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宋》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蒙古軍攻下中都(今北京)後,貞祐四年秋,又遣三合拔都魯率騎兵經由西夏進攻關、陝,對金朝新都汴京作試探進攻。八月,蒙軍進鄜(今陝西富縣)、延(今陝西延安),攻坊州(今陝西黃陵)。十月,取潼關,金安西節度使尼龐古魯虎戰死。蒙軍東進陝州(今河南陝縣)。金平行省尚書右丞胥鼎以河東南路、懷、盂各軍一萬五人由河中援,又遣仆散埽吾出領軍趨陝西,併力抵,並檄絳(今山西新絳)、解(今山西運城西南舊解州)、吉(今山西吉縣)、隰(今山西隰縣)、盂(今河南盂縣)州經略司合兵夾攻。蒙古軍由嵩山間道至汝州(今河南臨汝)擄掠,十一月,直趨汴京,眼看便要殺到汴梁城下了。

金宣宗又開始驚慌失措了起來,本來想著遷都到汴梁之後,可以安穩一些,但是他冇想到到了這兒照樣還是冇法安生,蒙古人居然攆著他的屁,又追到了汴京城外。

於是無奈之下,隻得急令正在山東剿匪的仆散安貞率銳花帽軍趕快回援汴梁,同時下旨令樞副使胥鼎率軍也趕往汴京救援。

幸好仆散安貞回兵速度很快,終於在三合拔都魯的蒙古軍殺到汴京城西的杏花營的時候,截住了蒙古軍,並且擊敗了蒙古軍,而胥鼎的大軍也還師汴京城,三合拔都魯看到金軍有備,這才領蒙古軍北還,仆散安貞引兵收複了潼關,總算是又救了大金國一命。

金宣宗這個皇帝真是當的窩囊呀!整日都在被這些惱人的事所圍繞,想清淨兩天都難,眼看大金國如此局勢,蒙古國是打不過了,這麼下去,遲早也要被蒙古國所滅,於是金宣宗腦筋又開始活泛了起來。

“啟奏陛下,尚書右丞虎高琪求見聖上!”正在金宣宗頭疼的時候,一個侍跑殿中對他稟報到。

而金宣宗對虎高琪的恩典,讓虎高琪也深為激,自從金宣宗上位之後,倒也儘心儘力,這一次蒙古軍險一些打到汴京城的事,他知道金宣宗為此心驚不已,肯定是在為這件事到憂心忡忡,於是開了腦筋,琢磨起了這個事

當聽說虎高琪求見之後,金宣宗雖然心不佳,但是還是召見了他。

卿今日前來求見朕,可是有什麼要事嗎?”金宣宗坐在龍坐上,低頭看著站在下麵的虎高琪,對於這個傢夥,金宣宗眼下還是比較滿意的,起碼這廝對他很是恭敬,那他當大金的皇上看,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做這個尚書右丞,金國的宰相了。

虎高琪很是恭敬的對高高在上的金宣宗答道:“臣念於聖上多日一來的勞累,這些日子一直在考慮大金國的未來之事,想必聖上現在定是在為蒙古大軍的事憂心忡忡吧!臣鬥膽倒是想給聖上獻上一計,可保大金國江山短時間再無被蒙古軍所困之憂!”

真是正瞌睡著有人給個枕頭,金宣宗正在為這個事到心煩意,聞聽虎高琪有辦法解決他這個困擾,於是立即來了神,從龍案後麵探出子,趕虎高琪問道:“卿有何妙計,快快於朕說來!”

虎高琪看到金宣宗這副德行,便知道今天他這一寶又對了,他現在雖然做了尚書右丞這樣的高位,卻被奪去了樞院的兵權,當固然不錯,但是還是手裡麵有兵權比較踏實一些,於是纔想出了這個辦法!

“啟奏聖上,請恕微臣直言!現在大金國北方已經眼看無,而山東一帶民頻繁,對於大金國來說,現在局勢十分危險,假如長久如此下去的話,大金國前景堪憂呀!”虎高琪躬對金宣宗說道。

這簡直都是廢話,金宣宗自己不覺得自己是傻子,虎高琪說的這些事,他也清楚,於是不耐煩的說道:“趕說你的辦法,這些事朕自然知道!有什麼話直接說好了,不要繞彎子!”

“微臣遵旨!那微臣就鬥膽說了!現如今假如聖上想要打破這樣的困局,倒不是冇有辦法,現在我大金國疆土越來越,一旦蒙古人再南下的話,如此平原地帶,正是蒙古鐵騎可以肆意縱橫的好戰場,而我們大金國從中都退至汴梁之後,北方已經無險可守,才導致這次蒙古軍長驅直,險些兵臨汴京城下!

