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離婚[娛樂圈]》第20章 [VIP]

袁星洲這幾年參加過不, 對跟拍攝像已經已經悉了。

十點過五分,節目組的車子停在了樓下,袁星洲便熱招呼著攝像上來錄了一圈素材, 隨后把人送下樓,同時將自己的行李搬下去,然后再回來接葉淮。

葉淮的行李卻比他想象的要多, 袁星洲以為這個是個甩手掌柜, 再怎麼樣一個箱子就夠了, 誰想單是服就足足兩大箱,另有一個箱子放鞋,一個箱子放日用品……

袁星洲:“……”

“淮哥, 你醒醒……咱是去農家樂, 不是時裝周。”袁星洲實在忍不住了,心想幸虧剛剛的攝像沒進葉淮的臥室, 要讓人知道這位單是行李箱就四個,還要帶著……

哦買噶,袁星洲看了一眼丟在床上準備帶走的幾個馬仕男神包,幾乎要心梗過去。

這也太夸張了……

“四天三晚, 周一我們就回來了。”袁星洲道, “淮哥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帶這麼多能用上嗎?”

“誰知道去了要干什麼, 一天至要三吧,萬一天冷了呢?”葉淮卻振振有詞,最后似乎自己也覺得東西太多了點, 看了一圈,悶悶不樂地選了兩個。

袁星洲自己就帶夠了兩個人的用品, 倒也不怕他有什麼,忙幫忙推著往外走。

“等一下。”葉淮卻又喊他, “你拖著這個。”

袁星洲回頭,頓時驚到了,“吉他?”

之前葉淮回國時行李中并沒有這個,顯然是前天回家的時候才帶回來的。

袁星洲竟不知道葉淮會彈吉他。

葉淮已經推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往外走了,聞言催促道:“快點帶上,別啰嗦,節目組都等急了。”

袁星洲連忙背起,等到了樓下,葉淮讓他把吉他放后備箱,袁星洲卻不肯了。

“我抱著就行。”袁星洲道,“后面太了,萬一給磕壞了呢。”

等倆人去到車上,坐到后排,袁星洲又小心翼翼地抱著琴包,看這看那,最后催促道:“淮哥,你往旁邊讓讓,給它挪點地兒。”

葉淮:“??”

袁星洲:“這車空間太小了。”

“就是個破吉他……”葉淮一臉不了的樣子,往邊上讓了讓,又問:“你那把呢?”

“丟了。”袁星洲心滿意足地摟著琴,跟抱媳婦似的,答道,“就去歐洲那次,回國前一晚被的。”

葉淮問的,正是男同學們湊錢給袁星洲買的那把馬丁 D28,當年還是一位同學讓親戚專門從國帶回來的。

袁星洲彼時的吉他都是自學的,手里只有一把幾百塊的燒火兒不懂品牌好壞。

知道這琴五位數的時候驚得一整晚沒睡著。后來他便親切的稱呼那把吉他為“老馬”。

“老馬”是他邊最值錢的家當,也代表著同學們好的期許。袁星洲看“老馬”,猶如一位老伙伴。它陪他加STAR,在演唱會上的talk和游戲環節,袁星洲便用它為其他人做伴奏,哄氣氛。后來STAR解散,他們又去歐洲追那位制片人。

當時事本來有了眉目,制片人被袁星洲,打算給他一次機會。誰想要關頭,他收到了公司通知。

袁星洲骨頭,不敢跟公司抗爭,此次歐洲之行便改為跟葉淮去領證。

在去登記預約的當天,他跟葉淮以及幾位工作人員去了酒吧,之后袁星洲酒意未散,回去取了吉他,給眾人彈了幾首曲子。

“《昭和羅曼史》,我就知道彈了這個。”葉淮道,“另兩首也好聽,但你沒報幕。”

“我也忘了都彈什麼了。那天回酒店后,我把老馬放在沙發上了。第二天事太多就一直沒注意,等要回國的前一天晚上,才發現不見了。”袁星洲當時很崩潰,罕見地發飆了一整晚,跟公司的人急眼,沖酒店的人怒吼,脖頸通紅,青筋暴起。

