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湖有點甜》第二十九章 苗元

這一夜,任福徹夜難眠,想著兒子此次回家,卻是與從前大不一樣了。

那個西門無忌的,真是後天大的高手,兒子竟然還能對他頤指氣使,呼來喚去?

後天大,那可是後天大的高手,在徽,這樣的高手跺跺腳,徽府都得抖得抖三抖。

王家請來一名後天大的高手,便將徽其他三大家族三大幫派都到了牆角。由此可見,後天大的高手是何等恐怖了。

若是任家能有後天大的高手坐鎮,任福相信,憑自己的商業頭腦,再將任家的生意擴大幾倍都不是難事。

隻是,眼下首先要對付王家那名後天大的高手,也不知道那個西門無忌,對上王家請來的後天大的高手,有幾勝算?

第二天天剛亮,任福便連忙親自跑去招呼西門無忌了,那可是後天大的高手,萬萬不可待慢。

「啪…啪…啪……」

任福看到任雲飛的手不停的往西門無忌的臉上招呼,西門無忌剛恢復過來的臉剎時又變了豬頭。

「飛兒,你在做什麼?」任福嚇了一跳,兒子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名後天大的高手呢?

萬一將對方惹火了,那可如何是好?

這個孩子,太胡作非為了,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西門……」任福本來是想稱西門前輩的,據說武功高超的武者,氣旺盛,青春不衰,縱然是七八十歲了,看起來仍如二十歲一般。

這個西門無忌,武功既然如此之高,又怎麼可能真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年輕呢?多半也是一個老怪,稱呼一聲前輩,方不失了禮貌。

但他隨即想起兒子對西門無忌的態度,似乎就沒有給過好臉,還是兒子的徒弟?兒子有幾斤幾兩,任福可是清楚得很,練功十年,連後天的門檻都沒有到,讓他教一個武者,那不是天大的笑話。

剛才兒子正在打他耳

莫非這位前輩有怪癖,兒子才這故意這樣對他?

自己若是讓兒子向他道歉,是不是會反而會讓他不高興呢?

這個怪到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卻是不知道要如何稱呼纔好。

「我徒兒練功走火魔了,每天起床,必須要將臉打豬頭才能平息沖的力。」任雲飛一臉憐憫:「沒辦法,誰讓他是我徒弟,我這個做師傅的,也隻能辛苦一點了。」

任雲飛看著自己的手掌,道:「我這手都要打腫了,下次該換木了。」

任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還有這種事?他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西門無忌真是哭無淚,真想大聲否認,我正常得很,我還要靠臉吃飯泡妞呢,這樣腫豬頭,哪個姑娘不會退避三尺,西門無忌隻覺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但是,他看到任雲飛投過來的眼神,頓時渾上下打了一個哆嗦,忙道:「徒兒謝師傅打臉之功。」

真是這樣啊!

任福心中釋懷,雖說練功走火魔,需要打臉治療太過於荒謬了一些,但武者的事,他一個普通人,確實也搞不清楚。

雖然任福還是覺得這事不對勁,但不管是這位前輩的怪癖也好,真是練功出問題了罷,總之是他自己願意的就行了。

「爹,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嗎?」任雲飛開口道。

任福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王家的事心啊。」

風不言從外麵進來,著西門無忌的豬臉,笑得比盛開的芙蓉還艷:「伯父,您就別心,有這位西門大高手在此,一定能幫您好好教訓教訓王家的。」

西門無忌的豬頭臉更紅了,那日他與風不言手,還打了一個有來有往,後來才知道是因為對方有傷在,一實力,連五都沒有發揮出來。

這幾天幾人一路玩耍,西門無忌也曾先後和風不言,雲不語兩人過招,才知道風不言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至於掌握了神出鬼沒神通的雲不語,更是讓西門無忌塵莫及。

不過,西門無忌的武學天賦確實不錯,此前隻是一直未遇明師教導而已,這幾天雖然任雲飛不曾教過他武功,僅僅是和雲不語,風不言手過招,也令他益匪淺。

西門無忌不暗暗讚歎自己當初拜任雲飛為師的選擇實在太正確,跟在一名一流高手的邊,縱然是對方不傳一招一式,僅僅是看看他與別人的比武戰,一下那磅礴渾厚的氣機,就比他自己一個人瞎琢磨幾個月的收穫還要多得多了。

更別說和雲不語,風不言手的收益所得了。

若是師傅不每天打自己一頓,那就完了!

