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手機，已經是早上十點多。

看著這個房間，，，我是該收拾收拾。

看著不爽。

把電腦打開，播放歌曲，電腦的寬帶撥號我沒有撥號，我自己可以這樣子，不想和外界有聯系。

把服拿了出來，扔進了洗機。

然后我想到，洗機的水龍頭口已經斷了。

把服從洗機拿出來，手洗吧。

其實洗服有時候是個的過程，有時候吧。

手里面做著一件并不繁雜的重復的工作，腦子里可以想象很多，以前有很多工作上的創意就出自洗服的過程中，手泡在水里著，著洗水以后帶來的那種的覺的確不是什麼痛苦的事，相反還能給自己一份特殊的心。

當然，這都是以前了，今天的我，大腦里都是那些醉酒之后不曾細細梳理的節。

人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是容易想一些讓自己悲觀的事的，就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里面，把離婚、再婚、自己老去等等所有的這些能夠想象得到的都細細的在大腦里想象了一遍。

也許有人會說，是自己的這種思維已經確定了想要去離婚。沒錯，我想無論哪個男人在這種境況之下，都會去想象一番的，只不過每個人想象的都不一樣，但心理方面的出發點是一樣的。

但想歸想，并不代表一定就是方向。

從魔短信的角度來看，似乎要有什麼決定要告訴我，這是憑著我對的了解這麼認為的，但也不排除有什麼意外的決定出現，上次留下的那些東西就多讓我有些意外。

回來，很快就睡，我自己一個臥室，很晚才睡。

這就是一天的生活，基本上每天都是這樣重復。魔回家來住，至，還是保留了未來的可能，沒有全部的放棄，我想不會舍得，可是一面鏡子裂開了又有什麼辦法能重圓？我躺在床上，著煙看著時針一步一步的走。

我不了，又回家了。

母親提著菜籃子從院里進來，看到我的車在外面，信步走了進來。

“你自己來的？林夕呢？不是說回家了嗎。”環顧了一周后，母親看著我。

“在忙著。”

“家里的事弄得怎麼樣了？”跟父親一樣，的第一個問題仍舊是林夕家里的況。

“解決比較麻煩，估計也需要一段時間吧，比較難辦。”

“林夕一直就沒跟你說過話？”母親放下菜籃子。

我沒有回答媽媽的話，轉進去餐廳，父親已經做好了飯，并且自己倒了杯酒自己喝著。

這是父親歷來的習慣，喝了大半輩子酒了，有不小的酒癮，以往每次喝得不多，但今天有些例外。

新開的一瓶酒，桌上放了兩個杯子。

有我的一個。

每次只要回家，都會跟父親喝點，談點工作上的事兒，也聊點其他的，總之父親很那種境。

但今天，偌大的餐廳里就我們兩個。

餐桌比較大，是父親蓋這座房子時特地留出來的餐廳，“坐下吧。”父親將我面前的酒杯倒滿。

“我不喝了吧，昨晚喝的到現在看到酒就想吐。”

“喝點吧，喝醉了第二天肯定難，再喝點酒能一，這個我比你經驗多。”父親邊說著，并沒有停住手。

酒倒滿了，我想父親也許要跟我來此長談吧。要不然，他是不會這麼勸我酒的。

當然，這也不能算作勸，也或許父親知道男人總是要在酒后才能說出一些心底的話，從老家走出來這麼多年了，等自己的思維了，便有了很多的，一些只能跟朋友，同學說的，而不能跟父母說的。

這話父親曾經對我說過，所以，他很理解我這歲數的心理。

“打算怎麼辦？”父親夾了口菜，然后放下筷子的瞬間。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說吧。”我沒筷子，而是從兜里掏出煙。

“你是不得罪人了？”驀地父親在短暫的沉默后。

“沒有吧？”

“畢竟你不是他的親生孩子，只是個婿，還是一個他們眼中不喜歡的婿。你做什麼都是得罪他們的。”

“你想怎麼辦。”父親掉過話頭。

“看看再說什麼吧。”

“聽聽說什麼，如果家人說什麼做什麼，不要那麼放在心里。”

“能不放心里嗎？”恨恨的，喝了一大口酒，嗆到了。

“你那點事兒我看能斷就斷了吧，別以為你找了個好的就怎麼樣了，時間長了還不是一樣？過日子還得踏實點，整天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麼用？到頭來是虧得還是你自己，你現在這個年齡也知道什麼好什麼壞，自己也知道好賴，以后遇事兒多想想，別不就摔盤子砸碗的，到時候你后悔都找不到地方。”

