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顯然，之前可能遇見過這種讓不愉快的況，以至于見到雪茭，讓覺得很是憤怒。

雪茭一臉懵地看著。

“還不快走！”生眼睛瞪大。“你不走我就只能保安了！”

說著，一只手已經拿出了手機，一副打電話人的姿態。

一頓作猛如虎，兒沒給雪茭上話的機會。

“怎麼了？”這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微微有些蒼老的聲音。

兩人是一愣，瞬然間猛然回頭。

“譚老師，您回來了……”師姐很恭敬，迥然不同于剛剛的態度。

雪茭也掩住見到譚教授的激，乖巧道：“譚老師，您好。”

“大老遠就聽見了許菁你的聲音，這是怎麼了？”譚教授問，他其實剛剛過來的時候，已經聽得差不多了。

那個生許菁上前一步：“譚老師，這位生不是本校的，跑到我們……”

譚老師揮揮手，打斷的話。

“是我來的，以后就是你學妹了，今年剛剛高考結束。”

許菁頓時一驚，不可置信地看向雪茭。

才剛剛高考結束，按理來說錄取通知書都還沒下來，就過來跟著譚教授學習了？！

關系戶？

不可能呀，譚教授正直，不可能隨便收關系戶的。

許菁一時迷了，呆呆看著他們。

譚教授扭頭看向雪茭，笑了笑：“顧雪茭，這是你師姐許菁，實力很強，只是脾氣很暴躁。”

顧雪茭！！

許菁瞳孔一，不可置信地看著。

這個人竟然是那個顧雪茭！

片刻，許菁腦袋低下去，恨不得直接鉆下去。

雪茭笑了笑，語氣帶著調侃：“看出來了……師姐，以后還請溫關照！”

許菁：“……”

頭低得更底，恨不得鉆到地下去。

“許菁你以后還是要注意一些，至要問清楚才行。”譚教授說話不痛不，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許菁臉漲得通紅，心口怦怦直跳。

但心里也微微有些松了口氣，幸好顧雪茭只是調侃，要是告狀，自己就真的要在譚老師這兒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了！

他們的聲音不大不小，305里面的人也聽見了譚教授好像在批評許菁，頓時都停下筆，豎著耳朵聽。

“是……”許菁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脖子都漲紅了。

譚教授揮揮手：“行了，顧雪茭跟我去一趟辦公室，許菁你現在收拾一張桌子出來，暫時先跟著你們，給你們項目幫忙。”

“好。”許菁頭皮一。

譚教授笑著點點頭，他其實是有考量的，他團隊生不多，雪茭又是小姑娘，還是跟著師姐比較好。

許菁雖然脾氣有些差，但其實人并不壞，直白的一個人。

他的團隊目前只有許菁和鄭甲坤兩個本科生，偶爾項目忙也會調過來一些本科生幫忙。

鄭甲坤有大用，因此大部分時候，許菁于領導本科生的位置，嚴肅，能管住學生……

但是也有很多弊端，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更加合適的人，但許菁也已經大四了……

譚教授視線放到了旁邊雪茭上，在心里微不可見的搖搖頭。

這丫頭還太小，要歷煉出來管其他人，至也得大二大三吧，而且……也不一定適合，唉。

他心里的想法沒人知道，只是說了句：“走吧。”

雪茭對著許菁笑了笑，立刻跟著譚教授進辦公室了。

許菁站在原地，頭皮還在發麻。

竟然是譚老師過來的人！

剛剛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片刻，僵著走進305。

這些人剛剛聽了個大概，但是沒清楚來的是誰。

“師姐，來的是誰呀？”一個大二過來幫忙的數學系男生問。

許菁皺著眉，在這些被管著的師弟師妹面前丟臉有些尷尬。

但還是嚴肅著臉說：“譚老師辦公室要來一個新人，本科生。”

