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遠兮》第四章:百曉樓
穀靜本來也沒把這訊息當回事,但因為一個人,又有點相信未必是空來風,穀靜坐的離穀主又近了一些,繼續說道,「可據說,傳出這個訊息的是百曉樓」
穀主似是晃了一下神,自言自語重複了一遍,「百曉樓傳出來的?老的還是小的?」
穀靜搖了搖頭,「這就不從得知了,甚至也有人說並不是百曉樓所說,至沒人能證明。」
好像是知道小尹又要詢問,穀靜自覺解釋了起來,不讓兩個小丫頭聽不懂自己和穀主打的「啞迷」。
「百曉樓你們應該聽說過一些,那是江湖上兩個最出名的評論江湖風雲,傳遞訊息的組織之一。你們不知道的是,百曉樓一共就隻有兩個人,他們總是以師徒形式存在,一脈單傳,老的百曉生離世,新的百曉生才能尋找傳人,且隻能找一個,兩人即一樓,一樓知萬家。」
小尹還是疑,「那老的和小的傳出來的訊息有什麼不同嗎?又怎麼肯定訊息是不是百曉樓傳出來的呢?」
穀靜耐著子,「百曉樓素有:小的十言半假,老的十言九真,這樣的說法,不過有一種況,那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真事了。」
小尹聽到一半是假的,對著百曉生頓時有些失,心想什麼欺世盜名之輩,居然還有人吹捧,我就算是猜也有一半真的啊,我猜明早喝粥,我猜二狗子喜歡我,嘻嘻……但聽到板上釘釘,興緻又勾了起來,「快說快說,什麼況?」
穀靜眼看著小尹的眼神從明亮到不屑又恢復神采,被這古靈怪的丫頭搞得直撓頭,「百曉樓在京師有一棟樓,如果訊息被在樓外示人,就證明一定是真的,至於你平時要想和百曉生買訊息,或者百曉生隨口告訴你的,那就還是之前那句,小的十言半假,老的十言九真了。」
穀主此時結束了思考,看穀靜解釋的也差不多了,話道,「這個訊息倒是可以讓你爹關注一下,雖說我們不覬覦道經,自是有緣者得之,但瞭解一下道經的向也不會有錯。」聽穀主這麼說,倒似預設了道經真的出世了一般。
「嗯,我回去就轉告我爹。」興許是覺得氣氛沒那麼活躍,穀靜又說起另一件事,「華山令狐沖那小子日前挑戰了鑄劍山莊的萬千刃老前輩,雖然沒贏,但也是結結實實的走了上百招,萬老前輩更是當著觀戰的眾人極力推崇令狐那廝,認可他是近年來劍道小輩中最有潛力的人之一,不出十年定能超過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這傢夥現在算是春風得意了」。
穀主也表示認可,「萬千刃鑄劍不怎麼樣,但劍還是可以的,能被他看上,華山的這個小輩也算是能挑起大梁了,近年華山派暮氣太重,老一輩高手雖有,確是青黃不接,缺年輕的扛鼎人,長此以往下去非要跌出一流門派不可,希這個令狐沖能夠抵擋住華山的頹勢,重振華山雄風吧。」
穀靜對令狐沖其實頗為不爽,之前曾經在其手上吃過點小虧,因此語氣中對令狐沖也沒什麼口德。穀靜又和穀主閑聊了幾句,見夜頗晚,也就告辭離去了。
回去路上正好撞到了父親穀淩雲,瞅見冒冒失失的兒,穀淩雲就一陣頭大,「又去哪裡了?回來就不能好好歇著,這麼晚還到跑?有這閑工夫,幫幫你爹我也好。」
穀靜知道最近因為祭祀的事,父親忙的暈頭轉向,也不敢這時了老爹黴頭,乖兮兮的應著,「剛去穀主那了,您老有事儘管吩咐就是。」
穀淩雲略一思索,「我還真有件事,一時沒有合適的人去做,你剛回來,先休息兩天,你再幫我去跑個。」
穀靜看這意思自己又能出穀了,一陣得意,但深怕又被老爹批評,裝作矜持的樣子,應聲而去,穀淩雲看著兒離去的樣子不搖頭,真是大不由爹啊。
次日,穀楠如往常一樣早起,開始修鍊力,氣要能走遍人經絡,纔算是真的門,在武林中氣不能走遍全的屬於中底層武者,絕大多武林人士屬於這一層次,又被劃分為不流、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五個等級。
一般地方不出名的武林勢力,超一流高手也就能威震一方了。當力能走遍十二正經,八大奇經,也就算是踏後天境界,再能貫通浮絡、別絡、孫絡,就算有先天境界了。有先天境界高手的宗門,也就能在武林中出名字了,勉強算是二流勢力了。
穀楠此時正在用神仙氣嘗試貫通手心經,細的汗珠出現在他的臉部,穀楠畢竟纔不滿12歲,經絡還太,在打通時需要格外小心,以免落得個經脈損的悲慘下場,不過已經破了三氣的穀楠力已超過尋常超一流高手,說出去定要嚇死一堆人,不過神仙穀作為五大藏勢力之一,底蘊之深厚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揣度的。被穀主傾盡全力培養,再加上天賦驚人,沒有些異於常人的表現纔是奇怪呢。
神仙氣的十氣可不是氣走遍全那麼簡單,而是要讓純的元氣充滿全,這是一個在聖境之前都要慢慢積累的過程。
轉眼半個時辰過去了,穀楠收回力,站起來,和煦的照在穀楠上,舒服的展著,穀楠沿著石路向穀主的主屋走去,每天這個時候穀楠要去向請安,並陪著吃過早飯,然後才繼續開始一天的修行。
等他到了,才發現穀靜已經坐在圓桌邊陪著穀主說著話呢,「靜姨早!」
穀靜錯過來,滿臉笑意的看著穀楠「喲,小楠兒起得早呀。」
穀楠自忽視了穀靜的嘲諷,又朝穀主規規矩矩問了聲好。
「今兒除了正常的修鍊,我讓你靜姨陪你走兩招,也算是考校考校你。」穀主對著穀楠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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