這正是因為我國現在疆域日益狹小的緣故,假如聖上想要重振我們大金國國威的話,就必須開疆拓土,爭取拿下更多疆土,形進可攻退可守的局麵,方可讓大金國後顧無憂!”虎高琪躬答道。

金宣宗眉頭皺了起來,虎高琪這些話似乎聽起來確實有些道理,現在大金國連連失去北方諸多疆土,被在了中原一帶,上一次他還能從中都遷都到汴梁城來,但是局勢卻並不牢靠,當初大金國滅掉北宋的時候,彆看北宋被他們打得抱頭鼠竄,丟掉了江淮以北的大片疆土,但是人家好歹還能跑到江淮以南,在南方重新構建起南宋小朝廷,繼續茍延殘下去,但是假如吉思汗的大軍,再打到汴京城的時候,他又能往哪兒跑呢?

山東?不行!那裡早已是被義軍攪和的冇法呆了,山西?也不行,那裡離西夏國太近,而蒙古人一個衝鋒,山西也呆不住了!陝西?想都彆想,現在西夏國正惦記著那塊地方呢!

仔細想想,還真是冇地方可跑了,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吉思汗滅掉大金不?金宣宗不敢想了,好歹這也是他老祖宗們一刀一槍打下的天下,他弄的丟了快一半還多了,難道大金國真的要亡在他的手中不

但是開疆拓土,哪兒是一句話就能辦到的事呀!而且金宣宗也冇有聽明白朮虎高琪所指的開疆拓土,是哪一塊地方,難道是……?

“你接著說下去!開疆拓土又該朝何方向?”金宣宗對虎高琪說道。

“是!陛下!微臣以為,假如聖上想要有一個退的話,南宋那邊,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隻要聖上派兵,拿下了江淮一帶和川地之後,便完全可以依托這些地方,和蒙古人放手一搏,而不用擔心蒙古人還會如此囂張,在我大金國境來去自如了,到時候完全是進可攻退可守,便再也後顧無憂了!何況江南在宋人的經營下,富甲天下,隻要拿下了江南之後,豈會還如現在一般,國如此空虛,到時候絕不會再出現輒便捉襟見肘的況了!”虎高琪再次躬答道。

金宣宗被虎高琪的話嚇了一跳,而且心裡麵也立即活泛了起來,虎高琪為他勾勒出來一副非常好的場景,大宋的富庶,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事,現在他的大金國連戰連敗之後,疆土丟了個五五六六,可以說窮的已經是叮噹作響了,假如真的如虎高琪所說的那樣,能拿下江南等地的話,起碼也不用窮的如此難看,天天手去想老百姓敲詐錢財了,那樣的話,也不至於到鬨民,到時候還真就有可能重振大金國國威也說不定呢!

隻是虎高琪的這個提議雖然有非常大的力,但是金宣宗也冇有馬上被弄暈頭腦,還是提出了他的疑問:“攻打南宋?現在我們有實力去攻打南宋嗎?”

虎高琪搖頭晃腦的說道:“怎麼不能?聖上且不要高看南方宋人了,回顧一下宋金兩國戰史,大宋什麼時候,和咱們大金國敵對討得一點便宜去了?宋人羸弱天下共知,以前我們大金國不是屢屢將宋人打得落花流水嗎?

何況南人皇帝自從上一次聽從韓侂冑的意見悍然對我國發了開禧北伐,卻被我國打得丟盔卸甲,逃回了江南之後,宋軍便丟掉了大批兵,再也不是我大金國兵的對手了!

雖然咱們大金國現在打不過蒙古大軍,但是對付起被咱們打破了膽子的宋軍,應該還是手到擒來的事,而現在正是宋人最弱的時候,隻要聖上下定決心,定能將大宋的江南一舉拿下,並於大金國疆域之,到時候天下自然還是聖上來坐!何愁不能重振我大金國國威呢?”

聽了虎高琪的這番意一般的論述之後,金宣宗頓時覺得中豁然開朗了許多,覺得高琪說的不錯,南宋確實是弱的可憐,上一次氣勢洶洶的發了開禧北伐,各路宋軍紛紛出擊,結果是一點便宜也冇從金國這邊占去,全部被打得落花流水,逃回了江淮以南地區,甚至連淮北等地也丟給了金國。

而且這還不算,金軍獲勝之後,冇怎麼給南宋施,那邊自己就了套了,結果是連他們的權相韓侂冑,也被他們的現在的權相史彌遠給伏殺,砍下了腦袋送到了大金國來賠禮道歉,還不得不訂下了對於宋人來說的那份喪權辱國的嘉定合議。

既然要柿子自然還是要先撿纔是,而現在四顧一下,蒙古的吉思汗肯定是個鐵柿子,他不來自己就罷了,想從他手中再討來一些便宜,金宣宗想都不敢想!

西夏也不算是個柿子,因為自己發兵攻打西夏,打了快半年了,結果是損兵折將,一點便宜也冇有占到,即便是個柿子,也是個青柿子不得!

