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拼圖游戲》第176章:暴君再臨(個人字數最高記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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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世界第二層。

七財團的最高負責人們,依舊在第二層的大廈里展開電話會議,對于所有人來說,明天是值得期待的一天。

不久之前,起義軍暴,導致第二層世界七財團的威嚴到了極大地影響。

但很快,這種影響就被眾人所忘記。

死去的人得到了恤金,活著的人也有干不完的活,損毀的街道被修復,被控制,一切如常。

只是明日,七人將再次聚首。

傲慢,貪婪,嫉妒,,惰怠,暴怒,暴食,這七位掌權者將在明日,井世界的第三層,設下陷阱,等待獵的到來。

電話會議里,七人商議著明日可能出現的形。

“要逮住深紅,已經耗費了我們不力,也損失了大量的秩序之子。但也得虧來自第二層的那個小子做局,將深紅引進陷阱。只不過最麻煩的事才剛剛開始。”

暴食,積最為龐大的七罪員說道。

另一邊的就顯得十分俏:

“明天,除了我們,大概一個也活不下來,假如那場預料中的戰爭真的可以打起來的話。我其實不太看好那個小子所說的。”

七罪口中的那個小子,來自第二層的井市,本來是一名探長,為了調查永恒銀行里,好友的死亡,以背叛和殺戮,功進了第三層井世界。

也是這個人,來到第三層后,很快了解況,隨后設計,引出了深紅。

于是以深紅為餌,釣來大魚的計劃展開。

有些疑,深紅的確是餌,但大魚真的會上鉤嗎?

型比較矮胖,滿臉橫的懶惰說道:

“這個餌很難抓獲,如果不是事先設下陷阱,讓他進了領域里,他的速度幾乎無法被捕獲。大費周章的抓來這個餌,終究是有價值的,那可是我們的老對手,唯一的朋友。”

雙眼帶著病態的興,有些神經質的嫉妒說道:

“他會來的!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殺了他!”

貪婪態臃腫,顯得頗為富態:

“他若是不來,說明他已經徹底喪失了斗志,甘愿一輩子扮演一個被折磨到崩潰的人,倒也不壞。”

“哼,無論他來不來,我們都要趁這個機會,將那些惡墮好好修理一番,這一次,徹底讓他們生不出反抗的念頭!”說話的是暴怒。七個人里他的面相最兇狠。

傲慢最后說道:

“這一戰之后,第三層最大的兩個阻礙都會消失,到時候,我們各位就是敵人了。”

沒有了外敵,自然得斗,第三層也好,第二層也罷,最終都是要被瓜分的。

明日一戰,注定會影響整個井世界的格局。

……

……

次日,井世界第三層,清晨。

七財團共有的營地,位于整個第三層世界的北方中部。

這里同樣是一片極溫區域,溫度——極寒。

零下六十多度的地方里,卻藏著一座資源生產量和儲備量極為富的據點。

一座冰上城市,被人們稱之為冰奎城。

雖然寒冷,但并不妨礙七財團的人們在這里生存。

上萬秩序之子,在冰奎城的部巡邏。

在冰奎城的北部邊緣,林立著無數高大的風車,這里本是一座風力發電站。

風車的扇葉上,積聚著厚厚的寒冰。

風力發電站的周圍,遍布著裝備最為良的秩序之子。

寒風之中,七罪旗下,各個能夠前往第三層的高手,全部整裝待戰。

而七座最高的黑風車塔的頂端,傲立著七道影。

這七道影,都被黑霧氣纏繞著。

他們與大多數沒有面容五的人不同。

如果不去看他們上散發的詭異黑霧,看著就像是來自現實世界的外來者。

材高大拔,面容帶著英氣,睥睨著一眾秩序之子的傲慢。

妖嬈婀娜,眼中帶著挑逗,霜雪之中魅不減的

圓潤胖,帶著憨厚笑容卻散發著森森鬼氣的惰怠。

以及一臉病態狠,頗為神經質的盯著囚犯的嫉妒。

商人模樣,帶著墨鏡,領帶上印著銅錢紋案的貪婪。

還有霜雪無法靠近便被蒸騰為水霧,赤紅著雙眼滿的暴怒。

最后,是站在風車塔下,卻似乎不比其余六人矮小的巨人——暴食。

井世界數千年來的七位主宰,全部鎮守在這里。

他們回憶起上次七人聯手,還是他們聯合召喚出了扭曲之主,打開了井與現實世界的通道,借助扭曲之主的力量,將那位暴君擊敗的時候。

無數年過去,有著無盡生命力的赤紅消失,振翅便能刮起消亡之風的藍羽翼褪去,以及最為致命的長矛,也隨著時間流逝,不知去

時代已經徹底變了,如今的七罪主宰,別說七個一起,就算單獨一個,都已經不是那位暴君可以對付的。

因為他實在是太虛弱了。

只是說來有趣,七名七罪的頭目,從來沒有想過單獨前往暴君的領地里,去將這個曾經的對手給徹底摘掉。

因為無論誰去,都會耗費不力氣,一旦有人去了,趁你病要你命的行為,另外六人都做得出來。

唯有這一次,有人以一己之力,說了七大財團的主宰們。

七座黑風車塔的中間,是一座橡木的風車塔。

相比起來要矮于周圍的七座風車塔。

在風車塔的頂端,那名沒有面孔,卻與現實世界的白霧有不相似之的探長,正用最為強大的武對準了虛弱的深紅。

“當通過間諜衛星,得知你的人類竟然恰好是外來者的摯友時,我便發誓要讓外來者也會到我的痛苦。”

