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長歌》18

地道溫度持續上升,葉衾寒斷了的肋骨經猴無影接續後,疼痛幾乎消失,但經高溫炙烤後,傷疼痛又開始復燃。抬頭看柳依依,臉頰汗水如雨,上的服因被汗水浸,而上。凹凸有致,讓人浮想聯翩。

猴無影越熱越坐不住,上串下跳著破口大罵,葉衾寒想起突然離去的徐荊,不知究竟是為了什麼,便問道:「猴無影,徐荊為什麼要離開七星鎮?」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兒子竟然把他爹的基業這麼隨隨便便荒廢了。」猴無影大道,說完又連聲嘆氣,頗有恨鐵不鋼的意味。

葉衾寒哼笑一聲:「別說謊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快告訴我,現在你隻有跟我一起,才能活的久一點?」

「你現在重傷未愈,這樣說就不怕我殺了你?」猴無影語氣變的出奇冷靜,一反常態,把柳依依嚇了一跳。

「你不會的。」葉衾寒依然很鎮靜。

「我為什麼不會?」

「因為你活著,對我有好。而其他人,卻都希你死,特別是上麵的呂名桀。」葉衾寒衫盡,痛越來越強烈,但仍舊用平時語氣說話。

「那又怎樣?我同樣可以殺了你,一直躲在這地道裡,安度餘生。」

「我因為需要你,所以傷好後肯定會護著你。況且呂名桀這把火燒完後,不見得會離開,等你幾個月後水米皆無,你是在這裡死還是上去被呂名桀殺?」

「葉衾寒,我猴無影沒佩服過人,今天我卻要說,老子很確佩服你。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確實不敢殺你,我留你活著和你留我活著目的都是一樣,都是為了自己利益。」猴無影嘆了口氣。「至於徐荊為什麼突然離開,好像是因為去投靠了中原莫家。」

「莫家?」葉衾寒和柳依依異口同聲問道。

「中原分兩家,一個是南宮世家,另一個就是這莫家了,傳言莫家莫雲帆是前朝一個將軍的兒子,其財富數不勝數。」

猴無影不知道葉衾寒和兩人雖然同是驚異這莫家,但他們的心中卻是兩個樣子。葉衾寒聽到莫家,腦中首先跳出的就是莫夕,而柳依依,則是對莫家產生了一種普通好奇

「徐荊坐擁萬人,守護這個七星鎮綽綽有餘,為什麼非要去投靠一個莫家?」柳依依對江湖中事,所知也不

「最近江湖不太平,徐荊若是不到威脅,又怎麼不做自己地頭蛇,非要依附他人呢。」猴無影轉言道:「不過這樣也好,不太平就熱鬧了,我也可以趁機多撈點寶貝。」

柳依依譏笑道:「那你也得保著自己的命,才能去別人的呀。」

言下之意,也是警告猴無影,在這時候不要對葉衾寒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徐荊到了什麼威脅?」

「華山現任掌門張青蕪的招降書。」猴無影道。「現在的華山派,也就是呂名桀掌握著實權。他現在這樣,隻怕是要開始擴張華山派勢力,以期能在江湖爭霸,領袖武林。」

葉衾寒認同猴無影所說,也接著道:「隻是徐荊投靠了華山,林武當隻怕也不會甘休,這三個門派,他七星鎮都得罪不起,所以他就去投靠了莫家。」

「畢竟莫家在中原的勢力,也隻有南宮家才能與之抗衡,江湖上的門派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徐荊投奔了去,這些門派是萬萬不敢輕易得罪莫雲帆的。」

燥熱一直在持續,七星鎮的大火整整燒了三天三夜。這一段時間裡,葉衾寒三人飯都吃的很,幾乎都在喝水,這樣可以緩解悶熱之

第四日,悶熱已經開始減退,猴無影的葯很管用,葉衾寒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了悶熱,人的心也會變得大好。

柳依依想為三人做頓飯,結果發現隻有一些水米和擱置已久的臘。好在地道深因為常年,長出了一些菌類,柳依依挑揀摘采了一些,同臘一起,變著花樣做了三道菜。幾日來,三人因熱幾乎沒有果腹,待柳依依將飯菜弄上來時,猴無影垂涎三尺,一連吃了三碗,幾乎也要把柳依依和葉衾寒的也要吃掉。惹得柳依依大怒,威脅其再多吃,就要在飯菜中下些瀉藥,讓他拉的站不起

