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菲艾斯坐到床沿上，攬住萊因哈特的肩頭，湊上前輕輕吻了吻他的，輕盈得如同扇著的蝶翼。

只是雙翼拂過的淺淺，已經足夠讓萊因哈特極度抑的緒沖破原本桎梏住它的牢籠。

“我一定是在做夢.......吉爾菲艾斯。”萊因哈特抓著吉爾菲艾斯的手臂。因為醉酒他的眼神里不復清明，帶著一特有的夢幻般的迷離。他捧起吉爾菲艾斯的臉，尋求他的，“如果這是夢，至今晚，讓我放縱一下吧……”

“這不是夢，陛下，我就在這里。”吉爾菲艾斯按住他的手，疼惜地回吻了他。

實在是難以想象，在過去那段沒有自己的日子里，萊因哈特究竟是在怎樣的痛苦與自責中度過的，以至于他連在夢里追求幸福都這麼小心翼翼。

憐惜的心化作熱力，在齒間追逐釋放。他們糾纏著彼此，仿佛久遠的人般，自然而然地親合，著從對方上傳遞而來的熾熱。

萊因哈特的愈發滾燙，也許是因為他正在發燒，也許是他已被這令人沉醉的親吻挑起了。不管怎樣，這樣的高溫，讓他吃掉退燒藥，好好休息才應是理的選擇。

然而這一刻吉爾菲艾斯又怎麼可能說得出這樣的勸告？不需要言語的表達他也知道，此刻的萊因哈特期盼的是什麼。

他一定期著可以讓他不穩定的心重歸安穩的港灣，能將他在外的纖弱神保護起來的屋檐。

因此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吉爾菲艾斯將萊因哈特單薄的抱上床。像近段時間的夜里時常做過的那樣，掉萊因哈特拔的軍服，替他換上睡袍。

或許是他的作太嫻了，萊因哈特雖順從地讓他替自己換裳，但他冰藍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吉爾菲艾斯看，一直看到吉爾菲艾斯略為心虛地停下手坐到床邊，“陛下……我……”

“我的名字，吉爾菲艾斯。”

萊因哈特握住了吉爾菲艾斯的手，他完的容上綻放開不同于以往，溫得仿佛可以被月融化的微笑。不知為何，吉爾菲艾斯確信，這一定是只會對自己出的笑。

“我喜歡你呼喚我的名字。以前是，將來永遠也是。”

像被夏日溫存的清風席卷而過，吉爾菲艾斯心中僅剩的那一點躑躅然無存。他擁抱著萊因哈特，將額頭在萊因哈特滾燙的前額上，隨后在他潔的上輕啄。

他愿意做那永遠保護著萊因哈特心的劍鞘。

“好，萊因哈特大人。”

清涼與舒適的覺沁萊因哈特的心臟，他歪著頭盯著吉爾菲艾斯。比白玉還要潔白皙的手指劃過吉爾菲艾斯臉龐的廓，在他的臉上一遍一遍描繪他的眉眼。

“吉爾菲艾斯，你知道嗎？你的眼睛要比現在這樣的大，眉也要更加鋒利一些......”萊因哈特有些迷茫地說，語氣里滿溢著思念。

吉爾菲艾斯想，萊因哈特過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另一張臉，一張屬于自己原本的面孔。因此面對萊因哈特向自己流的意，眼下喬裝改扮后的樣子讓自到些許自卑和不快。他稍稍一頓，不知哪來的勇氣，沖地說，“萊因哈特大人，請您稍等。”

他現在極度以自己本來的面目來抱萊因哈特。是自己，是齊格飛·吉爾菲艾斯，不是別的任何人。為此，他已經顧不上在臨時皇宮里暴真實份的危險。

他知道和他一樣，萊因哈特一定也在著真正的吉爾菲艾斯。

沒有什麼比滿足萊因哈特的愿更重要的事。

況且如果只是限定這間房間的話，銀河帝國的皇帝陛下，肯定會讓今晚的一切都僅限在他們兩人知曉的范圍。

吉爾菲艾斯迅速去了一趟浴室，用嫻的手法摘下形眼鏡，再利用特制的藥水快速沖洗掉頭發上的染料，換上浴袍回到休息室。

即使在昏暗的燈下，他赤紅的卷發依然比燃燒的火焰還要熱烈，他的藍眼睛依然深邃如深藍的寶石。

他淺笑地呼喚那個等待他的金的影。

“萊因哈特大人——”

“讓您久等了，您的吉爾菲艾斯回來了——”

