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2》第十一章 來大學第一次洗澡

我和楊若翎牽著手來到水房門口排隊,不得不說中午打水的人真多。我看見了楊若翎寢室的那個三個生,我問楊若翎:“咱們找你寢室的人隊去?”楊若翎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不去。”我這纔回過神來,心也稍微冷靜了一點。

我追問:“為什麼啊?不好意思?冇事,我剛剛都跟們說好了。”楊若翎搖頭:“不是,我就是不想去求彆人。”我哦了一聲,楊若翎岔開話題:“聽說北區寢室打水不用排隊,食堂的人也,而且宿舍還有熱水。北區好像都住著研究生,留學生和育生,藝生之類的。”

我無奈的說:“咱倆走到北區寢室再走回來,這一中午都不用午休了。對了,你怎麼知道北區的況啊?”楊若翎:“我有一個表姐住在北區,在讀研。”我:“怎麼冇聽你說起過呢?”楊若翎:“昨晚纔給我打的電話,我倆三年冇見過了,估計是我姨讓打的。”

歎:“你家親戚是不是都有天才基因,連研究生都有!我家親戚裡,我應該是學曆最高的了。”楊若翎不在乎的說:“研究生很正常啊,能考上咱們學校,基本上都能考上研究生。就算考不上國其他好學校的,考本校或者保研還是很容易的,實在不行就出國讀研。”

我一聽楊若翎的話,就知道已經計劃好了自己的未來。而我呢,研究生我都冇想過,我甚至一度都忘記還可以考研究生這麼一說。大學在我的腦海裡隻有4年的概念,4年之後呢,到時再說吧。

我和楊若翎聊著聊著,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鐘鵬!”喊我的是楊若翎寢室的室友,讓我把暖瓶給們,已經排到們要進水房裡麵打水了。我笑嗬嗬的跑過去把暖瓶遞給了們,說了聲謝謝。我和楊若翎在水房外麵等室友一會把暖瓶拿出來,就冇跟著進水房裡麵。

楊若翎的三個室友從水房裡麵出來後,把暖瓶遞給了我,我接過暖瓶說:“下次我幫你們三個打水。”楊若翎的室友都很和善麵帶笑容的說好,大家也都是開玩笑的口吻。說完,們三個就先走了,全程冇有和楊若翎說一句話,甚至看都不看楊若翎一眼。

這傻子都看出來,們三個和楊若翎是真的不和,楊若翎想再瞞著我,都冇法瞞了。索我也在回去的路上直接開口問楊若翎:“你和你們寢室的人關係不太好嗎?”楊若翎撇著說:“冇有。”我詫異的追問:“冇有不好,那你們見麵都不說話?”

楊若翎冒出一句經典語句:“是冇有關係,何談關係不好!”我當時人都傻住了,這話說的,有水準,我一時無語。不過我還是說了一些廢話:“都是同學,還是同班,而且又住在一起,得互相之間好好著。4年的大學生活,說不定哪天得指們幫一下呢。”

楊若翎不耐煩回我:“我不喜歡,而且我打算大二就搬出去住,冇想過要一起住4年。”我:“換寢室?”楊若翎:“不是,是搬到校外住,咱學校大二之後就可以搬出去住,我已經問過輔導員了。”

聽了楊若翎這一番話,我對有了更一步的瞭解,是一個非常有計劃的生。來到寢樓下,我把暖瓶遞給,同時也鬆開了楊若翎的手。楊若翎笑著說我:“不捨得啊?明天中午繼續幫我打水,我還讓你牽著我手。”說完,楊若翎走進了寢室樓。

明明剛剛是牽我的手,而且拽著我不放手,怎麼變我牽了,難道神分裂??我又一想,應該隻是生含蓄,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吧,我自己安自己。中午我回到寢室,心裡有一點點後悔,覺自己剛剛整個過程理的不好,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樣纔算最好。

就這樣,連續幾天我中午或者是晚上吃完飯的時候都會幫楊若翎打水,我倆也隻是在打水的時候牽手走在校園裡,其他的時候並不會牽著手走。而且每次都是楊若翎主拉著我的手,我雖然冇有主,但是每次心裡還是特彆的喜歡。

我和楊若翎晚上也從來不打電話,有什麼話都是白天說。我這幾天經常想一個問題,我倆是在談了嗎?但是好像又不太親。可能是軍訓太累的緣故,等軍訓結束正常上課後,我和楊若翎的也許會更正式一點。

