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A相逢必有一O》第31章 Chapter 31

兩A相逢必有一O最新章節

他本來是想群發,結果一不小心拉了群聊。

訊息一下麻麻。

我是一朵胖蘑菇:[超好用的減藥!]

算命6折起:[我磕的cp的結婚證!]

徐大帥:[神的一夜春.宵!]

周小:[男神的一夜春.宵!]

徐大帥:[等等,鬆哥你是不是拉了一個人?]

陸淇風:[別假如我們生日了,你就直說,你是不是想給柏淮送?如果是給柏淮送的話就很好辦,你送的就行。]

陸淇風:[可以參考一下週的意見。]

簡鬆意:[怎麼參考?給柏淮找個mb?犯法不犯法?]

b。:[理論上來講,付錢犯法,不付錢不犯法。]

周小:......

楊嶽:......

俞子國:......

陸淇風:......

大家盯著那個「徐大帥邀請b。加群聊」看了三秒。

紛紛退出群聊。

徐嘉行:[???咋回事?咋都退了?你們是排我還是排柏爺?]

徐嘉行:[臥槽!你們要給柏爺找mb?!這麼刺激?!]

簡鬆意退出群聊,並扔掉手機,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想就地自盡。

一群傻.

他終於理解柏淮為什麼不願意朋友了,因為你不知道這群朋友是不是一路走一路挖坑,還順手把你給埋了。

手機滾落在地,「叮咚」「叮咚」地響,簡鬆意假裝聽不見。

本來想給柏淮準備生日驚喜,結果被他親自抓包自己和陸淇風討論給他找mb。

簡直想捂死自己。

不過這個年紀的男生開開黃.腔好像也還正常?好像也沒到要憤自盡的地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釋懷?

一直不停「叮咚」「叮咚」的手機終於不響了。

門響了。

還伴隨著柏淮低低的聲音:「怎麼?敢給我找mb不敢回我訊息?是不是現在連門都不敢給我開?」

簡鬆意:......

還是別釋了,直接重新懷吧。

他捂著腦袋,不說話,裝死。

傳來門把手被扭的聲音:「不說話我就直接進來了啊。」

「別!我沒穿服!」簡鬆意把自己的腦袋從枕頭裡拔出來,口不擇言。

柏淮輕笑:「原來你在家還有這癖好?我更想進來了怎麼辦?」

「......」簡鬆意一口氣堵住了,柏淮這個人原來這麼會開黃.腔嗎?

「ao有別懂不懂?你這人怎麼這麼流氓?」

「有你流氓?」

「......」簡鬆意每次一害臊,就心虛,一心虛就說不出話,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睡著了。」

柏淮忍住沒笑:「行,你睡著了。那請你幫我轉告一下某人,就說我不需要什麼生日禮,也不需要什麼儀式,我這個人不太喜歡麻煩別人,也不太喜歡熱鬧。」

「哦,知道了,我會轉告的,你走吧。」

不知道怎麼回事,柏淮從簡鬆意聲音裡聽出了一悶悶不樂,還有點委屈。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鬆開擰著門把的手,轉走了。

魔鬼高三始終是魔鬼高三,拓展訓練一回來,所有人就無銜接到做卷子講題摳知識點的模式,平時弔兒郎當,嘻嘻哈哈,沒個正行的人,也都變了冷酷無的刷題機

短暫的熱鬧和喧囂沉寂下來,好像那隻是一段時日已久不痛不的記憶,隻有簡鬆意和柏淮明白,在過去那五天裡,這三年堆積的冰牆,在日出之時,已融於長街。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微妙的尷尬。

即使昨天晚上那場刺激的關於一夜春.宵和mb的討論,大家都很惜命地沒有提及,但臉皮薄的簡鬆意同學,還是尷尬了。

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捧著一本高考語文閱讀真題,埋頭苦刷,在一眾被理綜和數學折磨得.仙..死的禿頭們中間,顯得十分清新俗。

老白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摘掉眼鏡,單手臉,肩膀抖,激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最後抹了抹眼角,重新帶回眼鏡,拍了拍簡鬆意的肩膀:「我就知道,我總能等到你迴心轉意的那一天,世界上所有的一廂願,都是值得的。」