所以也隻剩下宋國宋寧宗這個柿子可以讓他了,而上一次宋人被金國大敗的事,還曆曆在目,如果當初不是兵力有所不濟的話,說不定就真的直下江南,將南宋這個小朝廷給滅掉了呢!

想到這裡,金宣宗不由得虎軀一振,王八之氣由然而發,心中開始蠢蠢了起來,這個念頭如同一個氣球一般,被虎高琪這麼輕輕一吹,便開始劇烈膨脹了起來。

金宣宗心裡麵這麼一合計,剛好這段時間蒙古軍退出了潼關,而山東等地的義軍又恰好被仆散安貞的花帽軍給打得有些偃旗息鼓了下來,西邊對西夏的戰事,進展的不順,但是也冇有什麼大礙,隻是暫時金軍再次轉為了守勢罷了,正好可以集中兵力,去收拾一下南宋這個羸弱小國也好,如果進展順利的話,說不定這次他真能完祖上百年冇有能完的偉大事業,將趙家天下徹底給滅掉了呢!

於是金宣宗開始暗中拿定了主意,立即召集朝臣上朝,開始商議南下攻打南宋的事

結果是虎高琪的這個提議,立即招致了胥鼎等朝臣的極力反對,這些朝臣們看的比虎高琪要明白,現在大金的局勢,紛紛勸告金宣宗,莫要作出這樣找死的事

而這裡麵尤以胥鼎這個人反對最為激烈,出班反對道:“啟奏聖上,現在萬萬不可對南朝再起刀兵了,眼下我們大金國周邊已經是強敵環伺,國力日益衰弱,豈能如此草率再對南朝用兵呢?

南朝早已在江南經營數百年之久,早已是固,想當初我們大金國何等強盛之時,都未能將其滅掉,更何況現在呢?

宋人雖弱,但是絕非我們現在可以吞冇的,而且其固守江淮天險,我國將士連年征戰,早已疲頓不堪,善起刀兵隻會再次在我國後方再立強敵,如此一來,我大金國危矣!

以微臣之見,現在不但我們不能去攻打南朝,而且還應結好南朝,聯合南朝共同抵野蠻的蒙古大軍,方為上策!隻有如此,大金國才能做到後顧無憂,全力對付蒙古大軍,還聖上三思而後行呀!”

金宣宗冇想到這件事居然會招致如此多朝臣的反對,心中大不快,於是掃了一眼下麵另一側站著的虎高琪。

虎高琪於是立即站出來反駁胥鼎道:“左丞(胥鼎和他地位相仿,為金國此時的尚書左丞)此話差異,南朝世代於我大金為敵,前幾年還悍然發兵攻打我大金國,豈會和我大金國結好呢?更休要說會於我們結盟對抗蒙古國了!如此說本就是癡人說夢!

要知道南人向來羸弱不堪,豈是我大金國雄兵的對手?現在南朝新敗不久,先前於我國一戰之中銳儘失,正是我們大金國手的好時機,而且南朝向來毫無信義可言,前兩年看到咱們忙於對付蒙古人,便悍然停止了給我國的歲幣,如不懲戒的話,難道要等著他們羽翼再次滿之後,來攻打我們不

也正如你所說的,我國連年征戰之後,現在財政困難,如果再失去了南朝的歲幣供應的話,將會更加難過,現在我們隻有趁著南人冇有防備之際,狠狠的教訓一下他們,隻要我們屯兵了富甲天下的江南一帶之後,自然不用再懼蒙古大軍的南侵了,倒是我們便可以據守江淮天險,進可攻退可守,豈會像現如今這般如此狼狽呢?

而且眼下軍中缺乏糧餉也是事實,但是正是如此,才應該儘快對南朝用兵,以軍就食,即便不能攻南人江南腹地,也隻需將其擊敗,南人膽小如鼠,自然不敢再忤逆我大金國,定會自補齊數年間拖欠我國的歲幣,還會賠償我大金國損失,正好可以充實我大金國庫!

左丞如此懼怕南朝,難道是收了南人的好?”說到最後,虎高琪甚至開始了人攻擊,汙胥鼎收了南宋的好

胥鼎氣的手足冰涼,,指著虎高琪不知道罵他什麼好了,最後隻說道:“高琪你這是在著我大金國走絕境呀!你……你這是……你是個誤國之臣!”

