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蜀漢中興》第22章 效仿先賢
漢中城比起上庸就大得多了,兩邊的街道很寬闊,筆直的道路能看到對面的城門,佈局也是方正整齊,城牆也更高更寬,城中高大的樓房比比皆是,不愧是當年劉邦崛起的地方。
此時正是午後,夾道歡迎的百姓不在數,關羽的形象這時候已經是深人心了,他的忠義到傳唱,威震華夏之後,更是如此。
此時的關羽了以前的傲氣,對著兩邊的人也是微微點頭,有的拜倒在地上,也有拿著食和酒的,但都被士兵攔著,只能遠呼喊!
劉封第一次到簞食壺漿的愉悅,任何時代,老百姓都是最容易滿足的,只要你能讓他們安定生活,他們自然會對你恩戴德!
劉備讓王平帶人負責勞軍,其他將領都到城主府赴宴,卸去鎧甲,簡單洗漱之後,關羽和劉封等人來到客廳之中,酒宴已經擺設整齊。
由於關羽一直鎮守荊州,並未隨劉備主西川,對劉備現在手下衆人多不認識,劉備一一介紹,衆人都知關羽威名,對他還是恭恭敬敬的。
劉封也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除了魏延之外,有名的有冷苞、張嶷、李嚴等幾人,其他都是一些地方吏或者自己沒聽說過的人!
酒宴開始,大家都向關羽敬酒,除此之外,備關注的就是劉封了,短短的半月之間,荊州風雲變幻,此番他救了關羽,地位比之前又有不同,剛剛因爲世子之事以爲劉封就此失寵的言論也暫時消失。
酒過三巡,華佗不勝酒力告辭,大家看他一個老人家千里奔波,不忍心強留,安排他先去休息,不過華佗刮骨療毒的事早已在蜀軍中傳開,大家對他還是很尊重的。
下午的和,廖化帶著曹軍俘虜也來到漢中,劉備派人安置那些俘虜,這些事當然就不用劉封心了,這次能留下鄧艾,他就知足了。
一直到日落西山,點起油燈的時候,酒宴纔算結束,劉備和關羽再次相逢,一個又是死裡逃生,兩人徹底放鬆,喝得酩酊大醉。
劉封沒有喝太多,來到這個時代,他需要考慮的事太多,現在還不是醉生夢死的時候,雖然救了關羽,但自己這個特殊的份,很容易遭人猜忌,必須要先讓劉備等人放心才行。
夜風微涼,他獨自來到府外,想著於他出生死的兄弟,不知不覺又來到軍營之中,卻見華佗正和藥也在幫忙給士兵療傷。
看到這一幕,劉封不由心中,上前說道:“華先生怎可如此勞累?連日奔波,就該早些休息,這讓我如何過意得去?”
華佗轉看見是劉封,笑道:“將軍多慮了,老朽別的本事沒有,只能幫人治病療傷,隨軍雖然勞累,但這些傷兵,比我們還要難,不幫他們療傷,我也是難眠吶。”
劉封不對華佗更加欽佩,這樣的醫者,早已超普通人的境界了,認真抱拳道道:“先生當真是醫者仁心,我自愧不如,天下若能多一些像先生這樣的醫者,不知又能救多人於水火之中。”
華佗聞言一怔,搖頭苦笑道:“老朽這點微末技藝,實在不值得將軍如此推崇,願意學醫者,又有幾人?”
這個時代的醫者還被劃分在下九流的行列之中,也只有像華佗這樣的高手才能被人尊重,其他的學醫者都是不重視的,而學醫者不但要能識字,還要記那些藥草藥方,有那些功夫,還不如學經典史集,博取功名,宗耀祖呢。
不過這也正是劉封要說服華佗的重要原因,當下說道:“天下何其大也,又有多人生活於水火病患之中?以先生一人之力,東奔西走,又能救得了幾人?”
