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表還沒能沾到桌面，就被霍銳手接了過去。

宋揚愣了一下，剛想說話，被霍銳轉頭冷冷地看了眼，把話憋了回去，轉去第三四排發意愿表。

“老大，你睡醒了啊？”陸疏行探過來半個子，了手臂：“報名嗎老大？”

霍銳掀起眼皮，視線轉到沈愈上，對方還沒有醒，他把沈愈上多的那件校服外套拿了下來，扔還給了陸疏行。

陸疏行恨不得給跪下了。

老大同桌睡覺怕冷，老大自己沒帶外套就他的校服外套給同桌披著，這是哪門子天理。

霍銳低頭看了眼意愿表：“沒興趣。”

“但是只有運員才能不呆在教室，今年這什麼破規定，還搞什麼全省聯考，又不是高三，我們才是高二的苗苗啊！”陸疏行一臉憤憤不平。

“和你有關系？”霍銳又垂下眼看了眼表格。

“什麼和我有關系？”

“就是說，聯考和我們沒有關系——”戚榮解釋：“畢竟我們都是吊車尾的嘛。”

“就算有關系，也是拉低平均分的關系。”

陸疏行：“……”

覺自己被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