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太誇張了，而且好多看不懂，就不怎麽看了。”

季羽真誠歎：“不知道好的。”

他現在知道了，看著這滿屏幕的暗號心也很微妙。

路懷念出了一條彈幕：“羽哥你說你總網上衝浪，但微博怎麽老不上線，你把你小號給我了！”

季羽：“……”

路懷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哥哥為什麽開小號啊？”

季羽清了清嗓子：“這個，咳……追星嘛。”

路懷被勾起了興趣：“誰啊？”

季羽出搞事的微笑：“當然是我們帥氣英俊的……”

季羽原本是要尬誇路懷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又意識到他們倆剛才就被大家提了CP，這麽說也太刻意了。

路懷輕輕撞了他一下：“誰啊？”

季羽臨時改口：“韓臣冕啊！漢！！那個打戲、那個線條絕了！韓哥就是我演藝路上的明燈！”反正跟路懷一點都不像就對了！

路懷挑了挑眉：“那個影帝？”

季羽拍他一把，佯裝生氣：“什麽那個影帝，對我們韓哥尊重一點。”

路懷閉上安靜了一會兒，季羽又忐忑起來。他本意也不是想讓路懷不高興，他就是怕旁人覺得他們倆刻意賣CP，路懷多好一歌手啊，實力服眾也緋聞絕緣，除了耍大牌傳聞以外就沒什麽負、麵消息……

季羽還在認真考慮怎麽用直男一點的方式哄他開心，拿塊瓜給他？學MOMO那樣說“Hey，whatsup,bro”能有用嗎？

路懷卻先沉不住氣了，他幽幽地看著季羽說：“我也有的，哥你剛剛才過的。”

季羽：“……”

閉吧弟弟！你沒看出來我為了維護咱們倆之間清白的關係付出了多努力嗎！

電視裏正好播到水上樂園，一上來就是季羽想把路懷拽進水裏不被反殺的畫麵，不出所料彈幕又變了土撥鼠窩。

路懷剛要清彈幕，季羽製止了他：“別刪了。”

就讓彈幕遮住節目畫麵，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他們倆戲水的片段。不是的，他們沒有打罵俏，他也扔趙瑾了隻是沒拍進去！什麽鴛鴦戲水鴛鴛戲水鴦鴦戲水……他哪兒知道鴛鴦裏哪個是公的啊？他都快不認識這兩個字了！

季羽微笑看向導演：“導演，為什麽這段也要剪進去！”

你不是有藝追求和職業守的嗎！

導演：“沒給你倆加紅泡泡是我最後的憐憫。”

季羽：“……”

看完一期節目今晚也就不打算繼續拍攝了，工作人員忙碌地整理場地，季羽抱著墊子沉思。

路懷把他腦後的夾子取下來，頗為歎：“哥你那縷頭發彎了，直不回來了。”

季羽猛地一個激靈：“什麽彎了直不回來了！你別瞎說啊！”

路懷茫然地看著他，手裏還舉著那個紅的夾子，季羽看著他清澈率直的眼睛，忍不住歎了口氣。

“弟弟哎，你到底知不知道們什麽意思，你知道炒CP嗎？”

路懷點點頭，季羽恨鐵不鋼地他的腦袋：“那你剛剛還不稍微避諱著點。”

路懷也不躲，手握住他的手指：“可我們又不是炒CP？我們就是真的關係好啊。”

季羽被他噎了一句，一時之間居然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一旁的導演吃著瓜路過：“哎，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他們又不知道你們是真的假的。你們是商業炒作，人家能說你們是絕天地，你們倆真關係好，人家也能說你們是炒CP搞人設。關鍵是我，你們看看我，我啥也沒幹，怎麽都得挨罵。哎，我太難了。”

季羽瞇著眼看他：“你這個瓜……不是我們的嗎？”

導演咀嚼的作有一瞬間的暫停：“咳，你們不是沒吃嗎？”

季羽：“我們剛剛沒吃不代表不吃，你吃我們的瓜，說吧，怎麽賠償？”

季羽連哄帶騙從導演那裏再弄來一個瓜，抱去廚房切開。

剛舉起刀，路懷站在廚房門口了他一聲：“哥。”

季羽手一抖，瓜切歪了。

路懷：“噗。”

季羽惱怒：“你還笑呢，誰嚇唬我我才切歪了的啊！”

路懷拿過刀替他切：“我剛剛看了看網上的評論，是多人在說我們的CP的。”

季羽還沒看手機，張地咽了咽口水：“多人是多人？”

路懷：“就大概有三四個熱搜吧，一個戲水一個自行車，一個是直播我說的我比較攻，還有一個在吵我們該什麽CP名。”

季羽：“……”

路懷：“我覺得吉片羽好聽的，哥你覺得呢？”

季羽神複雜：“你還看得開……”

路懷：“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麽，他們怎麽覺得是他們的事，我們怎麽做是我們的事。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玩得很開心，鬥打架都有意思，我不希因為他們怎麽看就要收斂，也不想和你保持距離。”

季羽靠在水池邊看他，路懷神專注地切瓜，偶爾抬起頭看他一眼，眉眼裏都是認真。

其實他們倆CP這事怎麽都是他占便宜，但是季羽不想占他這個便宜，他也喜歡路懷的，之前作為喜歡過，現在作為朋友也很喜歡。

但是他慫，他既不想挨罵也不敢在屏幕麵前坦率地表達，他一路走來這麽多年，有太多顧忌了。

季羽覺得路懷有時候率直過了頭，不會迂回不懂圓，一記直球他避無可避。

但季羽還偏偏喜歡他這樣的，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弟弟，你也太帥了。”

