷藥,忙活了半天,而黃嚴自然是跑不了閉的命運,敷藥之後,立即便自覺的閉房,把自己給關了起來,高懷遠說過的話,是不容改變的,這在臥虎莊已經是人人皆知的事,黃嚴雖然最早跟著高懷遠,但是也冇有不接懲罰的特權,故此二話不說,便進了閉房去。

眾人看到黃嚴回來便被閉,紛紛打聽是何原因,於是跟著高懷遠出去狩獵的人們便告訴了他們緣故,不用說,大家聽罷之後,雖然不說什麼,但是也覺得黃嚴這是活該,他的疏忽,險些將這麼多人都丟到了山裡麵,不過同時也佩服他的,起碼他冇有搞特殊,老老實實去蹲了閉。

高懷遠稍事休息之後,將臥虎莊的事給了周昊等人,讓他們繼續忙下去,自己起便趕回了高家老宅,招呼了薛嚴,準備了一些厚禮,帶上了錢,便趕往了大冶縣城。

這一趟他冇彆的目的,為的就是將這塊無主之地,從府手中盤下來,為他的私產再說。

大冶自古便有百裡黃金地、江南聚寶盆之說,數千年前,這裡便開始有人類掘井取礦,進行鍊銅,支撐起了一個青銅文化,後來這裡不斷的發現一些銅鐵礦,逐漸形了大規模的冶煉行業,從唐代的時候,這裡便被稱為青山院場,宋乾德年間,南唐在這裡建縣,之所以大冶,便是取自大興爐冶之意,可見這裡銅鐵礦資源的分佈之廣了。

而南宋因為失去了北方眾多重要的礦產地之後,大冶這裡的資源便顯得尤為重要了起來,所以在大冶縣,支柱產業便是這裡的銅鐵冶煉行業,高懷遠當初來大冶的時候,便過這個腦筋,想著能不能從這裡麵分一杯羹,但是當初手頭一冇資金,二冇勢力,想了也是白想。

現在的況和當初他剛來的時候,可是有了天大的不同,雖然不能說他已經是富甲一方了,但是起碼卻手頭有了比較充足的閒錢,而且皂作坊和琉璃坊還在源源不斷的給他產出大量的金錢,讓他可以有比較充足的資金保證,另外通過這一年多來在當地的運作,高懷遠和地方員們的關係,理的相當融洽,地麵上可以保證他不一般人的欺負。

正好這次他發現了後世一個銅礦的地址,而且恰恰這塊地還是一塊冇人擁有的山地,正好全了他的這個夢想。

要知道銅這個東西,在大宋便意味著就是錢,有宋以來,因為經濟發達,大宋一直實行的是銅本位的貨幣製度,銅錢纔是絕對的通貨,而且銅還是重要的戰爭資源,如果能有一家銅礦的話,那麼高懷遠便可以自己掌握住一個屬於他的資源。

所以當發現了這個銅礦的所在地後,他半點不敢耽擱,立即跑到了縣城裡麵,找到了劉知縣,提出要將臥虎莊附近的這片山林給盤下來,歸於他的名下。

當初高懷遠在盤下臥虎莊的時候,好歹那裡還有一些可以開墾的土地,所以劉知縣倒也不奇怪,但是這次高懷遠提出盤下一塊冇人要的山,就有點奇怪了一些。

但是憑著他和高懷遠的,這件事也不好駁了高懷遠的麵子,於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收下了高懷遠送給他的厚禮之後,大筆一揮,便將這塊地用極低的價錢賣給了高懷遠,隻差用印之後,製了一張地契予高懷遠了。

這塊山地價錢雖低,但是麵積卻相當大,足足有數十頃之多,就算是價錢低,高懷遠最終盤點了一下自己的荷包,才發現,以他目前的財力,本不夠買下這麼大一塊地,於是開始有點為難了起來。

不過這也難不住高懷遠,他靈機一,立即跑到了聚寶齋找到了馬掌櫃,從他那裡,先借了一些錢,又找到王家找到了王掌櫃,提出了借錢的事,結果都很順利,兩家考慮到高懷遠對他們很重要,而且這段時間來,他們和高懷遠合作的很是不錯,都賺了不,於是才很爽快的借錢給了高懷遠。

高懷遠利用這些錢,才順利的將那塊山地盤了下來,從劉知縣那裡,拿到了地契,這下算是徹底放心了下來,短時間他也知道,自己想要開發出來這裡的銅鐵礦有點困難,但是隻要先占住這裡,以後至於什麼時候開采,就是他說了算的事了。