聽著下麵虎高琪和胥鼎兩派人吵得不可開,金宣宗不耐煩了起來,這樣吵要吵到什麼時候呀!於是揮手道:“今日暫且議到這裡吧,退朝,待朕再好好想想吧!”話音一落,大袖一擺便轉回了後宮去了。

而這樣的爭論卻還在金國朝中不斷的進行著,雙方爭論一直冇有停止,鬨得是不可開,連民間也漸漸得知了這個事,老百姓議論紛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不說金國這邊如何鬨的不可開,單說大冶縣這邊的高懷遠,他是不可能知道金國朝中的況的,眼看著天氣越來越冷了下來,在為莊子裡麵的年和兩宅子的仆役們添置了一些新的冬之後,開始合計著是不是回紹興走一趟了。

雖然他本不喜歡紹興的高家,而且對那裡的家人也冇有任何好,但是他名義上還是高建的兒子,而且這次高建在收到了高懷遠送去的收之後,很是滿意,再次提起要高懷遠回紹興一起過年,團聚一下。

這麼一來,假如高懷遠不會去的話,不了要讓高建不快,被人指責不孝那可就不好聽了,而且他現在能呆在大冶縣這裡,安安穩穩的發展,背後也一定程度上到了高建的影響,現在他也冇理由和高建翻臉。

何況他可以不想家,不想回紹興,但是黃嚴和周昊二人,卻不見得不想家,他們二人已經跟著自己出來了一年多時間了,按理說,也應該回去探一下他們的家人了,自己不會去的話,這倆貨絕對不會提出回去的事,於於理,這個春節,他都要回紹興走一趟。

高懷遠想清楚了這個事之後,來了黃嚴、周昊二人,提出了回紹興過年的事,二人頓時大喜過,他們兩個其實也早已有點想家了,但是礙於高懷遠不提回紹興的事,他們二人也從來都冇有提出來過,現在高懷遠提出來了,他們自然不會反對的。

既然主意已定,算算時間,也已經是臘月間了,而且臥虎莊這邊的各種事進展的基本上也算是順利,後院的擴建工程已經完了一半有餘,但是一些工匠們已經開始提出要回家過年的事,作為東家來說,高懷遠自然不能要求人家留下來,繼續乾活,所以一部分工程已經開始停頓了下來。

朝山中通的道路也在逐步的進展,一時半會兒想要打通到銅礦的道路,僅靠他這點人手,遠遠不夠,所以高懷遠索也讓伐木修路的事暫時停止,待到來年開春之後,再繼續。

故此他在安排了一番之後,將大冶老者那邊的事給了薛嚴和周毅打理,臥虎莊這邊的事,便給了周俊還有賈奇、蔣鵬三人共同置,這三個人現在已經各自都可以獨當一麵了,倒也冇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一次回紹興,高懷遠冇有興師眾的帶上很多人,而是輕裝簡從,隻帶了柳兒和李通、黃嚴、周昊一起上路,這樣走在路上既不招搖,也不用擔心回紹興之後,讓高建看出什麼來,畢竟他年紀還小,擅自收奴是不好給高建代的。

還是一年多以前離開紹興時候的這一行五人,趕了兩輛騾車,裝上了一些大冶老家這邊的土特產之後,便上路朝著紹興趕去。

這一次高懷遠還是選擇走陸路回紹興,雖然走水路從長江坐船要舒服一些,但是卻比較耽擱時間,到了建康之後,還要下船走陸路回紹興,難免會耽擱時日,搞不好等他們回到了紹興之後,年都過完了就不好辦了!

所以為了趕時間,高懷遠安排過了這邊的事之後,又吩咐薛嚴給縣衙的劉知縣等人送上過年的禮品,便和李通等人匆匆忙忙的上路了。

本來他不想讓柳兒跟著他一起再著車馬勞頓之苦了,但是柳兒說什麼也不答應,他擔心高懷遠在路上冇人照顧,非要和高懷遠一起回去,於是高懷遠纔將帶上,對的寵溺讓李通、黃嚴和周昊三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次回去不比上一次過來的時候,他們要趕在年前回到紹興府,所以便冇了遊山玩水的興致,一路上不再停歇,基本上連午飯都在車上解決,隻有夜間纔打千投宿,加上走過了一次之後,路途也悉了,所以比上一次來的時候快了不

這一路上走去,依舊是看到不地方流民不斷,對於這種況,高懷遠也是莫能助,隻能聽之任之了,他在這個世上,眼下的力量還是太小太小,本無力改變這麼多人的命運。

因為流民的問題,所以路上並不太平,沿途遭到了三四次剪徑的蟊賊襲擾,但是現在的高懷遠和黃嚴、周昊三人,已經早已不是一年多以前的小孩子了,各個都長的高大壯實,而且功夫也在突飛猛進,加上經過多次曆練之後,黃嚴和周昊兩個人不但功夫好了許多,而且膽子也大了許多。

這幾次遇上蟊賊剪徑,幾乎都冇有讓高懷遠手,兩個人一人手中一大棒,便打得那些蟊賊哭爹喊孃的抱頭鼠竄,跑的慢一點便被打得頭破流,嚴重的會被當場打得筋斷骨折,死是死不了,但是這個年是彆想好好過了!

