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第58章 他就多他一點

三司又分小三司與大三司。

各地的冤假錯案是由小三司會審, 小三司分別是史臺史,刑部給事中,中書舍人。

而案件達到一定影響力, 案件牽扯范圍甚廣, 一般由大三司參與,大三司是大理寺卿,刑部尚書, 史臺中丞。

皇室宗親案一般都是宗正寺審理,如今太子不明不白死了, 全宗正寺上下難逃徹查。

如今三司會審, 皇上的意思很明確,一定要將這個案件翻個底朝天,也要將謀害太子的兇手找出來。

因此負責審理的是大三司。

商容與這幾日忙得前后腳不占地,但他正值年, 春風得意,因此還算招架得住。

他每天四更天就要起來去宗正寺,每次醒來后,他都想辦法弄弄冉清谷, 將冉清谷弄得腰,他才心滿意足的提上子走人。

走人前還假惺惺的說:“你躺著, 醒這麼早干什麼?你又沒事干,多睡會,不要被我影響。”

冉清谷每天早上被弄醒, 再睡就是回籠覺。

回籠覺一旦睡著就容易沉迷,一覺能睡到日上三竿,因此,冉清谷好幾次給王妃請安都在中午。

幾天后, 冉清谷終于不了,征詢意見似的請求道:“世子,你能不能晚上一次,第二天早上就默默的走?”

不要打擾他睡覺。

商容與:“好吧,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

于是接下來幾天,商容與折騰冉清谷到天亮,冉清谷也不知道商容與哪兒來這麼多力。

到了第五天,商容與照舊折騰完冉清谷,準備提子走人。

冉清谷不比尋常人,他的經不起折騰,就像個已經碎裂再次拼湊到一起的花瓶,所以商容與時時刻刻把握著分寸。

他走之前冉清谷脖子上的汗,握著冉清谷的手腕,看著手腕筋脈斷裂傷疤心疼不已。

他不知道十二歲的冉清谷是靠著怎樣的毅力活下來的。

那個留下這道疤的人,必須死。

到了宗正寺,他將全宗正寺上下犯人都提了出來。

刑部記載的文書,他看都沒看,直接重新審理。

他坐在宗正寺審理堂前,打著哈欠,了個懶腰:“將疑犯海長青帶上來。”宗正寺卿海長青被帶了上來。

商容與睥了眼海長青:“太子宗正寺那日,房間是海大人為太子挑選的,也是海大人差遣侍衛守在太子房間門外保護太子安全,那飯菜放置在床底三四天必然有味道,是你的侍衛不想聞到,還是沒聞到,再有者,為何太子宗正寺前兩天都能好好吃飯,之后卻突然不吃不喝,可有人跟他說過什麼?海長青,念你我是同僚,你同我大哥商容雀又是同窗,若是如實代,本世子或許會讓你好點。”

海長青是二皇子的人,這些年為二皇子走狗沒干壞事。

卿家當日被判謀反案時,海長青還只是一個刑部的小文書,沒上折子參卿逸。

后來卿家被滅門后,海長青因二皇子提攜,連升三級,直接了宗正寺卿。

現今太子一死,朝堂上同二皇子有宿怨的朝臣、太子余黨,將怨氣全都發泄在海長青上,參他的折子跟雪花似的。

海長青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世子,下不曾做過的事,您讓我如何認?怎麼認?”

商容與微笑:“看來海大人是不準備招了,陸大人,上刑。”

海長青氣得面紅耳赤:“世子,你敢,你這是屈打招,我要面圣。”

陸云深記錄文案記錄好好的,突然聽到上刑,臉紅一陣白一陣。

且不說目前所有證據,只能說明海長青為太子準備了房間,安排了護衛,并沒法確定海長青確有謀害太子的嫌疑。

機沒有,作案手法沒有,甚至連作案過程都是空白。

就算這一切都有,皇上命令三司會審,那麼也得等到刑部侍郎與史臺中丞來了之后,再用刑,如果堂而皇之的上刑,海長青隨時能去皇帝面前告商容與屈打招、以權謀私、鏟除異己。

陸云深連忙走到商容與面前,小聲嘀咕:“容與,這不是大理寺。”

商容與挑眉:“是你傻,還是我傻?我當然知道這里不是大理寺。”

陸云深再次小聲嘀咕:“如今只是問案過程,我們沒有十足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就算是有證據,那也得三司來了之后,才能用刑。”

商容與淡淡點頭:“有道理。”

陸云深拍了拍商容與肩膀安:“我知道二皇子害世子妃流產,你想公報私仇,但得沉住氣,報仇不在這一時。”

商容與笑了笑:“沒事,大理寺多的是能將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卻毫無傷口的刑法,來人,上笑刑。”

笑刑是將人捆束在椅子上,在腳底涂滿蜂、果糖,牽來一只狗,讓它犯人的腳心,干凈了之后,又會再涂上一層,狗不斷的,直到犯人奇無比,笑得窒息,最后因缺氧而死。

笑刑雖沒有用刑,但比用刑更能讓犯人痛苦難,一般意志力堅強的人,不到半個時辰就招任了。

陸云深算是看明白了。

商容與就是要弄死海長青。

這時,刑部尚書與史臺中丞步履匆匆走了進來,見到商容與后,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禮:“世子。”

商容與微微點頭:“兩位大人來此所為何事?”