飯後,地道中也開始有了些涼意,三人神不覺為之一振。

「再過兩天,你傷也好了,我們就可以溜出去了。」猴無影盤算著對葉衾寒道。

「這地道有別的出口嗎?」柳依依問。現在想到呂名桀,還覺得骨悚然,其害怕程度,隻怕僅次於對翡玉閣閣主的恐懼。

猴無影搖搖頭,道:「口和出口,都是七星客棧大廳的正中央。現在火熄滅了,出口上麵應該滿是灰燼,呂名桀要是找的話,斷不可能發現這地道口。」

「他應該先會去找我們的,找不到就坐守在上麵,等我們自投羅網。」柳依依想起呂名桀的模樣,就忍不住朝著葉衾寒看一眼,好似葉衾寒還在同他決鬥一樣。

葉衾寒朝柳依依眨眨眼,道:「我們不能直攖他鋒芒,就躲著他走好了,畢竟他那麼大年紀,很容易犯困。等過幾日我痊癒後,悄悄溜走的可能還是很大。」

柳依依知道這是葉衾寒再寬而已,若呂名桀真的就在上麵把守。以他的功力,風吹草都知道,更別說是有三個大活人要溜走了。柳依依也不好再說什麼,想起葉衾寒方纔對自己眨眼時,實在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調皮又可,忍不住笑了出來。

猴無影沒看到,看柳依依無緣無故發笑,咕噥了句:「人真是莫名其妙。」轉去了隔壁,這條地道,總共有三個,最裡麵的用來儲存食,另外兩個是用來作睡覺的地方。葉衾寒和柳依依睡在同一個,猴無影睡在了另一個。

五日無話,葉衾寒傷勢已經徹底痊癒。地道的燥熱,慢慢被代替。

葉衾寒走到口,抬頭觀察。這地道出口,是垂直而下的,口呈圓柱形,一次隻能容一人通過。出口四周和頂部都是被三尺厚鋼板加固,四周的鋼板上,規律的排列著十數個凹凸點,以作出地道時手抓腳踩用。

「你今天就想出去?」柳依依問。

「擇日不如撞日。」葉衾寒了個懶腰,活了一下筋骨,幾日來在這地道裡,他早就有些厭倦,做夢想出去呼吸點新鮮空氣。

「可是呂名桀可能還在上麵。」柳依依不無擔憂道。

「不見我們的,他就肯定會在上麵。」

「那為什麼不再等等呢?」

「這件事,我等的已經夠久了。」葉衾寒說的事,柳依依明白,就是殺虛子海。

恩仇是個複雜的東西,扯不清,理不直,更剪不斷。

「你不會真的要準備趁他睡著的時候我們溜走吧?」猴無影走了過來。

葉衾寒當然不會,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那麼做。

「華山道圖應該還在你上吧?」葉衾寒瞥了一眼猴無影腰間黑口袋道。

「你想幹什麼?」猴無影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口袋。

口和出口反正你都已經知道了,就把這圖送給他好了。」

「他那天已經說了,他不在意這張圖。」

「他當然不在意,但他在意的是這張圖落別人手中,和他共一個。」葉衾寒已經對呂名桀的為人,有了大概的瞭解,華山派中,自張定逸後,就沒有人知道道的存在了,他娘林默筱也不知道。可以看出,呂名桀寧願那張圖永遠消失,也不會讓圖重現人間的,因為他想獨自利用那條道,不願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這道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用圖來威脅他?」

「差不多,你隻需要把圖銷毀。萬一我們待會上去沒法,他找不到圖也不會對你下手。」葉衾寒竹。

猴無影恍然點頭道:「然後他威我的時候,我隻需要說圖早在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被你搜了去,那樣,他對我們就都不敢下殺手了。」

「你說被你藏在你朋友了,會更可信一點。」

「這樣太過冒險了吧,他要是惱怒呢?我們豈不是都很危險,他可是連師父和師弟都殺的。」柳依依心中仍是忐忑。

葉衾寒凝視著柳依依,反問道:「冒險豈不是會讓生活變得更加有趣?」

葉衾寒雙眸明亮,他的深邃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柳依依,不要擔心,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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