探長的重火力武對準了深紅的頭部。

深紅已然極度虛弱。

在七罪的領域折磨下,現在的他早已不再是惡墮中的俠者,而是一個任人宰割的魚餌。

對于探長而言,白霧在永恒銀行殺死了他的好友。他無法前往現實世界去擊殺白霧的好友,但至……可以讓對方……無法為人類。

可以徹底殺死這個惡墮

一方面可以打擊外來者,一方面可以幫助七財團,聯手鏟除一個不再是麻煩的麻煩。

耗費了大量人力,承了極大地損失抓到深紅后,七財團便將消息放了出去,會在冰奎城的某個時間里決深紅。

這便是導火索。

深紅被決的這一天,要麼無事發生,要麼將引發一場井世界第三層兩勢力最強的撞。

寒風吹探長的圍巾:

“這一戰要是他們沒來也就罷了,一旦趕來拯救你,你的所有伙伴都會死。第二層的起義軍,也再無后援。”

這些天的折磨,讓深紅已經虛弱到無法說話。

他氣息微弱,意識里只有一個念頭——千萬不要有人來救自己。

如果可以,深紅甚至希自己能夠死去。

但他連死也做不到,七座風車塔上的怪們,是不允許他現在死去的。

一個人倒霉的時候,往往會事與愿違,尤其是……這個人是一個好人。

在距離行刑還有三十分鐘的時候,不斷祈禱著伙伴不要來救自己的深紅,忽然間抖了。

七位七罪主宰忽然都抬起了頭。

深紅發出一聲弱不可聞的嘆息,探長的出了微笑:

“不愧是俠者英雄,你的人緣不錯,開始了。”

開始了。

天空中傳來了一聲鳥鳴,巨大的藍冰晶一般的冰鳥忽然冰奎城邊緣,急速飛來。

它如同遮住天空的幕布一般,巨大的藍冰晶羽翼上,數以百計的惡墮,從天而降!

“敵襲!進戰斗狀態!”

七罪財團的高手們,數以萬計的秩序之子們,在這一刻全部將火力對準了天空中那只擔任著“飛艇”的巨大冰鳥。

但就在所有人調轉火力的瞬間,冰奎城部的一座廣場上,七位七罪主宰布置的結界外百米——

數十道旋渦出現。

每一道旋渦里,都沖出了大量的惡墮!

天空中的冰鳥,被無數火力打得稀碎,已然變了無數破碎的冰渣。

那些如同敢死隊一般,吸引了無數秩序之子火力的惡墮們,也在降落的過程里……不斷被殺。

深紅眼里涌現出悲痛。

于此同時,現實世界里,已然惡墮化,陷了昏迷谷青玉,手指

“走啊……走啊……”

深紅疲憊的喊著,但戰場上無法聽到他的呼喊。

那些從比冰鳥上墜落的伙伴……被不斷殺。

但他們的臉上,并無半點悔恨之

不久之前,他們被選為敢死隊。

沒有人愿意死亡,只是這麼多年來,接過深紅幫助的惡墮太多了。

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惡墮呢?

這可絕對不是探長口中一句人緣好可以概括的。

這位惡墮中的俠者,甚至能讓那位傳說中的君王也制住憤怒。

無數過自己恩惠,自己曾經努力救下的人……為了營救自己,在這場戰爭的開端,以餌的形式——死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那些人無悔的神,深紅咬著牙,眼淚滴落,流下一道凍痕。

要沖上萬秩序之子和七罪本尊布守的城市,就必然得轉移他們的火力。

要轉移火力,就必然得放出餌。

這個作戰無疑是功的,在七罪都抬起頭凝視那只冰鳥的瞬間,廣場上的巨大能量制被解除。

在極短的時間里,歐米伽的空間轉移完

惡墮勢力真正的進攻開始!

“殺!”

“殺!”

數十道旋渦里涌現出水般的惡墮,在所有秩序之子火力來不及調轉的瞬間,發起了致命的沖鋒。

歐米伽的影從旋渦里走出。

分裂出數十個旋渦,就意味著需要分裂出數十個分裂

和沈殊月的分裂不同,歐米伽的分裂,是將自己記憶里幻想出來的對象,從記憶中剝奪出去。

護士,醫生,木匠,獵人,船夫,律師,打雜小妹,游戲商,音樂家……

無數個曾經陪伴白小雨的人,在歐米伽的能力下,變一個個能力特異的存在。

比起七罪,歐米伽雖然不是他們對手,但他一人軍,可以制造龐大的將領軍團。

七罪之下的那些高手們,全部被歐米伽的分給攔截住。

的七座黑風車塔上,暴怒最先跳下了高塔。

“那個人也是個麻煩,哼,讓我去撕碎他!”渾的暴怒雙目赤紅,怒火讓他的軀涌現出金屬澤。

說道:

“我勸你小心一些,那個惡墮,活了七百年,雖然遠不如我們,但他的能力,某意義來說也是無上限的,保不齊就分裂出一個稀有的戰力。”

暴怒沒有理會,縱一躍,風車塔周圍的地面直接塌陷:

“目標沒有出現,至于其余人,不過螻蟻罷了!”