西門無忌豬臉,他不敢照鏡子,若是看見鏡中的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他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王家那位高手不要太弱,最好是武功比自己高纔好,那樣,說不定任雲飛這個便宜師傅還會教他幾招,讓他打贏對方。

西門無忌心中暗暗打著如意算盤。

捱了這麼多的打,怎麼也要有點收穫啊!

任福已經調兵譴將,將任家供奉的武者全部召集了過來,準備與王家決一死戰。

對此,任雲飛隻是笑了笑,也未開口阻攔。

一行人浩浩,出現在徽城的大街上,向著王府走去。

這番靜,自然吸引了無數人的眼,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飛了出去。

「聽說了嗎?任家傾巢出,要與王家決一死戰。」街道上,有人有在小聲議論著。

「任家可是徽首富,王家是不是要完蛋了?」有人問道。

「你懂什麼,王家可是請了一位大高手來助戰,聽說武功之高,深不可測,任家被得走得無路了,才和王家拚命的。」有人聽到了一點訊息。

「不會吧,任家養的那些供奉,哪一個不是高來高去的高人啊,我跟你們說,那天在醉花樓,我親眼看見任家的一名供奉,一掌就拍斷了一把金大環刀,你們說這樣的高人,誰還能打得贏啊?」

「你真是親眼所見?」

「千真萬確!那天在醉花樓,說也有上百人,大夥可都看見了,不信,趕明兒我將張元劉飛幾人過來,他們那天都在場。任家的供奉,真不是吹牛的,那可是真功夫。」

「王家也不弱啊,在徽,王家紮有兩百多年了吧,樹大深,任家畢竟是後起之秀,未必鬥得過王家。」

「是啊,再說王家不是還請了高手助戰嗎?我看是任家要栽了。」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誰勝誰負,這徽的天,隻怕是要變了哦。」

……

王府,王家家主王文玉著躺在床上的兒子王東,眼神中怒火滔天。

「全二百零六塊骨頭,全部碎裂,腑不傷,腦無損,傷三公子的人,功修為很高。」說話之人,便是王家請來的後天大的高手苗元。

要知道,很多骨頭與挨在一起,骨頭一碎,必然傷及腑,尤其是顱骨。

遭外力擊打,導致二十多塊顱骨破碎,卻不傷及腦,不致人死亡,這隻有功很高的高手才能辦到。

隻不過,一名功如此之高的高手,卻著王東的骨頭,一塊一塊的全部敲碎,偏偏又不殺了他,這等惡魔一般的手段,讓苗元都心生寒慄。

「我兒還有救嗎?」王文玉出聲問道。

的醫生都試過了,也隻能指這名太清門的高手苗元能有辦法了。

「難!」苗元搖了搖頭。

這等傷勢,恐怕也隻有宗門中的奇葯斷玉續肢散能救他了。

但斷玉續肢散是何等珍貴,太清門又怎麼可能用在王東一個外人上呢。

更別說苗元手中也沒有斷玉續肢散了。

「三公子太痛苦了,不如就讓我一掌,送三公子一程吧。」苗元麵無表地說道。

「不!」王文玉老淚縱橫,王東素來最得他喜歡,原本還指他繼承家業,可如今……

看著王東痛苦至極的表,王文東閉上眼睛,轉頭離去。

「苗公子,請出手吧。」

苗元一掌,王東終於徹底解

「我王文玉必滅任家滿門。」王文玉對天發誓。

「王伯父放心,我這就去任家,將任家一家老小盡數斬殺,給三公子報仇雪恨。」苗元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家與太清門,本無瓜葛,但不久以前,王家的四小姐王花開被太清門一名長老收門牆之下,苗元便被派了過來,替王花開料理家務事。

說起來,苗元還是王花開的師兄,不過,王花開被長老收為親傳弟子,將來超過苗元乃是必然之事。

苗元自然樂得在此時討好一下王花開,更何況,這位師妹,長得花容月貌,苗元也存著一份別樣的心思。

任家不過是徽府這種小地方的地頭蛇而已,還能翻天了不?在苗元看來,他抬手便能將任家滅了。

正待前往任府,就在這時,外麵忽然跑來一名僕人,慌慌張張,口中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爺,任福帶著人馬殺過來了。」

「慌什麼。」王文玉斥責了一句,「有苗公子在此,難道還怕了任家不?」

「我去會會任家的高手。」苗元大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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