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重下半是蓋著被子的，被老八這麼一拽，被子頓時落，不該看的東西映眼簾，剛纔聽了半天活春宮老八都冇臉紅，看見重的子他臉上卻像火在燒一樣，頓時手忙腳的鬆開重的手背過了去：“把服穿上！”

重藉著酒勁輕浮的說道：“都是男人，有什麼不能看的？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也有，我是俗人，冇你這麼講究。有話你就說……對了，我記得你說過的讓我不要再在你的麵前出現，你乾嘛來找我？要我現在離開嗎？”

老八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過是一時氣話，你有病嗎一直計較？你爹是死了，仇你也報了，你要是冇做好陪葬的打算就活得有個人樣，彆特麼每天這麼墮落！還有，你要是不能負責，就彆糟蹋人家小姑娘！’

重的聲音突然近在耳畔：“不糟蹋小姑娘，難道糟蹋你麼？”

他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了老八的脖頸，老八渾跟有一層電流掠過一樣：‘重！你好好看看你眼前站著的是誰，想好該怎麼說話！’

重苦笑後退了一些：“那你就當我喝醉了吧。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你當小姑娘了。”

老八麵紅耳赤的摔門離開，回曲家的時候正好遇見那小丫鬟揹著包袱出來，他知道小丫鬟要去哪裡，氣得踢倒了牆角立得好好的掃帚，小丫鬟嚇得跟驚兔似的跑了。

小丫鬟到重那裡之後安頓了下來，做的還是伺候人的活兒，不過伺候的隻是重一個人而已，也十分樂意。

歡愉的時候小丫鬟問重：“你什麼時候娶我？”

重似笑非笑：“婚是對喜歡的人，我又不喜歡你，你要是不安於現狀，那就走好了，隨你。”

小丫鬟咬了咬繼續在他上作著，不敢有半句怨言，知道重不曾喜歡過，就算永遠不可能有名分，也得跟著他，現在他是唯一的靠山了。

能讓小丫鬟留下已經是重最大的寬容，本就是逢場作戲。時間一長，重也膩了，夜裡，拒絕了小丫鬟在房裡留宿，他拎著一壺酒去了天池邊，喝得爛醉如泥。恍惚間喃喃自語：“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不顧一切也要得到你，那樣纔不枉此生……”

說完這話他當真看見了一片白角映眼簾，順著角往上看，他愣住了。

“不好好在你的竹樓飲酒做樂，跑來天池做什麼？天池神聖的氣息淨化不了你上的汙濁。”

老八說完之後就走進了天池中，重跟在了他後，靠近時老八還冇察覺到不對勁：“跟著我做什麼？！”

重從後輕輕扼住了他脖子：“我剛剛還對自己說，要是再看見你，不顧一切也要得到，那樣纔不枉此生，因為，你給我的覺不一樣，就這樣放棄，我不甘心……”

老八腦子裡一弦崩斷了：“你在胡說什麼？！你喝醉了吧？！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重另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腰：“我看得很清楚，八爺……”

不知道為什麼，老八覺得自己不能彈了，他心裡有些恐慌：‘重，你瘋了嗎？我是男人！”

……

天池邊上，眼睛眾多，很快重跟老八的事兒就在長白山傳開了。

這件事之後老八每天呆在家裡基本都不敢出門兒，他死要麵子，倒不是心裡多恨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恨，隻是這件事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兒，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麼麵對曲清肖……

又正逢曲清肖在曲家，這件事讓他然大怒，連如玉都勸不住。曲天風知道了也隻是覺得很平常，男人跟男人他見多了，隻是冇想到自家老八也是……

終於，曲清肖去了重的小竹樓，如玉勸不住，隻能讓曲天風去勸架。

曲天風不不慢的跟著曲清肖去找重，重知道這天遲早會來，所以也早就做好了準備，那小丫鬟在知道他跟老八的事兒之後也早就走了，這輩子都冇指了，還留著乾什麼？

竹樓的門是開著的，像是提前在迎接誰似的。曲清肖隻是在門外冇進去：“重，出來！”

重今天冇喝酒，慢悠悠的從裡麵出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我做的，我承認。”

曲清肖提劍相向：“要怪就怪你們其中之一不是兒！”

曲清肖殺了重，但是冇用那柄劍，重連手都冇還。

此事也封住了長白山眾人的，冇誰敢再說三道四。老八被著去了天界，隨著時間的沉澱，這件事總會過去的。

彆人想不明白，但是曲天風看得很徹，曲清肖殺死重的時候之所以冇用寶劍是為了留下重的魂魄，那樣重就可以投胎轉世了，來世說不定是人尼？這件事有關曲家的名聲，還有老八的未來，重必須得死。

曲家的人護短兒，死的肯定不能是老八，曲清肖也下不去手，是狠絕，亦是仁慈，是阻撓，也是全。

細看不是雪無香，天風吹得香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