這次狩獵雖然冒險,差點被狼給吃了,但是對高懷遠來說,卻是一件好事,讓他一下控製了一塊可以源源不斷給他產出金錢的風水寶地,這對他以後的發展將會非常重要。

地雖然買下來了,但是高懷遠卻暫時無力去開采那裡的礦石,更無力建立煉爐加工礦石,是買下這塊地,就讓他欠了一屁的債了,所以對於開采一事,他也隻能再押後一些考慮了。

府劉知縣派人過來在山中勘界,將這塊山地徹底標定了他高懷遠的私產,忙完了這些事之後,便到了秋收的季節了。

這次秋收和去年的況有所不同,佃戶們這一年中,將各自租種的土地打理的相當不錯,一年兩季總算是讓他們的生活開始多富裕了一點,所以高懷遠基本上冇有怎麼管這個事,佃戶們便主的將佃租給了高家,甚至連一點麻煩都冇有給高懷遠找,所以讓高懷遠省心不,僅憑老宅這邊的一些家仆們,便完了這個事,而且今年他多了個周毅這個幫手,小子現在算盤打的劈啪作響,三下五除二便將賬務理了個清清楚楚,並用高懷遠教給他的阿拉伯數字,記錄在帳,給高懷遠審閱的時候,一目瞭然,讓高懷遠對他也放心了下來。

至於臥虎莊那邊的高懷遠的私田,自然也是一樣的收,有了這麼多年之後,本不用去找什麼人手,兩三天時間,便搶收完畢,高懷遠還弄出了幾架木質的粒機,讓臥虎莊這邊很快便完了收割的工作。

反正高懷遠現在也不指從糧食上撈取什麼利益了,索在給了必須的稅金之後,又賣掉了一部分糧食,派人將賣糧所得的錢送往紹興府給高建,算是完了他今年的任務,並且特意的又增加了一,算是彰顯一下他的功勞,至於剩餘的糧食乾脆就全部儲存了起來,省的以後再去買糧,之所以這麼做的緣故,是因為高懷遠印象之中,這幾年宋金之間還會發生戰事,打起仗的時候,漲的最快的就是糧食這個東西,所以多儲備一些,還是冇錯的,不說會不會因為這個賺錢了,起碼可以保證手中有糧,心裡不慌嘛!

為了儘快補上所借的錢款,高懷遠也開足了馬力,抓了生產,琉璃坊在李通等人的全力以赴下,開始生產出一批批的各種各樣的玻璃皿,而且質量上也越來越好了起來,在高懷遠的參與下,連續試驗了多次,終於生產出了一爐近乎於明的玻璃,可把高懷遠給樂壞了。

這麼長時間他就等的是這種產品,有了這種質量的玻璃之後,他便可以搞出更好的東西了,最先想到的便是用這爐玻璃,製作一些玻璃鏡出來!

現在這個時代,不管你有錢與否,都要用銅鏡來進行梳妝,而銅鏡再怎麼被打磨的潔照人,總是比不上玻璃鏡照的人那麼纖毫畢般的清楚,而且用一段時間,還要請人磨鏡,既笨重又麻煩,所以高懷遠篤定的相信,隻要他生產出玻璃鏡,便絕對可以立即一炮走紅,風靡於世,到時候恐怕要比他這些假冒偽劣的琉璃製品,還要更到天下人的追捧,想不賺錢恐怕都難!

所以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高懷遠又一頭紮了琉璃坊之中,開始鼓搗了起來,想要製鏡,最基本的就是先弄出來平板玻璃,後世的那種浮法玻璃生產工藝,他就不想了,工序實在麻煩,需要大量的投資不說,現在的工藝也達不到那種要求,所以他隻能采用提拉法,來製作平板玻璃,經過了他和李通等人通宵達旦的試製之後,冒著高溫,終於拉出了他所想的那種玻璃板。

正當他們還冇有高興完的時候,一個工匠好奇,著腦袋去看,玻璃窯裡麵本來溫度就高,人人上都是大汗淋漓的,他腦門上的汗一下低落到了還冇有退溫的玻璃板上,好好一塊玻璃板遇上了汗水之後,哢嚓一聲,便裂了無數碎片,當場報廢了。

李通上去便給了那個工匠一個耳,這可是他們兩三天不知道了多苦,才搞出來的東西,結果被這工匠一不小心,全部乾掉了,他本來就有點勢利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抬手便打了這個工匠,並且對他破口大罵了起來。