兵對兵,將對將。

歐米伽很清楚,當自己出現的時候,一定會吸引到一名七罪員。

只是看著那道恐怖的影,他沒有想到是暴怒。

一躍數百丈,如同隕石一樣砸落的暴怒,讓落點附近的惡墮與秩序之子全部化為了霧。

歐米伽很清楚,這些家伙對應著現實世界里最為本源的幾大扭曲。

要消滅它們的難度,無異于在現實世界里擊敗一名井字級的難度。

但他知道,如果今日不戰……深紅再死,惡墮一盤散沙,后面就再也不氣候。

痛快一戰!

歐米伽來到了暴怒的邊:

“雖然打不過你,但我人多,從現在起,我不會讓你再回到刑場上去。”

歐米伽沒有說錯,他的確人多,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分裂

在歐米伽的邊,出現了一個亡者惡墮,和一個帶著笑臉惡鬼面,一頭金發的原生惡墮。

那張面左黑右白,仿佛印在了那只惡墮的臉上。

“嘖嘖嘖,黑與白的細微界限里游走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嗎?我如果死在這里的話,可就再也沒有資格探索高塔了。”

暴怒皺起眉頭,他以為歐米伽就該是這次劫刑救人勢力里,最強的惡墮。

但眼前這個一西裝,戴著高禮帽,惡鬼笑臉面的家伙,也著一不弱于歐米伽的氣息。

“自我介紹一下,我——該,嗯,算了,我換個名字吧,畢竟我的人類這個名字,要不你可以稱呼我為德古拉?”

能夠活七百年的人,不是只有白小雨,還有囚白小雨的那個人——該

在德古拉的邊,是一位背后長著許多手臂,仿佛無數怪合的年。

之所以說是年,是因為他有一張年的臉。

年的雙眼里滿是虔誠:

“老師,您不會死的,我會以我的命守護你!”

“以利亞,你真是我的好孩子。”

的惡墮,以利亞的亡者姿態,以及白小雨的惡墮,同時攔在了暴怒的前。

但他們三人很清楚,他們不是暴怒的對手。

暴怒冷哼道:

“無聊至極。”

空間仿佛在這一刻扭曲,下一秒,德古拉,以利亞,便到了恐怖的威襲來。

這足以扭曲空間的手段,并非時空力相關的能力,而是暴怒的一拳!

的傲慢看到這一幕,遠的嫉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再向暴怒。

他很清楚,暴怒會贏,興到病態的雙目向別,開始尋找屬于自己的樂趣。

很快……他找到了目標。

“獵!獵!”

在一道細小旋渦之中,沖出了好幾道影,他們的戰斗力與其他惡墮截然不同,就連也注意到了。

“那個打哈欠的歸我,我最喜歡這種慵懶的小帥哥了。”笑道。

嫉妒瞪了一眼:

“都是我的!不準你跟我搶!”

和嫉妒同時躍下了風車塔,朝著最前方里,不斷廝殺的幾個人沖去。

這是一批同樣活了很久很久……雖然沒有七百年,卻也遠超常人的惡墮。

他們在人類世界被譽為——高塔家族的守護者。

謝行知的惡墮在這個世界的代號名為二號。

他自認和人類世界的“零號”有著不小的差距。

大概差了兩個段位,于是就自稱二號。

而也鄭岳的惡墮,在這個世界被稱之為夢魘鬼。

一個起床氣無比巨大,嗜好夢中殺人的怪

其實這些原生惡墮,都有著極高的威,面對七罪的追殺勢力,也都有自保的本事。

他們犯不著來送死。

可這個世界,與現實世界有很多對應之

這個嗜好夢中殺人的怪夢魘鬼,對誰都答不理,誰敢驚擾他的好夢,他就會對誰發起進攻。

但唯有一個例外——深紅。

鄭岳的惡墮,與五九的惡墮,同樣是一對摯友。

“我平常不起這麼早的,但這次破個例。”

看著遠風車塔上,被人用重火抵著腦袋的深紅,夢魘鬼暗自說道。

在夢魘鬼的邊,還有一個背著天平,赤著上的惡墮。

這個惡墮的容貌實在是過于俊后的天平散發著金,讓他整個人充滿了神

宴自在的惡墮,被人稱之為——凈。

夢魘鬼與凈的關系不錯,因為凈的品行很高潔,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背后的巨大天平,裁斷了不惡墮界里的糾紛。

二號,夢魘鬼,凈。

他們三人的實力完全碾了周遭的秩序之子,即便是七財團的高手,在靠近的瞬間,也都被夢魘鬼用接近傳說級詞條的能力,拖了噩夢之中。

二號負責恐怖的火力制,夢魘鬼則攻擊對手的神。

凈可以利用天平,取出對方上的一樣東西,并取走另一個人上的東西,等重即可換。

這三人的組合過于強大,以至于引起了兩名七罪的注意,嫉妒,

貪婪看著這一幕,說道:

“戰斗不會持續太久,那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會比嫉妒強,何況還有的幫助。他們很快都會覆滅……看來那個家伙……是真的不會出現了。”

戰斗到了這里,不過才進行了數分鐘。

在這數分鐘的時間里,暴怒,嫉妒,紛紛出手。

整個戰場涌現出恐怖的能量波

秩序之子們被不斷擊殺,但惡墮也在無盡的火力轟炸中死去。

看著昔日那些早已居的好友,已經被七罪針對,深紅的眼里滿是愧疚。

他們本可以活得更久,但今日之后……恐怕一切都變了。

“殺了我吧……”

