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宮》第八章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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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李白
「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暗暗念誦著這個名字,都已預到,這個名字,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了吧?」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困:「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裡麵,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嗎?這就難怪那些德高重的教授們都在拚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果,當作自己的論文發表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雜誌上麵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裡麵,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作,一心一意不乾擾歷史程序的,好象隻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龍而已。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癡。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天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目中出些微留之,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以請教一二。」
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杯,一飲而盡。
周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著站起來,捧杯走到李小民桌邊,也要敬他的酒。
陳德修認得周長安,躬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一邊去坐,酒意上湧,抱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肆意親吻。
三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隻想灌醉了他,在他裡套出他的來歷;周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把他們兩個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裡滿口胡說,隻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邀請來金陵花船上遊玩,過幾天恐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份和前日的刺殺事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考驗的堅強戰士,喝慣了烈酒,哪會被這幾杯薄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隻是舌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著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託酒醉,混了過去。
天漸晚,已近三更。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著走出艙去。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投意合,相擁著到花船後麵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一個孩子丟在這裡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佔了便宜,於是手挽起的腰肢,擁著離去。
周長安醉中微有一清醒,手去抓真平公主的擺,李小民一眼看見,心中暗道:「好妳小子,敢在老子麵前非禮!」
他早就看周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麵泣著醉睡過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裡,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年在廁所裡親熱的小婢眼睜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的分別場麵,不由輕輕籲了一口氣,暗暗想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年三角嗎?真的是超的一幕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著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道:「稟主人,我們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而且萬府裡的家財,已經都搬到庫房裡來了。」
李小民點頭,誇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裡修鍊。自己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得害他們不能在這要關頭,修鍊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裡,四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修鍊的雙眼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果然乾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裡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麵龐上,帶著一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抱著走到臥室裡麵,看看裡麵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的,正合心意,便將放在床上,雙手一探,上了的聖峰。
來去,隻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手到儒衫之中,著下去,一直到上,將那小小的握在手中,李小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迎麵打來,真平公主坐起來,柳眉倒豎,罵道:「妳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汙衊本公主的材,犯宮規,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目圓睜,滿是憤之意,不由大驚,道:「咦,妳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妳剛才本公主的時候……」又又怒,抬手又是一個耳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道:「喂,妳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李白,肯定不是妳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已氣得通紅,一邊揮拳痛打,道:「妳胡說!若不是看穿了妳是太監之,本公主豈會跟妳回來,讓妳有機可乘?哼,雖然妳沒有能力真的玷汙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上大逞手足之慾,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拳,心中暗暗苦:「怎麼喝醉了以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來去,很彩嗎?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手下探,裡狠狠地道:「妳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的臉上就出了驚訝至極的表,而李小民卻是一聲慘,因為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了卵蛋。