這個辦公室目前都是過來幫忙的本科生，頓時全部抬頭。

來一個“新人”，和來一個幫忙的人，其實不大一樣。

幫忙的人幫完手上這個忙是要走的，比如說譚老師目前缺幾個擅長微積分的，就找幾個擅長微積分的過來幫忙，忙幾天就撤了。

下次再想來，就要等其他機會。

但來一個新人不一樣，尤其是要給騰出一個桌子，這是說明以后一直可以在這兒。

只要有空，只要需要，每一個項目都可以打雜。

有個男生眉頭皺，他今年大一，開學就要升至大二。

“是誰？大幾的？”

“新人，九月份的新生。”許菁說完，果然收獲一片震驚臉。

心里頓時好些了，不能是自己一個人被刺激！

“怎麼可能呀？新生不是連錄取通知書還沒下來嗎？”

“對呀，而且新人懂什麼？數分還是高代？”

“怎麼可能呢？”

還有比較活躍一點的，低聲音問許菁：“師姐……是不是關系戶？”

許菁深吸一口氣，說：“這個人你們可能也聽過的，前幾天還被轉載到了吧。”

“誰？”

“顧雪茭。”許菁慢慢吐出這個名字。

“……”

我靠，就是去年的數學一等獎，今年731那位狀元？！

這就被譚老師拉進團隊了？？

不怕是個只會讀書的書呆子？！

頓時，整個團都陷懷疑人生中。

雪茭坐在譚教授對面，桌上放了一臺電腦，旁邊有個書架，滿滿的都是數學相關的書。

進門的時候，門邊就有一張大桌子，上面有張很大的圖，是一個什麼結構圖。

雪茭只是隨意一瞟，沒敢盯著看。

“顧雪茭同學，首先恭喜你高考取得佳績。”譚教授笑著祝福。

雪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謝謝老師。”

“我去年就說過的，我很欣賞你，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能一直帶著你。許菁給你收拾了一張桌子出來，高考雖然結束，但希你不要松懈，如果你松懈了，跟不上進度，我也不能再讓你本科就跟團隊了。你明白嗎？”譚教授說這話的時候又很嚴肅。

雪茭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你學習要抓，然后兼顧在團隊學習，如果兼不上去，就離開團隊，好好去學習。

看著老師，聲音堅定而認真：“明白，我會跟上的。”

譚教授放松了神，又笑了起來：“那你先跟著你許菁師姐學幾天，給他們打打雜，你的理論知識還不足，暫時幫不上什麼大忙。”

雪茭點頭同意：“好的。”

隨后，他們又聊了關于提前過來的一些問題。

譚教授最后說：“去吧，希你選擇清華，是你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雪茭笑了，眼里有著明亮的——

“會的。”

的方向，已經在朝著目標前進了。

雪茭到305的時候，其他人都走了，只要許菁還在。

敏的覺得，許菁在等。

“你來了，一起去吃飯嗎？”許菁果然這樣問。

雪茭點頭，笑了笑：“好的。”

一起吃飯，也算是一個和解的過程。

許菁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桌子，然后帶著雪茭去吃飯。

“你的校園卡怎麼辦？”路上，許菁問。

“譚老師說趁著都還在上班，下午找人帶我去辦一張臨時的，等到了九月報道，學校就會發。”雪茭解釋。

許菁點點頭，沒說話。

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快到食堂的時候，許菁突然說：“對不起，我今天脾氣有點暴躁。之前有人就是進來了，是個參觀的進來拍照，惹得鄭教授大發雷霆，所以我……”

是一個本科生，待在團隊還是戰戰兢兢，生怕自己沒做好。

今天看見又不是本校的進來，當然第一件事就是趕走，要是被譚教授看見了，就是的失職！

顧雪茭不管有沒有實力，是不是書呆子，只要是譚老師看中的，許菁就不想得罪。

因此，很認真地道歉和解釋。

雪茭搖頭：“沒事，也是我沒說明白。”