“殺了你?不……那個家伙還沒有出現,他一定會出現的。”探長看著遠方。

這場戰斗對方既然敢來,不至于還能讓四個七罪員歇息。

傲慢,貪婪,惰怠,暴食,如果不想辦法將這四個坐鎮中心的七罪拉戰場,這些人就絕對不可能功救下深紅。

這只會是單純的送死。

所以探長料定,對方還有后手。

嫉妒,,暴怒出手,逐漸制了歐米伽德古拉二號夢魘鬼等人,雙方的巨大戰力差距顯現,僅僅靠著當下的戰力,本不可能救下深紅。

果然,一切如同探長所預料的那般——

遠方的戰場上,還有一道巨大的旋渦。

這道最為巨大的旋渦出現。是用作巨通道的,這道旋渦里,一只型無比龐大的機械犬走出。

骨架與機械相連,部的臟全部刻滿了的紋路,卻并不備機械的,頭顱還保留著,軀卻只剩下骨架。

那些骨頭上有長著麻麻的槍管。

隨著這只機械巨犬登場,無數秩序之子被更為恐怖的火力摧毀,畸變詞條無限能源,雖然畸變等級一般,但卻能夠讓這只機械犬擁有強大的火力。

仿佛打開了【無限彈藥】,【無需換彈】,【武不會過熱】,且【無后坐力】等等外掛屬

雖然現實世界的柯爾就有類似能力,但正所謂一切恐懼源于火力不足,程之皆正義。

無論是勇氣還是正義,這只機械犬都是一個究極版的柯爾。

僅有七級變異,卻有著巨大破壞力的機械變異犬小京,是讓天地間出現了一道純粹的火力封鎖線。

這道封鎖線不斷擴散,擋在路上的秩序之子都被無的摧毀。

但沒有人在意這一幕,因為小京的頭上——還有兩個人。

傲慢對戰場不屑一顧,可這一刻,他睜大了眼睛,眼里涌現出戰意。

慵懶的惰怠也打起了神,貪婪發出了大笑,巨大的暴食

風車塔頂端,過旋轉的風車扇葉,探長說道:

“他來了,果然……只要是那個男人有關的,他便不可能置之不理。”

就連深紅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兩道影同時出現。

白霧,以及暴君。

白骨暴君這個說法,之所以能傳開,是因為白霧的惡墮,本就被人稱為暴君。

久而久之,暴君自己也接了。

傲慢的眼里沒有白霧,只有暴君。

他知道白霧掌握著三把七罪武,知道白霧搶劫了永恒銀行,但白霧的實力,在他看來也只是接近七罪。

那只暴君則不一樣,暴君雖然虛弱,如今不可能是七罪的對手,但七人曾經聯手也無法打敗他的經歷,不可磨滅。

傲慢,貪婪,暴食直接三名七罪出,唯有怠惰留在了原地,防止有人靠近劫犯。

在小京的恐怖火力襲擊下,一條通往風車塔的道路的,被清理出來。

“小京,謝了,接下來你去幫助其他人,這條道路,讓我和暴君一起前去。”

歐米伽雖然知道暴君會來,卻還是覺得很驚訝。

德古拉贊嘆道:

“能夠看到這位出手,這次不虧。”

以利亞是德古拉的使徒,如今的德古拉,在暴怒的恐怖攻擊下,負重傷。

以利亞更是連背后的手臂都被盡數折斷。

歐米伽也好不到哪里去,七罪主宰的實力,他終究還是低估了。

這七個井世界的帝王,每一個都有著無可匹敵的力量。

即便自己分裂出再多的人格,也很難在暴怒恐怖的力量下撐過一合。

夢魘鬼陷制造的噩夢里,七竅流

而二號與凈也都被嫉妒制住。二號的機甲之變得殘破不堪,凈的天平也被彎折。

白霧將一切看在眼里,終于明白了在阿爾法這些年的努力下,世界一片扭曲,對井世界的影響有多大。

七罪財團本不需要全部出手,就已經將最強大的惡墮勢力制住,這場戰斗,本就是一邊倒。

歐米伽,凈,夢魘鬼等等強大的惡墮,在七罪面前,能起到的作用,也只是拖時間罷了。

這是一場死局!

可白霧與暴君的腳步沒有停下!

這一人一惡墮的目驚人的一致,他們都看到了虛弱的深紅。

恐怖的咆哮傳來,仿佛蠻荒戰場上的那個怪又回來了!

可是下一秒,傲慢出現在了白霧和暴君的面前。

穿著黑,帶著墨鏡一臉冷峻的傲慢,一語不發,抬一腳。

看似普通的一道踢擊,卻讓白霧有一種要全力以赴的覺。

他直接祭出嫉妒大劍,以大劍阻擋。

恐怖的力道過大劍傳來,好不容易接近了行刑臺,靠近風車塔范圍的白霧,被一腳踢退。

強大的力量讓白霧被擊退的區域里,出現了一道恐怖的壑。

視線上過去,白霧發現對方影竟然扭曲起來。

即便是與暴君對攻的時候,白霧也沒有到如此恐怖的力量。

但傲慢看起來,完全沒有施展全力。

“不要以為你現實世界里鍍了金,就可以來到這個世界為所為。你和最頂級的扭曲比起來,還差了好幾個境界。”