然而鬼佬怎麼可能搭理他,輕飄飄一句話就不管了,大家該休息的休息,該睡覺的睡覺。

第二天他被拖去機場,登機的時候眼眶都是紅的,總覺得自己一回頭,琴箱就會出現在眼前。

后來他在漫長的飛行中,接了這個事實。

吉他不見了,這個陪他從校園走向秀場,闖進娛樂圈的“老馬”,在異國與他進行了無聲告別。袁星洲便在那一刻,徹底放棄了掙扎。他認為自己與歌手與偶像大概無緣。

命該如此。

“我四年沒過琴了。”袁星洲想起“老馬”,仍是眼眶發熱,抬眼看向窗外,“我幫你抱著吧,別磕壞了。”

“什麼幫我抱著?”葉淮卻道,“給你了。”

“你……”袁星洲霍然回頭,被嚇地差點跳起來,“什麼???”

葉淮云淡風輕狀翹,一臉理所當然道:“我又不會彈,帶個吉他干嘛,裝啊!”

袁星洲:“!!!”

袁星洲后知后覺,驚詫地說不出話:“……你你你!”

葉淮:“……喔喔喔。”

袁星洲:“……”

“拆開看看,”葉淮角翹了翹,催促道,“看喜歡嗎?放久了,還沒開聲。”

這是袁星洲第二次被人送吉他,他對牌子不太懂,但在打開琴包,出原裝琴盒的一刻,他還是被嚇到了。

WR的手工吉他,德國云杉和西玫瑰木的經典配置,無比華麗氣的琴頭……

“本來想給你另一把,Ervin somogyi做的,”葉淮仔細看著他的表,口氣卻十分隨意,“但你彈的好像都是日本曲子,就找了這個給你。”

岸部的《昭和羅曼史》就是用的WR的吉他,葉淮記得他彈過那首,所以給了他一把跟原作一樣的琴。

袁星洲要被嚇壞了……

他當初學指彈的時候就見別人評價過,說WR的琴聲格外甜浪漫,適合日式小清新。雖然也有人挑剔價格虛高,但無論怎樣,WR的確稱得上好琴,而且外形漂亮是所有人公認的。

袁星洲便是做夢也沒想過要買這個。

一來“老馬”對他來說已經足夠好了。二來以他的水平,完全夠不上大幾萬甚至幾十萬的高端琴。

葉淮這個還是定制的,氣的羽圖案琴頭,那得要多妹幣?

袁星洲不敢要,甚至不敢

“我彈日系曲子多,是因為那幾首好學一點,算是門級的。”袁星洲說,“我就……”

“好好練。”葉淮卻在他開口之前,打斷道,“準備準備,我想聽了。”

袁星洲:“……”

袁星洲拒絕的話頓時說不出口了。

葉淮不會吉他,大老遠給他帶回來,肯定是想讓他錄節目的時候用上。

袁星洲現在矯等于辜負他的好意。

大不了等錄完節目再還給葉淮好了。

袁星洲只能自我安,然而他很快又意識到,自己不是說了要做飯博鏡頭的嗎?葉淮這意思是兒不信他能做出來?

袁星洲:“……”

那天的黑椒牛柳到底多難吃?!

葉淮卻似乎有些不舒服,微微擰著眉心,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袁星洲只得按捺住聊天的想法,把注意力放回到懷里的寶貝上。

太貴了啊啊啊!

袁星洲心中咆哮,轉念又想,幸好葉淮沒帶somogyi的,那可是收藏級的大師琴,讓自己當燒火彈一通,到時候真上了節目,吉他好者們看到要心痛死。

他一路上索索,又忍不住打開琴盒,滿目憐地看來看去,心想這漂亮氣的琴頭,怎麼越看越覺得跟葉淮有點像?

隨主人嗎?

“你這什麼眼神?”葉淮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古怪地看著他,“怎麼這麼骨……”

袁星洲頓時有種被人識破的心虛,他臉上一紅,隨即意識到葉淮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你不懂。”袁星洲嘿嘿笑道,“我在用眼神他。”

葉淮:“……”

葉淮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瞅了他幾秒,隨后轉開頭,“嗯?這是去哪兒了?”