然後步履蹣跚地離開,背影滄桑又欣

簡鬆意:「......至於?我之前有這麼蔑視語文?」

「你有。」

徐嘉行一邊推開楊嶽,一邊欠,說完就從桌子兒之間出去,「咻」地一下跑遠了。

得簡鬆意筆都掉地上了。

他不滿地蹙了蹙眉:「這是趕著去投胎?」

楊嶽幸災樂禍:「他這是昨天一個人吃太多,拉肚子了,你說是不是他自己缺德事兒乾多了,怎麼這麼多人就他一個人拉肚子呢?」

「我其實也有點不舒服。」簡鬆意撿起筆,不經意間隨口說道,「胃疼了一晚上,現在還難呢。」

楊嶽日常雙標:「你那是子,金貴,徐嘉行那就是作孽,不一樣。」

正在修改錯題的柏淮,公式寫到一半,突然不寫了,站起:「我出去一趟。」

簡鬆意挑眉:「晚飯時間都要結束了,你出去幹嘛,想翹晚自習?」

柏淮輕笑:「我翹晚自習不得帶上你狼狽為?不然你回頭給我小姑告狀怎麼辦?」

說完拿著手機就走。

簡鬆意撇撇,埋頭繼續做閱讀理解,做了半天,一道題都沒寫出來。

他就不明白,這些出題老師是不是有病,老問他作者是在想什麼幹嘛?他看上去是那種能猜出來作者在想什麼的人嗎?

柏淮就在他邊杵著氣兒呢,他都猜不出來他的心思,這些已故好幾十年,連麵兒都沒見過的人,他拿什麼猜?

煩躁。

「還是數學和理可,多簡單啊,隨便寫寫就滿分了。」

簡鬆意一不小心嘟囔出來,惹得周圍所有人齊刷刷回頭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

俞子國更是當場暈厥:「我如果不是靠算命算出了所有選擇題的答案,我理和數學加起來估計都沒你語文高。」

「算命能算出選擇題答案?!臥槽,俞子國,你快教教我,我包你一個學期的捲兒!」

智商趕不上大佬的吃瓜群眾,寄希於玄學。

俞子國臭屁地搖著扇子:「那當然能算出來,你們小俞同誌我,算命從來沒失誤過,隻不過獨家笈,概不外傳。」

楊嶽打臉:「你不是還算鬆哥是omega,鬆哥和柏爺是一對兒嗎?就這還準呢?臉疼不?」

俞子國:「......」

簡鬆意:「......」

俞子國有點尷尬,簡鬆意更尷尬。

好在徐嘉行捂著肚子,虛弱地回來了,氣若遊:「多年宿便終於得償所願,我死而無憾了。」

簡鬆意愣了愣,這話本來就是這麼說的?欺負他語文不好?

徐嘉行踉踉蹌蹌,一邊撐住簡鬆意桌子,一邊說道:「我剛纔去廁所,遇到校門口值日的了,校門口值日的說,有外校的找柏爺。」

簡鬆意警覺地抬起頭:「前門後門?」

「當然是前門啊,外校的哪兒找得到後門。」

簡鬆意略微鬆了一口氣。

南外後門是一條小商業街,翹課出校或者買東西,都是去後門,所以柏淮應該沒和那個外校的上。

和直覺都告訴簡鬆意,那個外校的,是王海。

他站起,抄起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轉對徐嘉行他們說道:「別告訴柏淮有人找他,他回來了問的話,就說我去辦公室問問題了。」

南城一了秋,就涼得快,吹了風,胃更難了。

簡鬆意隨意把外套一罩,就往校門口快步走去。

王山的事兒,他知道。

鄉鎮班過來的貧困生,家境不好,最開始隻是沉默寡言,有點過於向,所以大家都不和他說話,後來每次班級費用的時候,他都各種推遲不,次數一多,其他人就有些煩。

柏淮那時候作為班長,每次都幫他墊,也沒別的意思,但王山看在眼裡,就把柏淮當做了他的朋友。

柏淮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冷,雖然也不是熱絡子,但每次王山找他幫忙的時候,他能幫就幫一把。

結果後來有人說王山東西,王山不承認,讓柏淮幫他作證,柏淮沒辦法作證,隻說,他不確定的事,不發表意見,但是主張王山盜竊的人,需要自己舉證。

王山覺得柏淮背叛了他。

然後就在當天晚上,柏淮丟了東西,在王山的屜裡看見了。

他讓王山還給他,他可以不追究,但希王山不要再東西,王山卻把那東西直接從六樓扔了下去,而從來不會緒激的柏淮,那次居然發了火,兩個人在教室裡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恰好就在第二天,之前丟了東西的人一起找到王山,打算出口氣,而柏淮請假外出。

