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長歌》4 往事

葉子勝重傷林武當掌門人後,又以翡玉閣總護法自居,並放出狂言,說武林中有名的人或者門派若不投奔翡玉閣,他就開始洗中原武林,之後每隔一月,武林中就有三個頗的人被殺,葉子勝自此同整個江湖為敵,而翡玉閣也了死亡的象徵。

當時江湖上,林武當兩派後,再無其他門派能敢說自己第三。林默筱當時年紀輕輕,初任華山派掌門時,自然不被其他門派重視,前任掌門人張定逸,也就是現任掌門張一鳴的父親,傳位後不久就病逝了。林默筱的武功,哪有人知道深淺,但接任掌門後,就率先向武當和林掌門送了戰書,書上說是要比試切磋。但這件事弄得江湖盡知,也是林默筱想藉此提高華山派的威。當然這些都是發生在狂魔葉子勝出現之前,比試的結果,是平局,很多人小門派以為是武當和林掌門故意禮讓,因此門派中高手紛紛湧向了華山,同林默筱比試。也就是這三年年時間,上山的人紛紛落敗,自此華山在江湖門派中排名一舉躍到了第三。

三年後,葉子勝出現,轟江湖,林武當都顧後,唯獨沒有上華山。林默筱為了避嫌,就向葉子勝下了戰書。

他們兩人在華山之巔,就是我們現在站的地方,比試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他們都是風華絕代的人,相見第一麵就對彼此就有惺惺相惜之。後來一年間,葉子勝每個月就會的去華山,同林默筱較量一番,但每次都是平手。而下山後的葉子勝,繼續以翡玉閣的名義在江湖上殺一個人,這下犯了眾怒。

一年後,林主持無禪師,武當掌門孫慕俠為此組織了一個除魔會,並任命良傲天為主事,我為副主事,號領武林一同圍剿葉子勝,此舉自然得到了江湖上的支援,一時間除魔會聲勢浩大,其中也有段星宇,虛子海,徐浩天和他的十三兄弟。

但就在這個時候,葉子勝突然消失了,直到二十二年前,我們才發現他被林默筱,藏在了華山。當時華山派聲已經直武當和林,在除魔會中,也有現任掌門張一鳴,他是林默筱的師弟,那十幾年,他竟然始終不知道葉子勝藏在華山,因此盛怒之下,他帶著我們直華山。那日上華山的有不下百人,真正到了山頂的也隻有我和良傲天,虛子海,段星宇和徐浩天的十三個兄弟,加上張一鳴一共十九人。那些不願意上山的,自是害怕得罪林默筱,與華山派結怨了。

我們一行人,以最快速度奔向中峰,目的是想給林默筱個措手不及。誰承想到了山頂,華山派弟子已經被遣散下山,隻剩下林默筱和葉子勝在那裡對飲。兩人含脈脈,良傲天大怒,他對林默筱的江湖上眾所周知,是以立即同葉子勝打了起來。

良傲天是公認的天下第一,但和葉子勝鬥了上千招,兩人還是不分勝負,虛子海,張一鳴,段星宇和徐浩天等人這時也就一湧而上,十幾名高手的圍攻下,葉子勝漸漸於下風。我不願以多欺,隻在一旁看著,不到兩個時辰,葉子勝傷七,但眾人還是拿他不下。我到那時纔看出,葉子勝武功實在良傲天之上,但他竟和良傲天鬥了千餘招不出殺手,後來我才明白,是林默筱懷了孕,葉子勝怕江湖中人加害於林默筱和孩子,纔想出了這一計策,他隻有在華山和江湖有個了結,才能保證林默筱母子的平安。

一個時辰後,葉子勝再也站不起來,林默筱這時站起製止了眾人,道:「此地是我華山聖地,歷代掌門牌位都在中鋒,不能讓這個魔頭死在這裡,玷汙了我華山派。」當時華山派威直追林和武當,林默筱說出的話,沒人敢辯駁,除了張一鳴。

張一鳴當時憤怒之極,指責將魔頭藏了數年,林默筱哈哈大笑,道:「師弟,我藏他數年隻是為了追問翡玉閣的所在,隻是這人,無論怎麼都不吐一個字。若不是我沒法子可用,才將他行蹤出去,不然你們能那麼順利走到這裡麼?」

良傲天也是林默筱的,但葉子勝必須得死。那天,就在南峰,林默筱一劍刺進了葉子勝的口,沒有毫的猶豫和不捨,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一讓人不解的笑意。這許多年來,那一幕我始終印象深刻,這也許是天下間最迫不得已的殺人,一對互相深的眷,本應在江湖上雙宿雙棲,卻一個殺了另一個,還要麵帶笑意。

葉子勝死後,良傲天說葉子勝是林默筱殺的,葉子勝跟華山派沒有一點關係。他那是說給其他人聽得,為了堵住眾人的猜測,也是為了維護林默筱和華山的聲譽。接著他們就離開華山回林復命,我則是在半路找了藉口離開,悄悄的又上了華山,而這麼一上來就是二十多年。半月後的一個深夜,林默筱獨自一人,去往南峰,在峰頂殺死葉子勝的地方,哭的幾乎肝腸盡斷,一生孤傲,讓江湖多男人仰視,那次,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同一個普通人一樣。

我躲在遠,就那麼聽的哭訴,也就是那一刻,知道了懷了葉子勝的孩子,當時我思緒混論,心五味雜陳,有妒忌有恨也有對林默筱的憐憫。就是這當口,我遭到了一個自稱葉公的老者暗算,他就是葉子勝的父親,那天已經在南峰藏了七天,我竟然毫沒有察覺。他說他跟葉子勝斷了父子義,隻因葉子勝悄悄加了翡玉閣,兩人那一次的不歡而散竟導致了訣別。他來華山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要殺了害自己兒子的兇手報仇,但殺葉子勝的林默筱已經懷了孕,並且是他的孫兒,他又怎能下的了手。

他本要殺我,是林默筱以肚中的孩子相要挾,才救了我。但葉子勝的父親說孫兒是他的,出生之後必須給他養,不然就要洗華山派。林默筱和葉子勝,當日若不是為了孩子,也不會定下那犧牲父親來換取兒子安全長的計策,思來想去,覺得孩子跟著他的祖父比待在華山更加安全一點,是以立即答應孩子出生後一年給他養。

一年多後,也就是二十二年前,林默筱讓我帶著那個名葉衾寒孩子,去了同葉子勝父親事先約好的地方,將孩子給了他。之後,林默筱傳位給張一鳴,卸去掌門之位的林默筱,不到一月就病逝在華山頂,張一鳴按照願將其葬在了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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