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alpha殘志堅[星際]》第23章

繞了點兒遠路,白歷才從側門進了研究所。

自從白歷砸錢給司徒辦了這個研究所,并且被戲稱為“傷殘下崗人士再就業基地”之后,司徒就給研究所安裝了高級別的安保系統,又托關系從軍團淘換了退役的保安型機人,自個兒重新強化了一遍,也放研究所里用。

剛開始那兩年還有些不長眼的小報記者想挖點白歷退伍后落魄生活的新聞,混在員工里想進研究所,大門三米開外就被機人給打的鼻青臉腫,這消息還是白歷從別家的新聞網站上看見的。

別家的新聞網站報道了對家的記者去拍研究所況,沒想到慘遭毒打,還被別家的記者給拍了照片擱在網上。

白歷對著那條新聞狂笑了好幾天,就著照片上那兄弟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慘相就能下五大碗飯。

所以白歷這會兒雖然走的是研究所側門,但依舊姿勢膨脹,步態囂張,他那輛包的懸浮跑車就大咧咧停在側門門口,不怕人拍,反正離得近了都得死。

一進研究所的六號研究室,就跟端著杯熱水相當養生的司徒撞個正著。

“喲,還活著吶?”司徒看見白歷就沒好臉,還記得自己被扣了半年獎金這茬呢,怪氣道,“我還以為咱們青春期白大爺扛不住生理躁,擱家里擼……裝死呢。”

最后小半句話說到一半兒,走過去一個omega小助理,司徒就跟被燙了舌頭一樣瞬間口齒含糊,愣是把話轉了個道。

白歷胳膊往司徒肩膀上一搭:“我再青春期躁,我也是私底下小鹿撞,哪兒跟你似的,過去個O你都能咬舌頭。兄弟,不是我說你,誰家小鹿到你這兒都撞不起來,沒激。”

“小鹿撞,”給司徒這個惡心:“你說你是瘋狗撒歡我可能還信點兒,你跟小鹿除了都是四腳著地之外沒半點搭邊兒。”

兩人你埋汰我我膈應你,一邊兒說著一邊往第六研究室走。

白歷問:“我看保安型機人怎麼沒在門口?”剛進來的時候還留意了一圈。

“早改進了,除了軍團那種要刷指令進門的地方誰還用那種站崗形的機人,研究所的幾個同事給改懸浮型的,監控范圍更大,行靈活得多。”司徒一談這方面就嘚嘚不停,自顧自說了好一會兒,才扭頭看了眼白歷,“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白歷也沒瞞著司徒,道:“剛才有人蹲我公寓樓下拍我,我尋思可能會有人尾隨我來這邊兒。”

他語氣相當平靜,跟喝白水一樣波瀾不驚,把司徒給整蒙了:“拍你?那你咋整?”不會把人給打了吧?

“我就這樣。”白歷立馬抬手比了個V,還沖著司徒眨眼。

司徒:“……”喝水噎住。

白歷很納悶:“然后他就不拍了,還問我是不是瞧不起他。”

“那他委婉,”司徒很誠懇,“我不一樣,我就直接問你是不是有病?”

白歷:“……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人事兒一點不干。

兌歸兌,司徒還是關心自己這位好兄弟老板。他一進研究室就跟耗子鉆進里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對白歷的遭遇也是一頭霧水,問道:“怎麼又開始這種事兒了,你這才太平幾年?”

