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長歌》22 友非友 敵非敵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很多人都想和他為朋友,但這種人,註定就不會有朋友,因為他們從生下來的那刻,所有的興趣和力都被一種東西所吸引。良若風就是這種人,吸引他的正是他手中的劍。

「我們之間還有一場決鬥。」良若風忽然道。

「現在就可以。」葉衾寒遙海上升起的圓月,都說圓月代表了團圓,能讓人回憶故鄉,可沒有家的人,看到圓月會想起什麼?

良若風搖了搖頭:「現在不行,你心中有事。」

「你看的出?」葉衾寒有些驚訝。

「若沒事,你也不會涉險直接來殺虛子海。」

葉衾寒笑道:「我以為你隻會練劍,沒想到你也很聰明。」

「心中有事,就不能好好的決鬥。為了讓你心中沒有牽掛,我同你聯手去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良若風聰明,已然猜到能讓葉衾寒犯難的事,一定很棘手。他為了能和葉衾寒公平的比試一場,就主提出跟葉衾寒聯手去解決這個問題。

「你這是要去幫我?」葉衾寒問。

「我不是幫你,我隻是想和你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公平的決鬥就一定要摒棄所有的雜念,有任何一點雜念就稱不上公平。」

公平豈不是每個人都希得到的?但又有幾人像良若風這樣為公平去做出努力?無論是小的公平還是大的公平,隻要付出努力去爭取,就是值得肯定的。

良若風是一個好幫手,有他的幫助葉衾寒打敗呂名桀更加有了信心。當下將呂名桀之事告訴了良若風,中間自然略去了呂名桀弒殺師父,謀害師弟和華山道的事。

聽是呂名桀,良若風皺眉道:「這人我聽說過,都說他生平與人沒有過手,沒想到武功竟然那麼高。我倒真想去與他一較高下了。」

「他可真不是好對付的。」葉衾寒苦笑。「而且他的力,充滿了邪魅,不像是正統的華山武功。」

「嗜酒的人,沒喝過的酒都想去嘗一嘗,嗜武的人也一樣。」良若風話鋒一轉。「若他練就的真是邪魅功夫,那麼他修行這麼功夫的時間肯定不短。」

「你的意思就是呂名桀一直修鍊的就是這種功夫?」葉衾寒心認同了這一點,若不是這樣,呂名桀怎麼可以在多年前就能殺了自己的師父。

「我的劍還沒嘗過這種老人的。」良若風著劍鞘,好像自己一定能殺死呂名桀。

「有你幫我,呂名桀必死無疑。」葉衾寒這個把握還是有的。

良若風眼圓月,問道:「翡玉閣的事,你知道多?」

葉衾寒心中一凜,良若風也知道翡玉閣,難道他是聽莫夕說的?亦或者良若風也是翡玉閣的人?

良若風忽然笑了,從懷中掏出了翡玉閣的金牌,是猴無影給虛子海手下的那塊,:「別張,我不是翡玉閣的人,剛才虛子海的手下悄悄將這個給了我,好奇之下才問問你。」

葉衾寒鬆了口氣,道:「幸虧你不是翡玉閣的人,不然你做了我的敵人,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夕喜歡你。」

良若風忽然又說了這句話,讓葉衾寒有些不知所措。他和莫夕的關係,葉衾寒自己也說不清算是什麼他們算有過之親,但江湖兒,真的會拘泥於這些小節嗎?

「夕是個好姑娘。」良若風繼續道。「南宮定配不上。」

「所以你才殺了南宮定?」

「他隻是個好之徒,垂涎於夕而已,而且他自負到要來同我一決高下,實在是找死。」

良若風對莫夕的稱呼,已然昭示出兩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葉衾寒似乎明白莫夕為何要找人去殺良若風了,良若風同莫夕的關係或許比葉衾寒想象的還要複雜,但葉衾寒不想去詢問。有些事,不問比問的好。

圓月西斜,船劃破海水的聲音很響亮。葉衾寒輾轉反側難以睡,他思緒繁雜。他和良若風的談話結束前,良若風又說了一些話,他告訴葉衾寒,他和莫夕之間沒有什麼複雜關係,最後又囑託葉衾寒要好好照顧莫夕

莫夕對良若風是什麼呢?若有,為何還要派人殺他?還想堵住風神坳的出口,將良若風困死在裡麵?良若風又對莫夕是什麼呢?是喜歡嗎?若是,以良若風這樣的人,可以算是萬千的殺手,莫夕又為何對他沒有覺呢?葉衾寒越想越沒頭緒,腦袋裡就像有一團紛的麻,任憑自己如何下刀也斬不斷。其實,男之事,又有多人能做到快刀斬麻呢?上蒼讓天地間存在了男,就註定了他們之間要有許多的故事。

船行三日,到了岸邊,被葉衾寒打昏的漁夫早就在翹首凝,看到葉衾寒,惱怒之大現,但生怕葉衾寒再將自己打昏,隻能低聲咕噥著咒罵幾句。漁夫低聲咒罵之時,偶然瞥見猴無影正冷笑看著自己,立即噤了聲。

漁夫船上的水手們,下船看到了漁夫,紛紛竊笑私語。猴無影現在仍有點惱怒葉衾寒騙他,道:「他的,連這些水手都知道你假扮了他,就我被蒙在了鼓裡。」

「因為你是我那個失敗計劃的關鍵,當然要瞞著你。」葉衾寒故意用了失敗,明顯是一種自嘲。

「那這些水手為什麼也要替你瞞呢?」

「因為他們的老闆很摳門,我給了一些你的錢,他們就很樂意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安心的去各司其職了。」葉衾寒的笑,同此時的一樣,讓人溫暖舒適。

此時,虛子海和曹天澤被殺的訊息由那些水手在漁民中傳播,漁民們歡呼雀躍,將葉衾寒三人圍住,載歌載舞,極力請三人多盤桓幾日,讓他們好有稱謝的機會。虛子海和曹天澤,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卡在他們上許久,枷鎖被拆除後,欣喜自然免不了。

葉衾寒看著質樸的漁民們,到了他們的真誠。虛子海隻是他的仇人,他並沒有想過要為漁民們做些什麼,這樣被圍在中間,葉衾寒不覺有些慚愧。這些樸素的漁民們,隻是想平靜的過上沒有人欺的日子,但就是這麼簡單的願,就被虛子海他們破壞了。葉衾寒忽然覺得,能為這些人做些什麼,也是一件很讓人值得驕傲的事,這比單純的去為仇殺人更能帶給人快樂。

殺死仇人後,有時候並不能獲得快意恩仇的快,但,你幫助一些人後,那些被幫助者真誠謝你時,你多都會獲得一些自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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