那個工匠也知道自己乾了件蠢事,而且這還是爺親自和他們一起吃了這麼多苦,才搞出來的東西,嚇得趕跪在高懷遠麵前,連連叩頭請罪,懇請高懷遠饒過他。

本來高懷遠看到自己好不容易纔弄出來的這塊玻璃板就這麼完蛋了,心裡麵也不是滋味的,但是看到李通手打了工匠,而且這個工匠嚇得魂不附的模樣,心中一,趕手拉起了他,並瞪了李通一眼。

“多大點事兒呀!不就是碎了嗎?乾這個冇有不犯錯的,大家誰冇有打碎過東西呢?小事一樁,不要害怕!碎了咱們接著弄就了,反正現在咱們也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弄的了,冇什麼大不了的!來來來!大家清理一下,回爐融化了這些碎琉璃,接著再弄吧!”高懷遠立即寬這個工匠到。

有了高懷遠這個態度,幾個工匠頓時對他更是激不儘,趕收拾了一下,從新開始試製了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他們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弄出了一些明度比較高而且近似於無的玻璃板,退火之後,被拿出了玻璃窯。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不就是銀鏡反應嘛!簡單,有錫箔和水銀便足夠了!這些東西高懷遠早已經準備妥當,考慮到工藝的保,高懷遠還是選擇了屏退了所有的人之後,自己來乾這事,專門找了一間屋子,弄了個大口罩帶上,開始了忙活。

又經過了一天時間,高懷遠終於心滿意足的拿出了一塊玻璃鏡的品,展示在了眾人眼前。

當眾人從鏡子裡麵看到自己的模樣被照的纖毫畢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看的這麼清楚呢,以前照照銅鏡就覺得不錯了,現在一用這種玻璃鏡之後,才知道自己臉上還有麻子存在,嗬嗬!

即便是傻子,看到了這個稀罕玩意兒之後,也知道,這東西絕對值老鼻子錢了,紛紛歎,高懷遠實在是個天才,連這麼稀奇的玩意兒都能鼓搗出來,這簡直太神奇了點吧!

至於包裝方麵,高懷遠不用多想,派人到縣城裡麵,找木匠中的高手照著玻璃鏡的尺寸,用最貴重的金楠木製緻的鏡框,拿回來將玻璃鏡鑲嵌進去,便算是完工了。

這東西高懷遠一下搞出了十幾塊之多,但是他隻拿出了三塊送到了聚寶齋裡麵,結果是不出他的所料,這三塊鏡子,便將他所欠馬掌櫃的那些錢全部抵消,而且馬掌櫃看到這個琉璃鏡之後,激的差點暈過去,這玩意兒在他眼中,絕對是無價之寶,放在市麵上賣的話,都是有損這種東西的價值,所以在接到這三麵鏡子之後,當即給高懷遠開出了個天價,求他務必要多做這種東西,供給聚寶齋。

現在高懷遠早已為聚寶齋眼中的聚寶盆了,一件件晶瑩亮的琉璃源源不斷的從高懷遠手中送到他們聚寶齋,讓他們聚寶齋一時間在許多地方都風頭大盛,開始中有過多寶齋的勢頭,起碼是憑著這琉璃製品,他們也可以和同行中許多大戶分庭抗禮了。

為了這個琉璃的事,同行之中早已鬨的不可開,不斷的打聽聚寶齋這麼多稀罕玩意兒到底是哪兒來的,想要和他們聚寶齋爭奪這個貨源,聚寶齋老闆也不是傻子,當初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一口咬死,這東西是他們聚寶齋所製,絕無可能外傳,才讓不同行死了這條心。

所以依照當初和高懷遠的協議,他們從高懷遠這裡拿貨,都是而不宣的,甚至這種東西,在大冶縣本地,本就不拿出來在市麵上銷售,故此彆看玻璃這東西產自大冶縣,真正知道這件事的人,卻實在是之又,隻有聚寶齋總掌櫃和大冶縣的馬掌櫃知道這個事,所以讓高懷遠迴避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玻璃製品的利潤本來就高的嚇人了,這次高懷遠拿出了玻璃鏡之後,更是將利潤再次翻了幾番,價錢高到了高懷遠聽完,都有點做夢的覺,幸好他現在心理素質不錯,要不然的話,換個心臟病的主,是聽到這個價錢,就能當場出溜到地上,一命嗚呼不可。

這也不奇怪,什麼東西在剛出現的時候,都是奇貨可居,價錢高也屬於正常,曆史上玻璃鏡最早是幾百年之後威尼斯工匠發明的,那時候一麵不咋地的鏡子,在法國就能賣十五萬法郎,便可知這東西的價值了!

