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去的。”

著急問道：“那你抄了多久的經書？”

“沒多久。”戎黎說,“寺裏的老僧見我不好，網開一麵了。”

不信，掀開被子去看他的。

下午他說疼，以為是他想要主，才故意那樣說，原來是真疼，怪不得在浴室待了那麽久。

把手覆在他膝蓋上，那裏還是腫的，淤沒散，青了很大一片：“你不是不信嗎？”

掌心下的皮在發熱，燙得眼眶紅了。

戎黎說：“現在信了。”

跟他說過，姑姑曾經為求過一枚，去年車禍的時候，那枚平安扣碎了。

或許善良可的人真的能庇佑，所以在佛堂時，他提都沒敢提自己，甚至會下意識低頭，怕一罪過會惹怒神靈。

“是不是很疼？”徐檀兮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輕輕地按膝蓋旁邊的位，“要不要吃止疼藥？”

戎黎下午吃了止疼藥，剛剛也吃了，他撒謊：“不用吃藥，我在浴室熱敷過，已經沒那麽疼了。”

俯湊過去，笨拙地吹著他發燙的膝蓋，頭發從耳邊落，輕輕掃過他的皮。

又又。

也不知道是止疼藥起作用了，還是起作用，好像不那麽疼了，他扶著的藥，把撈進懷裏，生怕撞到他的，小心翼翼地往後挪。

“心疼了？”

“嗯。”聲音悶悶的，很心疼。

戎黎抱著躺下：“那說點好聽的哄哄我。”

還是害，紅著臉在他耳邊小聲地說。

次日，秦昭裏回南城了，約徐檀兮和周青瓷在天方娛樂城小聚。

都是孩子，徐檀兮沒讓戎黎跟著。

晚上八點，娛樂城裏正是熱鬧時候，迪廳裏很多人，的音樂刺破耳、割斷神經，使人在喧囂裏發狂。

今晚的DJ是薑灼。

場子裏很熱，他穿著一件黑短袖，隻戴了一隻耳機，右手在混音臺上，左手高高抬起，隨著音樂控場。

氣氛熱到炸，他頭上的汗流得很兇。

像床上的他，得一塌糊塗。

秦昭裏突然很想把他藏起來：“有沒有很酷？”

“確實。”周青瓷是公眾人，卡座的位置故意選得很偏，鴨舌帽沒摘，半張臉都藏在昏暗的影裏，“有送他出道的打算嗎？”

秦昭裏想也不想：“沒有，娛樂圈太了，不適合他，他主修大提琴，將來是要當音樂家的。”

語氣別提多驕傲。

周青瓷哪能看不出來，這是走心了。

“你呢？”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