有高懷遠這仨狠人在,還這是不怕出什麼大事,就這麼幾天時間之後,便趕到了黃山腳下。

和往日一樣,他們不做任何停留,迅速的趕過了黃山,繼續朝著紹興方向急趕,下午時分,便過了黃山地界,路上行人也稀了起來,兩邊不斷的出現一些山林,路也不好走,車子便慢了下來。

高懷遠哀歎,這要是放在後世,彆說坐飛機了,火車汽車,一天時間大致也趕到紹興了,可是現在,一天快的話,也隻能趕一二百裡路,還要不能遇上什麼事,真是耽誤事呀!

走過了這麼多路之後,他們現在行路的經驗也富了起來,像這樣的地方,一般都不會太平,正是匪盜出冇的地方,所以進這段路之後,高懷遠等人都小心了起來,將趁手的傢夥都放在了邊,隨時做好應付突發事件的準備。

蒼天不負有心人,怕什麼還真是來什麼,兩輛騾車正在趕路之中,道邊突然就蹦出了二三十個著各異的賊人,一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一次黃嚴和周昊都有點張了起來,畢竟前幾次遇上賊人的時候,至多也就是有個七八個人,所以他們應付起來比較輕鬆,但是這一次對手人數太多了一些,想要解決他們,恐怕單憑他們二人是不行了。

李通一看這況,立即按照高懷遠的吩咐,一頭紮了車子之中,他不會武功,這種事他隻會添,所以還是躲起來比較安全一些,至於柳兒,則出了一把匕首,坐在車子裡麵,雖然有點張,但是卻對高懷遠有著盲目的信心,覺得隻要有高懷遠在,就冇什麼好怕的。

像這樣的事,高懷遠都有點膩味了,打強盜第一次好玩兒,但是打得多了,就冇啥意思了,大宋現在怎麼了這幅德行,上一次隻遇上了薛嚴一蟊賊,這一次卻連連遇上這麼多次,難道是他們運氣太好不

這幫賊人一出來,便立即吆喝著讓高懷遠等人立即下車留下財滾蛋,威脅他們要不然如何如何。

高懷遠看看善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這麼多賊人不是倆錢就能打發得了的事,於是也不客氣,打就是了。

於是他拎了一,便帶著黃嚴和周昊殺了過去,反倒嚇了這幫賊人一跳,心道這仨年真是膽子不小,居然三個人就敢和自己這麼多人手,於是頓時殺心大起,嗷嗷著便撲了上來。

高懷遠也不客氣,掄開了棒子之後,大有一種萬夫不當之勇,不多時便打翻了好幾個賊人,而黃嚴和周昊有高懷遠這個老大在,手頭也不,接二連三的將對手放倒在地,打得賊人們嗷嗷直,再也不敢小看他們了。

為首的賊人也算是個狠貨,一看點子紮手,便起了殺心,的讓幾個手下拿出了他們的弓箭,對高懷遠三人進行襲。

起初高懷遠他們是冇有料到對方手中還有弓箭這種高級玩意兒,發現勢頭不對的時候,便已經有點晚了,高懷遠趕攔住了黃嚴二人,抬手便打飛了幾隻弓箭,還險些被一隻冷箭給中,於是驚出了一的冷汗!

他這會兒也被激怒了,搶劫就搶劫吧,非要殺人那就不可饒恕了,管你是為啥搶劫的,單是這一條就犯了高懷遠的大忌,自己來這個世上一趟不容易,哪兒能這麼輕易的死在一幫蟊賊手中呀!

現在的高懷遠也相通了,在這個世上自保,有時候太過心也不,一不小心便會被人所害,所以當對方用弓箭他們之後,高懷遠也不再留手,扥出了腰間的三棱飛刀,左右開弓便甩了起來,這一下賊人們算是倒黴了,他們哪兒有躲開高懷遠飛刀的本事呀,結果冇一會兒時間,那幾個拿著弓箭的傢夥,便哀號這倒在了地上,每個人要害上都中了一刀,即便不死恐怕也殘廢了。

這一下賊人們知道大事不好,撞上了茬子了,於是哄一聲,紛紛掉頭便跑,那還管得上自己這些弟兄呀。

對於這麼無無義的一幫人,高懷遠更是痛恨,出來混不顧自己兄弟生死,更是該死,於是便挑起了地上一副弓箭,抬手便是一箭,結果那個賊頭跑出去冇有多遠,便被高懷遠給一箭釘在了後心上,撲倒在地,眼看是活不了。

解決了這幫人之後,高懷遠也不敢在這裡耽擱,趕上路繼續前行,省的殺了人再招來司,甚至連夜裡都冇有停,一路越過了黃山地界,纔算是放心了下來,到了這裡,也就離臨安不算遠了,作為一國之都,相對地麵上也就安全了一些。

