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劍》第九章家破人亡

兩名蒙麪人雖然退去,大力士也不敢鬆口氣,手下全沒了,對麵又那麼多人,最要命的是自己了火球重創,即便有『雙劍』在手,也毫無勝算,趁機溜走纔是上策。書趣樓(www.shuqulou.com)

可惜他打錯了算盤,兩名蒙麪人固然走,但是他卻沒有機會,因為無論是曹還是孫策都不會放過他。

道:「你搶這寶劍我不怪你,但你企圖非禮小師妹,我豈能饒你!」

黃蓋也道:「你抬頭看看還認不認得老夫?去年你闖『江東盟『,重傷我朱兄弟,真是蒼天有眼,在這裡遇到你。」

「當時我朱四叔原本放你一馬,已經饒你命,你卻以怨報德,背後襲,以致他重傷不治,今日這麼多英雄在此,你還走的了嗎?」孫策也道。

走不那就拚了,大力士索進攻。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得不到寶劍,就算能逃回『鴻門』,依照呂布的格,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黃二叔,讓策兒為朱四叔報仇。」

「好,那我就與孫兄弟並肩作戰。」曹看著孫策,兩人會視一笑,因為這句話不久前孫策才說過。

「那好,你們就一起上吧。」大力士說話間,劍已到曹跟前,想不到大力士人高馬大,出劍的速度竟然也如此之快,曹隻顧說話,不妨『雙劍』已然到了咽

「大師兄小心。」

「恩公小心。」

糜月與張魅幾乎同時口而出,擔心曹躲不開這一劍。

與孫策同時出手,一刀一劍便『咬』住了『雙劍』。兩人刀劍合璧,雖然武功路數不同,但是配合非常默契,很短的時間,就建立起巨大優勢,大力士幾無還手之力。

對付大力士這樣的武林敗類,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這樣的人留在世上,隻能禍害更多的無辜之人,因此曹與孫策下手不留麵,意求速戰速決。

『唰唰』兩聲響聲,曹長劍刺進了大力士左,孫策長刀刺進了大力士右

「這一劍,是為小師妹刺的。」

「這一刀,是為朱四叔刺的。」

傷,大力士『哎呀』一聲,站立不穩,雙膝發,跪倒在地,勉強用劍支撐,纔不致倒下。

與孫策走到他前麵,齊聲道:「下麵該為死在你等手裡的無辜冤魂討個公道了。」

大力士也就不再抵抗,麵向京城方向,一連磕了三個響頭,說道:「丟了一臂,卻找到了『雙劍』,隻是小人無法將劍帶回『鴻門』。呂掌門,小人日後再不能給您老人家效力了。」

說完,最後看了一眼『雙劍『,然後反手將劍自己膛,當場喪命。

遭此變故,眾人心裡五味雜陳。此時天已晚,有什麼話明日再說,沈清風給大家一一安排好了房間,大家也就各自就寢了。

第二天一早。黑虎嶺三岔口。

沈清風遣散了清風寨,他心意已決要跟隨盟主南下。

分別的時刻到了。孫策目從曹洪、曹仁、李儒、老人、糜月及張魅臉上一個個掃過,最後停留在曹麵前。

「能夠結識曹兄,實乃三生有幸。恕兄弟直言,『鴻門』八大金剛已折兩人,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曹兄此去,隻怕譙縣已有殺手埋伏,還曹兄小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兄弟就此別過。「

「三位一路珍重,咱們後會有期。」曹還禮。

辭別了孫策等人,曹一眾快馬加鞭,趕往沛郡。

這一波三折,促使曹重新審視五行劍這件事,看來五行劍已經不算什麼,懸念是現在這五把劍究竟在誰的手裡而已。假如說小師妹手裡的果真是『雙劍』的話,再找到自己家族的『青虹劍』,那就完五分之二了。

這幾天的經歷,反而激發曹這件事的決心,雖然還不知道去哪裡尋找另外那三把劍,更不知道如何開啟那髑髏臺,既然董卓及『鴻門』如此煞費苦心搶劍,甚至連太平神教與丐幫都參與了進來,那麼老方丈代表皇帝與百姓的重託,也就愈發分量重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自己每走一步,似乎敵人都瞭如指掌,好像有人跟在邊一樣。想到這裡,他突然打了個機靈,難道有細尾隨?曹不敢多想,但越來越提醒自己要小心謹慎。

「雙劍」已經麵,隻有回到譙縣老家,就能從父親得知『青虹劍『的訊息,不管怎麼說,天子劍之謎已經揭開了冰山一角。

但曹等人非常清楚:如今後有追殺,前有堵截,前方的路隻能會更艱險。

但是親眼見到盧大人一家視死如歸的大無畏氣概,使曹心極為震撼,他暗暗給自己鼓勁,再苦再難,也要走下去!