刑部尚書與史臺中丞兩人互相看了眼。

來這里還能干什麼?

當然是查案啊。

商容與抬下指著海長青:“此人冥頑不靈,本世子正準備用點手段呢,兩位大人要不要先回避?”

刑部尚書疑問:“世子可是查出來點什麼?”

商容與笑得神:“怎麼?跑我這里來套話呢?查出來什麼,也是我大理寺查的,跟大人您有什麼關系?我商容與活了十八年,還從沒有誰敢在我的手里搶功勞。”

史臺打著哈哈:“大家都是同僚,都為了一個案子,怎麼能是搶功勞呢。再說了,皇上命令我們三司會審,我們得一起盡心盡力為皇上辦案不是?”

商容與微笑著:“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明說了吧,皇上讓我們三司會審,我們三平日里也不怎麼樣,這一起干事兒,總會為了那麼點功勞爭爭搶搶,未免傷了和氣,我們三分開審理,到最后各自審理完,資源共,按照審理出的信息來決定功勞的大小,兩位大人覺得怎麼樣?”

陸云深咋舌。

三司會審,還能分開審理?

這他娘的怕是大溯史上第一次分開的三司會審。

一旦這兩人點頭,那麼就上了商容與的賊船了。

到時候商容與可以直接對海長青用任何刑法,畢竟他們是分開審理的,那他就代表著三司。商容與見兩人面,冷笑道:“兩位大人可是怕我這個臭未干的小頭?尚書大人以前不總是指責我手段狠辣,就會用刑,一點兒審案技巧也沒有嗎?你如今可是怕了?”

刑部尚書臉沉下來,了下胡須:“老夫怕什麼?”

商容與嘲諷道:“怕我這個混子審案比你厲害,砸了你的招牌。”

刑部尚書氣急:“你……”

刑部侍郎余條小聲附耳:“大人,答應了對我們沒有壞,先讓商容與審理,以大理寺的手段,必然會用刑,到時候海長青招認了,到了我們手里,他還會藏著掖著嗎?他都已經招認一次了,還怕招認二次?更何況,海長青在朝中有些勢力,萬一他落馬了,咬了一些人,那些人該恨的應該是商容與,是商容與對他用重刑的,與我們何干?大不了我們拿點功勞,明哲保最要。”

刑部尚書狐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商容與關系好?整日稱兄道弟的。”

余條連連告饒:“大人,這您就可冤枉我了,我布,一介寒門,哪有資格跟高高在上的王世子稱兄道弟,只不過平日里確實廝混到一,我也是被無奈啊,他是王世子,我結他以保仕途順遂而已。而且今日三司會審牽扯到我的飯碗,我怎麼敢掉以輕心,我有今日的職不容易,為了科考,我病逝我都沒有守孝,大人,您覺得我會拿著我的前途開玩笑嗎?”

尚書大人有所容。

余條本是西南一山里耕戶家的孩子,無父無母,只有一個,與其相依為命。

這樣的出生,本是下九流,一輩子與仕途無

但他生生靠著自己的本事得到鄉紳的推薦,了學堂,后來又因文采出眾,被惜才的州以寒門學子的份推薦到國子學。

國子學分兩部分,一部分是寒門,一部分是宦子弟,在那里,他認識了陸云深、姚與商容與。

他的年齡比商容與大了十歲不止,蓋因家境貧寒,啟蒙晚了,又輾轉幾次。

后來他科考時,他唯一的病逝,傳信傳到考場外,他沒有立即回去守靈戴孝,而是考完之后再回去。

他本該是那年的狀元,但因得知至親死訊,沒有立即回去守靈,而是繼續科考,被視為不孝。

不孝既為大罪,他被禮部那些家伙判為終不得科舉仕。

后來還是商容與、姚、陸云深等幾個宦子弟帶著人將禮部堵住,圍得水泄不通,鬧到了殿前。

王很寵世子,陸大人聽聞子陸云深的話,很是惜才,兩人保舉,皇上才答應親自殿試這位大才子,余條也不負厚,殿試完,文采出眾到驚艷了半個朝堂,圣上這才讓他出仕。

他能出仕,確實不容易。

刑部尚書相信,所有的人都敢拿仕途來賭,余條不會。

余條看向商容與。

他不知道商容與要干什麼,但他能幫商容與的,也就這了。

商容與見刑部尚書有所搖,微笑蠱:“再說了,我們一起審理,不了要每天都來回跑,這些天,大人您跑得不累嗎?倘若我們分開審理,當大人你們審理時,我就可以回去休息兩天,這樣著來,每個人都有兩天休息時間,何樂而不為呢?”

