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太難了》第二十二章

“莫非是煉製出了神?普通靈不會引發天雷, 傳說中的神說不定可以。”

“如你這般猜測的也有,那時有不別有用心之人來蜀陵拜訪,祖師爺說並非神, 把他們都勸走了。”

辛秀“祖師爺這麼一說,那些人就信了?”

“哈哈哈哈, 不信能怎麼辦,他們也打不過祖師爺啊,咱們祖師爺可不是用勸說的。”

辛秀懂了, 原來不是道理說服,是理說服。

大家就申屠師伯到底煉製出了什麼東西,進行了一番隨心所的討論。

在座一位師兄聽著, 嘆道“那樣的天雷, 換我恐怕要被劈的灰飛煙滅,不愧是申屠師伯, 著實厲害。其實我早年間也想學煉,可惜申屠師伯之前不想收徒,格又不好親近,令人畏懼。”

這師兄說著, 拍了拍辛秀的肩, “師兄太羨慕你了, 辛秀師妹,你可要好好學煉, 不要辜負了師伯的天分。”

在一旁給草繩打結的某位師姐也忍不住加話題,“我師父曾與我說, 申屠師伯其實以前並非是這樣的子, 是那次天雷劫數過後,他才變這般, 聽說從前的申屠師伯頗傲氣,脾氣也不大好,不高興了就要手。”

辛秀聽得津津有味,追問“手?我師父以前還和人打架嗎?”這麼孤僻的師父和人打架,還真難以想象。

師姐“聽說師父以前去找申屠師伯,請他幫忙煉製一樣武,見到桌上兩壇蜂,順手提回去吃了,結果氣的申屠師伯追過去掀掉了我師父的屋頂……當然我個人覺得,申屠師伯不至於為了兩壇蜂手,肯定是我師父胡謅的。”

辛秀……我覺得有點真。

一時也不知道是嘆師父從那麼早就喜歡吃甜的,還是嘆師父這樣的宅人也有年輕氣盛的時候。現如今煉製出的靈隨便給玩也不生氣,從前卻為兩壇蜂和師弟生氣,也太好笑了。

“哎呀來遲了來遲了,還沒開始講吧。”瞇瞇眼的采星師兄匆匆走進來,掃了一眼這眾人團圍坐的茶話會場麵。

“采星怎麼才來。”

“還以為采星師弟今日不來聽師叔的卜算課了,正稀奇呢。”

采星和他們打過招呼,走到辛秀邊坐下,一手的腦袋,笑道“秀兒師妹也來學卜算嗎,你對卜算一道有興趣?”

辛秀直說“是老六讓我來的,我就湊個熱鬧。”

是的,這教卜算的是老六的師父,這卜算課不是每天都有,得看老師心如何,老六覺得師父的卜算課有趣,所以特地喊驗一下。

剛說到這,有個儒雅書生模樣的人走進來,後跟著個靈秀,正是老六。

拜師門才幾月,老六和剛出盆中天那會兒又不一樣了。剛見麵時的土氣的小村姑,如今長開了,顯然也到了良好的教育,舉止大方了許多,隻有一質樸仍舊未變。跟著師父走進來,見到辛秀,臉上出一個笑容,走過來挨著坐在邊。

“大姐,你真的來啦。”小聲說。

們幾個都知道,大姐養食鐵靈失敗,心正不太好,所以都商量著有什麼有趣的事,喊上大姐一起參加,剛好師父有興致要講一堂課,就試著了大姐過來。

辛秀不知道這幾個弟弟妹妹私底下的商量,隨口說“你難得提個要求,我能不來嗎,給你帶了醃酸筍。”

老六驚喜,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

上首師叔開講,眾人全部坐正聽講。

師叔名為卜運算元,辛秀剛聽到這名字時就想,這不是個詞牌名嗎?這師叔大約是對詩詞歌賦的很深沉。

先前看這師叔氣質,還以為他是那種隨帶著大墨筆,用這個做武,畫個圈圈能把人困住,出招時會念兩句詩的那種,結果他竟然主修卜算。

修仙不是件簡單的事,修仙不停,學習不止。他們也並不是每日隻打坐修煉就可以了,除了修和吐納靈氣,還要學習各種不同的技能,像師父申屠鬱那種隻擅長一種煉的修士,反而比較,大部分人都學的雜。

像是卜算,這也是修行的一種,蜀陵裡的諸位師叔師伯,師兄師姐們,多多都是會那麼一點的,其中最厲害的當屬卜運算元師叔,他連名字都是卜算,足可見他在這一道上的自信。

學卜算大約需要天賦,辛秀聽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沒有這種天賦。因為聽得頭暈眼花,滿頭問號。

隻聽懂了前麵,師叔說卜算有各種方式,一種藉助品,如甲卜繩,乃至一個字一塊石頭,達到一定境界後都可以介,另一種就是以自應天地規律尋找因果,用掐指算,所謂十指連心,這應都與心不了乾係。

然後後麵就聽不大懂了,這個玄學實在太玄。所謂上課,有一條規律就是,聽不懂課的學生,百分百會被老師起來回答問題。修仙世界竟然也沒能逃這個定律。

“辛秀師侄,你來說說,你看出了什麼?”卜運算元師叔指著眼前漂浮的一個圓圓墨團問

那墨團是他剛才講課時隨手塗抹的,辛秀隻覺得這墨水在空中漂浮的樣子很奇特,哪看得出什麼。既然看不出,隻好胡說“嗯,我看出……這是個球,它又大又圓,又黑又亮?”