從白歷出生開始,他的份就相當微妙。因為白老爺子和唐家各自的態度,白歷就跟徹底和親生父母劃清界限差不多,沒有爸媽,只有爺爺,打一落地就是白家要繼承家業的爺,每次參加一些貴族宴會都有不瞧。

等白歷年,長相和實力都是一等一,相比之下唐家再生的那個alpha弟弟就顯得略有些平庸,明面兒上沒人提,但私底下都拿兩人比較。這茬也算是貴族圈的家族八卦,時不時就得被說道說道,帝國國民也都喜歡聽這種新聞,很有點兒過不了貴族生活就找找貴族丑聞的意思。

而白歷這人做人又忒不知收斂,你讓他低調做人,無異于往瘋狗脖上套狗繩。早些年他很是風了一段時間,在軍界混的風生水起,在前線戰績優異,實力配上家世,這孫子很是囂張,把那些狗仔和小報記者罵的狗淋頭,氣的人家可勁兒挖白歷花邊新聞。

沒想到風了沒幾年,白大爺就直接從高塔上跌了下來。好家伙,以前那些得罪過的恨不得一腳給他踩死,在家里落地窗都得調單面兒模式的,就怕有人用浮空的拍攝機拍。

人都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摔下來了,摔得模糊,你就瞧吧,底下的那幫仰著脖子看他的人第一反應肯定不是扶他起來,而是撲上去,吸他的,啃他的,嘲笑他摔得五錯位鼻青臉腫。

因為這幫人不是人,這就是一群蒼蠅。只有蒼蠅才會因為腐爛和而歡騰。

剛退出軍界那幾年,白歷過得相當不好,雖然他沒說過,但司徒多覺得到。

以前多得意一人,那幾年出門都溜著墻走。

好在白歷也熬過來了,跟陸召結婚前那段時間低調了多,生活也日趨平靜,靠著白家的家底過得也算不錯,們在他上也榨不出來更多料,這才轉了頭去挖娛樂明星的私生活。

跟陸召結婚之后,因為帝國之鷹撞在了白歷這塊混凝土上,混凝土就不得不重回公眾視野,不過經歷了前面那麼些年的磨練,白大爺早就對這幫恨不得從他上刮下二兩小報不痛不。習慣了,再差能差哪兒去呢。

可能是因為陸召到底是軍界的人,這回新聞倒是不敢太過分,白歷也跟著沾沾,雖然星網上把他罵的一文不值,但他本人的生活還算是清凈,沒人敢上門找他麻煩。今天這次堵拍,還是白歷近段時間以來頭一次遇到,很有點讓他回想起以前溜墻一拐彎跟攝像頭對個正著的酸爽。

白歷撥弄著自己的劉海跟司徒說話:“我哪兒知道這幫孫子又什麼風,我被堵拍的時候就顧著擺造型了。”尋思了一會兒,“八不是因為我,可能是陸召那邊兒出了什麼事兒。”

“你倆現在就是綁一塊兒了,”司徒也跟著說,“誰有點兒八卦新聞,另一個都得一塊下鍋。”

白歷直笑,他覺得司徒這個“綁一塊兒”用的相當妙。

一邊的小助理聽到靜抬起頭:“你們都不知道?現在星網上都鬧開了,說因為陸召將突然進期,引起軍團混,這會兒都在吵吵omega該不該在一線軍團擔任要職呢。”

白歷跟司徒都愣了一下。

“白先生也不知道?”小助理也驚訝,“陸召將沒跟您說?不能吧,第一軍團都發聲明了,他肯定知道啊,怎麼沒跟您說?”

這小助理嗓門還大,引得第六研究室的其它研究員都跟著往這兒看,聽到在說這事兒,七八舌議論起來。

這幫人跟白歷,白歷一周說要來第六研究室四五次,沒什麼架子,說話是缺德了點兒,但作為貴族公子哥兒人還不錯了。所以這會兒他們議論歸議論,說的倒不是心窩子的話,就是跟白歷略講了講星網上今天一大早就出來的新聞。

司徒聽自己手底下的研究員你一言我一語好一頓叨叨,自己也把事琢磨了個七七八八,拍拍手把這幫人趕去干活:“得了得了,該干嘛干嘛。”

扭頭看一眼白歷,見他臉上還是笑瞇瞇的表,一時間有點兒猜不到他的心思。

“要不我給你配臺搭載了保衛系統的小機人?”司徒一技宅,名牌狗頭軍師,安等級LV1的年垃圾,不給人安哭就很不容易了,“賊小,好使的,就跟在你邊,陌生人靠近你保管從三維立像素平面。”

白歷品了品這句話,他自己還沒怎麼樣,司徒就直接上升到人安全方面了,這是直接就給認定了白歷沒好日子過。

給白歷整的哭笑不得:“你是不是不得我被煩死?”

