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我釀的醪糟啊……」

顧青山聽到這話本是不信的，但他仔細聞了聞，這酒香之中確實帶著濃厚的米香，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但是，這酒香人的離譜啊。

「嘭。」

張銘把酒葫蘆開啟，這屋子裡的酒香更是濃鬱了。

「你看，我這真是醪糟，不是你說的……」

張銘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傻了。

仔細想想，能讓係統評為良的酒哪能是一般的酒嗎。

「怪不得……」張銘汗，他說這顧青山怎麼聞著酒香就來了。

明白了前因後果，張銘便說到：「顧兄，你要喝我這醪糟的話，一兩銀子一杯，而且…一天隻有一杯。」

顧青山聽到前麵的話還好的，但是這後半句話，可就讓他不明白了。

「一杯？張兄，你這……」

「就這規矩。」

張銘打斷到，他隻有這麼說，難道告訴你這是係統的規矩嗎。

每種酒一天每人隻能買一杯，賣一兩銀子一杯，張銘倒是覺得不貴，因為這酒似乎確實值這個價。

顧青山啞然，嘆了口氣道：「汗，一杯便一杯吧。」

給了張兄一兩銀子，他已經等不及想要嘗嘗了，雖然是醪糟，但他覺得這酒肯定不一般。

張銘小二送來個瓷碗，拿出自己的酒葫蘆倒了一杯酒的量。

顧青山了，酒倒出來的時候他就有些饞了，酒倒出來之後那淡淡的桂花香更是人。

「張兄這酒還加了些金桂？」

「嗯，山上摘的，吶，你的酒。」

顧青山接過張銘遞過來的酒，澤亮麗，雖渾非濁，酒香更是讓他罷不能。

剛口，他便眼前一亮，心道：「果然好酒！」

酸甜適中，帶著獨特的桂花香，清爽、徹，如春如秋，似朝又晚霞。

顧青山閉眼回味，這酒雖然綿，但卻風味獨特。

喝酒是為了，這酒可真是為了這兩個字設計的。

這碗醪糟，簡直不似人間之。

「好！好啊！好酒，哈哈哈哈哈！！」

顧青山大笑著連道兩聲好，腰間長劍微。

周浮現出些許罡氣，長發吹起，此刻的顧青山就如同一把長劍，剛毅有力。

「力？」

張銘眼前一亮，這顧青山果然不是一般人，那波應該就是力無疑了。

他對於武者還是很好奇的，而且自己瞭解的也不多，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最強的武者能達到什麼層次。

一口氣喝完瓷碗裡的酒，顧青山笑道：「張兄，再來一杯。」

張銘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到：「沒了。」

「沒有？怎麼可能，張兄你那葫蘆裡可不止這麼點。」

「一個人一天隻能買一杯，喝之前我就跟你說了。」

張銘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這不是他的原因啊。

顧青山有些疑了，難道是銀子的原因？

不過他又怕張銘不高興，畢竟這酒可是真的好，能釀這麼好的酒的人可不一般，總歸有些脾氣。

磨泡總會有機會的。

從懷裡出一枚銀錠，猶豫了一會，說到：「張兄，我這裡還有些銀子，你看能不能再來一杯？」

張銘的角了，這銀子…還真是晃眼啊，但是，他也不能收啊，收了要被係統懲罰。

張銘搖了搖頭，說到：「你還是收回去吧，要喝的話可以明天再找我。」

顧青山吧唧吧唧，直到現在還是回味無窮，隻有這麼點，著急的他心。

「罷了，明天就明天吧。」

顧青山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可惜，啞聲失笑：「張兄這規矩可真是奇怪。」

張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道：「要是我，我打死也不訂這種規矩。」

那桂花香在裡一直不散，這倒是有些新奇，也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

好酒不愧是好酒！

可惜就是喝不到。

顧青山越想越鬱悶，但是也不好搶，要不然和那群江湖混賬有何區別。

張銘也不管他，繼續吃自己的牛，時不時拿著葫蘆喝上一口醪糟。

「這牛有些了，不是很好吃，有些配不上這酒。」張銘搖了搖頭，心裡暗道。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旁邊的顧青山正盯著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

顧青山看的張銘有些尷尬，於是指了指牛問到：「呃…你要吃嗎？」

「不用，張兄你吃你的。」顧青山笑著搖了搖頭。

「哦。」

張銘答應了一聲，不吃？那就算了吧。於是他又繼續吃了起來。

又吃了兩片牛，發現顧青山居然還在盯著，一直盯著讓他有些不了，於是便說到：「顧兄，你要是了可以先去吃飯，不用管我。」

顧青山有些無奈了，我這哪是想跟你搶吃的啊，我就是想再喝口酒而已，心中有些明瞭。

張兄這是在趕人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張兄了。」顧青山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我不是那個意思，呃……算了，你走吧。」

張銘覺得他肯能是誤會了，但是也沒挽留，顧青山總待在這裡也沒辦法，自己也沒法給他酒了。

「張兄告辭！」

…………

夜

城門封鎖，城外一片寂寥，城倒是繁華熱鬧。

街上花燈亮起，這些花燈要一直掛到花魁大比結束，晚間的小商小販已經架好了貨。

這裡不是京城，沒有宵的規矩，反而更加的熱鬧。

青樓裡無數的才子為喜歡的姑娘提詩誦句，達顯貴們大把大把的散去銀兩隻為博得人一笑。

街道旁的小院，顧青山與一位子對坐。

子一襲，模樣端莊之中著一說不出來的妖之，青披落，僅僅用一條的髮帶係著。

顧青山看著手裡的酒杯嘆了口氣。

「索然無味。」

子抿了抿問到：「顧公子，今天這百花釀可是不合心意？」

顧青山放下手裡的酒，搖頭說到：「也不是，隻是喝過更好的酒便覺得這百花釀有些索然無味了。」

玲瓏聞言眉頭輕挑，笑到：「哦？不知是什麼酒能讓顧公子如此評價。」

「玲瓏姑娘，說來不怕你笑話，我今天有幸嘗了，一碗醪糟。」

「醪糟？」玲瓏聽到這話有些疑。

「我不是在貶低玲瓏姑孃的百花釀，隻是那醪糟是真不一般。」

玲瓏拂袖輕笑回應到：「真沒想到顧公子居然是在為一碗醪糟傷神，既然如此，公子不妨告訴我，我去幫公子把酒買來。」

「玲瓏姑娘你可不知道，那賣我酒的人有他的規矩，每人每日隻限一杯，多了不賣。」

顧青山苦笑一聲，離開之後太才開始想念那醪糟的味道，實在是太好喝了。

「竟如此奇怪？」

「是了，真正的酒可不是隨便花些銀兩就能隨買到的，唉，可惜一天隻賣一杯，我也不好搶，那酒可真是啊。」

顧青山回味著醪糟酒的味道，神黯然，可惜今天喝不到了。

玉玲瓏眨了眨眼，出聲到：「那玲瓏去買與公子，不就不算公子買的了嗎，而且公子說的如此傳神，小子也想嘗嘗這醪糟了。」

「啪！」

顧青山先是一愣，一拍腦門，驚醒到：「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換個人去買不就行了嗎，哈哈，玲瓏你可真聰明，走走走，我們這就去找張兄！」

玉玲瓏小臉微紅，可從來沒見過顧公子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