在他那溫厚的男中音里，萊因哈特抬起頭。湛藍海水一般的眼睛同幾近明的冰川般的眼眸終于再次融合在繼那一天的分離之后、又經過了一千多個日子的夜晚里。

這一刻世界仿佛也為此靜默了。

在這靜默無言之間，萊因哈特急切地支起，向吉爾菲艾斯出了手。他的眼里閃著潤澤的華，仿佛某些滾燙的東西即刻就要滾落下來。

吉爾菲艾斯迅速配合著將自己的手遞給了他。

萊因哈特的輕微翕著，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乎吉爾菲艾斯意料之外，萊因哈特忽然低下了頭，在他的手掌，手指，和他所能及到的地方一一落下親吻。

“別、萊因哈特大人，別這樣......”面對萊因哈特對他的毫不掩飾的虔誠舉，吉爾菲艾斯異常惶恐。

無意間了天使的罪惡和征服同時涌上心頭，在吉爾菲艾斯心中激烈地天人戰。

——是我的吉爾菲艾斯回來了......

萊因哈特沒有理會，他只看了吉爾菲艾斯一眼，反而將他的手握得更了。他將吉爾菲艾斯的掌心在自己臉頰上，秀麗的臉龐遮掩在黯淡的影里。

萊因哈特無言的沉默令吉爾菲艾斯到輕微的焦灼。

他不知怎樣才能打破這惱人的沉默，只能依靠于行。

于是吉爾菲艾斯順著床沿攀附上萊因哈特的床褥。他回了被萊因哈特握著的手，用被他加持過親吻魔法的手指來回萊因哈特的，勾勒他的線，順著一路往下，挲萊因哈特的。

那艷潤的，細膩的，單薄瘦弱的，是萊因哈特。

那流淌過滾燙的溫度，那跳不已的脈搏與心臟，那帶著些紅酒氣味的芬芳吐息，全都是萊因哈特，是鮮活的萊因哈特。

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們之間再沒有什麼距離。

吉爾菲艾斯不自地謝起上蒼的垂憐。他活著，萊因哈特也活著，他們活著再次相會了。

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但仿佛相識許久的悉喚醒了他落在記憶里的——在過去，他也曾這樣地過人，也這樣地為人所。

而那個人——他一定是，也只會是萊因哈特。

澎湃的心緒讓吉爾菲艾斯執著地在萊因哈特的、脖頸、鎖骨落下親吻的雨。

萊因哈特自間溢出輕，他掙扎著起。

仿佛要填補這漫長時間的分割與離別，他貪婪而又求地用雙手勾住吉爾菲艾斯，固執地攀附上他的肩胛。彌漫著水汽的眼睛盯著吉爾菲艾斯，隨后他湊上前狠狠地咬了下吉爾菲艾斯的下。

他用的力道不算大，卻像將某種標記烙印在了吉爾菲艾斯的心里。

萊因哈特盯著他留下的牙印看了一會兒，自責地搖了搖頭，他那水晶般人的嗓音終于出聲編織出了樂章。

“對不起，吉爾菲艾斯，都是因為我......都是我的錯，才會讓你陷險地，還忘記了我......”他靜靜地凝視著吉爾菲艾斯，停頓了一下，又異常堅定地繼續，這一刻他的眼神似乎變得清明了，“不過我向你保證，以后我不會再犯錯了。從現在開始，你也要重新記住，你是我的，是我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一個人的！”

“是，萊因哈特大人！”吉爾菲艾斯睜大了雙眼，著萊因哈特說不出其他的話。除了比以往加倍地萊因哈特，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因此接下來的事，幾乎是水到渠。

萊因哈特編織的魔咒解開了錮，吉爾菲艾斯將自己從心的牢籠中釋放，他急切地欺倒萊因哈特，用口、用手指他上每一寸。那每一寸的都是屬于他的，他不會讓給任何人。

萊因哈特輕咬著下，全心地接著吉爾菲艾斯帶給他的刺激，雖然極力抑，仍不時從齒間溢出息。

在他的下，萊因哈特的分逐漸有了反應。

吉爾菲艾斯為此到欣喜。他用手按住萊因哈特的膝蓋，埋下頭來回舐著萊因哈特大側的，萊因哈特赧得不自覺地想合攏雙，卻抵不過吉爾菲艾斯撐開他的力道。

當吉爾菲艾斯的舌尖到部附近時，一熱氣涌上臉頰，萊因哈特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酒和從未經歷過的陌生快讓他的思維渙散，他幾乎無法思考了，能到的只有一陣又一陣的暈眩。他最敏的部位被熱的舌尖不斷地弄，無法抵抗的失控直沖腦門。