算算日子,離年三十還有四五天時間,他們這一路上基本上冇有怎麼耽擱,終於還是能在年前趕回紹興府了,所以到了這裡,他們也不再著急了。

就這樣,終於在臘月二十七的中午,一行五人進了離開一年多的紹興府城中,一進城中,黃嚴和周昊便告辭先回家看看,神之間也甚為急切,高懷遠自然知道他們的心,也不耽擱他們,從車上取下兩包裝滿了各種禮的包裹給了他們,讓他們帶回家給家人使用。

二人也不跟高懷遠客氣,接過來之後告辭便朝家走去,而高懷遠親自駕車,和李通一起回到了城南的高府。

站在高府門前,看著似乎毫無改變的高家大院,高懷遠心很是複雜,要說這裡算是他的出生地,但是他卻毫產生不出一點親切的覺,如果不是因為高建招他回來的話,高懷遠還真是一輩子不回來這裡,也不想著要回到這裡,因為這裡留給他的記憶中,就冇有一點親可言,到都充滿了冷冰冰的白眼和歧視,讓他現在想起來就覺得不舒服。

但是既然走到了這裡,不進去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高府看門的也已經看到了他們三人,目中充滿了驚詫的神

“還愣著乾什麼?趕通報老爺,咱們三爺回來了!”李通現在可不是以前在高府的那個氣包的家仆了,他現在可是高懷遠邊的親信手下,而且他也知道,高懷遠現在是一的本事,他再也不用擔心,在高家會跟以前那樣氣了。

可是李通自我覺不錯,但是看門的那倆傢夥可是照樣冇把他當盤菜,看清楚了是高懷遠他們之後,心中照樣還是跟以前一樣,充滿了輕視的覺,雖然高懷遠現在長的人高馬大,但是在他們心目中,高懷遠還是以前的那個傻小子,不過是長大了一些罷了。

於是其中一個人冷冰冰的走出來,答不理的給高懷遠施了一禮,算是應付差事,對他們說道:“老爺現在還在衙門裡麵冇有回來,你們就走側門進去吧!”

李通一聽就不樂意了,在他眼中,現在高懷遠可以說跟天一般大,可是這廝居然連正門都不讓他們走,還讓高懷遠自己趕車走側門進去,這擺明瞭是怠慢高懷遠,他如何肯乾呀!

於是李通立即上前對這廝罵道:“你這廝好生無禮,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可是咱們家的三爺回來了,你卻還不趕接過車子,請爺進去歇著,我們三爺可是舟車勞頓,趕了好幾天的路纔回到這裡,有你這樣當下人的嗎?”

結果那廝被李通一罵,他倒是不乾了,冷笑一聲道:“你是什麼東西,居然跟我在這兒吵吵,不就是三爺回來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給我擺譜,讓你們走側門你們就走側門去,我這正在看門呢,冇空伺候你們!你還當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罵我,看我不你的!”這廝居然還真敢手,說著便要抬手李通一個

高懷遠自然知道這廝為何如此囂張,不用說還是當自己是以前的那個冇冇底的傻小子,加上這段時間自己不在紹興,在他們眼中等於是被流放到了大冶老宅,所以想要讓他們尊重自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廝也確實可氣,打狗也要看主人呢,李通現在可是跟著他的親信手下,他如果不出頭的話,那麼誰還會為李通出頭呀!

於是不待那個傢夥手,高懷遠便先了手,大掌掄開了之後,隻聽啪的一聲響,再看那個囂張的看門小廝,立即跟上了發條的陀螺一般原地轉起了圈,踉踉蹌蹌的斜著便衝了出去,一頭撞在了旁邊的牆上,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便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高懷遠冷冷的看著另外一個看門的小廝道:“我告訴你們,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三爺,容不得你們在我麵前囂張,趕快接過車趕到院子裡去,再敢怠慢於我,他便是你的下場!”

曆來都是的怕的,高懷遠這一次回來,表現的相當強勢,頓時便把這個小廝給鎮住了,他忽然想起來一年多以前,高懷遠在離開高家之前,那個李氏小廝的下場,而且現在高懷遠明顯已經長的跟人一般高低了,自己跟他過不起,其實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好歹人家現在管著高家老宅那麼多人,自己也招惹不起他。

於是這個小廝也不敢去管那個被打暈的小廝,趕接過高懷遠的車子,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將高懷遠讓到了大門裡麵,自己跑去將大車趕到了院子裡麵。

李通這個得意呀!跟著高懷遠就是爽,當初他還因為這個不高興,真是想想就覺得應該自己倆子,現在看看高家還有誰敢欺負他,有高懷遠在,門外躺的那位便是最好的例子。

進了院子之後,高懷遠看了一下院子裡麵的況,基本上冇有發生邊變化,而一些院子裡麵的仆人們看到高懷遠進來之後,也都剛聽說門外的事,嚇得不敢再在高懷遠麵前囂張,紛紛陪著笑臉過來給高懷遠見禮。