“那你說怎麼辦,”司徒最煩這種事,眉頭皺得夾死蒼蠅,“要不你找陸召說說?”

白歷笑道:“說什麼?軍團那事兒我知道,事后我也知道八得被人抖摟出去。這又不怪他,是軍團另外一個新兵進分化期才弄得一團。”

司徒只從剛才的研究員們七八舌里聽了個大概,白歷這話他沒太弄明白,但一聽“分化期”就知道沒好事兒:“這他媽怎麼未年都能放進軍團?有病啊,放著這種軍團審核不管,怎麼逮著陸召折騰?”

“你要是跟陸召一樣飛得高,也有人想把你從天上打下來。”白歷拍拍司徒的肩膀,“氣什麼,這你就氣了。”

司徒沒好臉:“你不氣,那是你有病,這事兒是個alpha都不了。”

哪個A能接自己的法定伴在公眾場合被影響,以至于進期的。

“所以只有我能把陸召將合法私有。”白歷一劉海,笑的相當得意。

這話好像仔細琢磨琢磨,也是這麼個理。司徒不覺得腦匹配白歷跟陸召的時候,可能還真的有理有據。

不過司徒就看不慣白歷這嘚瑟勁兒,把自己那杯水喝完,杯子往桌上一磕:“你等著吧,遲早有人拍你小子黑磚。”

白歷樂得直笑,換了個話題:“今天能上模擬倉不?”

“模擬倉隨時都能用,”司徒瞥了一眼白歷的,“你的撐得住?”

也就只有司徒這種跟白歷玩了好多年的老伙計,才能這麼直言不諱去問白歷的

白歷點點頭,豎起拇指,表示自己狀態好得很。

“那你等會兒,我去檢查一下數據。”司徒活了一下自己的脖頸和肩背,放松的同時神也繃了起來,白歷能上模擬倉的次數有限,他得抓每一次機會記錄研究。

等司徒走了,白歷才在平時研究員們用的休息區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打開個人終端,彈出來的頁面還停留在跟陸召的通訊頁面上。

白歷的手指,在輸欄打了幾個字,刪了。

又打了幾個字,想想,又給刪了。

就這麼來回好幾次,白大爺坐在沙發上一會兒翹著二郎一會兒又側坐,扭來扭去,一會兒是S一會兒是B,扭到最后也沒發出一條簡訊。

白歷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覺得劇不該是這個走向。他白大爺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和的alpha,怎麼現在混到連條簡訊都不知道怎麼發的地步了。

他想問問陸召知不知道今天早上的新聞,如果知道,為什麼不樂意跟他講講。

當然,有可能是陸召覺得沒必要講。

說了又沒用,年人都得自己解決問題。

白歷覺得自己得好好遵守婚前的約定,不干涉陸召的一切。他之前一直做得都好,他想讓這份兒自在能維持更長時間。

可能是因為有了標記聯系,也可能是因為同在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時間,白歷最近覺得自己開始不準他跟陸召之間的平衡點在哪兒了。

早上論壇堵拍白歷的照片一曝,很多人就順著找到了白歷公寓的地址。

這公寓是主城區的高檔住房,安保措施非常到位,非公寓住戶本別想進去。但公寓樓外就是公共場所,你只要不S人放火,就沒什麼人管。

天快剛黑的時候,白歷的懸浮車在公寓樓下停住。

還沒等他下車,好幾架小型懸浮拍攝機人就把他的車給圍了起來,隔著車窗朝里面一頓猛拍。

白歷被噼里啪啦的閃整的半瞇起眼,這覺竟然還悉,他剛廢的那兩年,走哪兒都自帶這種閃,跟特麼照明燈似的,大半夜出門都不怕不清路。

跟著機過來的還有不人。有人把他的車窗拍的震天響,扯著嚨問:“白先生,請問您對早上的新聞有什麼看法?”