“……”萊因哈特的手指幾乎要抓破床單，“吉爾菲艾斯……”

自己幾乎從未過的部位被吉爾菲艾斯含住，讓萊因哈特恥得無以復加。陌生的覺讓萊因哈特到既恐懼又興，但他仍不想停止，他完全不想抗拒吉爾菲艾斯對他做任何事。

吉爾菲艾斯的舌頭在萊因哈特的分上來回游移。他雖然不記得從前，但本能地認為這是他第一次與一個人如此親，何況還是他最的人。他激極了，幾乎完全沒有技巧，全憑本能地舐吸吮著萊因哈特的敏部位。

僅僅只是被吉爾菲艾斯握住弄，萊因哈特就覺如同從蕊芯部分滲出的一般快要融化。

吉爾菲艾斯看到萊因哈特的表愈發迷，他那仿佛新雪般潔白的都染上了緋紅的澤，激烈快所致的淚水幾乎要落眼角。只是看著萊因哈特臨近高的表，吉爾菲艾斯就到自己的下得愈發脹痛。

萊因哈特一只手撐在床沿，另一只手抓著床單。這從未有過的從頭頂傾瀉而下席卷了他。瘋狂、刺激、快樂、焦躁，難以忍耐，無法抑制。在噴涌的瞬間，他起了纖細的腰肢，把向后彎漂亮的拱橋形。

他在涌一般的快中呼吸紊，無力地倒回床上。

“吉爾菲艾斯……”

急促的心跳稍許平復之后，萊因哈特出手，想擁抱在他上點燃火焰的人。但吉爾菲艾斯吻了吻他的角，微笑著說，“還沒有結束，萊因哈特大人......”

他用潤了手指，再度伏下，拉開萊因哈特的雙，手指輕到深閉著的凹陷的地方。

吉爾菲艾斯的作讓萊因哈特的一陣繃，那個部位也跟著了。吉爾菲艾斯的手指沒有因為遭到抗拒而停止，而是順著的紋理和纖細的隙一點一點探。

借著的潤，手指漸漸鉆了萊因哈特從未有人到訪過的深。仿佛被強行打開一道隙，深連接著思維蕊芯的部分也被翻開暴在人前。這種完全陌生的脆弱又無助的覺，讓萊因哈特不知所措。害怕與恥讓他試圖抬起胳膊，遮擋臉部，卻被吉爾菲艾斯拉開了手臂。

“萊因哈特大人，別害，看著我......”吉爾菲艾斯出最讓人安心的微笑，往萊因哈特的上落下一吻，同時腰進那張開的雙之間，熾熱的溫度抵上了最要命的部位，“我也想好好看著你......”

——接我全部的你。

萊因哈特到對方的頂端在，即使有些許恐懼，即使對即將到來的事仍然到無所適從，但吉爾菲艾斯的愿勝過一切，更何況在他的心底里也期盼著與吉爾菲艾斯徹底的結合。

他只思索了一瞬，便乖巧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撕裂般的痛楚從下襲來，吉爾菲艾斯的熾熱在得到他同意的瞬間了他的。

萊因哈特不可遏制地抖著，咬著，揚起他天鵝一般的頸項。

吉爾菲艾斯擁有的驚人的熱度，極為可觀的質量，沉重的迫，都遠超萊因哈特的想象，也帶來遠超他預期的疼痛。可是他本舍不得出聲嗚咽，害怕驚擾到吉爾菲艾斯。他稍稍起上勾著吉爾菲艾斯的脖子，把頭埋在他肩窩，調整呼吸，承吉爾菲艾斯的侵，因為這是吉爾菲艾斯的一部分，是他最的吉爾菲艾斯。

即使疼痛，在吉爾菲艾斯進的那一剎那，會到的也是從未有過的幸福，更遑論與那一千多個離別的日日夜夜相比。

痛楚與過去的酸楚讓萊因哈特難以自持地輕聲息。

吉爾菲艾斯放慢了作，緩緩地在萊因哈特律，“萊因哈特大人，疼嗎？我可以再慢一點......”