父親一口氣數落著我。

自己的沉默基本上在父親看來就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而實際上自己的心思早就飛到想象同事是如何為我挖這個坑的上面去了，以至于后面父親一大段一大段的話自己都完全聽不見了。

“我還是先回去吧。”喝干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跟父親解釋了下，我轉出門。

父親跟了出來。

“去跟林夕好好談談，把你自己的事兒也抖摟干凈了，好好過日子。聽見沒？”

“知道了。”

“有空帶著林夕一塊兒回來。”在我加油門離開家門的一剎那，父親大聲的囑咐著。

對于父親的話，我向來是不敢違背，但不違背歸不違背，這源于我從小他對我的教育和嚴厲的管教。但心里總是有一種抗拒的心理，結婚后父親對我的批評和管教則大大的減了，一來是因為自己也已家，二來是我們這個孩子大學畢業后能達到這麼功的很，父親一直覺得我為他爭，他們這一輩人盼的也許就是這個，只要工作順順利利，周末能帶著老婆回家看看就很滿足了，他們所的只不過是周圍的鄰居們談論起來說誰家的孩子多麼多麼有出息，現在怎樣怎樣，勸自己家的孩子以后也要使勁上學，爭取以后也跟誰家的孩子一樣等等，所以，往日里我一回家父親總是喜滋滋的，而從今天跟我的談話中也能看的出，自己小時候父親的那種嚴厲和呵斥甚至打罵的現象早就已經不存在了，有的也只不過是勸教，哪怕像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也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不就不問青紅皂白的數落一頓了。

我回到家，又是無力靠在沙發上，門外有腳步聲。從步伐的聲音上的出一種干脆和沉重。沒想到子寒和白婕也來了，林夕需要人陪著，我讓子寒陪著，就是怕萬一做出什麼事來。其實自己真的是一個。

人渣。

不過，如果沒有子寒幫忙，林夕也不可能愿意回來這邊，正是子寒好說歹說如果你不回家去，他又要做出一些什麼七八糟的的事來，林夕怕了，回來了，子寒是給我創造我們兩個人和好的機會。可是，這個真的是機會麼？

“吃飯了麼？”腳步聲停止，子寒推開虛掩的門，在環顧了房一周之后。

“沒。”我坐在沙發上沒，彈了下煙灰，平靜的說。

白婕似乎想說什麼，但似乎有覺這氣氛不是太適合來發表什麼言論。我想林夕愿意回家來，白婕也有一定的努力的，白婕說話比較能讓人接。

林夕走過我邊，將自己的手機從茶幾上拿了回去，略的看了眼屏幕后，斜靠在窗臺上，不再做聲。

沉默。

四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打破這個場面。

“要不我們先走吧，我晚上還得值班。”白婕終于忍不住，在沖子寒使了個眼之后。

“那我們先走了。”子寒會意，從一旁站起。

“嗯。”幾乎是同時這個聲音從我和魔的里發出。

重重的防盜門關閉的聲音，使房間里又歸于了安靜和沉悶。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開口說些什麼，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話題來開口，所以只是悶在沙發上煙，等待來開口說些什麼。

沉默又開始了。

煙灰缸里已經有了好幾個煙頭。

林夕大概也站累了，拿起了一個杯子離開窗臺轉走進廚房。

過了好久，仍舊沒有出來的跡象，反而傳來了像是要做飯的聲音。

“你別做了，我們出去吃吧。”我推看廚房的門，倚在門框上，在確定了的確是要準備做飯之后。

“我不去。”魔看也沒看我，繼續手中的活計。

這云里霧里的，我都不知道魔打算要干什麼。

窗外的天開始暗了，我手打開了廚房里的燈。后退了幾步，我坐在餐廳的凳子上看著不停地在廚房里忙碌著，這個影我已經看了多次了，很悉，但也很陌生。悉是因為我們像是沒發生過什麼，很親近，陌生是因為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廚房里的的影。

簡單的四菜一湯。

都是一些平日里的菜，被魔一個個的端上了桌。

“喝點酒吧。”這句話是魔用一種命令式的疑問說出來的，看形已經是不容我推辭。

我搞不懂到底要干什麼，最后的晚餐？心里突然冒出來一種悲愴。

還是什麼？

總不會是想在里面下點毒藥藥死我吧？同歸于盡？曾說過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不過這麼個同死法。也確實有些讓人不能接。你到殺死你。