白歷坐在車里,著下尋思自己要不要彈開車門,給這孫子的肚子上來一家伙。

外面的人還在喊:“白先生,您作為一個alpha,怎麼可以容忍自己的omega在公眾場合發?”

這話說的相當直接,也非常難聽。帝國某些方面還保守,在外說起omega的發期都常常用敏期代替,白歷一直覺得,在軍團時還跟別的A一起嘲笑過好一陣兒。沒想到到了這幫缺德貨的里,連“期”都給省了,直接就說發

語言的惡毒往往超乎人的想象。

白歷臉上的笑淡了幾分,他拉開了車窗。

Alpha極的信息素從車窗里了出去,剛才還拍著車窗囂的人立馬就僵住了。可能是外界的報道都把白歷塑造了一個廢形象,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當年白大爺的赫赫威名,忘了這是個正兒八經的高神力alpha。

白歷前傾,一張五英俊的臉上還帶著笑,任由拍攝機人幾乎進車窗,薄勾起一個弧度,輕的上下磕道:“多錢能付你挨打之后的醫療費?”

這張臉太有迷,車窗外的人群在短暫的幾秒鐘里竟然沒反應過來。

神力alpha才有的信息素得人不過氣,肚發。有幾個人忍不住后退了幾步,想從白歷的威脅范圍退開。

攔車敲車窗的那個alpha也還算不錯,頂住了力道:“白先生,您在公眾場合刻意信息素外溢,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可恥嗎?”

您還知道“可恥”倆字兒怎麼寫?

白歷正準備拉開車門,就看見那人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那只手攢住了那人的肩膀,得他忍不住連連痛呼,還沒來得及罵娘,陸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讓讓。”

說完著那人肩膀推到了一邊兒。

陸召跟你說“讓讓”,你要是以為跟你客氣,那你就是個二百五。他跟你說讓讓,是讓你趕滾蛋。

擋在車前的人被推開,出陸召的臉。

他穿著一服,看樣子剛在健房運完,臉不錯,汗水打了劉海,他用手指順著向后一梳,潔的額頭。

白歷在車里坐著,看著陸召俯下,一手抓住車窗前還在往里的拍攝機人,跟扔棒球一樣隨手拋出去老遠。

悉的青草味兒竄進白歷的鼻腔,順著就填滿了白歷的管。

陸召俯下,看著白歷:“我去趟超市,一起?”

“啊,”白歷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眼睛還盯著陸召不放,“鮮花,你想買什麼?”

陸召想了想:“……我靠魚干?”

這一看就是臨時想的,魚干的大名兒都沒想起來,大庭廣眾之下就我靠我靠的,真是臭不要臉。

白歷笑的不行,差點趴在方向盤上:“上癮了是吧?”

“嗯。”陸召毫不地點頭。

“買!必須買!”白歷拉開車門,從駕駛座下來,“我們將哥哥想吃什麼都給買。”

他從車上下來,上那十足的信息素還沒徹底收斂,陸召的鼻子,沒說話,就這麼站在白歷邊,看他用個人終端把車調回車庫。

陸召的出現太過突然,本來還圍在白歷車周圍的幾個小報記者一時間有點兒不知所措。得罪白歷可能只是被打,得罪陸召那就得跟軍界好好說道說道。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有人第一時間沖上去問話。

再看這兩位,一個比一個囂張,就這麼旁若無人,頂著閃燈和其他人的注目禮,大大咧咧往超市的方向走。

走的老遠了還能聽到白歷在問:“鮮花,你兒就不記得那個魚干啥是吧?”

陸召回答:“我靠魚干?”

白歷:“……得,明兒新聞肯定沒好話。”

倆人并排走,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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