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蕓的舒心生活》第004章
周家阿娘想法真的很好,也不能說太想當然了。人嘛,有夢想也是好的,至于偏心眼兒則更是在所難免的。閨周蕓蕓那可是打小吃香的喝辣的,也用不著來偏,自然滿心滿眼就是自家心肝寶貝的兒子了。
其實別說自家兒子了,周家阿娘還琢磨著給娘家弄點兒回去,娘家窮得很,一年到頭就沒幾頓是吃飽的。想著父母老邁,弟弟窩囊弟媳潑辣,周家阿娘就忍不住盤算著,怎樣多撈點兒吃食,挑些耐的給娘家送去。
不怪心大,誰讓有個福星閨呢?
的閨,就是跟大房二房爭錢的底氣,男人就是個靠不上的,只能想著如今先靠閨將周家阿手里的錢財弄過來,回頭再給閨尋個人家嫁出去,到時候只要陪一新裳就了,其余的家產全都是兒子的。
然而通常況下,越好的夢境越是早清醒。
正當周家阿娘做著拿到錢財將周家其他人都轟出去的夢時,房門猛地被人踹開了。
門外,周家阿雙手腰,殺氣騰騰的瞪著。
一下子,周家阿娘就忍不住有些,趕拿眼瞧了瞧自己的兒子,卻絕的發現,兒子只吃了一半。這也是怪太貪心,之前兒子本來就是吃得肚子圓,這會兒又給塞了一堆的紅薯餅,哪怕用周蕓蕓的法子炸好了特別香甜可口,那也是實打實的有分量呢。想也知曉,若是本吃得極飽,縱是再放一桌滿漢全席在跟前,強塞又能塞得進多呢?
“行啊,漲本事了,還知道揣懷里給帶進來?你咋不索舀瓢豬食兜著呢?呶,去啊,這回我保準不攔著。”
倒不是周家阿有福爾斯的本事,而是周家阿娘外裳還敞著的。先前下手太快太狠,偏那紅薯餅最后一道程序是油煎,哪怕如今天氣涼的,剛從油鍋里出來的東西能涼到哪里去?沒將燙出個好歹來,也是因為里頭還穿了兩件裳,可饒是如此,還是覺得前發疼,加上一時陷了夢里,沒來得及把裳攏上。
得了,被逮了個正著。
周家阿娘面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過也就是明面上裝著心虛罷了,很清楚,哪怕是為了周蕓蕓,周家阿也不會拿怎樣的。挨罵是肯定的,不過無所謂。挨打倒是不至于,畢竟打傷了要看大夫要吃藥,還會耽擱了活計,太得不償失了。那麼多半的懲罰就是克扣吃食,外加被妯娌笑話幾回。
看罷,這就是生了個福星閨的好。周家阿娘才不擔心自己被趕回娘家,可是周蕓蕓的親娘!
還真別說,周家阿確實是這般想的。對大房二房,得起心腸來,可對于三房,只要一想到的好乖乖,還真就沒了奈何。只是甭管哪個都沒有意識到,周蕓蕓其實就沒那麼在乎父母弟弟。原主看不上那家子人,如今的周蕓蕓略好一點,覺到了阿爹對的好,可對于阿娘和弟弟……
隨緣罷。
事實上,這頭鬧的是非,周蕓蕓一點兒也沒顧得上。眼瞅著再過兩三天,的專用灶間就可以正式使用了,可食材的缺口卻不是一點點。
估著頭上的傷口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周蕓蕓干脆跑去找了阿。
“阿,我想去后山轉轉。”
周家原就位于大青山的后山這塊,不過這一是懸崖峭壁,要上山的話,還要繞不近的一段路。以往,周蕓蕓也沒上山去玩,是真的玩,采些小花小草的,上果子也會摘幾個,比不得伯娘嫂子堂姐們,每日里都要去撿枯枝敗葉回來生火。
“你的傷還沒好,回頭你阿爹陪你一道兒去。”周家阿原是打算狠狠的教訓一頓老三媳婦兒,可被周蕓蕓打了岔,也就順勢算了。
周家阿娘眼睛發亮的著周蕓蕓,回頭轉念一想,其實這個閨還是很有用的,旁的不說,單是這打小養的小模樣就勝過了十里八鄉的所有農家兒,當下便起了心思,打算回頭往娘家去一趟,問問爹娘,可有給那侄兒說親。
周家阿娘的打算,周蕓蕓毫不知,事實上先前那事兒都沒注意到,只一心回憶著這大青山有啥好東西。
大山,尤其是這種綿延幾十里上百里的大山深,那絕對如同藏寶窟一般。可很顯然,甭管是周蕓蕓還是阿爹,都沒有可能往深山里去,畢竟那種地方鐵定會有群居的大型野。不過,就算是外圍,好東西也有不,起碼菌菇類的鐵定不了。
