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之問道諸天》第五章 祠堂
晚飯後,依照嶽不群的吩咐,莫元去書房尋他。
書房的門沒關,一點燭火下,這位華山派掌門並沒有看書,反而是正對著門口,直愣愣的發呆。
莫元小心的邁步進門,行禮道:“師父,弟子來了。”
“嗯。”
嶽不群應了一聲,回過神來,看著莫元的眼神中滿是笑意和慨,天可憐見,他嶽某人值此華山派危難之際,竟然收得這般佳徒,簡直是上天恩賜,祖師保佑。
“我喚你來,為了何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嶽不群道。
莫元點了點頭,道:“是為了弟子修煉出真氣一事吧。”
“正是,有些事原不想讓爾等這些弟子知道的太早,不過你天賦卓絕,卻也隻能你先曉得了,你隨為師來。”
嶽不群話音剛畢,陡然手一把抓住了莫元的領,還不待莫元反應,隻覺得子一輕,赫然是被嶽不群提了起來。
猶如騰雲駕霧般,那嶽不群使著輕功,在山上騰挪了半盞茶的功夫,這才停了下來。
“呼……呼……”
莫元站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頭腦微微有些暈眩,也就是他紮了幾年馬步,基紮實,不然這般折騰下來,不得要大吐一番。
“進來吧。”
嶽不群的聲音自前方飄來,莫元抬頭一看,漆黑的夜裡,前麵約約是一棟建築。
突然,燭火劃破了黑暗,那棟建築剎那間不知道燃起了多盞燈燭,將此地照的渾如白晝一般。
這時莫元看的清了,那是一宮殿模樣的建築,四角飛簷,琉璃瓦頂,大門上方懸掛著一個匾額,上書祖師祠堂四個篆字。
莫元邁步走了進去,隻見宮殿,供奉著麻麻的靈牌,一數,起碼有上千枚。
那些靈牌前,嶽不群正手持三支線香恭敬的磕頭,磕完了頭,他將那香在牌位前的香爐上,這才轉過對莫元道:“你也給咱們華山派祖師爺們磕頭上香。”
莫元依言磕了三個響頭,隨後上了三炷香。
見他磕完頭,嶽不群滿意的點了點頭,沖他問道“你可知為師為何帶你來這祖師祠堂?”
莫元搖了搖頭,這回是真不知道,原著中可從沒祖師祠堂這段劇,他怎麼能清嶽不群的心思?
“我帶你來,是想諸位祖師爺瞧瞧你。”
嶽不群沖莫元溫和的笑了一笑,隨後道:“我為你講一段我華山辛,你且記在心裡,切記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一眾師兄弟。”
“弟子遵命。”莫元臉鄭重的應道。
“好,這件事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那時為師還隻是華山派的一個小小弟子,當時的華山,可是與武當林並列的正道大派,門人弟子便有兩百多人,像是我師父那一輩的高手,亦有二三十位之多。”
說到這,嶽不群頓了一頓,臉上滿是痛惜之,他嘆了口氣道:“可惜這般興旺的華山派,便毀在了一塊劍氣沖霄堂的匾額上了。”
接下來,他便將昔年劍宗氣宗之爭一五一十跟莫元道來。
華山派弟子一脈以為以劍為本,一脈堅持以氣為本,就為了劍氣沖霄堂這塊牌匾,劍字在氣字前麵,劍宗弟子不服,兩脈弟子引發一場驚天大戰。
“因著劍氣之爭,兩方長輩比劍廝殺,那一戰過後,絕大多數門人長輩都同歸於盡,劍宗的弟子盡數下山,華山派隻剩下我與你師娘二人,勉力支撐至今。”嶽不群將往事講完,語氣裡滿是唏噓。
昔年他拜山門時,華山派是何等的興旺,五嶽劍派不過是個笑話而已,都是那四個劍派依附在華山門下求得庇佑,縱然是嵩山派,也不過爾爾罷了。
可轉眼之間,是人非,華山派險些死絕。好在他還有些武學天賦,加上華山派的名氣夠大,這才撐到今日,勉強延續下來。
“為師同你說這些,你可明白?”嶽不群問道。
“師父是想讓弟子重振我華山派的聲威!”莫元答道。
“不錯,你天賦卓絕,半宿便凝練出了真氣,修煉一日,抵過旁人十日,混元功雖然極難大,但是以你的天賦,三十歲前,將此門神功修煉到頂尖決計不是什麼難事。”
嶽不群眼中滿是憧憬,他道:“你這一眾師兄弟裡,其餘的人日後如何還不好說,但你大師兄劍道天賦極佳,日後江湖頂尖高手,他必然是有一席之地的,我與你師娘到那時不過才六十出頭,還有一戰之力,有我等四人坐鎮華山,再廣收弟子,我華山廣大可期!”
華山派的規矩,不到二流高手,便能下山行走江湖,這便如林的銅人巷一般,一來是怕弟子武功太弱容易出事,二來嘛,也是維護自家名聲。
令狐沖今年不過十七八歲,已然能下山行走,修為可想而知,嶽不群對於這個大弟子是寄予厚的。
嶽不群看人不算看錯,在他的算計裡,莫元神功大,令狐沖都三十有五了,縱然躋不了江湖頂尖高手,那也是一流高手中的佼佼者。
有他和莫元這兩尊頂尖高手坐鎮,加上寧中則和令狐沖,便是嵩山派左冷禪並上十三太保,亦未必敢再找他們的麻煩。
興復華山,是嶽不群畢生的誌願,為此他甚至能自宮,這也是他今日見著莫元天賦,沒按捺住心放聲大笑的原因,幾十年夙願有得償的心願,他如何能不高興?
再者說,他這個六弟子三十歲便是江湖絕頂,等四十歲五十歲呢?未必便不能攀升至黑木崖和朝廷那位的地步,到那時,華山派又是何等的興盛?
“小六,你且在祖師爺麵前立誓,此生必要大我華山派!”嶽不群盯著他道。
莫元倒是沒有什麼抵的,他既然得了嶽不群的教導傳功,作為華山派的弟子,大華山是理所應當的事。
他舉起右手,並起手指立誓道:“弟子莫元,此生必以振興華山派為己任,有違此誓,天地不容!”
“好,好!師父,諸位祖師,你們瞧見了嗎,這就是我華山派日後的希!”嶽不群激的沖著那些靈牌呼喊道。
自華山派衰落至今,整整三十年了,到今天嶽不群纔看到了一點復興的曙,他如何能不激?
吼完這一聲,他微微收斂了些激的緒,又對莫元道:“以後,你便在這後山祠堂練功,我會讓珊兒給你送飯,切記,不可告訴任何人你半宿凝練出了真氣這個!”
嶽不群早都得知勞德諾是嵩山派的細,他這是怕莫元的訊息被左冷禪知道了,到那時,不得要加害與他。
不管是在這祠堂練功,還是讓莫元保守,都是為了保護莫元。
莫元心裡明白,不過心中卻有些無奈,在什麼祠堂練功啊,他真正想上的是思過崖,那裡可是藏著很多滴……
好在以後總歸是有機會上思過崖的,他倒也沒什麼抵的,沉聲應道:“弟子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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