給了許菁一個臺階，事實上，當時那種況，許菁都沒給說話的機會。

許菁自己顯然也意識到了，整個吃飯的過程都很別扭，沒怎麼說話。

下午，許菁又帶著雪茭去305，此時不人吃完飯回來了。

兩人踏的時候，里面正在低聲流。

“包已經放在那兒了，看來是真的得譚老師重……”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書呆子？”

“我們這一屆那個狀元，你看現在，除了天天背書看書，還能做什麼？”

“據說這個顧雪茭長得漂亮的？”

“別整天看些七八糟的傳言，還有人說是個丑八怪呢。”

“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

“咳咳。”許菁在門口咳嗽一聲。

頓時，里面沒了聲音。

許菁皺著眉，帶著雪茭進去。

雪茭今天穿得很簡單，但好看的人穿什麼樣也是好看的。

的服簡單卻有氣質，牛仔顯得又細又直。

臉上不用搽，已經很白，眼睛大大的，現在在對他們笑，眉眼彎彎。

有那麼一瞬間，里面非常非常安靜。

許菁更加嚴肅，再次咳嗽一聲：“這位是顧雪茭，以后是你們的學妹。”

的話打破寧靜，頓時，熱鬧了起來。

“歡迎——”有人帶頭鼓掌。

雪茭靦腆地笑了笑：“謝謝大家，各位師兄師姐好。”

“小學妹我們對你可是早有耳聞，哈哈哈哈哈！”

“對呀，小學妹你是怎麼考得這麼高分數的？”

“小學妹還是個小哈哈！”

“這是小嗎？這是超級大！原來網上的校花傳聞是真的呀！”

“趙平你那是什麼眼神，小學妹年紀還小，不許這樣看著人家！”

“哎喲，趙平臉紅臉紅了！”

“哈哈哈哈——”

“啪——”許菁把一把尺子拍在桌上，一張臉很嚴肅。

“開工了開工了，今天一定要把這些數據送到隔壁去！”

“噢——”其他人忙點頭，頓時不敢再開玩笑。

雪茭注意到好幾個人微不可見地撇了撇，但什麼都沒說，開始干活。

許菁沒給安排事，顯然也是覺得什麼都做不了。

其他師兄師姐也是各司其職，雖然還有人會時不時看一眼，但沒人再跟說話了。

雪茭也不急著要進去一腳，連要做什麼都不知道，沒必要著急。

一整個下午，雪茭跟著譚老師去辦了張卡，回來后就繼續待在辦公室里。

許菁有時候會讓幫忙拿一點東西，但還是沒有給分配什麼事。

雪茭靜悄悄觀察。

305算上許菁一個有七個人，都在畫圖做幾何相關的東西和微積分的計算。

一個下午，雪茭知道這幾個本科生也只負責一個項目中很基礎的一部分，他們只是幫忙計算和畫圖。

理出來的結果許菁檢查了三遍，核對無誤后送到307研究生辦公室。

那邊門一直關著的，譚教授進去了兩次，那個門就沒有再開。

雪茭沒事的時候就用筆記本記下，大概記了一下每個師兄師姐都在做什麼。

下午六點的時候，許菁就讓雪茭回去了。

這是譚老師代的，如果沒什麼事，就讓雪茭早點回去，晚上不要留在這邊。

學校沒有的床，一個姑娘回家，還是不要太晚。

這一個下午，雪茭總結了一下——

就是個打醬油的……

“他們對我的態度還是很好的，但是都很忙，也沒空和我說什麼。”雪茭一邊翻著從程明澤那邊借來的高數一邊說。

開著擴音，手機放在書桌的一邊。

電話那頭藺之華聲音輕輕——

“你師姐這個人比較嚴肅，如果不急功近利還好，但什麼格，這才一天，你也看不出來。”

雪茭點點頭：“對，我對沒什麼壞影響，但也覺得，我和可能不是一路人。”

