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暮九第十七章手芳華辣手摧花

宋大宋二兄弟兩人今天很高興,非常高興,上次自己兄弟二人打秋風已經是一年多以前了,那次劫的是一對新人,新郎迎娶新娘子在回去的半路上,正好被兄弟二人撞見了,實屬巧合。書趣樓()

若是在平時,兄弟二人作案,絕對會謹慎的目標,調查一番之後再擬訂個詳細計劃再去行的,像這次這樣臨時起意還是首次。

但也沒辦法,正好新娘子此時出轎子氣,一陣風吹來,出了蓋頭下的俏麗麵容,又正巧不巧的被兄弟二人看個正著。

俗話說無論什麼樣的人,結婚那天配著一紅艷喜慶裝,都會平添三分,再加上兄弟二人因為長得醜陋,至今未娶,看著這一幕,越想心裡就越不平衡,也都想過一把新郎的癮,於是就這樣率的把新娘子連人帶轎子給擄走了,甚至新郎的大紅禮服也被宋大順帶著拉走了,邊走還邊往自己上套。

可怎知新郎家裡也稱得上是家財萬貫,還有個暴脾氣的老子,他老子暴怒之下對外宣稱,即使散盡家財也要廣邀修者,定要將這兄弟二人拿住。

兄弟二人本來就膽小如鼠,哪裡見過如此陣仗,自然是被嚇的亡魂皆冒,搶來的小娘子還沒過足癮就果斷棄了,急急忙忙一頭紮進了茫茫群山之中,晝夜匿不出,東躲西藏伴著野菜土湯,過著豬狗不如的淒慘生活,即使如此還是好幾次差點被捉住。

就這樣,兄弟二人是堅持了七八個月之久,最終磨去了一眾想來發財的修者的耐心,這件鬧的沸沸揚揚的事纔不了了之,被糟蹋的如野人般的兄弟二人也終於於兩個月前的跑了出來。

跑出來的兄弟二人一番化妝打扮之後,首先便鑽進了青樓院,一解先前與新娘子數度房花燭之後被激發上來的相思之苦,可怎奈青樓姑孃的的熱奔放,投懷送抱讓兄弟二人覺總是不對胃口。

兄弟二人一番計較,一致認為還是擄來的人夠味夠勁,於是數番踩點之後,便盯上了此時山穀二人麵前的這個吳家,隻因吳家香火夠盛,眷眾多,關鍵還他孃的個頂個的漂亮。

「呔!哪裡來的小賊,可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到我雌雄雙煞的山頭搶你姑的生意,活得不耐煩了嗎!」

齜牙咧像盡的兄弟二人正專心致誌的挑著人時,陡然聽到背後一聲大喝,嚇得一個趔趄,差點一屁做到地上。

順著悅耳的聲音去,兄弟二人眼前陡然一亮,隻見一白水的小人雙手叉腰的站在不遠,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配著白裡紅的圓臉蛋,一縷紅鏤空士綢紗,半掩著火紅蘭花刺繡包裹下的立的和那盈盈一握的蠻腰,極盡若現,再配著書香世家環境下熏陶出來的三分古典氣質,七分傲蠻橫神態,引得兄弟二人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眼睛都直了,此此景下可能存在的風險自然是被兄弟二人自忽略而過。

先不說宋大宋二兄弟二人的神態反應,古七月的話一出,站在其旁的唐新則是立馬一臉黑線,因為這本就不是之前二人商量時應該有的話,很顯然這個古七月肯定又是玩大發,改劇本了。

隨後古七月指了指宋家兄弟二人,又看了眼癱坐一地的吳家眾人,然後四指拳,翹起大拇指,顛著個二郎,爺們之氣霸現的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唐新,提高嗓音說道: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承蒙修仙界和江湖眾同道看得起,人送匪號『手芳華』,他,『辣手摧花』,合稱雌雄雙煞,到了我們的地盤,送君四個字——劫財劫!那個那個那」

話說了一半,古七月突然卡殼,似乎忘記了臺詞,微微將頭偏向唐新,尷尬的小聲問道:「那個打劫口號的第一句怎麼說的來著」

此刻早已經滿臉黑線的唐新,怒瞪了眼古七月,冷冷的小聲嘀咕道:「你這又搞什麼幺蛾子,這和我們事先商量的差了十萬八千裡!」

「嘿嘿嘿,氣勢,氣勢!再說了,我們可是土匪,難不我們還要扭扭,滿麵矯,客客氣氣對他們來一句:各位大叔大嬸,下午好,我們是土匪,我們想打劫,求你們行行好,把你們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們好不好呀!