卜運算元師叔微微頷首“師侄很有天分。”

師叔,不能我胡說,你也跟著開始胡說。辛秀一想,這誇獎應當是看在師父的麵子上禮貌一誇,於是就安然了這誇獎。

除了辛秀,其餘師兄師姐,甚至包括老六,都聽得認真,彷彿都聽得懂,尤其是采星師兄,聽得那一個如癡如醉。辛秀暗想,莫非這裡除了我,全員學霸?

在座的師兄師姐們都不是卜運算元師叔的徒弟,不過同門之間,互相去師叔師伯聽課都是很正常的,在辛秀理解的,這就像是公開課,隻要興趣都能去聽。

一場結束,眾人散去,辛秀坐在團上,問旁邊的老六“你也都聽得懂嗎?”

結果老六一臉真誠地回答“當然聽不懂啊。”

辛秀“?”聽不懂你還時常點頭時常沉思,裝得像回事啊。

老六快樂地笑起來,“不過現在聽不懂沒關係,師父說聽不懂就多聽,以後聽得多了就能聽懂了。”

“南柯,你既要和辛秀師侄說話,你的東西,為師就先給你帶回去了。”卜運算元師叔走過來,拿起辛秀帶來的那一盒子酸筍走了。

老六“好的師父。”

老六以前的名字阿男,文藝(老)青年卜運算元師叔給改為了南柯。

這小孩竟然學會打趣自己師父了,在辛秀耳邊悄聲說“師父把酸筍拿去,肯定會吃掉一半。”

辛秀“卜運算元師叔也吃?我見他那模樣,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了。”

老六笑的像隻小鴨子,“不是的,我們上回吃火鍋,我帶了一盤回來,都是師父吃的,他吃完還寫了一首詩呢哈哈哈~”

在老六這裡待了半日,辛秀又接到了老七老八那一對金的邀請。兩人說想了,辛秀就騎著托過去看兩個小孩。

白妃師叔的府是可以移的,是一艘畫舫。畫舫上幾座閣樓錯落,巧別致,在煙波浩渺中隨水飄。據說白妃師叔長於水鄉,後來被困深宮多年,大約最懷唸的就是舊時水畔泛舟,於是得逍遙仙道後,就更寄於這悠悠山水。

辛秀登上畫舫,見閣樓外墻上爬著花藤,一串串紅花掛在簷下,紅燈籠似的。

老七老八纏著說話,很有主人家風範地端上了吃的喝的招待,白妃師叔是個溫子,不和見外,帶著一起剪了新鮮葡萄,還向請教了該怎麼做出合兩個小孩口味的食,一派閑話家常的氛圍。

看得出來,與兩個徒弟之間的相滿是溫,更像是母親與孩子。

“我怎麼都做不出你一樣的味道,抱福和得瑞眼見著瘦了些。”

辛秀這瞎話我說不出口,兩人明明就胖了,看這臉圓的,再黏上些芝麻就是大餅。

辛秀在這吃了頓飯,嘗了嘗白妃師叔的手藝,於是明白了這兩個孩子的胖臉是怎麼養出來的。

還圍觀了白妃師叔培養兩個徒弟的藝教老七跳舞,教老八彈箜篌。

一架樸素的箜篌在白妃師叔手中,就顯得低調奢華價百倍,到了老八手裡,他那胖乎乎的手指,按在弦上的模樣更像是在彈棉花,笨拙的樣子逗得辛秀大笑。

教跳舞時,白妃師叔在畫舫上迎風一立就似淩波仙子,長袖一招,回風飄搖,辛秀看的眼睛都不會轉了,直在心裡喊朕要是有天下,就送給這人。

再一看跟著學的小胖子老七,上那條飄逸的子與白妃師叔上那件材質相同,樣式相同,不過穿起來效果截然不同。要讓辛秀評價,隻能說老七秧歌扭得賣力的。

樂嗬一下午回到幽篁山,又見到隻花喜鵲來給送信,是老二邀明天去雲間道場下麵看地龍。

辛秀著信想,這兩天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歡迎,弟弟妹妹們來組團刷,一個約完另一個約,無銜接。

再稍稍思考,辛秀就明白了,頓時搖頭失笑。他們該不會以為不好,故意想逗開心吧?

竟然有種孩子們都孝順,老懷欣覺。

師父他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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