說話的時間里,傲慢也靠著擊,將暴君擊退。

“你還真敢來,沒想到你這樣的怪,也有在意的人,嘖。”

傲慢傲立在七座黑風車塔前方,竟然是要以一己之力,對付暴君和白霧二人。

后的貪婪,暴食,惰怠,雖然都掌,但并沒有出手。

這無異于是一種辱。

曾經以一敵七的存在,如今已經到被七個之中的單一個制。

甚至……還需要一個幫手。

暴君震怒不已,以白骨為矛,對著傲慢發起了沖鋒。

但傲慢回應這位昔日君王的,只有如同他名字一般——傲慢的踢擊。

巨大的白骨之軀被擊退。

暴君再次發沖鋒。

換來的是再次被擊退。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一次又有一次的沖鋒,像是在發泄這些年的怒火,又像是在斥責他們不該對自己的好友發難!

“還不明白嗎?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了,你,還有你們這些惡墮,你們這些蠢貨居然真的會咬餌。”

“既然如此,就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強大的踢擊,總是能夠準的命中暴君。

第九次沖鋒被擊退,但暴君不為所,仿佛還有十次和百次。

他已經能夠到,自己的實力已然不如七罪,也能夠到,這一次要救下深紅,難如登天,可謂癡人說夢。

但回憶起漫長的歲月里,只有一個家伙不將自己當,他便仿佛有著無盡的生命力。

“沖上去吧小子……這個家伙給我!”

在暴君發起進攻的過程里,白霧也同樣沒有停下!

只是傲慢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恐怖的踢擊,如同一面高墻一樣,將白霧與暴君攔截住。

但當暴君話音落下的瞬間,白霧終于等到了一個機會。

傲慢的踢擊, 再一次命中了暴君。

只是在到暴君的瞬間,這位惡魔君王,沒有被擊退!

它震怒的吼聲響徹在整座冰奎城,震碎了無數冰渣。

強大的踢擊被他生生承住,以蔓延生長的白骨,將傲慢的刺穿!

這是第十次沖鋒,暴君終于適應了對方的速度。

這是一種哪怕白霧事先可以通過眼睛預測,也毫無意義的超快速踢擊。

可暴君終究是暴君,還是在一次次的被擊退中,以最為虛弱的,漸漸適應。

白霧也沒有扭,他始終沒有拿出自己最強大的手段,就是為了要在七罪真正反應過來前——

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于是這一場鋒,暴君正面擋住了傲慢的恐怖一踢。

而白霧,與強大的七罪肩而過。

傲慢自然不愿意被白霧越過,在他眼里,這一人一惡墮,自己一人完全足以應對。

可當他準備掙開暴君的骨頭時,暴君展現出了強悍的力量!

白霧也在這一刻,出了滿是殺意的眼神!

那個眼神竟然讓無比傲慢的七罪主宰,覺到了一恐懼。

仿佛一個真正的君王,展現出了擋我者死的姿態。

他怎麼敢的?

區區一個人類,一個外來者,為何能夠有這樣的氣勢?

當傲慢從短暫的錯愕中回過神的時候,白霧的影已經來到了風車塔的范圍里。

等待著白霧的,是暴食,貪婪,惰怠,三個七罪主宰。

而傲慢……已經無法擺暴君去攔截白霧了。

他不得不轉嘲弄道:

“曾經的王者,如今卻要給別人搭路,你不覺丟人嗎?”

無數骨矛從地面探出,雙目之中猩紅暴漲。

這便是暴君的回應。

傲慢險些被傷到,看著那些鋒利到足以讓自己傷的骨矛,他神更加冷峻:

“也罷,總得給他們三個一點消遣,至于你,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時代的更迭!”

扭曲空間的一腳橫掃,踢斷了無數白骨。

傲慢與暴君的對決展開。

戰場的另一方。

歐米伽與德古拉氣吁吁,渾

以利亞已經倒在了地上,即便有著死亡知,面對過于強大的力量差距,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嫉妒那邊,二號的鎧甲已經徹底剝落,凈的左臂被折斷,天平也徹底斷裂。

夢魘鬼更慘,單獨對付,讓他在噩夢中被不斷蠶食,這種噩夢過于真實,也讓現實里的產生了被蠶食時的反應。

他口吐鮮,跪倒在地,緩緩的走向夢魘鬼,用高跟鞋踩在了夢魘鬼的頭上。

冷笑一聲:

“所謂惡墮中的傳奇們,與我們相比,終究還是差了太多。”

整個戰場上,靠著敢死隊換來了一個沖鋒契機的惡墮大軍,正在逐漸被制。

本殺不盡的秩序之子,源源不斷的涌

忽然到來,打得對手措手不及的巨犬小京,也被一眾七財團的高手,登上了其巨大的軀,開始拆解它的機械軀。

深紅看著不斷跑向自己的白霧,看著雙眼赤紅,不斷被傲慢踢打,顯出無數裂痕的森森白骨,臉上的凍痕,又變得更深。

越來越多的眼淚奪眶而出。

整個冰奎城北部,這巨大的據點與戰場上,惡墮們的未來,正一點一點因為他而淹沒。

深紅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罪人。

……

……

七座黑風車塔,圍了一寬闊的刑場。

這刑場的正中央,就是深紅的所在之地。

只要登上那座中央的風車塔,白霧就可以救下深紅。

可短短的數十米,卻讓白霧走的艱難無比。

惰怠的雙目凝視著白霧,讓白霧的變得越來越遲鈍。

最終,他如同石雕一樣,近乎絕對靜止了。

“讓你的,好好休息吧。”

就連一只蝸牛,也比現在的白霧快上無數倍。

貪婪瞇起眼睛,詭異的金照耀著白霧,在白霧的后,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商店。

“接下來,我會買下你的一切。啊,這些被我買下的東西,不會再屬于你!”