當然，不得不承認，魔的這些個表現有些反常，雖然說經過了這幾年變了很多，有時候也稍稍的逆來順，但本里的那種倔強和極端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存在并扎的。就是那種如果跟我吵啊吵的直接拿起刀朝自己的手腕劃了下去痛死也不吭一聲的那種人，那決心和抵是相當的強烈。

所以，盡管我這麼想是有些過于草木皆兵的小人之心，但畢竟這是當時真實的心理活，因此也就沒必要瞞，還是實話實說。

家里的酒很多，就在旁邊的酒柜里，隨手拿過了一瓶，打開。

魔的酒量是不錯的，在我們認識的開始就曾經領教過，白酒可以喝蠻多的，而且我們結婚后也曾在我的面前展示過。

兩個明而干凈的玻璃杯，滿滿的白酒，還有滿滿的抑。

魔下了外套，隨意的搭在一旁椅子的靠背上，順勢坐在了對面。

“來吧，咱們喝點。”魔的表輕松，并且帶著微笑。

我不知道魔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這對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吧。

“怎麼了？不喝？怕我放毒藥毒死你？”魔端起的酒杯就在我的臉前。“是的，我放了砒霜。”魔的表沒有變，仍舊帶著微笑。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躺向椅子，不解的看著。

“我沒什麼意思，就想跟你好好的吃頓飯。”

不管怎麼說，面對這樣的魔我覺得很別扭。要吵要鬧我倒是覺得正常，可現在。

“原來沒吃過飯麼。不是天天在一起吃？”基本上我已經懂得了林夕的意思，但忍不住的自己還是要這樣說。

“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魔將酒杯放回到桌上用幾個手指輕輕的轉著。“其實，我最想的是到西餐廳來跟你吃這頓飯，但我改變主意了，還是自己親手做，至于為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最后的晚餐？”盡管已經猜出了這個中緣由，卻還是沒忍住讓自己說了出來。

“最后的晚餐。”魔的重復輕輕的，但里面的確定之意卻又是重重的。

我端起酒杯，滿滿的，跟魔了一下，這代表什麼？

代表我同意麼？

確切的說我沒有這麼想，但我覺得應該這樣做，就算是應景吧。

“謝謝。”喝了一大口。

魔頓了頓繼續說：“曾經我跟公司的那些小孩說，如果你出軌了要離婚的話，我會讓你著屁走出這個家門，但現在看來這不現實。”

我沒有做聲，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真是好笑，我沒想到，天天看別人鬧離婚，自己也趕上了。”伴隨著魔這句慨的是的苦笑。

我仍舊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這也不怨你，也不怨我，最起碼你還是心里有我的。是吧？你講過帶我去日本看櫻花，這個愿都沒實現。”看我不說話，魔似乎在引導我。

“以后。”估計魔想說以后你就習慣了。“其實習不習慣的對你來說也沒什麼關系了。反正以后跟你說白話的人是。”

“你怎麼那麼自信我會跟你真的離婚？”我重新抬起頭狐疑的看著。

“你不就是盼離婚麼？難道我還說錯了？現在多好的機會啊？多男人找都找不到的機會砸你頭上了。你不謝謝我？”伴著魔連諷帶刺的話語，又端起了酒，還有很假的微笑。

我不想喝。

“不喝算了，隨便你吧。”魔的表跟表出來的真實很相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本來想跟你好合好散，但你不給面子，算了，我自己喝。”

“你喝點吧。你還那麼多事。”這句話是按照一個丈夫的口氣說出來的，因為我不想配合魔的這個游戲，至在我看來這是個游戲。

“我有什麼事兒以后跟你也沒多大關系了，但還是謝謝你的好心，我那麼忙我沒能照顧你，你不怨我我就已經很激了。”一聲冷笑，魔沒放下杯子，而是一只手拿著筷子在盤子里挑來挑去。

“我是很生氣，只不過是在心里也怨你，因為我也是很有力的，我知道你力大，可你知道我承了什麼呢？”我點了煙，將心里的話和煙霧一起吐了出來。

“那真是對不起了。”雖然上說著道歉的話，但妻的表卻是漠然的。

“是要選擇真的離了對吧？”我咬咬牙問。

魔沉默，似乎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