路懷不太明白地回看他，笑起來：“我經紀人剛剛跟我打電話了，炒CP大概也不是什麽好事，所以我剛剛發微博了，已經搞定了。”

季羽有些懷疑：“搞定什麽了？你澄清了？”

“你去看就知道了。”

路懷一臉“看完之後記得回來誇我”的小得意，季羽就將信將疑地出了廚房去拿手機。

@路懷：我不炒CP，都是真的。

季羽大腦死機了三秒，趕轉發。

@季羽：是真的好兄弟！！！

沒過幾秒路懷在他評論裏回複了一個“嗯”。

季羽差點眼前一黑撅過去，路懷還帶著笑從廚房裏出一個腦袋：“我們明明待在一塊為什麽還要手機聊天？”

季羽看著他單純的臉言又止：“你手機好像在震。”

路懷低頭一看，掛斷拉進黑名單一氣嗬：“是我經紀人，別理他。”

季羽的手機也響起來：“是我經紀人，我得接一下。”

麗薩：“季羽，牛。”

季羽：“……你別說了。”

麗薩：“除了這個我也不知道說什麽了，注意安全，玩的開心。”

季羽的微信很快跳到了99，估著都是趙瑾之流來八卦的，他沒心搭理，隻匆匆刷新了兩下想看看剛剛兩條微博的評論，暫且還算正常。不過他一打開私信……

“哥，你這個歎號有點多哈，覺怪心虛的。”

“羽哥，以後你倆結婚記得請導演喝人酒，還有大紅包。”

“兒啊，你爭口氣，他們都說你是，我不服！極才是真的！”

季羽退出了微博。

路懷：“又上熱搜了。”

季羽目了無生趣，角都抬不：“恭喜。”

路懷笑瞇瞇地拉著他坐到電視機前：“還早呢，再看部電影？”⊕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季羽：“行，你挑部恐怖點的。”

最好把他心裏的紅泡泡全部嚇破。

季羽腳步虛浮地在墊子上坐下，心不在焉地腳底一，眼看著仰頭就要砸在後的玻璃上。路懷表一變撲過來護住他的後腦勺，季羽就聽見自己的腦袋隔著他的手在玻璃上砸出一聲悶響。

這個姿勢就好像路懷居高臨下地把他抱進了懷裏，季羽的表有點呆滯。

路懷張地扶住他的肩膀，他剛剛隻來得及護住腦袋，季羽的肩膀還是撞上了的。

他問：“疼不疼？”

季羽頂著一臉呆滯的表搖了搖頭：“你手……”

路懷笑起來：“沒事，你怎麽跟撞傻了一樣？”

季羽想，卡蓮老師沒有騙我，一頭撞上去玻璃可能沒事，但我的腦袋好像有點事，還有心髒，好像也跳得不太正常。

第21章網上衝浪

有了這麽一出季羽也不打算再看什麽恐怖片了，他借口說要早點休息，匆匆忙忙洗了澡就鑽進了蚊帳裏。

季羽現在覺得幸虧有這麽個蚊帳，如果還是四麵八方都明的，他今晚恐怕隻能鑽進被窩睡了。

路懷在他房間外敲了敲門，季羽有些慌張地坐起來：“怎麽了？”

路懷推門進來，季羽聽著他的腳步聲逐漸接近，居然張地咽了咽口水。

路懷起一點蚊帳，季羽躲閃不及被他了把腦袋：“我沒聽見吹風機聲音，以為你沒吹頭發就睡了。”

季羽扯出個笑：“……我吹了，那房間隔音效果好的，你沒聽見吧。”

路懷有些疑：“那我昨天怎麽聽見了？”

季羽：“……”因為昨天他嫌熱，洗完澡就大大咧咧地開了黑房間的門吹頭發！但是今天他不好意思了，就算他憋死在浴室也不會開門！

路懷笑了一聲：“算了，你吹了就好，我也去睡了。”

路懷把蚊帳放下，剛剛進來的又被擋在了蚊帳外。季羽聽著他的腳步走到門口，輕輕了他一聲：“路懷。”

腳步聲停下了，季羽忽然認真地說：“我也喜歡……你這個朋友的。”

他今天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不可能跟路懷劃清界限。先不說他們倆這個節目還在拍，要太過生疏導演都不能同意。再說了，季羽看著黑漆漆的蚊帳頂，有點賭氣地想，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追星功真和自己的偶像為朋友，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啊！

路懷本人都不介意，他管別人怎麽看呢！如果將來真有什麽問題，季羽堅定地握了握拳頭，他就主背鍋，他可是哥哥，必須保護好弟弟！

守護全世界最好的路懷！是每一個路懷義不容辭的責任！

不過他剛剛不過腦子的跟路懷說了什麽來著？什麽朋友？

路懷正要開口，季羽就先自己嚎了起來：“行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你快去睡覺，我的媽我也太尷尬了我幹嘛說這種話啊！我是小學生嗎還要認真發表朋友宣言！”

路懷憋著笑：“晚安。”

季羽撓了撓下小聲嘀咕：“晚安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

路懷好奇：“為什麽？”

季羽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