而暴食已經等待不及。

他一個縱躍,直接踩塌了一座風車塔,來到了白霧前,將白霧的胳膊一把扯斷!

靜止狀態下的白霧,本無法反抗,只能看著自己的臂膀,被巨大的暴食塞進了里。

一對一尚且毫無勝算,一對三更是不可能有半分活路。

白霧陷死局。

可戰場之上,也只有暴君還能夠有再戰之力。

整場戰斗,持續的時間不久,一即發,大戰在瞬間發開來。

惡墮的確有過短暫的優勢,可七罪的恐怖實力,也極快的左右了戰場。

白霧如今面對的,是三個最為強大的怪

此間的兇險,也唯有與井四遭遇的時候可比。

七罪主宰,惰怠。

恐怖的消極環,會讓徹底進消極狀態,不聽從大腦的指揮而罷工——從而陷一種絕對靜止狀態,任人擺布。

七罪主宰,貪婪。

貪婪富可敵國,他的能力是傳說級詞條——黃金時代。

能夠將對方的上的一些特提煉,并且明碼標價,只要能夠付出足夠的錢,就能拿走對方的東西。

七罪主宰,暴食。

顧名思義,它的能力與吃有關。當他展現出吃的時,任何,都會食化,無論多麼恐怖的軀,也都會瞬間變得脆弱。

白霧強橫的軀,就算是七罪武也難以斬斷,但在暴食面前,仿佛只是一道隨意切割的食

這場戰斗……

本毫無勝算。

唯一能夠與七罪抗衡的,只有暴君。

暴君虛弱到了極點,卻能夠和七罪之中最強大的傲慢對抗。

起初傲慢還能制住暴君,但暴君越戰越勇。

十數個回合后,甚至能夠傷到傲慢。

這也讓傲慢不得不警惕起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無論這個怪怎麼虛弱,他都是曾經那個讓他們七個也畏懼的君王。

只是饒是如此,傲慢依舊占據絕對上風。

這場大戰的局勢……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無法彈的白霧,面臨著被人吞噬的命運。

而白霧的后,是那座被召喚出的黃金商店。

壽命,力量,速度,生命恢復力,生命力,神里,防力,氣運,還有各種特,全部如商品一樣呈現在貪婪眼中。

但就在貪婪準備將白霧“搬空”的時候,它忽然頓了一下。

這個瞬間,貪婪的眼中竟然有一恐懼。

這是自從暴君虛弱之后的第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了貨之上,存在著他買不起的東西。

扭曲之力。

無盡的負面緒。

這兩樣品在貪婪眼中的標價,是“???”。

也就是說,這是無價之寶。

貪婪無法想象白霧的上竟然有這兩種東西。就連七宗罪武,還有白霧上的序列力量,都有著明確的價格。

就在暴食準備擰下白霧腦袋的時候,白霧猛然睜開了雙目。

銳利的雙目出了一道

貪婪看到這一幕,驚呼道:

“快!暴食,快,吃了它!直接吃了它!”

味怎麼可以急躁?

暴食終究是沒有聽出貪婪話語中的驚愕。

可下一秒,在他準備扯下白霧的腦袋時,一恐怖的黑能量團瞬間鋪開。

七座風車塔所圍的刑場,頓時陷了黑暗與混沌之中。

怠惰震驚的看著白霧,就連戰場之外的其余幾個七罪也紛紛覺到了危險。

暴怒的怒火被短暫的制,看向白霧的眼里帶著驚愕。

這種氣息,不該是扭曲之主才有的氣息嗎?

鞋跟對準夢魘鬼的頭顱,準備一腳踩對方,將其終結在噩夢之中的忽然僵了一秒,回過頭,同樣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霧所在的位置。

傲慢一腳將暴君擊飛,還算冷靜的說道: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敢于救人的底氣?他掌握了扭曲之力,我們知道這一點,只是沒有想到,已經長到了這個地步。”

每一次施展扭曲之力,都讓白霧對扭曲認識加深。

他仿佛一個人類中的阿爾法一樣,對這力量控制的越發準。

無論是什麼樣的詞條,什麼樣的本源力量,什麼樣的規則……

在絕對的扭曲面前,都失去了本來的作用。

世間最強的領域展開,怠惰的消極領域,貪婪的黃金時代,暴食的食化,全部消散。

的扭曲化作無數的塵埃,就像是當初周澤水修復白霧的軀一樣,白霧那只被扯斷的手臂,竟然在這一刻再生。

他往前一步,這一步,激起了一道道漣漪,無數的規則誕生,又有無數的規則被吞噬。

一步踏出,代表著三位七罪主宰的領域,盡數被扭曲之力制。

這才是最強大的力量!

