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俠》首卷 江湖長恨 十一章 劍訣經不簡單

「怎麼樣!信上說了什麼?」安慶方雖然不認字,看是看著這信上工工整整的火漆封,就知道容肯定也不一般。

李秉看完嗤笑一聲:「哼!真是天助我也。好你個月宗,居然想聯合東川節度使,貪我李唐國土。」

盈瀾兒對這書信倒是不興趣,看著李秉笑出聲來,低聲問了一句:「我李唐?」

李秉心知說,趕忙把話題扯「大唐是李家的天下,凡是姓李的人,自然要保衛國家。」頓了頓,又道「這信是月宗『新掌門魏子鬆』發給東川節度使的,說大事已月宗盡在他掌握之中,他願意按照之前的計劃,投靠東川帳下。並且提議讓東川再聯合其他幾個門派,吞下山南西道這一大塊地方。」

自大唐安史之後,各地紛紛叛,朝廷已經無力統治全國。安史之的叛將和平叛戰事中崛起的軍閥,紛紛佔地為王,各統一道或數州,軍事民政,命、徵稅,皆得獨立,父死子繼,自以世襲,號為留後而不待朝命。朝廷無力討伐,往往姑息了事,承認其地位,世稱藩鎮,而首領則封為節度使,在明麵上仍歸大唐節製。

現下長安西南方向,山南西道(即現在陝南、川北地區)大部分還歸朝廷管轄,蜀中地區有東川張閥,佔領一塊飛地,包含劍閣,渝州(今重慶江北),瀘州。朝廷封他為東川節度使。而此時往東川張閥以西南,都、嘉州等川南地區,尚且還為朝廷管轄,對東川形合圍之勢。

安慶方也道無趣:「我還以為能有什麼好玩的呢。」

李秉把信收起來,說道:「好玩的是真有,魏子鬆在信上勸節度使派人參加九月初在嘉州舉行的『法家大會』奪取名,招攬賢士。這樣看來,九月的法家大會,倒是會彩的很吶!」心裡卻道:上次不能把你月宗攪合個底朝天,這次總要在法家大會把你統統攪黃。

盈瀾兒卻被這訊息嚇了一跳:「難道,客棧裡的事,跟他們也有關係麼?」

李秉看他又想起舊事,隻是安到:「不要去想那些了,你把訊息傳到蜀風商會就算仁至義盡了,其他的事給別人吧。再說,我已經有辦法把他們給攪黃了。嘿嘿。到時候看我的吧。」

李秉想著自己的絕妙計劃,非常自信,臉上浮現那一抹盪笑:「現在差的就是學會月宗的劍法了。還好我早有準備。」說著,從懷裡掏出那本泛黃的小冊子。

他自然是沒打算月宗的事告訴另外兩人,這事知道的人越,自己越安全,盈瀾兒兩人也越安全。反正這本東西,肯定也沒人見過,還不是由得他胡說。自從上次出了月宗,他還沒有好好看過這書,現在借著這個由頭,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看看這絕世武功籍到底是什麼樣。

李秉倒是沒打算好好練這劍法,隻想學個三兩招能讓別人以為自己是月宗弟子就可以了。按他的想法:我李家自己的武功百上千,想學什麼沒有,一本江湖小派的武功籍,就算被吹的天花墜,頂破天也就那樣,他倒還真看不上。

「你們看,上次我花了兩貫吊錢在月宗門口買到的——月宗劍譜。厲害吧。」他掏出武功籍,在手裡晃了晃。

盈瀾兒一聽是武功籍,便一把搶過去。「哈哈,我還當是什麼呢,就是一本劍譜。你看著封皮這麼舊,連個名字都沒有,就寫著《劍譜》兩個字,真是笑死人了。」

說話間,盈瀾兒翻開第一頁。和安慶方卻同時咦了一聲。

「這第一頁怎麼是黑的,一個字也沒有?」盈瀾兒了一眼李秉。安慶方卻道:「原來你也奇怪,我還以為每本籍都是這樣。上次從雲起宗來的《白雪經》的第一頁也是這樣。」

盈瀾兒不等安慶方說完,便翻了翻後麵幾頁:「看來月宗的劍法也不過如此,還什麼日月星,一共才十一式劍招,看起來也隻是馬馬虎虎,有幾招更是一點都不順暢。你不是讓別人給騙了吧。」