藺之華笑了，輕輕的笑聲過聽筒傳了出來。

“你笑什麼？”雪茭無奈。

“笑你可。”藺之華聲音幾分笑意又幾分嚴肅，“你們這個階段其實沒必要太注意什麼，你只要和你師姐師兄們不仇人就可以了，一定不能得罪所有人，老師不會喜歡一個讓整個團隊都不喜歡的人。”

雪茭點頭：“我明白的。”

“但除非是志同道合，其他的也沒必要結，還是實力最重要。”藺之華尊尊教誨。

雪茭繼續點頭，很用力，相當贊同。

“他們的計算很多都要用到微積分，我現在準備看一看，以后也不至于一點忙都幫不上，唉，這就是知識儲備沒趕上腳步。”

提前進了團隊，要用的知識卻還沒有學，為了跟上團隊，只能私下下苦工了。

“對，那些一定要用到的知識，可以提前學習。”藺之華很是贊同。

“所以藺先生，我現在需要掛掉電話學習了。”雪茭輕笑，打開筆蓋。

藺之華微微一頓，他有些舍不得的聲音。

“咳咳，”藺之華咳嗽一聲：“我今晚沒事，要不要我給你講講高數。”

“哎……哎？！”雪茭一愣。

電話那頭聲音輕輕：“我的高數和解析幾何這類，都是滿分，我有速法，要不要？”

雪茭眼睛一亮，腦袋不停點著：“要要要要！”

藺之華腦袋一向聰明，他說速法，就肯定就是比自己看書快多了！

然而說完，電話就被掛斷，雪茭一愣。

片刻，藺之華的視頻電話來了。

雪茭笑了笑，接起來。

那邊，藺之華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鏡頭對準著他，他手上拿了一支筆，看著雪茭笑——

“那麼，要開始上課了，請你嚴肅一點。”

雪茭立刻正襟危坐，表認真：“藺老師，您請開始。”

電話那頭片刻安靜，隨即，藺之華沒繃住，率先笑了。

“你呀。”

他拳頭抵在邊咳嗽一聲：“好了，真的開始。”

“所有的計算，尤其是數學計算，不管是高等數學，還是初等數學，歸結底就是幾個不一樣的公式，配合加減乘除的運算……”

雪茭認真聽著，時不時寫一下，畫一畫。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白天雪茭去辦公室里，他們都在做事，雪茭就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書和計算。

有人讓拿什麼東西，或者幫忙讀數據一類，雪茭就過去幫忙。

他們不的時候，就安安靜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書。

晚上，帶著問題和總結，再和藺之華視頻。

他說的速法，其實就是用最簡單的辦法把知識讓雪茭吃下去，找準其中的邏輯，和當年他教競賽數學時是一樣的。

什麼牛頓、萊布尼茨、必達、泰勒……

或者是極限、微積分、級數……

高等數學接的東西和以前學過的數學來說，幾乎就相當于是另一個東西。

但事的本質是連續的，只要是數學，就有聯系。

經過藺之華的幾天教學，雪茭必須承認，這人的教育能力，是雪茭見過最強的。

他幾個小時，幾乎就能給講完大半本書。

其中的細節，白天的時候，自己吃。

這一天，臨近晚飯。

許菁深深呼出一口氣，難得出一個笑容。

“好了好了，謝謝大家了，咱們到這兒就結束了，各位同學辛苦呢。”

雪茭微微一愣，抬頭。

這是說這個項目需要他們的結束了？所以這六個本科生們就可以走了，不用來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夠幫忙是我們的榮幸。”幾個人笑了笑。

許菁點點頭，神放松：“大家幫的忙我們都登記了的，譚老師都知道的。等項目獎金下來，給各位師弟師妹的會聯系大家！辛苦了！”