暴怒,嫉妒,,傲慢,都放下了當前的對手或者獵,轉而沖進了白霧這無可匹敵的領域當中。

七罪聚集于一,仿佛數千年前,為了對付某個怪一樣。

白霧的力不斷地流失。

七罪聯合制造的領域,也是與扭曲有關的領域。

自然是不敵白霧的,但卻讓白霧的力消耗大大增加。

每走一步,白霧的便變得瘦削而虛弱。

仿佛無盡的生命力在支。

他與后的那只白骨暴君,竟然有了幾分相似之

領域之中無人可以彈,就連風車臺上,挾持著深紅的探長也無法彈。

白霧已經沒有力去思考,為何這位探長竟然會是自己的投影?

是否意味著,自己曾經拯救隊長,改變隊長的因果,也導致了自己親手將隊長推了另一個劫數中?

絕對黑暗的領域,讓整個刑場,變了如同井六流放之地時的一片混沌區域。

強橫如七罪這般,此刻彈不得。

只有白霧,一步一步的走向前。

“隊長……我絕對會救下你!”

這像是腦海里最后的一個念頭,行走在黑暗里的白霧,雙目之中,只有一道赤紅影。

可七罪的聯合領域實在是過于強大。

第十二步,他的眼窩深陷,雙目變得黯淡無

眼里的備注變了一片碼,最終化為黑暗。

第十三步,皮如同沙化一般枯萎。仿佛能被凌冽的寒風吹散。

第十四步,開始出現裂痕,他出手的一刻,開始瘋狂褪去。

已然變得猙獰恐怖,出白骨的面容,帶著不甘的神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容了。就連那位白骨暴君也沒有想到,白霧這個外來者……會為了深紅做到這種地步。

被靜止住的深紅,思緒并不影響。

他看著不遠那個人類,艱難的靠近自己,忽然想到……自己不該求死的。

這個男人拼盡全力所要挽救的,不是自己。

他只是希在這個扭曲的世界里,至有那麼一個人,可以以人類的姿態活到最后。

第十五步。

沒有第十五步。

白霧并不在乎巨大的生命力消耗,有了周澤水當初的幫助,無論到了何種地步,只要有時間,他能恢復到最佳狀態。

可眼下他唯獨沒有的……就是時間。

白霧不想停下的,只是有那麼一個瞬間,巨大的負荷,讓不聽使喚了。

只有很短很短的一瞬。

可就在扭曲失控的這一瞬里,高臺之上,終于可以控制的探長,毫不猶豫的扣了扳機。

時間仿佛靜止。

巨大的轟鳴之聲祥響徹在扭曲混沌的空間里。

暴君與白霧,像是同時承了一記來自靈魂的重擊。

不斷向前,想要拯救同伴的白霧,看著強大火力將深紅淹沒的瞬間,早已干枯的眼里瞬間一片猩紅。

……

……

“白霧……”

冰海的冷風在今天格外的寒冷,偶有一吹進艙室的時候,也會讓人有一種靈魂被凍住的覺。

病榻之上,早已變了惡墮的五九,依舊閉著雙眼。

這些天以來,五九仿佛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境有些破碎,像是許多個場景糅雜在一起。

在這場夢里,他回到了高塔的第二層。

明明是在夢中,卻像是在睡之中醒來。

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阮清韻的書房。書桌上放著他在鬼推磨事務所時,與阮清韻一起的照片。

往事在腦海里瞬間浮現。

“青玉,你以后會離開我們嗎?”

“會。”那年的谷青玉還是年,但眉眼里的堅毅,已然是多年后的樣子。

“真是無啊……我還說,你要是留在這里,過兩年,我嫁給你啊。”

阮清韻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原本嚴肅的年臉紅到了耳

可沉默了好一陣后,年搖了搖頭:

“我要去的那個地方,每年都會死很多人。”

“沒事,你死后我改嫁就好了。所以你啥時候娶我?”

谷青玉一愣,隨即聽到了的笑聲:

“逗你的。”

思緒回到了現在,五九看著書桌上的那張照片,回味著那句逗你的。

不知道當年的那句話玩笑,是指迎娶,還是指改嫁。

強烈的照進了書房。

破碎的夢境里,這些場景自然也拼合的很奇怪。

當年的谷青玉到底是沒有迎娶阮清韻的。

無論那句逗你的,指的是什麼,也都只是一句玩笑話了。

五九似乎意識到了一些發生在自己上的事

他輕輕著照片,拭掉上面的一些塵埃:

“對不起,清韻。”

將一切吞噬,五九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雙目的時候,已然是來到了百川市的邊緣。

顧海林,聶重山,劉暮,出現在了他面前。

“來了啊?”

他們像是早已經知曉了要發生什麼,用無比悉的口吻和五九打著招呼。

五九有片刻的失神,隨后看向劉暮:

“抱歉……”

劉暮搖頭笑道:

“哈哈哈哈,該說抱歉的是我啊……為盾,我終究是沒有守護住你。要讓你走上和我一樣的道路。”

聶重山冷哼道:

“小子,后悔嗎?”

五九搖了搖頭。

顧海林說道:

“不后悔便好,如此,方能不負調查軍團的名號。”

五九只是看著夜說道:

“我并不后悔,也一直都有這個準備,因為我并不比你們特殊。”

劉暮神黯然:

“但總歸是有憾吧?”

