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封》第4章 高云現影04

沒有再多一秒的猶豫,夏星河立刻出別在腰間的槍,在投到搜尋狀態的同時,低聲命令齊路遙:

“你把人拖到外面槍救,我來找喪尸。”

但是齊路遙只是順手走夏星河的強手電,接著蹲下子,開Alpha淋淋的眼皮,朝那人的眼睛照過去。

“救不了了,瞳孔散大固定,角消失,已經腦死亡了。”觀察片刻后,齊路遙果斷給出診斷結果。

但是腳邊的那人還在搐著,里囁嚅著發出聽不懂的恐怖聲音。如果不仔細分辨,確實看不出來已經是一團死尸的狀態。

“趕理掉,不然一會兒更麻煩。”齊路遙冷漠道。

夏星河下意識回頭,下一秒就看齊路遙撿起地上那人掉落在一邊的步|槍。

他沒有扣扳機,而是反過來舉起槍托,直直朝他的腦袋砸去——

“砰!”

一聲巨響,橫飛——在槍托接到那人的皮之前,夏星河搶先一步開槍擊中了地上的腦袋。

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到了,齊路遙皺了眉頭向后退了一步,抬頭去看夏星河的眼神里似乎還帶著些許埋怨。

“直接開槍就可以了。”夏星河沉下眸子轉過去,繼續保持著戒備狀態。

他其實想說不必這麼暴力,但猶豫了半晌還是沒說出口。

“我不會用槍。”齊路遙收起槍,輕聲解釋了一句。

著墻壁把房間大概搜尋了一圈之后,夏星河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你趕出去,這里危險。”

但是齊路遙只是果斷起,順手關上了后的門:“好了,出不去了。”

夏星河進來的時候就跟他提過,為了防止守衛被染而逃況,這里的門都額外加裝了一把只能從外面打開的單向鎖,只有前來換班的人確認里面無人染之后,才能從外面把門打開。

所以在支援趕來之前,他們倆只能雙雙被困在這個藏了喪尸的室之中。

“其實我可以像剛才一樣從里面把門踹開。”夏星河頗有些不甘心地補了一句。

“快走吧。”齊路遙沒理他,跟在后做一個沒有的推土機。

觀察室比想象中要大一些,除了面前這個一人高的籠子之外,里面還有一個留給守衛休息用的小房間。

在外面迅速排除危險之后,兩人迅速把危機范圍減到休息室

“抵住我后背,你盯門口,我往前突。”夏星河言簡意賅地安排道。

門口已經排查過了,夏星河相當于把最安全的空間留給他。這回齊路遙并沒有再提什麼反對意見,順從地接下了和他的戰力相匹配的任務。

齊路遙認認真真地學著夏星河端槍的姿勢,著他的后背,一步一步小心向后倒退著。

和自己向來冰涼的表溫度不同,夏星河的后背似乎永遠都是堅實溫暖的,這讓本就不太喜歡冷地下環境的齊路遙,稍微到了一安心。

但是這安心并未持續多久,剛剛突休息室拐角還沒站穩腳步,夏星河就從側迅速拍了拍他,示意警戒。

齊路遙努力下呼吸的音量,接著,就聽見了夏星河面前不遠的儲柜里,傳來了細微小的咀嚼聲。

在夏星河的授意下,齊路遙端起槍轉過來,兩人稍稍分開,從兩個角度一點點地包抄面前的柜子……

柜大約還要兩三米的時候,咀嚼聲忽然停了下來,一瞬間,房間陷了令人焦灼的死寂。

齊路遙下意識抬頭看向夏星河——下一秒,那人一個飛撲連帶著自己摔向了地面!

與此同時,儲柜也在兩人面前被一巨大的力量撞裂開來,一瞬間山河倒轉,天崩地裂。

等齊路遙忍著鈍痛抬起眼時才發現,那滿臉鮮紅跡的喪尸,正撲倒在自己方才站著的位置——如果不是夏星河反應及時……

“砰!”還沒等齊路遙從地上爬起,倒在自己上的夏星河便一個迅疾的轉,朝那喪尸頭頂來了一槍。

近在咫尺的擊幾乎讓喪尸半邊臉都炸裂開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喪尸在挨了槍子兒之后,只是作稍稍凝滯了片刻,便又暴怒般朝兩人撲來。

此時此刻,這只喪尸所展現出來的狀態和戰斗力,早已遠超過正常喪尸的范圍。

那一瞬間,齊路遙似乎明白在稍早之前,自己在門外聽到的那聲“瘋了”,到底意味著什麼。

看見齊路遙已經從地上爬起,夏星河微微沉下,直接正面迎過那只喪尸。

在對方沾滿新鮮人撕咬上臉部的前一秒,夏星河一個撤步,在喪尸撲空的一瞬間,別住了它的小,與此同時雙手直接抓住了對方的肩膀——猛地順著慣的方向摔去。

“哐!”一聲巨響,喪尸臉部朝下直直摔在地上。趁對方失去行力的空檔,齊路遙直接提槍,對準了喪尸的脖子。

“打腦袋!”夏星河看他的作,焦急地吼了一句。

“砰!”第一槍打在脖子上,這個本該連著主脈的位置只是濺出了一灘腐,引發了喪尸劇烈的掙扎。

“砰砰砰!!”