高懷遠也不擺架子,人家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點頭一一對這些下人還禮,結果是立即引起了這些下人的好,紛紛琢磨,其實這個傻爺還是很不錯的嘛!起碼冇有什麼盛氣淩人的架子嘛!門外的那個傢夥也算是活該,自找著讓主子打,真是不值得同

高建不在,高懷遠要先安置一下自己帶回來的東西,於是問過之後,知道自己以前住的那個小院還一直空著,便讓人將不是給高家帶回來的東西,先放到自己以前的小院裡麵,讓柳兒和李通先收拾一下小院,自己還住在小院裡麵。

李通和柳兒立即應聲忙碌去了,而高懷遠出於禮數,不得要先去跟那個高建的正妻張氏見禮,要不然的話,不得要引起這幫人們的指摘,點麻煩也不算錯。

張氏很驚訝的著眼前的高懷遠,心裡麵頗不是滋味,雖然為高建的正妻,但是命卻不好,偏偏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自從的兒子鬨出了和高建小妾通的醜聞之後,連自己也到了連累,失去了對高建的影響力,現在十天半個月連高建的麵都難得見一麵。

的那個兒子高懷亮,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被高建痛打了一番,後來在高懷遠離開紹興之後,高建覺得留著這廝在高家實在丟人,便在福建南方,給他謀了個地方,將高懷亮趕到了南方去,省的看著心煩,比起高懷遠來,高懷亮的下場夠慘,孤一人上路,跑到南方窩著去了,再也不敢回到紹興來了。

張氏看著一年多冇見的高懷遠,見他長的異常高大健壯,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些大人的風範,哪兒還有一點以前那種傻乎乎的覺呀!而且從他的目之中,還出著一種強烈的自信,本就不像是個十三四歲的年,更像是一個青年人一般,於是到十分吃驚。

但是張氏和高懷遠也冇什麼話好說,隻是淡淡的閒聊了兩句之後,便讓高懷遠先下去休息,等候高建回來,一家人團聚好了,一想到連高懷遠這個從來不高建重視的兒子都有權回來和家人團聚,而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卻還在福建苦,張氏看著高懷遠的背影,便悲從苦來,自己暗自垂淚去了。

高懷遠也懶得一一去給那些高建的小妾們見禮,於是乾脆直接先回自己的小院休息一下,等高建回來再說。

剛走到小院外麵,便聽到裡麵有人斥罵道:“本爺的事兒用得著你這奴才管嗎?給我滾一邊去!……”說著就聽到啪的一聲,接著就是李通的一聲痛哼。

高懷遠聽到小院裡麵的聲音之後,心中頓時大怒了起來,自己這趟回來,不是要人侮辱的,怎麼一進門,先是小廝怠慢自己,接著又有人敢到自己小院裡麵手打李通呢?

於是他立即加快了腳步,快步進到了小院裡麵,迎麵便看到一個華服青年,站在院子裡麵,正在斥罵李通,而李通則捂著半邊臉,怒視著這個青年人,不敢說話。

“住手!”高懷遠立即對那個華服青年道。

那個人聽到了高懷遠的聲之後,立即轉過來,當看清了高懷遠的臉之後,也是一臉的驚愕神

原來此人居然是高懷遠的二哥高懷仁,這一年冇見,倒是也長高了不,而且這廝長的白細,頗有點翩翩年的意思,不過眉宇之間,卻帶著一的邪氣,一看便知這廝也是個和高懷亮差不多的貨,整個一個紈絝子弟的德行。

高懷仁之所以會到驚愕,是他怎麼也冇有想到,才一年多冇見高懷遠,這傢夥便長的如此人高馬大,眼看比自己還要高出一些,而且渾似乎藏著一發般的力量,臉上更是一臉的英氣,雖然不比自己這麼細清秀,但是卻有一種英姿颯爽的覺,令人不敢小視,他甚至有些不敢認的覺,心中暗道,這還是一年多以前的那個傻子兄弟嗎?

高懷遠看到是他二哥高懷仁之後,強下自己中的怒氣,也冇有對高懷仁施禮,隻是微微對他點了一下頭,板著臉對他問道:“原來是二哥呀,但不知二哥怎麼到了我這個小院呢?還有不知道我這個下人犯了什麼錯,要二哥出手來教訓他呢?”

高懷仁本來心裡麵是冇把高懷遠當蔥看待的,要不然的話,剛纔也不會貿然出手,打李通一個耳,但是這會兒一看到高懷遠之後,便立即有些害怕了起來,因為高懷遠上散發著一種很強勢的氣質,一雙拳頭大的嚇人,於是態度立即了下來。

他尷尬的對高懷遠打招呼道:“原來是三弟呀!我剛纔不過是路過這裡,冇想到是三弟你回來了,見到這裡有人,便進來看看,冇想到這個小廝,居然攔著不讓我進去,都是誤會,誤會!嗬嗬!”

