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李青山》第二十一章儒門分七境
上經綸帶著眾人回到禮聖殿, 向著上古先賢聖人畫像禮拜。書趣樓()李青山雖非桃花書院之人,也不是走儒家這一脈,但是畢竟上經綸也是自己拜過的老先生,於是跟著一一禮拜聖人像。
禮畢,上經綸帶著大家走向聖書樓走去。聖書樓果然是書院藏書之地,大門口豎立訓示牌,上麵書寫著論語名句「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樓有七閣,分別為六藝閣、諸子閣、詩賦閣、兵書閣、數閣、方技閣、武技閣,每一閣都有專人執事。
其中六藝閣專藏論語、孝經、小學、春秋等著作,門口訓示「聖人之語言,諸儒之討論」,是一名白髮老儒執事;武閣是專藏各類武功籍,種類繁多,雖然都是副本,但也是珍貴無比,由一名剛健的中年漢子執事。李青山看到這人目、太凸起,又是掌管武技閣,心想此人應該是武功不弱。
上經綸所過之,各閣執事均恭謹行禮,稱呼他為「宮主」。
上經綸指著各閣,對李青山和沈明月說到:「我來此講學,所講不外乎經史子集,你們可不跟本院學子一起傾聽。今後時日,青山六藝閣多多學習,明月在武閣多多看閱。」
李青山和沈明月點點頭。上英華調皮說到:「爹爹 那我在那個閣?」
上經綸溫和笑道:「你呀,你就跟本院學子聽我講學。父親嚴謹講學,做子的豈可自肆。」
上英華吐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上經綸拿著羽扇敲了敲的頭,滿是溺地說道:「你那瑯嬛書院,自己非要管,如今卻跑出來玩耍,我該怎麼說你呢?」
上英華嗔到:「我那書院不也好好的麼,過兩個月你到了那裡就知道啦。那裡有百裡叔叔看著呢。」
上經綸說道:「也就百裡浩然幫你看著,不然就你這樣的,哪裡管的住一個書院,管得了青林郡、梅子郡兩地。」
李青山和沈明月心中大震,心想上英華小小年紀,竟然是一個書院之主,還掌管兩郡之地。再看看自己,同一年紀卻什麼都不懂,剛剛下山遊歷還不到一個月。
上經綸又拿著羽扇敲了一下上英華,指著腰間掛的玉佩,說道:「你拿走了青山的冰龍玉佩,真是胡鬧。要說到這個玉佩,還真是我們上家的東西。那是你叔叔上逐風的玉佩。我之前收到武聖來信,說他拖了訊息回來,還將冰龍玉佩作為憑證。沒想到冰龍玉佩到了青山手中,現在又被你盜到手中。」
上英華搖著他的手臂,撒說道:「爹爹,既然是叔叔的玉佩,就給了我嘛。」
上經綸無奈說道:「也罷,你就拿了冰龍玉佩吧。青山手上,應該還有一枚雲龍玉佩。我說的對也不對?」
李青山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溫潤的玉佩,上麵刻著一條騰雲駕霧的龍,果然是雲龍玉佩。
上英華俏眼放,說道:「臭小道士,原來你還有一枚這樣的玉佩,早知道我也一起又過來了!」
李青山滿臉黑線,一時語塞。
上經綸拿著羽扇重重敲了上英華一下,說道:「虧你從小跟我讀聖賢書,還是書院之主,竟然還以鳴狗盜之事洋洋得意。」
然後指著李青山說到:「你此番下山,我猜想老道士必會將雲龍玉佩給你,已備萬急之用。我這也有一枚玉佩,文龍玉佩。這枚玉佩,我就給英才吧。沒有多餘的玉佩給明月,我就給你一枚崇文金令吧。」
說罷,掏出兩樣東西。一個是玉佩,上麵刻有一條纏在華表之上的龍。一個是金燦燦的令牌,上麵刻有一行小字「崇文金令,號令東州」。
上英才接過文龍玉佩,喜悅之溢於言表。而沈明月則扭扭,不知道該不該接下崇文金令。
上英華咋舌道:「爹爹真大方,崇文金令都送出了。有了這金令,可隨意調遣我們五大書院,也可以隨意進出崇文宮。」
沈明月聽此,更加不敢接。上英才笑道:「這是我爹給你的厚禮,你就拿著吧。」
上經綸也和藹點點頭。沈明月隻好紅著臉接下了寵文金令。
上經綸說道:「每到一書院,我必親臨觀看文武考覈。此次也不例外,英才和英華隨我去吧。青山和明月你們就在聖書樓學習。」
說罷,引著上英才兩兄妹走出了聖書樓。
待他們一走遠,李青山就一頭紮進六藝閣,沈明月走進武技閣。
六藝閣的白髮老儒甚是和藹,看到小道士選擇了六藝閣,而不是武技閣,對小道士好倍增。待小道士走進之後,他說到:「小道長來自仙來山?每次我們十夫子聚首辯學,說起天下風雲,我們上宮主時常對我們十夫子說,仙來山有一位腳踏七星的小孩,目前在道聖張雲舍那裡修鍊。日後出江湖,必定是未來天下大勢的翻掌覆手者者,要我們好生看待。」
李青山撓頭說道:「小道正是李青山。隻是從未知道上老先生如此高看我。慚愧慚愧。」
老儒說到:「你在仙來山從未下山。據我所知,那裡甚為簡陋,藏書不多。因此我料你於儒於道,所學都尚未係統。若從今後起,係統學習,擇道還是擇儒,亦或道儒雙修,由你自擇。」
李青山暗暗稱奇,問道:「何為擇道,何為擇儒,何為道儒雙休?」
老儒見終於起李青山的興趣,詭異一笑,說道:「若是為道,學道家武道,就是跟那雲虛一派學武學道,道家武道分為視、知玄、守形、合神、虛、還虛、通明共七境。若是從儒,則是跟我崇文宮一路,窮讀天下六藝典籍,吸天下文氣,學儒家功。世人極知道我儒門武道一脈如何劃分,籠統將之與天下武道分為九階。其實儒門武道也有七境。」
李青山好奇道:「何為儒家功七境?」
白髮老儒說道:「文以練神練氣為上半截事,以練字練句為下半截事,此如易道有先天後天也。讀書者當以練神練氣為要,同武功中'修心為上,練氣次之,練形又次之'同理。儒門武道因此劃分為通識、觀法、照、養浩、生氣、化神、超凡。縱觀當今天下,雖然文道式微,儒門聲弱,但卻也出了了一個超凡聖之人,那就是上宮主。其餘十夫子,有的尚在生氣境,個別堪堪達到化神初期而已。」
李青山震驚到:「那閣下豈不是化神期的老先生?若與道家相比,儒門化神期等同於道家哪一境?」
老儒須說道:「化神期約可同還虛境。」
李青山大駭,說道:「那豈不是說,上老先生已是儒家超凡,連我師父道聖也不是其對手!」
老儒擺擺手,說道:「也不是如此說。你們到家武功,自太虛太玄功大之後,還虛境已是極為厲害,天下極有人匹敵。你師傅道聖,已是還虛境圓滿,突破通明境指日可待!天下三聖,從來沒有武學上的誰強誰弱之分!」
不會真有人覺得修仙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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