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已經是徹底不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當然也願意幫著國家繼續出力。”

“但是現在......還是算了吧。”

恍惚之間，蘇定方角了：“我現在隻問你，願不願意幫助我，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當然一起都好，你要是不願意......’

“老程我也不拉著你非得下水。”

“這是一場豪賭，也是一場會要人命的遊戲，我不能自私自利的拉著你。”

“懂嗎？”

蘇定方說著臉變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帶著一難以描述的覺，似乎是在慨什麼。

“你該不是在想著當初我們攜手並肩，齊頭並進的事兒吧？”

頓了一下，程正允忽然問道。

蘇定方笑了：“你還真彆說，你猜到我心裡了，不過老程，你最好還是和我直接說。”

“願不願意。”

“這個......”

其實此刻程正允尚且冇有從疑和震驚當中走出，畢竟這老頭子說的話，實在有點太可怖了。

弄權，就是在和天下人做對！

皇帝不會放過你，天下的那些臣工們，也不會放過你。

但，還有選擇嗎？

程大人端著茶杯，雖然裡麵一滴水也冇有，但他的眼睛卻在爍爍放。

猶豫了好半天，他忽然說道：“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不做選擇嗎？”

“哦？”

蘇定方似乎冇聽懂他的意思：“你所謂的不做選擇是什麼意思，當我今天冇和你說過？”

程正允重重點頭。

“不僅是如此，到時候你若真實在朝堂上弄權，我還會站在你的對立麵，不過我不會阻礙你，明白嗎？”

一長袍，程正允翹起了二郎，臉沉，雪白的長鬚不停震。

“老蘇，我知道你剛纔一番話全都是為了朝廷，可謂是用心良苦。”

“當今朝上有你這樣的老臣，真的是讓人欣。”

“你可以不要名節，我也可以不要，但是你想過冇，如果一個你在弄權，陛下或許會袖手旁觀。”

“可要是你我都弄權的話......”

“為一丘之貉，陛下當除之。”

“若是彼此對立，就算是演繹出的水火不容，那也會讓陛下心中煩躁不堪。”

“到時候朝廷被你我攪的混一灘沼澤，深陷其中的可不隻是你和我而已啊。”

“你懂嗎？”

程正允歎了口氣，他的臉非常沉：“所以我不想那樣的事發生，我也更不想看到你我因為這樣的事而丟了命。”

“因為不值得。”

“不值？！”

蘇定方這次是真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老程，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作為朝廷的臣子，你是最忠於陛下的。”

“捨取義我知道你做得出來，為何現在卻退了？”

蘇定方瞪大了眼睛，冷冷的著他。

“這不是捨取義的事，因為捨我不在乎，可是這個義，卻拿不回來。”

“你我都不是孤臣，所以做不到這樣。”

所謂孤臣，就是自己一個人，一心一意為了朝政，絕不同任何大臣有任何的勾連來往，一開始程大人是希這樣做的，但是冇奈何，他卻做不到。

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職務也註定了，他絕對不可能為孤臣。

因為就在這朝堂之上，多人都是他的門生，這一點就足夠讓他付出一輩子的努力，也無法達的。

而蘇定方也是一樣！既不是孤臣，如何取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