李秉接過《劍譜》,若無其事的說道:「不會不會,我查證過了,這本肯定是門弟子的劍譜。我早就知道月宗的武功不行了,反正隻要學兩招,模仿的像就好了。」

茶鋪的事件過後,三人似乎忘記了之前的煩惱,走在道上,又開始談天說地,嘻嘻哈哈,倒是好不自在。

李秉邊聊邊翻翻劍譜。這劍譜也是簡單至極,一共隻有十一式劍招,分為三係。

「《日四劍》太過剛毅、《月四劍》又太過綿,我還是學這個《星三劍》好了。」他說著便比劃起來。

眾星拱北

一天星鬥

星行夜歸

他從從未練過這套劍法,新學起來,姿勢難看,惹得另外兩人笑個不停。

李秉剛練了一遍,卻覺這劍法古怪,隻是隨意演練劍招,全經脈已經被牽。大覺詫異之下,竟然一路邊走邊練,引得路上行人側目而視。

******

另一邊,早些時候,客棧二樓帶著鬥笠那人,坐在村子河邊看著水麵的波粼粼。

他輕輕撥掉披風的帽兜。清風吹開他的兩須長發,出臉龐,狹長的劍眉下麵,一雙眼炯炯有神,鼻樑高單薄,可謂英氣人。隻是臉和脖子的著淺淺殷紅,有些讓人害怕。

「你終於來了。我從昨天晚上等你到現在。你要是早些來,你的手下也不會白白送了命。」

他背後走來一個婦,一淺紫紗,年紀大約四十有餘,不過神飽滿,形也是風韻猶存。

如果盈瀾兒在這裡,定能認出這個婦。便是雲起宗的第一個掌門——虞夢。

「孫無亦,這麼說你是打算明搶了?」

孫無亦的那人也不轉著水麵,淡淡說道:「當年我父親機緣巧合拿到《白雪經》的一份手抄本,可是上麵記載的武功很是奇怪,經脈和運氣方法本就算說一通。我父親隻以為這是一本謬誤太多,是偽造的,便將書收了起來。」

這人現下聲音低沉,聽起來彷彿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一般。

「三十餘年前,我還未年,在家裡找到這本手抄本的白雪經,研究數月,半猜半試,照著裡麵的記載,創出了一門練法。初練之下,果然像傳聞一樣,這《白雪經》勝過法家所有功,力突飛猛進,一日千裡。可是沒過幾年,我覺察出了不對,這功即便不做修鍊,功依然增長。當時隻以為是這功夫神奇,便沒做多想。

可幾年之後,即便我早已按照圖冊打通全經脈,這功執行起來,總是漲得渾,真氣之充盈,遠遠超過了我能承的極限。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將力發泄出去,縱然如此,氣府之,很快又會變得充盈無比,全也變得赤紅。起初隻是每隔幾個月便要卸功,後來這間隔越來越短。直到昨天晚上和你手下手的時候,和上一次散功僅僅隔了兩天而已。」

孫無亦站起來,轉過臉對著虞夢,臉上的卻把虞夢嚇了一跳。

「我本想留他們一命,引你出來就好,誰料力太過充裕,我已經難以自製。今天連臉上的管也顯現出來。我知道我可能撐不了多久了。你知道你手上有《白雪經》正本,而且你也沒有參其中的奧。不若你將那本《白雪經》借我,若我能參詳其中奧,說不定,我還有的救。而且不論是否功,經書都歸還於你,我還可將其中奧與你分,如何?」

虞夢看著孫無亦的臉龐,沉思片刻,說道:「按你所說,我確實應該借你一看。但可惜雲起宗祖上有規定,這本書不給對門派之外的人參閱。上代掌門『梁昊存』幫助『安祿山』起義之後,我們費盡心力把這本書找回來,就是為了不讓他落在其他門派手裡。這位朋友,我怕是要讓你失了。」

孫無亦解下披風的帶扣:「看來!我隻有用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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