五九沒否認:

“是啊,總歸是有一點憾的。但從今天起,我與你們一樣了。”

聶重山笑道:

“還不賴,或許這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宿命?我們想要以人的姿態活下去,可是這個世界啊……不讓人做人。”

五九點點頭,還是很平靜。

不過是同僚與前輩所經歷過的事,為了貫徹心中的正義,他也早就做好了覺悟。

可終歸……還是有些憾的。

傾注,黑夜瞬間變了白晝,破碎的夢境又一次換了場景。

原本的百川市,變了白茫茫的一片。

這場夢境的最后,五九看到了一道赤紅影。

明明兩個人從來沒有相遇過,只是在域的那場對決里,一方驚鴻一瞥的出現過。

可在這一刻,五九看到深紅的時候,卻有一種故人歸來的

“辛苦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白茫茫的一片里,深紅說道:

“看來,我已經走到了終點,對不起……我沒能活下去,讓你的人生里,多了很多憾。”

五九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不能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的確有很多的憾。

腦海里閃過了許多人的面容,阮清韻,劉暮,秦縱。

他最終搖了搖頭,說道:

“那個家伙……一定很難吧?”

“是,他為了救下你……拼盡全力走到了我的面前,但是,很可惜……”

二人陷了短暫的沉默,但他們本就是兩個英雄。

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里,用自己的方式守衛著各自的世界。

二人也很快振作起來。

五九站起了,矮小的影漸漸變得模糊。

深紅也站起了,他的影同樣變得模糊,他出了握著拳的手,沒有多余的對話,沒有冗長的告別:

“以后,還請繼續背負著覺悟活下去。”

“好。”

五九同樣出了握拳的手。

人生固然有很多憾,但總會有有這麼已中如果,從不會因為憾而停下腳步,更換目標。

一片空白的世界里,五九與深紅對拳。

帶著憾和不悔,兩個世界的英雄,融為一

……

……

井世界第三層。

冰奎城。

巨大的橡樹風車塔上,赤紅影已然開始如塵埃一般消散。

井之領域解除。

的跪倒在地的白霧,怔怔的看著那道消散的影,他像是被巨大的緒淹沒,而徹底定格住。

“隊長……”

白霧的臉上出了前所未有的絕與孤獨。

他知道風車塔上那道影的消散,不意味著絕對的死亡。

可他還是無比的難過。

他曾經與某個家伙經歷了一千多次的死亡與重生。

也在棗湖村里,險些遭遇真正的生離死別。

時間其實很短,在白霧孤獨如怪胎一般的人生里,高塔里的人,不過也就認識了兩年。

可兩年的時間里,他能夠找出無比厚實的回憶。找出許許多多與隊長一起出生死的經歷。

如果可以,白霧希自己可以多背負一些,讓那個長得不高的英雄……不用像初代一樣孤獨的死去。

不用像周澤水一樣,在生命的最后,仍舊是惡墮的軀

他希這個世界里,總該有一個英雄,能不用被扭曲,以人類的方式走到最后。

他希那個人就是五九。

可這一刻,一切都了妄談。

眼淚從白霧虛弱到病態的眼里流出,仿佛回到了許多年前……某個下著大雨的孤獨黃昏中。

悲憤的咆哮在冰奎城的每一,聲嘶力竭的吶喊中,無窮無盡的負面緒涌現!

在貪婪以為,對方再也無法使用扭曲的,正竊喜的瞬間……

卻忽然發現一道赤紅沖天而起,可周遭的一切全仿佛蒙上了一層冷藍

這座冰冷的城市,像是在瞬間迎來了烈日的炙烤。

那些積聚已久的寒冰與風雪,以白霧為中心開始迅速化為蒸騰的霧氣!

“只是緒之力,不足為懼。”貪婪暗自慶幸。

當白霧憤怒的時候,緒會轉化為將一切焚燒殆盡的業火。而白霧的悲傷,可以化為消融生命的力量。

這些報他們早已知曉,只是業火與寒芒雖然恐怖,但在規則的優先級上并不高,能夠被很多規則制。

而且這些能力無法讓白霧的力量與速度得到提升。

面對強大的七罪,這場戰斗不該再有任何轉機。

但貪婪不得不嘆,如此龐大的力量,這得是何其憤怒與悲傷?

這是人類可以散發出的緒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悲怒到極點的外來者所吸引。

原本和貪婪一樣,對外來者的變化不以為意,可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白霧的緒力量,放在以往本該是如蓮華一般裂開來,卻為何……這力量直指天際?

不僅僅是,回過神來的眾人,也在這一刻發現了不對勁。

“暴君呢?”

傲慢大驚,被自己一腳擊退的暴君已然不在之前的位置。

每一個七罪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恐慌。

而這一刻,歐米伽抬起頭,看著那些被業火燒卻后的云層,一道赤紅影出現在天際!

如龍一般的咆哮聲從天際傳來。

無限的威降臨,暴食巨大的軀猛然間退后數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個人的負面緒,怎麼可能喂飽那個家伙?”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無比震撼的一幕。

赤紅的惡墮君王,揮舞著冷藍的雙翼,在浩瀚如星云匯聚的旋渦里,出了他霸道的軀。

赤紅上,無數只睜開的眼睛里,流著地面上那個年一樣的緒。

讓人耳的咆哮聲,像是在向這個世界宣告——

暴君,再臨!

~~~~~~~~~~~本章完·~~~~~~~~~~~~

(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寫,起來后繼續寫到現在,舒服,創下了我個人的單章字數記錄了,求個月票吧,二十九號就是雙倍月票了。本月是末日拼圖最有希登頂分類月票第一的一個月,這個月沒機會,估計到完本都不會有機會了,懇求雙倍期間各位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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