土匪就要有土匪的樣子嘛,惡貫滿盈,無惡不作,無不歡!快說,快說,口號第一句什麼來著?」古七月打著哈哈的應付著唐新繼續小聲問道。

唐新無奈,也知道跟這個古七月講道理,完全就是對牛彈琴,不過再一想,覺得其說的也很在理,隻得無奈的回道:「此山是我開」,說完之後不知怎的,唐新總覺心裡在打鼓,似乎這句正經的打劫語到了裡,肯定又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對對對。」古七月連忙小聲回應了句,以示自己想起來了,然後清了清嗓子,再次大聲的朝著前方眾人喊道:

「呔!打劫!前麵的人給我聽好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膽敢此路過,留下人和財,帥的全歸我,的陪他嗨,金銀儲袋,統統上來,若敢說個不,先後殺不管埋。』」

此話一出,宋家兄弟二人差點驚掉了下,出道以來這還是兄弟二人第一次聽說到如此霸氣外的打劫口號,關鍵此話還是出自這麼一位絕代芳華的人口中,這就有點驚世駭俗了,如此一位娘子卻有如此癖好,想著一大群男人圍著轉,還要被一個人調戲,兄弟二人互了一眼,不同時打了個寒

此時的唐新也不比宋家兄弟好到哪去,臉黑的像鍋底,一口老想噴噴不出來,憋的肝痛,也意識到此刻不能再讓古七月胡來了,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趁著宋家兄弟二人此時正大張著被雷的發愣的片刻,唐新果斷的祭出了自己的上品鎚子法,朝著宋大呼嘯襲而去,同時對著古七月低聲喝到:「手,宋二!」

蟲上腦,正沉浸於與眼前這個紅翻雲覆雨的想象中的宋大,猛然覺眼前一黑,還沒看清是何,一顆碩大的頭顱便瞬間被敲得碎,白白的腦槳混著鮮迸濺的到都是。

聽到唐新的低喝聲,古七月反應也不慢,就在鐵鎚法剛飛出的剎那,一柄短劍法也尾隨著鐵鎚而去,目標直指宋二。

不過這個宋二也確實了得,反應之快讓唐新和古七月都是一愣,暗暗咋舌。

古七月的短劍也是一柄黃階上品法,再加上小巧玲瓏的劍,實際上的攻擊速度比唐新的巨錘還要快上一分,二者先後抵達宋大宋二眼前時的時間間隔也不過一個眨眼功夫,可就是如此短的瞬間,宋二仍是功祭出了一麵黝黑古樸的盾牌,擋下了古七月的這致命一擊。

在祭出盾牌的同時,宋二的更是一躍而起,向後接連退出去數丈,拉開了與唐新古七月二人的距離,一臉的戒備之,又微瞥了眼倒在不遠脖頸還在噴著鮮的自家兄弟的,眼中著憤怒、傷心,更多的是畏懼。

宋二竟能如此迅速的功接下此擊,大大的出乎了唐新二人的意料,不過二人互看了眼,又都同時鬆了口氣,因為宋二的一個後躍,也就斷了其再想挾持吳家眾人以為後路的可能,再憑藉二人的實力,以一敵二,解決掉他隻是時間問題了,而這個時間肯定不會太久。

宋家兩兄弟本就膽小如鼠,此時的宋二心中自然也是怕的要命,雖然宋二很想給自己的大哥報仇,可命隻有一條,以命相搏,這不是自己的風格。

宋二覺得老天真的對自己兩兄弟很不公平,此生兄弟二人真的沒有多大的理想和報復,也不想奢求那立地佛,羽化仙的景,隻想山珍海味吃到筋,金銀財寶花到手筋,如花眷累到腰筋也就夠了,可即使是這麼簡單的一點點願,這還沒有個幾年呢,似乎馬上就要結束了,可這種在凡人麵前的人上人生活,真的還沒有夠啊,宋二心中一陣哀嚎,有些發苦,又很不甘心。

有了求生的**,自然就會積極的去謀取求生的手段,無數念頭急轉,也不過是一瞬間。隻見後躍而起雙腳剛剛落地的宋二右手一揮,數十件品質不一,形狀各異的法淩空而起,朝著唐新古七月二人激而去,場麵頗為壯觀。

一次駕馭數十件法顯然完全超出了宋二自修為和意念所能承的極限的,讓本就傷了的宋二麵更加慘白,一直衝嗓門,想卻還是沒能住,順著角將前的衫染紅了大片。

對此宋二完全視而不見,因為宋二清楚,那柄巨錘和短劍法絕對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擋住的,雖然自己也有上品法,而且還是極為罕見防型的法,也就是此刻正圍繞在自己邊的這扇古樸盾牌。

宋二隻希自己的這一擊能夠為自己的逃跑爭取到一點的時間,可他卻不知道眼前的這兩人對自己有多瞭解,也忽略了沒有強勁修為加持的法在麵對全速攻來的以蠻力著稱的巨錘時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剛剛轉向前疾奔的宋二還沒踏出去幾步,便聽見自己的後一陣劈裡啪啦的響,隨後「嘭」的一聲巨響,依靠自己僅剩的一點意念維持在旁的古樸盾牌便如斷線的風箏般被砸飛出去老遠,宋二在心中默唸了一句「完了」,思緒剛落,一柄短劍便從其後背心而過,帶出一長串的花,宋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腔,隨後一頭便栽倒了下去,砸在地麵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還有那無數失去控製的法落地之時砸的地麵「噗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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