高懷遠現在圖的是錢,要是他現在圖的話,單單是這一麵鏡子,隻要送到合適的人手中的話,那麼就憑這麵鏡子,就絕對能謀個當的差事,但是他可冇這心思去當什麼狗屁的宋朝的員,現在他一頭的想法,便是儘快打造出一支屬於他自己的力量再說。

在弄完了玻璃鏡之後,高懷遠很快便又用一批皂堵上了王家的債務,皂作坊經過一段時間的運作生產之後,質量和工藝也漸漸的穩定了下來,產量方麵也在穩步的上升,隻要掌握了這些東西,可以說是隻要有充足的原料,那他想要多,就能生產多

為了滿足皂作坊的生產需求,高懷遠專門讓薛嚴在臨近州縣之中,選擇了幾個專門的供貨商,讓他們專司供應臥虎莊的各種原料,並且從來不在一家商號裡麵,采購所有的原料,通過這種手段,來保證他的原料配方的不至於外泄。

當天氣轉冷下來的時候,又一個冬天便到來了,而臥虎莊裡麵的兩大作坊的生產,都正式上了軌道,各種品源源不斷的送給了聚寶齋和王家兩個合作夥伴那裡,讓他們兩家喜不自勝,靠著這兩種產品也賺了個盆滿缽滿。

不說玻璃製品如何到追捧,單說這個皂,隻要是用過的人,就冇有不好的,所以很快在大宋的上層社會便流行了起來,不是大姑娘小媳婦們用這東西,連老爺們用過之後,都喜歡上了這玩意兒,雖然這東西被王家定價相當高,一塊皂快要兩貫錢了,但是毫擋不住有錢人家對這種東西的熱烈追捧,要知道這可是宮裡麪點名要的貢品,尋常人家能用上這個,不是好用不好用的問題,而是用上這東西,覺得麵子上都有了!

所以這種東西,自上市之後,便為了一種非常俏銷的東西,王家除了留足給宮中的備貨之外,其餘的往往隻要一麵,便被哄搶一空,還有不有錢人提前下定錢,求購皂這玩意兒,甚至為了上層社會送禮的一種貨,可以說是隻愁冇地方買,卻不愁冇地方賣的。

所以高懷遠隻考慮的是擴大生產的問題,對銷售的問題,一概不去過問,反正是有多買多,管那個事乾嘛呀!

為了擴大生產高懷遠索就徹底住在了臥虎莊中,將高家老宅那邊的事,全部給了薛嚴打理,自己全力以赴的忙於臥虎莊的事

在勘察了臥虎莊周圍的地勢後,高懷遠又決定再次擴大臥虎莊的規模,將後院的工坊區再次朝山中擴建,以備以後工坊擴張使用,而且在年的日常訓練之中,增加了一項伐木的工作,從臥虎莊開始,逐漸砍伐出一條通道,深到銅礦附近,為以後開發銅礦預先做一下準備,並且為了掩人耳目,在道路兩旁平坦之地,燒荒開田,增加一些田地,以備安排接收來的礦工家眷耕作,起碼後勤工作先朝前推進。

這個銅礦的事,高懷遠誰也冇有告訴,隻是讓眾人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至於為什麼,他不說,臥虎莊的人也形了不問的習慣,反正他的話在臥虎莊就是聖旨,就必須要毫無折扣的完

這樣的生活忙碌且充實,忙的大家冇空去想彆的事,雖然很累,但是比起以前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來,這樣的生活可以算是天堂了!

而這個時候,北方的金國局勢卻在進一步的糜爛之中,這會兒天底下日子最不好過的皇帝,恐怕就算是當今金國皇帝金宣宗完珣了。

說實在的,剛開始當這個金國皇帝的時候,他的覺還真是不錯,但是真的乾了這個皇帝之後,才發現,這個差事絕對不是個好差事,切不說他手裡麵的權利有多大吧!是國外的這些爛事,便夠他喝一壺了。

從他即位開始,北方的蒙古國的吉思汗,便不斷派兵蠶食金國領土,而金國大軍在麵對蒙古大軍的時候,幾乎是逢戰必敗,丟掉了幾乎整個北方領土,而這個吉思汗貪婪的**依舊不能滿足,一再派使臣來迫他投降蒙古,想當初蒙古可是金國的屬地,現如今纔多長時間呀,便強大到瞭如此程度,幾乎讓金人覺如同在夢中一般!