刑部尚書想了想,確實如此,他問史臺中丞:“史臺大人的意見如何?”

史臺中丞是個古板的老頭,面

三司會審就沒有分開審的先例,倘若要打破這個先例得先請奏皇上,但如今皇上病重,他若是去,不了被一頓責罵。

更何況,皇上倘若要分開審,大可以找刑部或者大理寺來調查審問此案,還用得著讓三司會審嗎?

商容與了然道:“不然想個折中的法子,我們前三天分開,第四天一起審問,然后各自出審問的結果,日后跟著這個審問結果去皇伯伯那里請功領賞,兩位大人可有意見?”

史臺中丞瞥了商容與一眼,點頭:“如此倒也可行。”

說白了,就是商容與怕他與同刑部尚書搶了功勞。

他年輕那會兒也是如此的年輕氣盛,做事爭強好勝,誰都有過年輕,他理解。

刑部尚書點點頭:“就這麼辦吧。”

商容與作揖行禮:“那今日是我先來的,我先審問,明早就移給尚書大人,如何?”

刑部尚書點點頭:“好。”

送走了兩位大人,商容與回到審訊堂的椅子上,展開袍坐下:“將笑刑撤下去,給本世子大刑伺候。”

如今他們分開審理,那他一人就代表著三司。

他想如何審理就如何審理。

商容與輕蔑笑道:“海長青,我勸你早點招認,免得吃苦頭。”

海長青怒喝斥道:“你讓我招認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如何招認?”

商容與揚眉:“嘖嘖嘖,看你一副聰明絕頂的樣子,頭上的都沒了幾,怎麼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

海長青怒道:“你什麼意思?”

商容與站起,走了下來,邊走邊道:“我是讓你招認謀害太子嗎?我是讓你招認,究竟是誰指使你謀害太子?”

陸云深聽完,心頭一驚。

商容與這是直接拿二皇子開刀啊。

看來世子妃失去孩子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海長青心中大駭,商容與不僅給他定了罪,甚至還咬人。

商容與蹲下,與他對視著:“你是聰明人,說點聰明話,別犯蠢,我這人最不同蠢貨打道,我一般直接把蠢貨打死。”

海長青:“你這是屈打招,我誣陷忠良,商容與,你這賊人想借此鏟除異己,你休想。”

商容與輕聲道:“怎麼?憤怒?害怕?想打我?你們之前審理定北侯案不也如此?”

海長青臉一窒,難以置信看向商容與:“你……”

當年參與定北侯案與參與屠殺定北侯全家的人,都相繼死于非命,死狀凄慘無比,二皇子一直捉不到兇手,這事弄得人心惶惶,都以為是鬼魅……

商容與同定北侯是什麼關系?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是有意說出來的,還是無意間諷刺他的?

難不那些人都是他弄死的?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王跟定北侯一點也無。

見海長青嚇得臉發白,商容與噗嗤一聲笑了:“別介意,我隨口說說。我勸你,還是早點招認吧,你招不招又有什麼關系?你一落馬,就算你沒有供出誰,那麼在皇上眼里,這事跟二皇子能得干凈嗎?”

海長青“呸”了一聲:“商容與,你休想哄我,我什麼都沒做,我是被冤枉的,我要見皇上!”

商容與急忙閃開,那口水沒吐到他的上。

他搖搖頭,用爛泥扶不上墻的眼神睥了海長青一眼:“魯,竟然隨地吐口水,既然你不跟我廢話,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來人,海大人平日最養狗,那麼就讓海大人學學狗是怎麼爬的吧,他爬一步,就敲斷他一骨頭,他若不爬,那就敲斷他兩骨頭。”

海長青震驚。

這話似曾相識。

當日卿家滅滿門時,他提出讓卿家子弟爬,爬一步敲斷一,不爬就敲斷兩

這人真的跟定北侯沒有關系嗎?

陸云深拉住商容與:“你這是審案嗎?你這是要他的命啊。”

商容與笑了:“混世魔王不就這樣嗎?人皮人骨,這才符合我的作風,我要敢于做自我。”

他轉而厲聲呵斥侍衛:“愣著干什麼,等本世子親自手嗎?”

侍衛面面相覷,拱手道:“是。”

沒過一會兒,整個審問堂慘聲連連,漬濺得到都是,地上蜿蜒著跡,海長青在泊里爬著,宛若才出糞坑離開了滋養的蛆蟲。

陸云深見海長青昏厥過去,說道:“容與,要不下次再審問?你總不能把人打死吧?”