倆人看吉他的看吉他,睡覺的睡覺,兒沒問節目組去哪兒。攝像們都在后面的車子上休息,司機大概聽了囑咐,不隨便搭話,葉淮這話問了等于白問。

袁星洲也朝外看了看,他們已經在路上跑了將近一個小時,此時道路兩側還是綿延不盡的山頭,一眼去滿眼綠意。

看來李怡的消息靠譜,只是這農家樂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偏遠的多。

葉淮看了會兒景,大概還是犯困,換了個姿勢繼續閉目休息。

十二點的時候,從后車上過來一個攝像,開始對著倆人錄些素材。

葉淮睡地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瞇著眼,拾起游戲機,眉皺起,一臉不耐煩。

袁星洲便沖著攝像自己尬聊,尬聊到一半,聽到葉淮在后面嘀嘀咕咕地抱怨,游戲機總發出game over的音樂聲,袁星洲便手把葉淮的手柄拿過來,替他把怪打敗,隨后再遞過去。

葉淮的神果然好了一些,半個小時之后,車子終于進村,停在了一斜坡下。

葉淮在車上哈欠連天,滿臉倦意,一臉后悔的樣子。

坐了兩個半小時的車,袁星洲也渾不舒服。但他演戲的時候來回轉場經常這樣,比葉淮能吃苦一些。

“忍忍。”袁星洲等攝像下去,趕他,“我看錄制流程,一般中午都要午休,上去你就先睡會兒。”

“走吧。”葉淮無奈道,“搞這麼麻煩。”

他說完推門下車,就見李怡跟一位長男嘉賓正好下來。

“星洲!”李怡遠遠地沖袁星洲揮手,笑著打招呼,“天吶,太巧了!你們吃飯了嗎?”

“出發前吃了點。”袁星洲道,“你們要出去嗎?”

“去買菜,家里菜和都吃完了。”李怡道,“那你倆肯定沒吃午飯吧?我一會兒給你們帶點,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袁星洲猶豫了一下,回頭看葉淮。

“甜點吃嗎?”長男嘉賓打趣道:“這邊限制經費,甜點是我們的奢侈品。”

袁星洲一聽限制經費,忙擺手:“那不用了。我不。”

“嘗嘗吧,那家人做的很好吃。”長男笑笑,又沖袁星洲手,“我孫楷,模特。”

“袁星洲。”袁星洲趕握上去,“小演員。”

“你的名字很好聽。”孫楷道,“次第星洲過,琳瑯煙景開。一聽你的名字就覺得很浪漫。咦,你背著吉他呢?可以聽你唱歌嗎?”

袁星洲還是一次聽別人這麼文縐縐地說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孫楷跟李怡一樣,明顯對他有著善意,才一見面就主cue他彈琴了。

袁星洲連忙點頭,正好葉淮推著箱子過來,幾人又介紹了一圈,隨后各自分開,袁星洲跟葉淮拉著行李上坡,找這邊的負責人安排住宿。

節目組選的地方雖然偏僻,但住宿條件不錯,整個住宿區分三棟小白樓,里面都是簡約風裝修,但樓間有小花園,三棟小樓獨橋獨院,在花香樹海中,覺一下不一樣了。

袁星洲簡單了解了一下,知道A棟是拍攝短劇的地方。負責人跟工作人員住在B棟,那邊的大堂也是大家的集區,散落著各種沙發,塌,懶人座椅。另一側是用餐區及廚房。

C棟則是嘉賓們的住宿樓。

袁星洲和葉淮單獨分到了二樓的房間,推門進去,就見對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墻,外面正是郁郁蔥蔥的山林。

袁星洲驚喜地張大,隨后轉,表凝固了。

負責人道:“其他人都是三人一間的大通鋪。你倆睡個單間,就是空間有點小,床已經用東西墊了下,應該能躺的開。”

房間里,玻璃墻的對面,只有一張小小的單人床,拓寬之后也不到一米五,倆個大男人睡覺得摟一塊。

不過節目組本來拿他們當夫夫看的,這樣安排也沒什麼。

袁星洲打算自己打地鋪,看了一圈,問負責人:“這里面有攝像頭嗎?”