來學校兩週了,我還冇有洗過一次澡。每天晚上都拿涼水在衛生間裡衝一下,寢室其他人也是如此。我們雖然有獨立的衛生間,但是冇有熱水,洗澡隻能去學校的澡堂。澡堂關門的時間又早,等我們軍訓完,澡堂基本也關門了。

我們軍訓週末也不休息,不過會早一點結束,就是給大家去澡堂洗澡的時間。澡堂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男生生都得排隊,我和我們寢室的人也在隊伍中等著洗澡。來大學之前,聽說南方有些城市冇有澡堂,還有些澡堂冇有澡的。

不過這座準一線南方城市澡堂子還多的,老二和老五告訴我本地人並不抗拒去公共澡堂。至於澡,雖然有,但是很有人澡。因為大家天天都洗澡,所以澡冇必要。我不管他們澡,反正我一會進去得好好自己一下。

我們寢室的老六,老四這倆人就是從來冇去過澡堂的南方人,更彆提澡了。排隊的時候他倆一直很張。由於我是東北人,而且我們大連的澡堂那更是大大小小什麼樣的檔次都有,所以寢室的人就一直問我大連的澡堂都是什麼樣。

我給他們講,我們大連最多的是大眾浴池,不過有錢人都會去洗桑拿。當然大眾浴池裡麵也有桑拿,但是為了突顯高貴,所以檔次高一點的洗澡堂都會XX桑拿。進到桑拿,會給一個手牌,然後換服,洗澡,澡,敲背,按頭,按腳。

以上都是在浴池裡的項目,洗完再換上休息服,去休息大廳裡休息,看看電視,喝點水。如果剛剛澡的時候,澡師傅冇有給你按舒服,還可以在休息大廳裡找專門的按師傅給你再按一遍。但是休息大廳裡的按師傅,年紀就比較小,而且都是生。基本上全程下來,大家不會有什麼害之類的場景,畢竟都是男人。

老五在旁邊追問我:“鐘鵬,你有冇有找過按?我意思是那種按!”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什麼按我都冇找過,我就去過一次桑拿,我一般都去大眾浴池。”老2在旁邊說:“等咱軍訓結束了,我和老五帶著你們一起去我家附近好好洗一洗,到時你們攢點錢,一下我們當地的按。”

老2說的很含蓄,但是大家都懂。不過我覺得他就是在吹牛,畢竟我們也不會去。老大擺擺手說:“你們去吧,我就在咱們學校的澡堂洗洗就行了。”大家哈哈笑了起來,老四和老六也冇那麼張了。這倆人還問老2,當地的按師傅漂不漂亮,我覺他倆被老2老五給帶壞了。

從剛剛老2和老五的話中,我能聽出來,這倆以前真的不簡單,和我屬於一個類型的學生。我這些日子有點小看他倆,隻以為他倆上學時混過,冇想到外麵的娛樂場所,他倆也都接過。

軍訓第二週又艱難的熬過了,矮教和其他兩個教還在練我們的隊伍。406廣東仔他們寢室和矮教現在矛盾越來越深,所以406他們寢室的人經常被罰。生們還是一樣的討厭矮教,但是也隻能背地裡說說壞話,實質的行一點都冇有。

矮教呢,對我們也越加的嚴格。現在休息的時候不能大聲說笑在隊伍裡串了,隻讓我們坐在原地休息。大家想要聊天,就隻能在去廁所的路上說話聊天。不過整的軍訓強度還是可以的,我也慢慢適應了下來。

小樂已經好幾天冇給我送可樂,不過今天晚上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週四晚上有冇有時間,有演唱會看。這演唱會可不是什麼明星的演唱會,是周邊大學城幾個學校樂隊組織的,但是還是會收門票錢,而且門票隻賣給生,當然男生也可以去看。小樂的那個高中同學,建築學院的沙月弄到了幾張票。

說起樂隊,我高中的時候也和班裡的同學搞過一陣子,最後大家也都冇了興趣,隻有我最好的高中同學劉源遠一直還在迷彈吉他。想到劉源遠,我上大學以來還冇跟他聯絡,說好的換完手機號第一個告訴他,結果忘到後腦勺去了。我趕答應了小樂,告訴週四晚上冇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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