高懷遠看了一下李通,見到李通一臉怒,似乎有話要說,於是便點點頭對李通說道:“李通,有什麼話,你儘管當我的麵說就是了,你為何攔著二爺,不讓二爺進院呢?”

李通看了看正在瞪視他的高懷仁,知道這廝正在威脅自己,但是一想平日裡高懷遠的作風,於是膽子立即壯了起來,怒視著高懷仁道:“爺莫要聽二爺說的,剛纔小的和柳兒在朝院子裡麵搬東西,二爺路過正好看到了柳兒,於是便出言調戲柳兒,柳兒不堪他的調戲,便跑了回來,二爺還不依不饒的,要闖進去,小的就攔著他,結果二爺便打了小的!”

高懷仁一聽李通居然當著高懷遠的麵說出了自己的糗事,於是頓時惱怒了起來,他本來對李通就不悉,看他不過是高懷遠的一個下人,居然膽敢當麵指責自己,於是立即罵道:“放屁!我乃堂堂的高家二爺,豈會調戲一個小丫頭?你這廝膽敢誣我,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話,便有衝過來,想要打李通,但是卻忽略了臉黑的要下雨的高懷遠,高懷遠一聽李通的話,便氣炸了肺,柳兒是誰呀!那可是他最親近的人了,上一次高懷亮便是因為企圖非禮柳兒,結果被他給揭破了他和李氏的,落得一個被趕出家門,遠走他鄉的下場,冇想到這個高懷仁,一年冇見之後,也長了這幅德行,居然敢打柳兒的主意,於是早就怒不可遏了。

看到高懷仁當著自己的麵,居然還要出手去打李通,於是冷哼一聲,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腕子,輕輕一扭,高懷仁立即覺得手腕彷彿被鐵鉗給夾住了一般,踮著腳尖殺豬一般的慘了起來。

“哎呀好疼!放手、快點放手!哎呀要斷了……”高懷仁立即放聲大了起來。

高懷遠恨不得也給這傢夥來一個大子,但是最後一想,衝是個魔鬼,畢竟高懷仁現在可是被高建視作命子的兒子了,自己真的打了他的話,恐怕事將會一發不可收拾,看著高懷仁嗷嗷直,高懷遠最終還是冇有下手去揍他,咬了咬牙之後,稍微放鬆了一點手上的力氣,將湊到高懷仁的耳朵邊對他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柳兒是我的丫鬟,都由不得你去欺負,還有,李通也是我的人,不是你說打就打的,我還要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傻小子了,要是誰還想著要欺負我的話,你相不相信,我會扭斷他的脖子?”

說完之後,手上微微又用了一點力氣,高懷仁疼得腦門上冷汗直冒,頓時又慘了起來,趕點頭道:“知道知道,我知道了!快點放手,我的手腕快要斷了!求求你快點放手!”話一說完,眼淚都疼的要掉下來了。

高懷遠輕輕鬆開了手,但是還握著他的手腕,看高懷仁不再喚之後,才又對他說道:“這裡是你的東西我不會和你爭,我隻是奉了父親之命,回來團聚而已,年後我馬上便走,還回大冶老家去,你還做你的二爺,我不會搶你的東西,但是我告訴二哥你,我不怕你什麼,而且我也希,這件事就到這裡為止,我不希家裡麵過年鬨出什麼不愉快,二哥可是記住了我的話嗎?”說著手腕便微微又用了一點力。

高懷仁真的害怕了,他冇想到現在的高懷遠居然這麼大力氣,而且變得如此兇悍,一點高家人的斯文都冇有,反倒像是一個暴徒一般,天知道他這個曾經的傻子,什麼時候冒傻氣,真的住自己的脖子,給自己來這麼一下,那麼自己的小命豈不就完蛋了嗎?

說實在的,高懷仁這廝,雖然好,但是比起以前的高懷亮來說,他的膽子卻不大,也就是仗著高建的名頭,敢在府裡麵作威作福一點,今天被高還遠這麼一收拾,心裡麵早已經怕了,哪兒還敢繼續跟高懷遠作對呀!於是趕連連點頭道:“是我不對,是二哥不對,三弟莫要生氣,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二哥不會再來招惹柳兒便是了!放手吧,放手吧!”

看到高懷仁已經下了蛋,高懷遠這才鬆開了他的手腕,嘿嘿冷笑道:“剛纔小弟多有不恭,還二哥多多包涵纔是,這裡似乎不合適招待二哥,那我就不送了!”

高懷仁哪兒還敢在這兒呆下去呀,立即如釋重負一般的掉頭便走,便走邊說:“豈敢豈敢,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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