因著今個兒已經略晚了,周蕓蕓便打算明個兒起個大早再去。去之前,特地從阿要了兩個大背簍子,打算讓阿爹背一個,自個兒背一個。這想法倒也不錯,可回頭阿就揪著阿爹的耳朵罵了好一會兒。結果等到了次日大清早,就變了阿爹后背一個簍子前還掛著一個。
周蕓蕓知曉這一定是阿手了,不過簍子都還是空的,讓阿爹拿著也無妨,頂多也就是看起來有點兒蠢。
父倆個結伴離開了周家大院,單是繞到上山的地兒,就花了足足兩刻鐘時間。這足以證明周家阿在挑選宅基地是多麼的煞費苦心,離村頭村民聚集地遠,離沃的田地遠,離河邊離村中心的那口老井也遠,就連上大青山都頗費一番功夫,甚至上山的小徑都是周家人這些年來踩出來了,簡直全方面的證明了阿有多奇葩。
等上了山,周蕓蕓已經微微出汗了,太高估自己了,原主雖也時常上山玩,可那是玩兒,加上那會兒也沒傷,自是能快快活活的逛一圈就回家。可這一回,不單頭上有傷,這幾日又完全沒怎麼彈,一懶散就很容易疲憊不說,更兼這一回上山是為了尋找新鮮吃食,更是費了不心力。
“蕓蕓,咱們到那頭小溪邊上歇一會兒好了。”周家阿爹憨是憨了點兒,卻也不是完全沒眼力勁兒,事實上很多事他都知曉,就是懶得說。
就拿昨個兒的事來說,難道他會不知道自家媳婦兒拿吃食不對?可說了又怎樣,媳婦兒還是會拿,阿娘照樣會罵,左右他做啥都不會改變結局,還不如順其自然。
“好,我是有些累了。”周蕓蕓極是干脆的承認了自己的不足,還向阿爹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周家阿爹以往從不見閨同自己親近,這兩日的親近讓他登時開心不已,只恨不得拿更多的好東西予他,偏總覺自己沒本事,做啥錯啥。好不容易這兩日周蕓蕓改了脾,當下便愈發的想對好起來。
等領著周蕓蕓去了溪邊,阿爹又跑到不遠采了點兒果子來。
在鄉下地頭里,春秋兩季吃食最多了,雖說多半都是不頂的小玩意兒,卻都是小孩子歡喜的東西。以往,阿爹每次上山砍柴,都會順勢帶一些果子之類的,結果每次都是被自家臭小子吃了個。
“蕓蕓,嘗嘗這個。”阿爹剛要將果子遞給周蕓蕓,又憶起素日里周家阿養孩子細,忙回頭先去小溪里洗了洗,這才返給了。
坐在小溪的干凈石頭上,吃著略有些青的甜果子,周蕓蕓的心很是飛揚。等無意間眼神一瞥,看到小溪里仿佛有甚麼東西,定睛一看,登時心頭大喜。
“阿爹!水里有螃蟹!”
螃蟹啊,秋天本來就是吃螃蟹的時候,雖說周蕓蕓在現代時更喜歡吃海蟹,可如今沒有海蟹,河蟹也很不錯。回頭都不用怎麼烹飪,直接放在大鍋里蒸了即可,保準鮮香味。
“那玩意兒就燉湯還有個鮮味兒,沒吃頭。”
不曾想,在周蕓蕓眼里可遇不可求的螃蟹,竟得了周家阿爹這麼一句評價。不過,等周蕓蕓不敢置信的看過去時,阿爹還是從善如流的下去螃蟹了。在阿爹看來,是沒啥吃頭,可就像那甜草一樣,只一定點兒的甜味,不也極討孩子喜歡嗎?既然周蕓蕓想要這螃蟹,他自然不會反對。
許是跟周家阿爹抱有類似想法的人很多,以至于這里的螃蟹看著格外的笨,基本上都是一抓一個準兒,哪怕有些急急的逃回了老窩,最后也被阿爹堵在了家里,來了個一鍋端。
沒一會兒,大背簍子里就裝了一多半。
其實,依著周家阿爹意思,抓上三五個也就夠了,畢竟小溪里的螃蟹大,每個都有小半斤重,三五個都能煮一大鍋子的湯了,還會不夠?可沒回他把新抓到的螃蟹放到大背簍子里時,總能看到自家閨眼的盯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登時他就渾充滿了干勁兒。
結果一不留神,就抓了大半簍子的螃蟹。
這下子,周家阿爹開始犯愁了。份量倒是無妨,也不用怕螃蟹跑掉,像這種活蹦跳的螃蟹,就算哪個幸運的爬上去了,自然也有同伴用力的將它扯下來,除非背簍整個倒了,不然用不著擔心螃蟹會跑。可問題在于,他們今個兒是打算上山的,這才山腳下呢,就帶了一堆的東西,等回頭往山上待個大半日的,這半簍子的螃蟹就算不餿,估計那味兒也不好聞了。再說了,螃蟹燉湯不就是圖個鮮味兒嗎?死掉的螃蟹燉湯還能喝?