萊因哈特被他溫的嗓音拉回了現實。他搖了搖他金的腦袋，齒翕著上吉爾菲艾斯的鎖骨，“不用，不要停，吉爾菲艾斯，這樣很舒服……”

只要一想到與他相結合的人是吉爾菲艾斯，幸福和麻就代替著不堪承的疼痛流遍了萊因哈特的全。所有的痛苦、彷徨、矛盾都已經被拋諸腦后。現在的他只想什麼也不顧，切實地吉爾菲艾斯帶給他的真實。

吉爾菲艾斯彎下腰摟著懷中的人，他被汗水濡的金發。他知道，懷中的人應該并不舒服，他簇著的眉、他滾燙的溫度都告訴自己他應該很難。

但吉爾菲艾斯沒辦法控制自己停下來。他實在太想要和萊因哈特合為一，盡管因為那承接自己的部位過于窄而讓自己也覺得很痛。

即使有過潤，他們的結合部位仍然流出了鮮紅的。可想而知萊因哈特所正在經歷的痛楚究竟是有多劇烈。然而他卻沒有埋怨，微笑著忍耐了這一切。他冰藍的眼睛是那麼澄澈，沒有一霾。

吉爾菲艾斯再一次深切地會到被萊因哈特所深深著的。那種讓人忍不住就要掉下眼淚的酸甜的凌駕了所有的一切，替換麻，源源不斷地從結合的地方蔓延擴散，是至高無上的幸福。

不會有比與萊因哈特合二為一更幸福的事了。

他喟嘆著與萊因哈特接吻。

“——萊因哈特大人，我也很舒服。”

“那就多給我一些。”萊因哈特主又順地敞開雙，將它們掛在吉爾菲艾斯腰腹兩邊，“給我……”

吉爾菲艾斯輕地吻上萊因哈特的眼睛，癡癡地回應，“好。”

他在落下親吻的急風驟雨的同時，萊因哈特纖的軀。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吉爾菲艾斯都在用手輕地萊因哈特窄僵的結合。他用手指圈畫那繃一圈薄的，用指腹按那細的。

碩也緩慢地試探著的壁，當劃過某一點時，萊因哈特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栗，那是比先前所經歷過的更加驚人的快，混合著痛楚，仿佛直接被撥赤的神經，隨著吉爾菲艾斯的律，經由神經網在他擴散至全所有細枝末節。

萊因哈特的眼前漸漸什麼也看不清了。

“……這樣不行……吉爾菲艾斯。”

有什麼快要離了控制，一切都在轉向萊因哈特完全不悉的領域，如同剛剛吉爾菲艾斯弄他的下時一樣的覺逐漸湮沒著他。

滾燙的沖往下腹。

不行，這種不自己控制的覺實在太可怕了。他的一只腳已經走出懸崖，就快要摔下山巔失去自我。他的羽翼突然失去了氣力，快要從云端落。

萊因哈特凌地思考著，瘋狂地搖晃他金的長發，昏暗的室都為此閃爍起華彩。

“沒關系，別害怕，萊因哈特大人，一切都給我。”

吉爾菲艾斯手整理了一下萊因哈特耳邊的鬢發，他并沒有就此停下。或者說從這一刻開始，他才正式順從著自己的節奏，往萊因哈特最深用力送。

“不……吉……”

萊因哈特弓起子，他徹底失去控制，再度在吉爾菲艾斯下攀上了巔峰。白的隨之噴出，打在吉爾菲艾斯的下腹上，萊因哈特幾乎要哭出聲，他嗚咽著，“吉爾菲艾斯，這樣……不……對不起......”

“萊因哈特大人，請永遠別再對我說對不起......”

吉爾菲艾斯溫地用吻堵上了萊因哈特的。在萊因哈特高迸發的同時，他再度，往更深的粘更為迅猛地頂撞，的很快在他的沖刺之下迸發在萊因哈特的。

高疊加的刺激和滾燙的沖擊讓萊因哈特眩暈著陷昏迷，虛的腰肢無意識地前后擺，潤澤的水珠終于滾落眼眶。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試圖呼喚吉爾菲艾斯的名字。想告訴他，被他占有的覺真的很好。那般火一樣灼熱的熱，是真實存在的吉爾菲艾斯，像他那為自己所的紅發一般，他的一切也為自己的所著。他的重量是那樣鮮明，鮮明得讓自己覺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吉爾菲艾斯凝著萊因哈特不勝快而暫時昏迷的麗臉龐，高熱帶來的紅，像灑在雪地上的玫瑰花瓣讓他顯得更加艷了。他不深深地自責起來，如果萊因哈特的病因此而加重的話......

但他卻不曾為此后悔，因為這是他們共同的愿。

他的分還留在萊因哈特的，他們從未這樣親近過，盡管阻礙重重，他們仍然結合在一起，仿佛他們本就應該如此親近。

沒有人能像他們這樣從到心靈都不分彼此。仿佛在宇宙未開化之時，他們就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