真平公主獃獃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妳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地抱住溫的軀,將頭擱在的香肩上,嗚咽泣道:「怎麼妳們姊妹都這個病,這是第二次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妳妹妹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一閃,道:「妳又想騙我!在裡塞了棉花和木,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
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他的子。李小民大驚,手腳揮,狂道:「喂,妳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妳經常剝太監的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看看太監的也好!」
借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獃獃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泣著,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滿懷怨恨地看著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妳倒說說看,老子哪裡象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獃獃地看著他充滿怨憤辱的英俊麵容,結結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象走錯房間了,妳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人的場麵。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辱自己、強自己子的好公主,一把拖住,將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象上一次,妳的妹……不說了,反正妳別想逃掉!」
忽然丟在床邊的服上,一個紅的影自收魂上飄起,迅速化為一個艷的,施展著長袖,在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飛舞,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孃的靈,卻清楚地覺到這氣流,隻覺一幽香灌鼻中,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覺到在自己上施暴的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容,低頭在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也變得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投去了激的目。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了的,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慾火,軀也開始自地配合李小民的作,滿屋之中,都充滿了的之聲。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玉躺在床上,一邊著真正平坦的和小腹,一邊輕輕地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麵遍佈紅,幸福地著,餘韻之中,到他手指的挑逗,頗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手放到李小民上,蔥指在他前劃著圓圈,用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妳打算怎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語都在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作,弄得真平公主玉緋紅,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皇家禮儀教育的孩,從一而終的觀念早已深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意綿綿地從李小民邊爬起,紅著臉穿好服,可是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隻得拿了他的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又惱,卻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人穿圖,李小民赤著子來到的後,悄悄地抱的軀,在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發,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後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一陣,弄得軀火熱,又強迫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櫃裡麵找出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的手,送出門去了。
在院子裡麵,隻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裡麵,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真平公主勉強拖著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扶住,抱在懷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隻得讓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上了馬,一拍馬,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進宮麵見皇後。守門的士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這一夜的荒唐放,芳心之中,又是,又是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深深的擔心之。
突然,象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幫著自己換回了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賓士,沿途逮到幾個宮、太監,問出小民子的住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痛,吃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裡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借著清晨屋裡的線,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麵板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拍,暗自慶幸,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裡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讓一個出低賤的假太監佔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手掀開被子,低頭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裡,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
一陣涼意襲到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就擔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會來探查自己與李白的相似之,又怕有人來撞見自己不在屋裡,因此把馬車往小巷裡一丟,就迅速趕回自己的住,運起仙,讓仙力在自己上流轉,治療好自己上的傷痕,又消除了臉上的淡淡黝黑,隻覺一陣睏倦襲來,倒頭便睡,卻想不到真平公主這麼急,天剛矇矇亮,便跑來掀自己的被窩。
眼前人影晃,李小民正在睏倦之時,也不多想,劈手從真平公主手中奪過被子,蒙頭繼續大睡。