又連開了三槍,每一槍都冷靜地對準他的脖子,彈孔與彈孔之間還稍稍空出了間隙,巨大的沖擊力直接在喪尸的脖子上轟出一排大,轉眼間連接頭和的就只剩一層皮

然后在夏星河近乎驚恐的眼神之下,齊路遙飛出一腳,直接把喪尸搖搖墜的頭部從上踢飛出去……

“死了。”觀察著腳邊了半晌終于消停下來的,齊路遙終于松了口氣,做出結論。

齊路遙看了眼夏星河震的眸子,低聲補充道:“這個單純頭好像死不了,只能這樣了。”

夏星河不是沒看過比這更腥的場面,只不過眼前做出這樣作的是自己聲稱“不會用槍”的前男友,此刻的心就更加微妙起來。

然后他又眼睜睜地看著齊路遙起,撿起了地上那個剛剛被他踢飛的頭。

“這個帶去解剖一下吧。”齊路遙捧著那顆頭,遞給了夏星河。

救援其實早就等在了門口,沒有盲目突,主要還是無法確認兩個人是否染。

直到兩個人坐在監控面前,靜靜地打了十幾分鐘的坐來自證清白,晏青才帶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Alpha沖進了觀察室的大門。

晏青:“抱歉,夏上校,我們都是按照規定辦事。”

夏星河點頭:“理解。”

兩個人經過了清洗消毒、隔離觀察之后,便去詢問室進行了單獨詢問。

一路上,齊路遙是相當不爽的,因為他們以消殺為名義搶走了他的戰利品——新鮮出爐的喪尸腦瓜。

他辛辛苦苦踢下來的腦袋瓜子,被他們一句話就鎖進實驗室了。

調查員在面前的晶面板上調出那段錄像,擺在齊路遙的面前,此時齊路遙還在氣頭上,只是勉強抬起眼皮看過去。

調查員:“齊路遙先生,據現場監控來看,您和夏上校在進觀察室前的一段時間,監控的視頻信號到了干擾。”

這段錄像沒有聲音,但齊路遙還是從兩個人的作和表之中,回憶出那個時間段兩個人的互及對白。

“我說過,我不會再上手臺了。”視頻里,齊路遙的口型說道。

下一秒,屏幕上的場景扭曲模糊,兩三秒的功夫,整個畫面便被雪花點填充滿。

之后的十分鐘,時間觀察室的所有監控探頭全部失靈。

調查員:“請問在這期間,您和夏上校做了些什麼?”

齊路遙盯著異常的畫面,確認這異象與自己無關,便抬頭,一臉淡漠道:“我發了。”

四個字沒沒臊地一出,整個詢問室里的Alpha都不由自主地倒了一口涼氣。

——發這種事,尤其是對于Omega來說,是非常私的話題,這樣的問題等同于問一對,最近一次房|事是什麼時候。

但凡是個正常人,說出這樣的話也應當臉紅,更何況,他還是當著一屋子氣旺盛的Alpha的面說的。

但是這位厲害的老師,就這樣冷漠地闡述了這個事實,口吻稀松平常到像是在說“我了,我想喝水”這樣的話。

對面的調查員低下頭,頗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下一秒他便問出了連自己都覺得沒有營養、甚至有些猥瑣的問題:

“為什麼會突然發……呃,我是說,為什麼會在夏上校面前……”

齊路遙抬頭,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因為他是我前男友,有什麼問題嗎?”

詢問室里不知道是誰搶先罵了一句臟話,一時間,四周的氣氛被這突如其來的桃八卦給塞滿了。

大家窸窸窣窣地談起來,唯有于風暴眼的齊路遙一臉局外人的冷靜。

“可是據我所知,一周前,你才向本地藥房申領了一份發期舒緩片,并且登記了發的時間。”

正在一眾Alpha頭接耳、討論著勁八卦的時候,一直沒有吱聲的晏青抬起頭,將一份申領報告遞到齊路遙的面前。

“時隔一周又一次發,請問您的吃得消嗎?”

齊路遙盯著那人永遠似笑非笑的臉,難得眸子里閃過一玩味。

“晏中校,你知道兔子嗎?”沒頭沒尾的,齊路遙問道。

晏青愣了愣,顯然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什麼?”

“兔子一年四季都在發。”

“我也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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