“沒有。”負責人笑道,“這棟樓只有樓道里有攝像頭。”

袁星洲松了口氣。

等人走后,葉淮立刻撲到床上去了,袁星洲便拉上窗簾,又拿手機檢查了一遍。

“沒有攝像頭。”葉淮一臉疲憊道,“你別找了,睡會兒吧。”

“馬上,”袁星洲連床底都搜了搜,這才放心下來,對葉淮道,“我打個地鋪就行。”

葉淮:“你帶睡袋了?”

“沒有啊。反正是木地板,我就用被子一裹就行,到時候他們來的時候,再把被子放起來。”袁星洲自覺計劃通,拉開窗簾,轉頭去抱被子。

葉淮躺在床上,幽幽地看著他。

袁星洲:“……”

“被……被子呢?”袁星洲愣了好一會兒,“怎麼只有一床?”

葉淮嘆了口氣。

房間里只有一床被子,袁星洲如果帶著被子打地鋪,葉淮就沒得蓋了。袁星洲如果出床墊,葉淮就要睡木板了,而且被子還是只有一個人能用。

如今已經是十月份,山中風涼,倆人不管怎樣都有可能會冒。

“快點吧。”葉淮鼻梁,有些不耐煩道,“別折騰了,一共睡不了多久,下午還要做任務。”

“你昨天不是睡了一天嗎?”袁星洲不敢扭,只得小心翼翼湊過去,挨著床邊躺下。

葉淮轉過臉看他:“誰說我睡一天了?”

袁星洲:“……”

葉淮昨天在屋里一直沒出來,在里面不睡覺還能干什麼?

袁星洲心里納悶,又不好意思問,只眨著眼裝傻。

“你認識小龍嗎?”葉淮又突然問。

袁星洲:“啊?”

“不認識啊?”袁星洲不知道話題怎麼蹦這了,茫然道,“你是指的劉……”

“那你練什麼懸空睡覺?”葉淮問。

袁星洲:“……”

袁星洲哭笑不得,心想有話不能直說嗎?趕往里挪了挪。兩個枕頭高低不一樣,顯然是節目組臨時湊合的,袁星洲比葉淮那邊低一點。

他趕改為側躺,然而背對過去之后覺得這樣似乎不太禮貌。再轉回來改面對著,卻見葉淮的臉近在咫尺,能清楚地看到他鼻梁上輕微的駝峰弧度。

葉淮的鼻子很,不細看都察覺不到這點弧度,又因鼻頭收,所以格外有種朗的覺。袁星洲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打量他,又發現葉淮的眉骨也是如此,漂亮有型,卻在漢和致之見取得了一種神奇的平衡

怪不得葉淮長的這麼漂亮,卻從來沒有人說他“娘”。

袁星洲不知不覺看地迷,甚至忍不住開始崇拜,又猜測葉淮有沒有跟人過。

他知道葉淮肯定不缺人表白,當時他們去酒吧的那晚,就有人給葉淮送酒。袁星洲跟葉淮相的那幾天里,也總見不同年齡人把目有意無意地落在葉淮上。

這人皮相極好,家世也極好,出手便是十幾萬的吉他,自己如果是其他的男孩子孩子,只要葉淮稍微有點意思,肯定當場就要嫁給他了。

可惜了,他們倆人已經結婚了,還是協議婚約,如今正走在離婚的路上。

袁星洲心里清楚,葉淮心對自己有一定程度的同和幫扶之意,所以才會參加節目,回應淮洲的話題。而他心里也清楚,淮洲CP對他而言,是一很有安全的地方。

所以他雖然對葉淮承諾要找到完的離婚方式,但心又抗拒。

倆人早晚還是要離婚的,葉淮不能總幫自己,他有他事業和生活。

而自己也不應該繼續回避。

袁星洲暗暗嘆了一口氣,想著自己這幾天應該用個什麼人設。

是個遇事弱沒有主意總讓葉淮收拾爛攤子的拖累?

還是是太吃醋患得患失讓人不過氣的小心眼?

無論如何,得自黑一把了。李遇的那種把鍋推在葉淮上的主意,袁星洲打死都不能接

旁邊的葉淮微微皺了皺眉,不舒服地偏了下臉。

袁星洲滿腹心事,輕輕抬手,給他遮住了直過來的線。葉淮的眉眼果真又舒展開,還吧唧了一下。

袁星洲不覺笑了下,又看了會兒,心想,希以后,大家能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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