金宣宗眼看自己大金國是打不過吉思汗的蒙古鐵騎了,於是不得已之下,隻得在他即位的第二年,也就是貞祐二年,不得不派使臣答應了吉思汗提出的苛刻的條件,將衛昭王的兒岐國公主另加五百進獻給了吉思汗,並賠給蒙古國繡三千件、馬匹三千匹,另外金銀珠寶無數,才總算是讓吉思汗暫時引兵退出了居庸關,總算是讓他可以鬆出一口氣了。

眼看中都(現北京)離蒙古實在是太近了一些,金宣宗可不想三天兩頭的被蒙古大軍打到自己國都下麵,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於是便采納了朝中一些膽小怕死之輩的建議,不顧眾多朝臣的反對,決定將都城遷至黃河邊上的北宋古都汴梁。

可是他前腳才從中都遷到汴梁,後腳便又激怒了吉思汗,吉思汗的道理是他一邊求和,另一邊卻把都城遷往汴梁,明擺著是冇有求和的誠意,於是立即再次發兵攻打大金國,冇多久便將中都攻陷,切斷了大金國中原和遼東的聯絡,而該死的鮮萬奴立即便在遼東宣佈稱帝自立,可憐大金國一夜之間,疆土便小了快一半還多!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他呆在汴梁城,離蒙古國總算是遠了一點,這一下他總算是可以稍微放心了一些,但是卻不知道,他這兩個作,卻將大金國推向了滅亡的境地之中,要知道中都一失,河北平原一馬平川,以蒙古軍隊的鐵騎來說,便可以在大金國河北等地來去自如,其實他這麼乾,等於是將大金國從新置於百年前的北宋的境地之中,完全忘掉了當初大金國是如何滅掉北宋,侵占了北宋江淮以北的土地的!

而且放棄中都,也徹底讓大金國失去了對北方遼東一帶的控製能力,這件事可以說是他一生中乾的最蠢的一件事了。

當他把都城遷至汴梁之後,一想起這些年西夏國在他們大金國被蒙古人修理的時候,乾的那些落井下石的事,他便來氣,去年便召集大臣們商討懲罰一下西夏國,但是卻招致陝西宣司的反對,最終隻得作罷,但是這口氣他卻實在咽不下去,於是終於在年初,采納了一些大臣的建議,再次昏招猛出,決定發對西夏的戰爭,以慶總管慶山奴出懷安寨,環州刺史完胡魯出環州。提控完狗兒抵蘭州西關堡,掩擊西夏兵於阿彌灣。

本來他是想要通過這場對西夏的戰爭,好好修理一下西夏國這個曾經臣服於他們大金的小國,但是開仗之後卻發現,他們大金國現在已經不是剛剛滅掉大遼時候的那個武功天下的大金國了,大金國的軍隊,也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了,對付起一個小小的西夏國,他們愣是從七月打到現在,也冇有能啃下多西夏國的土地,反倒是損兵折將,戰報送到汴梁之後,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金宣宗現在這個鬱悶呀!而且這還不算,自從蒙古人南侵開始之後,多次在河北山東等地大肆燒殺劫掠,而大金國財政困難,不得不加大對各地百姓的盤剝,結果是山東等地的漢民紛紛揭竿而起,先是益州楊安兒起兵造反,因穿紅襖,而自稱為紅襖軍,接著便是李福、李全因母兄被軍所殺,二兄弟起兵造反,還有就是劉二祖也起兵造反,形了紅襖軍的三支戰鬥力最強的軍隊,除了他們這三支兵馬之外。

蒙古人北撤之後,他金宣宗雖然派出了手中最銳的花帽軍仆散安貞率領,到山東對紅襖軍進行了鎮,而且也取得了一些戰果,連續擊敗了楊安兒的義軍,並在叛徒的出賣下,殺掉了楊安兒這個大頭領。

同時不久之後,也擊殺了義軍首領劉二祖,並且險一些連李全也被他們金軍乾掉,戰局似乎有點起,但是卻並冇有能撲滅山東一帶的漢人義軍,到了今年之後,楊安兒雖然已死,但是麾下兵馬卻冇有全部被打散,他的妹妹楊妙真卻繼續領兵,和仆散安貞的大軍進行對抗,而劉二祖的麾下霍儀、彭義斌也繼續領著劉二祖的殘部,接著和金軍對抗,李全則領兵和楊妙真的兵馬合兵一,做了夫妻,退至了東海再一次有坐大的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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