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刺符》第一百零五章:守棺

我這話剛說出口,馬良夾在手中的煙直接就掉在了地上,他用著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盯著我,然後又看了一下我拍在桌子上的那兩萬泰銖,馬良突然就笑了,他說阿南,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開這種驚悚的玩笑了?

“這,真不是玩笑。”

這一下,馬良有些慌了,他說我再問你一次,你給我說實話,這其實只是你給我開的一個玩笑。

“我他媽都說了,這不是玩笑。”我用力的在自己的頭發上抓扯了幾把,然後說我哪裡會料到這事居然會這麼巧啊,你們那邊還差死一個人就棺了,而正好就在今天下午這個節骨眼上,有個任菲的中國籍大學生,來了你的紋店,點名要刺幽魂娜娜,我本就不知,而且我也勸過刺其他的刺符,但是不聽,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一下,馬良沒在繼續問我這是不是玩笑了,他也用力的在自己的頭發上抓扯了幾把,然後就一個勁的說糟了,這下糟了。

我也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於是我就問馬良現在該怎麼辦。

馬良說讓他先想想,他不停的在紋店裡面跺著腳,大概在兩三分鐘之後,馬良就問我,說知不知道那個大學生是在哪一所學校念大學?

我說我哪裡知道啊,就知道做任菲,是從中國來泰國留學的大學生,對了,了一個男朋友做阿賓,然後我就問馬良,說你在這一帶關系網這麼強大,能不能托人查一下這個任菲,到底在什麼地方。

馬良回答說查是可以查得到,但是這整個曼穀這麼多所學校,就算是查到了,也要花不時間,我擔心我們這邊還沒有查出那任菲的下落,對方就死掉了。

覺一陣心驚,然後馬良說既然這事已經發生了,也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於是馬良就說他會馬上去聯系自己的那些朋友,讓他們幫忙查這任菲,至於能不能查到,那就得聽天由命了。

我點頭說好,然後又把那任菲一些詳細的相貌等容給馬良描述了一遍,最後我害怕馬良聽不懂,直接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了那個穿著黑子,留著及腰長發的任菲的模樣。

馬良看後點了點頭,說他馬上就去聯系。

於是在接下來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馬良一直都在聯系自己在曼穀這邊個方面的朋友,同時他也給其他十家刺符店的老板打了電話,告知了他們這一件事,讓他們用關系幫著查一下,而這段時間我則是坐在紋店裡面如坐針氈。

因為心頭覺得虧欠,所以我特意讓馬良把那一口招財棺的佛牌給我看管,我說我會一直看著這口棺,絕對不會讓它從我的手頭消失。

馬良也沒拒絕,當時就把這口到了我的手中,他說這玩意在誰手中都一樣,如果真的有人要死,誰也看不住它。

在馬良找人的這段時間,我一直注視著這口棺,生怕它會突然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或者會有鮮從那棺裡面給溢出來。

不過還好,一直到晚上我和馬良吃過飯,這棺都一直還在,也沒有鮮溢出的跡象,因此,說明暫時那任菲還不會有危險。

於是我就問馬良,說前幾次這棺在消失的時候,大概是在什麼時候。

馬良回答說時間不確定,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則是晚上,不過凡是這棺消失之後的十二個小時之,必有人死。

接著我又問馬良,說你那些朋友有消息沒有,怎麼還沒有給你打電話過來。

馬良說急也沒用,這曼穀這麼多大學生,要從這人海裡面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他現在已經托人在走關系,看能不能直接從各大學校的校方資料裡面查到這個任菲的名單,接著馬良又給我說了一個很壞的結果,他說這個任菲,說不定本就不是在曼穀這一代的大學上學,而是來自其他城市,如果真是這樣,那查的消息無疑是難上加難了。

最後我心知急也沒有用,索不再去糾結這件事,原本是打算和馬良一起去阿贊古登那裡的,不過如今發生了這檔子事,看來也沒時間再過去了。

其實我有好幾次都已經問過馬良,是不是要去請師父幫忙,但是馬良卻一直非常的堅持,說這件事一定要自己理,然後他又說,這件事雖然被曼穀警方封鎖了消息,但是憑阿贊古登在曼穀的地位,不可能不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一檔子大事,不過阿贊古登並沒有主聯系過馬良,也就說明阿贊古登的意思也是讓馬良自己解決這件事

好吧,既然馬良已經把事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自然也不會在過多的去說些什麼,那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為境界吧,這可是泰國傳說中的幽魂娜娜啊,鬼仙一樣的存在,如果我和馬良能夠完的解決掉這件事,就算我們的法力沒有提升,但是我相信我們的心境,也會有很大程度的提高。

當天晚上,我和馬良流看管著這一口金棺,馬良守的是上半夜,而我則是守的下半夜。

上半夜的時候,我睡得也不怎麼踏實,大概在淩晨的時候,馬良將我醒,他打得哈欠說該我我守那口棺了。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於是我就問馬良說不是說好的一點就換班,你為啥這個時候才把我醒啊。

馬良說看你睡得那麼香,就讓你多睡會了,現在我撐不住了,就只好醒你了。

我對著馬良笑了笑,說了句辛苦,然後就拿出那包剛買的煙打開,丟了一煙給他,自己又點燃一,就問他那棺還在吧。

馬良回答說還在,然後他又說以前這棺消失的時間雖然不固定,但從未出現過在淩晨三點之後消失的況,也就是說,今天晚上,這棺應該不會再消失了。

我聽到這句話心頭頓時安心了不,於是我就把床讓給了馬良,自己則是著煙來到了那口棺的面前。

棺是被馬良擺在一張桌案上,下面鋪有一層畫著經咒的黃紙,而在這前面則是點著香燭,這算是一種供奉,畢竟這棺邪門,我們也不能夠太隨便的去對待它。

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神,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這口棺,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就不信他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我從淩晨三點一直守到第二天七點,中途寸步不離這張桌案,連廁所都沒有上一個,尿急一直憋著,甚至連眼睛都很眨,而且,我在這四個小時之,不停的煙提神,這一包剛打開的煙,在七點的時候,已經全部被我給完了,煙灰缸裡面也是擺滿了煙頭。

了一個懶腰,正打算去醒馬良的時候,我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了馬良的聲音。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而且讓我非常的莫名其妙,他說向南,醒醒,快點醒醒。

我就奇怪了,我明明就坐在這裡,也沒睡覺,這馬良幹嘛讓我醒醒?他的聲音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回,與此同時,我還能夠覺到有人在推搡我的肩膀。

不過,讓我覺非常詭異的是,我能夠很清晰的覺到馬良就在我的旁邊,但是我左顧右盼,卻始終沒有見到這馬良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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