這頭,周家阿爹正琢磨著,要不要倒掉點兒,這放的一點兒估計螃蟹存活也多點兒,再說了,燉湯真心用不了那麼多。
那頭,周蕓蕓見阿爹不彈了,還頗為狐疑的四下了,見不遠溪水上游仿佛還有許多,連灘涂那邊偶爾都有小螃蟹冒頭,登時就不解了:“阿爹,你是累了嗎?那咱們歇歇再抓?”
秋天的大蟹啊!還是新鮮免費的,怎麼可能只抓這麼點兒就回去了?而且,方才瞧過了,好些個螃蟹里頭都是帶著膏的,雖說這麼干可能會導致來年蟹子數量的減,可憑良心說,真不會考慮得那麼周全。再說了,這條溪水看著是淺的,卻是貫穿整個大青山的。盡管沒法實地測量,可想也知曉,起碼有好幾里長度,就憑和阿爹倆人,怎麼著也不至于因此影響了生態環境罷了?退一步說,就算影響了,也還是想吃。
“燉湯用不了那麼多,再說這玩意兒容易死,一死就特別臭,你阿要罵人的。”周家阿爹盡可能的解釋道,可顯然就這種說辭,明顯說服不了周蕓蕓。
“吃不完就養在水缸里,螃蟹好養,哪怕不喂吃的也能活上好長時間。而且還可以做嗆蟹、蟹醬,存放妥當的話,擱上一年都不會壞。再說了,就算啥都不干,風干螃蟹的味道也很好。”一著急,周蕓蕓不由的將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說出來了。只是話一出口,就后悔起來了,極怕阿爹跟著來一句,你咋知道的?
周家所在的小山村里,對于吃食真心沒那麼講究,哪怕村后頭就是大山,可村民多半都是靠種田為生的。獵戶倒是也有,他們村就有兩戶,可人家也是閑了才進山一次,若有收獲那也是偶爾打打牙祭,素日里吃的還是田里的出產。
至于這螃蟹,還真就沒幾個人會去吃,倒是有些大半孩子,喜歡去撈點兒小魚小蝦小蟹,拿回家喂鴨吃。
要讓周蕓蕓來說,這不是暴遣天嗎?
螃蟹啊,多種菜肴點心都是以螃蟹為主食材的。周蕓蕓打定主意,今個兒晚間就來一頓螃蟹大宴!
清蒸螃蟹、蔥姜炒螃蟹、鹽焗蟹、土豆泥燴螃蟹,再來一大碗螃蟹白菜湯,配上香濃的蟹粥,還可以再來一籠屜的蟹小籠包,齊活了!
“捉上滿滿倆簍子咱們回家!”生怕阿爹追問,周蕓蕓趕打岔。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好,趕添了一句,“不用滿滿的,每一簍裝一半就好了。”
周家阿爹目瞪口呆的看著周蕓蕓,雖說他是很心疼閨,可他到底跟周家阿那種無腦維護不同,當下就覺得抓那麼多沒必要,再說他們不是還要上山嗎?不過最終,阿爹還是甚麼都沒說,想著回家也好,讓閨跟螃蟹較勁兒去,他一個人上山,干的活還又多又快呢。
這般想著,周家阿爹直接拽過那個空簍子,往上游走了一段路,埋頭干起活來。
有了目標作就會快很多,畢竟先前周家阿爹每抓幾個都要回頭瞅瞅周蕓蕓,總覺得夠了太多了。可如今,也甭管是不是太多了,左右只是費點兒力氣罷了,就當哄孩子玩了。
周蕓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就了需要被人哄著的小孩子,只滿腦子盤算著要怎麼吃螃蟹。其實,除了種類繁多的螃蟹類菜肴外,更希拿螃蟹做點心,無奈就算有蟹蟹黃,還是差了不東西。旁的不說,真正的蟹小籠包,那是需要摻進一些瘦相當的豬,雖說周家養了豬,可想也不知道不可能為了一道小吃就干出殺豬的事來,就算阿再寵也沒可能。
看來,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不過大青山倒是比想象的種更富。
抬頭往深山里看去,周蕓蕓心下一,只是回頭看到正彎腰低頭忙活的阿爹時,這才熄了心思。
周家所有人都不知曉,原主雖是生慣養的,可論膽量卻是比一般獵戶都大。才五六歲時,就敢一個人索著進深山里,這些年來,說也去了上百次了,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反而每回都能帶回一些稀罕的零兒來。倒不是原主真像阿想的那般,天生就是福星,而是因為的鼻子異于常人。