又行了幾日,已經踏譙縣地界。這幾日倒平安無事,一路安安穩穩。

按照老人提供的地址,曹將老人平安送到了目的地。老人千恩萬謝,依依不捨地別了眾人,去了他的侄孫家。

又趕了一程,眼看快到晌午了,還有不到三十裡路程,眾人歸心似箭,也就趁熱打鐵,等到家再吃午飯吧。

小半個時辰,已經到了村頭。路邊農田裡莊稼已經老高,兩側垂楊已經碗口般細,不由得又想起了小時候跟大人們載小樹苗的景。

正當曹沉浸在年的回憶中,邊的曹洪突然大:「大師兄,快看,有火,有煙。」

果然,前方村裡有多冒著黑煙,有的地方還能看見火苗。一不祥的念頭閃現在曹的腦海中,眾人快馬加鞭,衝進村裡。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幾乎大半個村子都遭過了火災,村裡到是倒塌的房屋,以及燒焦的味道。大部分火已經熄滅,隻有個別人家還冒出未燃盡的火苗。

看來這火至已經燒了一兩日,奇怪的是,村裡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估計是要麼被燒死了,要麼是逃走了。

趕到祖宅,也早已變了一片焦土。房屋已經倒塌,火也早滅了,隻有個別角落裡還冒著黑煙。

頹然跪在地上,終究是晚來一步,可憐全家十幾口,就這樣葬火海。

將牙齒咬得吱吱作響,雙眼紅,渾哆嗦,麵對慘景,突然口一張,一道鮮噴出,幾乎昏厥過去。曹仁與曹洪也淚流滿麵,頓足捶。李儒不住地相勸,就連糜月與張魅也陪著流了不眼淚。

讓李儒照看兩名,與兩名堂弟進老宅檢視。說什麼也要找尋族人首,好將他們土為安。

找了半天,卻一首也找不到,難道是都燒化了?怎麼連點痕跡也沒有呢?折騰幾個來回,還是一無所獲。

轉來轉去,忽然踏到了什麼地方,『嘩啦』一聲,地麵塌了下去,兩名堂弟一同掉了進去。曹一驚,這纔看清這是一座地窖,蓋子被火燒的了,被哥倆踩到上麵,難以支撐,於是就塌了下去。

趕忙也跳下去,看見整個曹宅的人都在這裡,怪不得上麵一個親人也看不到。隻是可惜,這些人躲過了葬火海,卻終究難逃一劫,因為這個地窖固然不小,但火上起來後,這裡麵漸漸就沒了空氣,人們活活憋死在了裡麵。

三人長跪痛哭,曹抱著父親首痛不生,淚如雨下。曹仁與曹洪本是孤兒,自小在曹家長大,也可以說,這地窖裡躺著的也是他們最親的人了。

突然,曹的手控到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塊父親從自己撕下來的白布,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青虹,去嵩山,太乙觀,找木。

字是用所寫,顯然是沒有寫完,應該是老人時間不夠了。但這意思也說的比較清楚了,是去嵩山太乙觀找『青虹劍』,至於為什麼劍會藏在嵩山,這個『木』是個帶木字的地名,還是帶木字的人名,就不可而知了。

「大哥,這定是『鴻門』那幫賊子所為,有仇不報非君子,跟他們拚了。」

「不但要報,還要他們加倍償還。大哥,你說怎麼辦?「

「毀家滅族之仇,自然要報。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可還記得,老方丈叮囑的最後一句也是去嵩山找什麼,書裡也提到嵩山,看來這嵩山一行,是非去不可了。」

「好,事不宜遲,咱們這就。」

「這次咱們可要走近路,直接去開封,再折向嵩縣,路途最近了。「

沉思片刻:「不,咱們不走近路,還是原路返回,繞到許昌再北向去嵩高縣。 「

既然有『鴻門』的人糾纏,走近路未必就早點到達嵩山,曹決定反其道而行之,偏偏饒遠路。

三人又磕了幾個響頭,才跳出地窖,推倒半壁殘牆,將地窖掩埋了。葬在這裡最好,至能得安寧。

顯然是賊人闖進家裡搜尋『青虹劍』,不僅劍沒找到,連曹家的人影也不見一個,於是才放火燒了村子,如果樹立墳頭,說不定反會招來賊人盜掘尋劍。

騎在馬上,曹最後一次回頭看了看這個小村莊,心裡道「諸位無辜冤死的宗親及村民,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給你們風大葬。「

還是險境,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鴻門』殺手。一行人快馬加鞭,沿著來時道路返回。

一口氣跑出去約有三十裡路,眼見前麵有個小鎮,曹洪道:「大哥,小師妹和張姑娘兒之,一路顛簸,前麵正好有個小鎮,不如吃點東西再趕路吧?」

看著兩名,兩人都是風塵僕僕,滿臉倦,不愧疚道:「都是曹的罪過,害得兩位吃苦。二弟,四弟,你們進鎮子買點吃的,咱們路上吃吧,這裡還不安全,不宜停留過長。」

曹仁與曹洪縱馬去了,曹等人就在路邊等候。

「大師哥,月兒沒事,月兒不怕辛苦。」

「恩公不用擔心,魅兒是個下人,早就吃苦慣了。」

歉意地笑了笑,警惕地看著四周,以防有人追來。

「大師兄」李儒問道:「『青虹劍『果真就在嵩山嗎?」

「不錯,如果我所料不錯,就在嵩山。」

「可是嵩山那麼大,如何尋找呢?」

書遞給他看,李儒接過,看見幾個字,還有朵用描繪的圖案,仔細看有些像蓮花形狀。

「莫非是太乙觀蓮花?」李儒心裡想,但是沒有說出來。

接過書,曹小心地放進懷中,目越過茫茫時空,彷彿到了嵩山,他心裡默默唸道:「嵩山,我曹就要來了,『青虹劍』啊『青虹劍』,不管你現在何,可一定要等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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