真平公主好氣又好笑,手敲了他的頭一下,道:「小民子,快起來!」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道:「公主,妳在我屋裡幹什麼?」
真平公主臉上一紅,聽他的聲音尖細,卻還是有幾分悉,心中疑再度升起,道:「把被子掀起來,我要看一看妳的子!」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讓看到那還了得,忙捂住,不讓看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為瞭解除這關係到自己終的大疑問,索撲到床上,按倒小民子,手剝開了他的被子。
低頭看去,在小民子潔白的麵板上,卻是一片,什麼傷痕、齒痕都沒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確信,出手來,在李小民上輕輕地。
覺著在清晨寒風中凍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的上過,李小民上忍不住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聲道:「公主殿下,不要這樣,小人現在還是男……」
真平公主聽著他這滿的瞎話,又又氣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訓斥道:「死太監,妳在想什麼汙七八糟的東西?本公主金枝玉葉之,難道還會非禮妳不?」
李小民慌忙點頭,心裡卻在嘀咕:「金枝玉葉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子幹得差點了殘花敗柳?」
他的目,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見,芳心暗驚,生怕被他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說。
向後一,隨即想起這小太監懂得什麼男之事,隻是白白地唬了自己一下,惱怒,舉拳打在李小民頭上,喝道:「看什麼?當心我揍妳!」
話剛出口,便見李小民的目再度下瞄,直向自己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頭一看,不由大驚。自己換服時太著急了些,未曾完全穿好,現在經過一路奔波,襟敞開,已經是半,雪白膩的,就暴在這小太監的眼皮底下。
慌忙掩好服,再看那小太監,臉上微微帶著一笑意,似乎還在暗暗地咽著口水,不由大怒,自覺吃了大虧,撲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他的被子,把他的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驚,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懇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個太監,這調調不行的……」
真平公主聽他又往歪想,不由更是氣惱,揮拳狠狠在他頭上打了幾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卻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和真平公主捨命爭奪這個被子的所有權。
真平公主趴在他上用力按住他,與他扭一團,正要拚力扯下他最後一點遮蔽,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姊姊,妳在做什麼?」
真平公主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竟然是妹妹長平公主,站在門口,滿臉驚訝之,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
長平公主本是來看小民子的,昨天夜裡,不知道為什麼,一夜都睡不好,翻來覆去,眼前出現的都是小民子的影,而且軀時常變得火熱,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因此天一亮,便跑來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卻不知,這本是那人鬼懿妃曾附在上,雖是已經魂飛魄散,的靈氣卻有部分附在上未曾釋出,因此常在夢中挑的思,再加上附後與李小民的歡在潛意識中殘留的記憶,讓對這長相俊秀的小太監充滿了奇怪的。
誰知一進門,便聽到小民子的慘聲,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有什麼子在對他施暴。
長平公主在門外大驚失,不知道是哪個宮或是這麼大膽,竟然敢來自己最喜歡的乾弟弟,不由義憤填膺,衝進去便要解救即將遭狼吻的小民子。
誰知一進門,看到的卻是自己最親的姊姊,騎在小民子的上,還在用力剝著他的被子,一副急模樣。而可憐的小民子,卻被死死地在下麵,滿臉慘白,淚水盈眶,隻顧抱被子,維護著自己可憐的一點尊嚴。
長平公主又驚又怒,看向姊姊的目也充滿了驚疑不信,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親的姊姊,竟然會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裡來,對他做出了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慚無地,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正要解釋,忽然一陣劇痛從上傳來,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姊妹深,雖是對的行為頗為不理解,長平公主還是跑上前去,扶住搖搖倒的軀,關切地問:「姊姊,妳怎麼了?」
真平公主滿臉通紅,哪裡敢對妹妹描繪自己的傷勢,隻得道:「沒什麼,和小民子鬧著玩,太用力了些,有點力。」
一邊說,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他不得把真相說出來。
李小民也確實不敢說,隻得含淚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殿下是在和我鬧著玩……」
長平公主哪裡還看不出其中弊,心中憤怒,雙目直直地盯著真平公主,重重地哼了一聲。
真平公主紅雙頰,被看得愧難忍,慌忙道:「妹妹,妳不要誤會,我是昨天夜裡在宮外遇到一個人,長得和他很象,所以要驗明正……」
長平公主「咦」了一聲,低頭看看的上,隻換了上,子還未來得及換,卻是穿著男式的子;鞋上還沾著宮廷中沒有的泥土,顯然十分古怪。
的臉上,也出了古怪的表,抱住真平公主,湊到的耳邊嘀咕道:「姊姊,難道說,妳這一夜都在外麵,沒有回來?」
真平公主一著急便說錯了話,讓長平公主看出了破綻,當下得無地自容,心裡一急,眼淚便流了下來。
長平公主芳心急轉,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見姊姊窘,忙笑道:「別哭別哭,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人,長得真的很象小民子嗎?」
真平公主泣著,用力掙妹妹的手,轉踉蹌著向門外走去,急著回去換下這件男裝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長平公主心裡又害又好笑,也不敢攔,看著走出去,呆了半晌,走到床邊,看著小民子擁被在床上一團,驚懼的目象是被困的小一般,不由又是憐又有趣,手著他的頭,安道:「好啦好啦,姊姊是在跟妳開玩笑,不要當真!」
李小民趁機依偎在上,將臉靠在的口,泣道:「可是說,要看我的下,可能還要……」
懷中抱著俊俏弟弟的長平公主紅了臉,在他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教導他道:「這種話,千萬不能對別人說,不然會有人按宮規打死妳的!」
李小民連連點頭,看著他俊秀的臉上滿是可的驚懼表,長平公主心中憐,將他抱在懷裡,著他的頭,一邊安著他,一邊想著:「姊姊在外過了一夜,真是好大膽子!可是和那個長得象小民子的男人在一起,做了什麼,隻是說一夜的話這麼簡單嗎?」
想著想著,軀不由滾燙起來。抱著小民子半軀的玉手也不由微微用力,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向下去。
雖然很玉手,李小民卻也不敢讓到什麼實質的東西,免得被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宮中立不牢。一覺到玉手向下探得厲害,慌忙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長平公主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不該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問題,嚇得跳了起來,將李小民摔在床上,看著他的上,又又怕,扭頭便向屋外麵逃去。
李小民看著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嘆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後在宮裡睡覺一定要穿上防彈,再也不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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