商容與將一紙文書扔給陸云深:“潑醒,讓他簽字畫押,倘若他不畫押,那麼就繼續敲,骨頭敲完了,就將他的皮一寸一寸的活剮下來。”

陸云深展開文書:“你沒有牽扯到二皇子?”

文書上寫著海長青曾被太子貶斥而心生怨念,瘋太子不吃不喝,使其活活死。

商容與笑而不語。

如今太子已死,皇上唯一的指就是二皇子,他不會讓二皇子有事,所以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更何況,倘若他此刻迫不及待拉二皇子下水,只能讓皇上覺得這是有人故意針對二皇子。

但他如果讓海長青招供自己,那麼在皇上眼里該如何呢?

二皇子究竟有沒有殺害太子都無所謂,他要的是皇上猜忌二皇子有沒有殺害?

日積月累的猜忌只會讓父子變君臣、君臣變仇人。

這在皇家屢見不鮮。

“世子,世子妃來了。”一個守衛匆匆來報,面,“來給您送湯了,說今日府里得了幾只上好的烏,熬了湯,特意給您送來。”

大理寺幾位員面面相覷。

看來世子這段時日沒吹牛,世子妃還真離不開世子。

別待會兒又要世子哄睡覺,這宗正寺可不是大理寺,沒有哄的地方。

說話間,冉清谷已經走了進來,手里提著飯盒。

連忙攔住:“世子妃,別進來,這里面地上都是,才用刑,怕嚇到您。”

冉清谷已經走到門口了,他看到海長青渾趴在地上,十指全都折了幾個角度,渾上下模糊,地上全是拖拽出來的痕。

了進去:“沒事,太子在佛堂突然發瘋,殺了許多乞丐,我九死一生回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商容與連忙站起來握住冉清谷的手,溫道:“怎麼穿得這樣薄,來的路上冷不冷?”

冉清谷搖搖頭。

陸云深建議道:“容與,你該不會要在這里喝鮮湯吧?”

滿屋子的濃厚的腥味,也能喝得下去?

商容與溫看冉清谷:“你等我審理完再出去喝湯?”

冉清谷點點頭:“那我陪你。”

商容與攬著冉清谷的肩膀:“好。”

陸云深吩咐:“給世子妃搬一把椅子過來。”

侍衛正要出去,就聽到商容與說道:“不用了,椅子太。”

他話音未落,就將冉清谷摟在懷里,讓冉清谷坐在他的上。

眾人皆無語,人與人就是不一樣。

有些人,一旦忙起來,連飯都吃不上,有些人,再忙,也能鄉。

冉清谷看向地上的海長青,聲冷漠問:“世子在審問犯人?”

商容與:“對,來人,將他潑醒。”

冉清谷靠在商容與懷里,建議道:“我聽聞辣椒水最能讓犯人痛苦不堪?何不用辣椒水試試?”

他看到這人,忽然想起那些躺在床上隨時喝不到下一碗藥的時

著手腕上的筋脈斷,異常平靜。

他曾經以為自己會恨,殺了那麼多人后,他依然像個沒有的木頭。

所以他不會恨,也不會開心喜悅。

唯獨那麼點緒,還是商容與帶給他的。

所以地上那人于他而言,不過是他要除掉的五百個螻蟻中的一個,他殺他,也只為北坡崗上被殺的卿家子弟報仇而已。

此言一出,滿座驚駭。

這種殘忍手段一般用來對付敵國細作,何時用來對付過案犯?

世子妃看著溫和良善,怎麼說出來的話,如此殘忍?

眾人正要等商容與拒絕,卻不想商容與答應了:“好,去拿一盆辣椒水來。”

冉清谷微笑:“何不用燒開的?”

眾人:“……”

世子妃笑得很,如此貌的外表,怎會想到如此毒辣的手段?

這對夫婦果然不能惹,很是般配,一個狠,一個毒。

商容與攬著冉清谷,細心溫:“可以,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你能開心。”

冉清谷眼里沒有恨,他只有骨子里帶來的狠。

這人狠起來,手段殘忍、令人害怕。

可就這麼一個人。

他是那樣的心疼。

冉清谷曾經說過,他羨慕他,他如果要做人,就要做他那樣的。

他不想冉清谷做別人,他只想冉清谷做自己。

要學會自己。

他不知道怎麼讓冉清谷學會接納這個世界,學會自己,所以他就多他一點。

眾人皆驚詫不已。

幸好世子不是皇帝,不然大溯怕是要亡了。

作者有話要說:Ps:

大小三司審查機構參考唐朝

笑刑摘自百度謝在2020-09-07 01:30:25~2020-09-08 01:48: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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