靠著嗅覺,原主一次次的避開了大型野,也一次次的找到回家的路,還能尋到好些個聞起來就特別好吃的東西。甚至于,還在深山里養了一只當時才剛斷的小喵。
萌喵寵啊!其實,若是一只小狗的話,原主就直接帶回家了。可清楚的知曉喵不是家養的,再說周家人多事多,就算有護著,萬一被欺負了,可不心疼死了?又想著自己時常進山,有的是機會跟喵玩,便索散養著,隔三差五的拿些聞起來好吃的東西塞喵里。
而所謂聞起來好吃的東西……
周蕓蕓一想到記憶里的畫面,就忍不住淚流滿面。
原主是個真正的孩子,別說見世面了,連村子都沒出過。所以不知曉,所謂聞起來好吃的東西,多半都是珍稀的中藥材。就說周家阿對改觀的那件事兒好了,哪里是阿不小心讓摔出了背簍,其實就是自個兒爬出去才跌下來的。而那個被死抓著不放的“蘿卜”,其實當時是打算直接下口咬的,結果那玩意兒太了,年牙口不好,只啃掉了一點兒須子。也虧得如此,不然這麼一個人參啃完,也就不到周蕓蕓穿越了,當時就能把給補死。
先婚後愛:BOSS輕點寵
她以為離婚成功,收拾包袱瀟灑拜拜,誰知轉眼他就來敲門。第一次,他一臉淡定:“老婆,寶寶餓了!”第二次,他死皮賴臉:“老婆,我也餓了!”第三次,他直接撲倒:“老婆,好冷,來動一動!”前夫的奪情索愛,她無力反抗,步步驚情。“我們已經離婚了!”她終於忍無可忍。他決然的把小包子塞過來:“喏,一個不夠,再添兩個拖油瓶!”
8.46 318470女尊之我可能是大佬
魂穿了,是個女尊世界,這個小相公……又醜又小又懦弱,不是她喜歡的型別,更加不可能說愛了。莫七成信心滿滿的想著,隻是……真香定律,她好慌(˙-˙=????)–「妻,妻主。」小相公瑟瑟發抖的喊了句。莫七成:……我??莫七成可能是個大佬,重生在了一個架空的女尊世界,這滿身疤痕的少年,是她……不,是原主,這個暴躁喝酒打相公的爛人……打的小相公。
8 9395貴妃太野太茶!皇帝要不換個寵?
穿乞丐都比穿后宮好,沈卿對自己的身份絕望,女主出場還有兩年,她是男主后宮里位分最低的,家里父親不給力,手里沒錢沒實力,除了等皇帝寵愛好像也沒出路,而且還長了張招人的臉,爭吧,她沒資本,不爭吧,就是個被欺負的命,要不咸魚兩年等女主進宮幫她兩把確保自己能茍到皇帝掛?這麼一想似乎是個好主意,但是萬萬沒想到女主沒進宮呢,她就成了皇帝身邊最得寵的妃嬪了,emmmm這怎麼辦?她還能茍嗎?
8 41128暴走正妃要休夫
大婚當日辰王司馬辰風正妃側妃一起娶進門荒唐嗎,不不不,這還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辰王竟然下令讓側妃焦以柔比正妃許洛嫣先進門。這一下算是狠狠打臉了吧?不不不,更讓人無語的是辰王大婚當晚歇在了側妃房里,第二天竟然傳出了正妃婚前失貞不是處子之事。正妃抬頭望天竟無語凝噎,此時心里只想罵句mmp,你都沒有和老娘拜堂,更別說同房,面都沒有見過你究竟是從哪里看出來老娘是個破瓜的?老娘還是妥妥的好瓜好不好?既然你一心想要埋汰我,我何必留下來讓你侮辱?于是暴走的正妃離家出走了,出走前還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8 34985災星寶寶一哭,全京城的大佬都跪了!
【團寵+甜寵+福寶+玄學+捉鬼+風水】寧問問穿越成了三歲小奶包,被親爹丟在雪地里自生自滅。 七個舅舅強勢接她回家。 大舅舅:我看何家的日子是過到頭兒了。
8 39559被渣后和前夫破鏡重圓了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
8.18 5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