“沒事沒事。”其他人都樂呵呵的笑了笑。

隨即，許菁帶著數據去了307，辦公室只剩下另外六個本科生和雪茭。

其中，兩個男生推推攘攘過來。

“趙平，說呀！”其中一個師兄推了推另一個。

被推的那個結結，支支吾吾。

雪茭出一個微笑，客套疏離：“師兄，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趙平看著，漲紅了一張臉地說：“顧顧顧顧雪茭師妹，要一起去吃飯嗎？”

雪茭搖搖頭，依舊很客氣：“不用了師兄，我晚上回家吃飯的。”

“哦哦…好……”趙平一張臉更紅了，應了，沒再說話。

其他幾個人哈哈大笑著起哄，雪茭沒說話，低頭開始看書。

在過去的那個高中生涯中，易天郁偶爾也會被別人這樣起哄著。

但那時候和班里學生有距離，沒敢太過分。

再加上易天郁脾氣大，誰起哄他瞪一眼，也就沒人敢說話了。

在那個雨天，雪茭就知道自己和他不合適。

其實一直是知道的，的想法，他的想法，差異很大。

雪茭來了京市以后就沒有聯系過他，易天郁也沒有聯系。

但是好在，知道，易天郁報了復旦。

雪茭搖搖頭，將思緒收回來，盯著書繼續看。

趙平他們離開了，不只是趙平，其他幾個本科生都收拾東西走了。

等他們走了以后，雪茭看了眼時間，決定把手上這幾道題綜合大題寫完了再走。

不過有些好奇，許菁不是去送數據嗎？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

低頭，不再想這個問題，“刷刷刷”開始解題。

藺之華說得很對，大學的數學雖然比高中深多了，但是都是數學，都是在基礎知識上的融會貫通。

雪茭很喜歡數學的，從上輩子到這輩子，最喜歡的都是數學。

解題，對而言很有意思。

剛剛寫完，收起書本。

“嗒嗒嗒——”極快的腳步聲過來了。

雪茭抬頭，看見一個男生和許菁走了過來。

“顧雪茭，他們人呢？！”許菁聲音很著急。

雪茭立刻回復：“他們已經走了。”

“走了多久了？！”

“有半個小時了吧……”

許菁眉頭皺得死：“這群家伙！”

雪茭看了眼旁邊皺著眉的男生，然后看向許菁：“師姐，怎麼了嗎？”

“他們算錯了一個地方！今天算的東西全部要重來！”許菁相當生氣，跺了跺腳。

真的很生氣，今天為了趕著結束，只讓他們自己檢查，自己也只檢查了一遍，都沒注意到有問題。

結果一拿到那邊去，就被旁邊這人發現了。

不過也幸好被他發現了，不然這些數據直接用于下一步，就真的犯大錯了！

“啊？”雪茭也愣住。

“我把他們回來！”許菁跺腳。

旁邊的男生揮揮手，聲音平穩道：“算了，師姐，我們自己算吧。”

師姐？

雪茭抬頭，看向那個男生。

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這是譚老師團隊除師姐以外的另一個本科生，而且才大一，九月份也就大二。

現在已經跟著研究生那邊了，他，鄭甲坤。

“可是我們兩個人算的完嗎？”

鄭甲坤點頭：“今天可以，就是會有點晚。”

他說著，已經在大桌子旁邊坐下。

許菁嘆口氣，在他對面坐下。

雪茭放下已經背起來的書包，出一個微笑——

“師姐，我也來算吧。”

“你？”許菁皺眉。

片刻，說：“你不行，這個計算量很大，都是大學的數學，微分很多。你先回去吧，別打擾我們。”

“我已經基本上學完了高等數學，師姐，我試試吧。”

“你真的不行，我們這個計算很重要的，你不要打擾……”

鄭甲坤打斷許菁的話：“你是顧雪茭？”

“是的。”雪茭點頭，微笑。

鄭甲坤也點了點頭，指了指桌子的另一面。

“你坐下，算吧。”

許菁眉頭皺，一臉的不認同。

雪茭點頭，快步上去。

都是大學的知識？

不行？

行不行，總是要試試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