華佗手中練地忙活著,輕嘆一聲:“將軍所言甚是,如今天下大,到生靈塗炭,老夫終究是能力有限,能救多是多,但求無愧於心,盡力而爲罷了。”
劉封卻道:“先生何必如此悲觀,我倒有個想法,可讓先生完夙願,不知道先生可否興趣?”
華佗吃了一驚,轉頭問道:“將軍有何良策?”畢竟能救更多的人是他作爲醫生最大的心願,此時劉封能有什麼好的想法,即使能多救一人也是不錯的。
劉封笑道:“昔日大賢傳道,無不開館授徒,以待其技傳於天下,流於後世!春秋戰國,諸子百家,哪個不是弟子百上千?所以纔有經典流傳於今,孔夫子早年奔波於六國而一無所獲,不之年開館授徒,有七十二弟子傳道,儒家得以壯大,流芳百世,影響何其大也?”
華佗白眉微皺,微微頓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纏著繃帶的手不住抖了一下,聲道:“將軍的意思,莫非是要老朽學孔聖人那般,開館授徒?”
劉封點頭道:“不錯,若先生能像孔夫子一樣授道於天下,能教出更多的優秀弟子,如此不僅能拯濟更多病人,又能讓先生的醫也得以發揚大,使世人皆知醫有華佗,豈不是流芳百世?”
華佗經不住眼中閃爍,劉封的計劃對他來說,太有力了,能不能留名暫且不說,但讓醫廣泛流傳正是他最大的心願,昔年扁鵲醫何等高明,但終究沒有傳人,實爲可惜。
更何況漢代的人對於名聲已經越來越重視,就算華佗一心救人,對於虛名如果是無於衷,那也是騙人的,滾滾紅塵,人如過江之鯉,誰不想名垂千古?
雖然一時激,但華佗畢竟久經人事,見識了太多世態炎涼,冷靜下來之後,皺眉道:“此事說來簡單,做起來卻未必容易,老夫一生行走天下,才收得一位適合做弟子之人,”他指指旁邊的那個藥,“學醫之人首先要有興趣方可,此行十分枯燥,若無興趣,終究難以堅持,而且也要有一點靈慧方可,難上加難吶。”
劉封知道華佗的擔憂,笑道:“先生此言差矣,以先生現在的醫,當屬第一!以往先生收徒,只是在四奔走之時遴選,此乃緣分,但先生若是向世人宣佈收徒之意,慕名而來者肯定不,先生何不開這醫界之先河,廣收門徒,也是功德無量啊。”
“這個……”華佗捻鬚沉,顯然已經有些心了。
劉封趁熱打鐵,又說道“其實此事我已經和二叔在路上討論過,父王有一生仁義,萬事以百姓爲先,如此造福大衆之事,他自會全力支持,只要先生答應,到都開館授徒,大事可也。”
華佗手指一直揪著頜下的鬍鬚,半晌沒有離開,顯然已經意,只是對於這樣大張旗鼓的收徒,他心中沒有把握,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所以才猶豫不決。
這種事對於來自後世的劉封,自然是小菜一碟,繼續說道:“若先生有意,只需前往都即可,至於如何開館,如何宣傳,都由我一手辦,明日一早,我便向父王說明此事,他必會答應,還先生莫要辜負我一片好意啊。”
不等華佗拒絕,又道:“蜀中天府之國,沃野千里,到奇山異林,定有各種名貴藥材,先生前往,救人尋藥兩不誤,不管是與否,都不改救人初衷,何不一試?”
華佗低頭沉思半晌,才擡頭說道:“此事容老夫再考慮考慮,明日當有答覆。”
劉封也知道這種事對於華佗來說震撼太大,他沒有一口答應,可見是把它當一件大事來考慮,越慎重,就越認真,自然也不強求。
陪著華佗又指點士兵們包紮理傷兵的傷口,忙乎了半個多時辰,總算完試,華佗才放心,在劉封的催促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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