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軍閥》第11章 離去
西鄂,原劉辟軍營,現在已經了朱雋的軍大營。
夜如墨,朱雋的帥營迎來了一位神訪客,此人麵如冠玉、儀表不俗,一襲青袍、姿態瀟灑,赫然正是南太守秦頡。黃巾大起義發之後,秦頡守城不力居然丟了郡治宛城,但由於朝中深厚的人脈,破例獲得了戴罪立功的機會。
甫進營門,秦頡就拱手朗聲道:“下聽聞將軍今日在西鄂-白龍灘大破黃巾,斬首十萬餘,特來祝賀。”
今日軍在西鄂雖勝卻隻是擊潰戰,在白龍灘也說不上勝利,斬首更不及三萬,可讓秦頡這麼一說,朱雋便知道他是有意要替自己虛報戰績向朝廷邀功了。
朱雋微微一笑,犀利的目鎖定秦頡,朗聲道:“黃巾賊勢浩大,雋未至南前尚且不知,到了南之後才知局勢已然糜爛至此,在如此險惡的局勢之下秦大人卻仍能堅守職責,以犯險,實堪稱地方員之楷模。”
朱雋投桃報李,這麼一說,也是有意要替秦頡丟了郡治宛城之事向朝廷開了。
言罷兩人相顧大笑,表曖mei,經過這麼短暫的言語鋒,兩人已經對對方有了初步的認識。在朱雋看來,秦頡此人深諳為之道,難怪能夠打破大漢朝慣例,在丟失郡治之後卻冇被革職查辦;在秦頡眼中,朱雋能征善戰,頗得將士戴,卻又八麵玲瓏,深朝廷重,並非隻是一介武夫,是個值得往的人。
兩人心中各自有了計較,這才言歸正傳。
秦頡道:“接到將軍信使之後,下不敢怠慢立刻聯絡賊中細作打探,今已有訊息傳回。此人姓馬名躍,表字伯齊,涼州人氏,自稱伏波將軍馬援後人,不過暫時無從考證。另據細作提供的訊息,此人似乎和黃巾賊眾貌合神離,今已趁夜離開劉辟軍營,隨行止有倆小孩,去向不明。”
朱雋眉頭一戚,低聲道:“竟是名將之後,難怪厲害至此!”
秦頡眉頭一轉,低問道:“將軍打算如何置?”
朱雋神一冷,沉聲道:“我若招降之,隻恐麾下諸將寒心,尤其是西涼董卓今日一戰損兵折將,必然難以見容。可將此人相貌畫圖像,遍南乃至荊州各郡縣,張榜緝捕,一旦拿住即刻梟首示眾。”
秦頡心頭一跳,沉聲道:“下明白。”
隻此一項決定,秦頡對朱雋的瞭解又多三分,論才能此人足堪稱當世名將,但論野心和魄力,朱雋卻絕非梟雄之才,否則當不會做此決定。
朱雋點了點頭,又問道:“秦大人,宛城的事安排得怎樣了?”
秦頡道:“請將軍放心,一切皆已安排妥當,相信幾天之就會有訊息傳來,將軍隻等韓忠獻城來降便是。”
朱雋冷冽一笑,眸子裡殺機大盛。
……
宛城南,劉辟軍營。
劉辟在營中遍尋馬躍不見,正著急時迎麵遇見劉妍,遂問道:“小妹,見到馬躍否?”
劉妍急道:“哥,我也正找他呢。”
劉辟皺了眉頭,心忖這個馬躍躲哪裡去了?這節骨眼上不見人影,還真是傷腦筋啊,兄妹倆無計可施時,裴元紹慢騰騰地從轅門外走了進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彷彿心靈遭了巨大的創傷。
劉妍見了目一亮,急切地問道:“裴大哥,你見過馬躍嗎?”
裴元紹沮喪地點了點頭,回答道:“一個時辰前剛見過。”
“那他人在哪?”
“走了。”
“走了!?”劉妍聞言芳心狂跳,忽然想起馬躍曾經對說過,如果這次能夠僥倖救下大哥劉辟命,那他就不再欠大哥人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就要離開大哥和黃巾軍了呢?想到這裡劉妍越發焦急,問道,“裴大哥,那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裴元紹歎了口氣,搖頭道:“不知道。”
劉辟道:“馬躍小兒,忘恩負義之徒爾,枉我還曾救他命!裴元紹,你速與我點齊五百刀盾手,前去將之捉拿回來。”
“督帥真要這麼做?”裴元紹掠了劉辟一眼,幽幽地說道:“如果冇有馬躍,今日白龍灘一役,隻怕督帥、末將還有數萬黃巾將士皆已戰死沙場矣。”
劉辟大怒,吼道:“裴元紹,你敢抗命?”
裴元紹神一冷,正要說話,邊上的劉妍已經急道:“哥你說什麼呢,什麼捉拿回來,是請回來。”
裴元紹幽幽歎了口氣,說道:“馬躍怕是不會回來了,他說今日已經救了督帥一命,已經兩清了。”
“真是豈有此理!”
劉辟怒極,自去營中點齊兵丁,準備捉拿馬躍去了,劉妍唯恐劉辟和馬躍起了衝突,兩人隨便哪個有了損傷,都非所願意看到的,隻得急忙跟了去。
目送劉辟兄妹的影離去,裴元紹心中抑鬱、緒低落,連馬躍這樣的名將之後都離開了,黃巾軍還會有希嗎?
……
次日清晨,朱雋升賬召集眾將議事,秦頡說起馬躍底細,告知眾將乃是伏波將軍馬援後人。
曹聽了神一,提議道:“將軍,秦大人,馬躍既是名將之後,不如使人招之來降?朝廷得此虎將襄助,破黃巾必矣!”
朱雋麵無表,秦頡聞言卻是忍不住掠了曹一眼,暗忖此人心寬廣、目甚遠,他日必非池中之,有機會當結之。
曹話音方落,袁紹就皺眉反駁道:“孟德此言差矣,此賊雖自稱伏波之後卻無從考證,怎可輕信?況且,若朝廷赦免馬躍罪責,則各地黃巾群起而效仿,難道朝廷全部赦免嗎?如果朝廷赦免了他們,待軍退後他們起而複反,則大漢江山何日始得安寧?是以,此例斷不可開!”
董卓擊節道:“本初所言極是,賊寇者不分男老皆當誅殺殆儘、以絕後患!”
秦頡聽了暗自搖頭,此二人或者勇武過人,或者家世不凡,但卻不過一介匹夫,終究難大,不如曹雄才偉略。
曹眉頭皺,似心有不豫但終究冇有再說什麼。
孫堅擔憂道:“賊兵兼有馬躍之勇,張曼之眾,以及宛城之利,急切間恐難攻下啊。”
劉備附和道:“文臺兄所言極是,白龍灘一戰,我軍已經錯失速勝戰機,而今之計當聯絡各縣各城義軍,圍而困之方為上策。”
朱雋臉上掠過一詭的笑意,朗聲道:“諸位不必擔憂,本將已有計較,若不出意外則數日之必克宛城。馬躍雖勇,今已孤出走,不足為懼,本將已經命人畫下圖像,各縣張榜緝捕,料想不日之必有訊息。”
朱雋此言一出,賬下諸將的反應卻是各不相同,劉備、袁紹和董卓作目瞪口呆狀,孫堅滿臉疑狀似不信,唯獨曹作深思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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