悲劇發生。

簡鬆意覺得柏淮真的冤的,那時候也就十三歲,麵冷心熱一小孩兒,結果了東郭先生。

但有件事他一直沒想明白,柏淮對大多數事都不在意,還有點潔癖,如果什麼東西被了,估計也就不想要了,結果那一次不但非得要回來,甚至還吵了一架。

所以王山到底了什麼,他一直很好奇,可是柏淮不說。

如果說王山恨柏淮還有淵源,那王海找柏淮麻煩,就隻是潑皮無賴想要錢而已。

簡鬆意冷笑一聲,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校門口。

週一到週五,學生不能出校,外麵的人也不能進來,可簡鬆意不一樣,因為學校安保係統是他爸捐的。

他一出門,就看見了正倚著學校外牆站著的王海。

其貌不揚的beta,普普通通的一中校服,但是莫名的,就是讓人看著不舒服。

王海也看見了他,瞇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扯出一個古怪的笑:「是你啊,柏淮不敢來,讓你來了嗎?」

「柏淮貴人多事,我比較閑,空幫他出來看看。」簡鬆意鬆鬆垮垮地罩著校服外套,語氣懶洋洋的,「你有什麼話就快說,我雖然閑,但沒什麼耐心。」

王海也沒心思敘舊,直主題:「你們昨天去過我家店裡了?」

「湊巧而已,犯不著讓你大老遠跑一趟。」

王海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碾了兩下,一臉叼樣:「我這次來,就是想問柏淮要點錢。神損失費,懂不懂?」

神損失費?」簡鬆意笑了,他是真沒見過這麼厚無恥的人,往前近一步,低頭俯視著王海,「我不太明白,你是憑什麼來要神損失費?就憑柏淮是個傻子,沒跟著別人一起霸淩你哥?」

王海理不直氣也壯:「我就問你,柏淮如果沒拿我哥當朋友,幹嘛當時要幫他?如果拿我哥當朋友,又憑什麼每次都要考第一,讓我哥拿不到獎學金?他缺那點錢嗎?而且還誣陷我哥東西?出事那天,我哥明明給他說了覺得有人要找麻煩,他還是非要請假外出,這擺明瞭就是他在指示那群人這麼乾的!所以我哥出事了他能不負責?我要點神損失費怎麼了?」

說完了還大發慈悲一般地揮揮手:「我也不貪,要得不多,給我兩千,買點煙,充點網費,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不然我就要把這事明明白白全部寫出來,往你們學校吧發,往一中吧發,往微博和人人網發,讓別人好好議論議論,看柏淮怎麼做人。」

這是徹底耍上無賴了,說白了,就是要點錢。

簡鬆意不差那點錢。

可是他就是寧願打發花子,也一分錢都不想給麵前這個垃圾。

他一把拽住王海領,拎著他往上一提,抵到牆上,扯著角笑道:「你哥自己心理有疾病,盜癖加偏執,不好好去看醫生,賴別人?」

「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不是你說了算,反正剛才從頭到尾我們的對話,我都錄下來了,告你一個訛詐未年人,不過分。不過我估計你沒那個膽子學你哥跳樓,所以到時候是進去關幾天,還是讓你爸媽花錢和解,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海從小不學好,平時沒勒索學生的錢,本來以為這種富家爺錢多好拿,都願意花錢買個清凈,沒想到遇到了茬兒。

隻能慫了,梗著脖子:「不給就不給,不給拉倒。但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兒,就是我哥想讓柏淮去見他一麵,說是之前的心結想解開......臥槽......你......你瘋了......」

簡鬆意沒瘋,很冷靜地抬起胳膊,狠狠抵上王海的脖子,手指攥他的領口,反方向擰了一圈,勒得他不過氣。

眉眼冷戾:「那你就轉告你哥,柏淮現在每天開心得跟個傻子似的,沒什麼心結好解。他不是想知道柏淮那天為什麼非要請假外出嗎,我告訴你,因為那天我急腸胃炎,去醫院了。所以你們兄弟倆一定要找個人賴上的話,就算我頭上,別找柏淮麻煩。」

王海想說話,簡鬆意不給他機會:「你也別問我『如果非要找柏淮麻煩又能怎麼樣』這種傻話。我不會怎麼樣,頂多就是柏淮有多不痛快,你和你哥就有多不痛快。我不喜歡威脅人,但如果你們想讓你們爸媽多過幾年安生日子,就好自為之。」

「還有,如果柏淮有一天自己想罵你哥一頓了,我會陪他去,但不是現在。明白了嗎?」

王海已經完全呼吸不過來,臉漲得紫紅,隻能拚命點頭。

簡鬆意鬆開手,懶洋洋地轉了一下手腕,回往校門走去,一個眼神都不想多給。

王海俯著子,了幾口氣,突然嘲諷地笑了一聲:「你這雙鞋子,現在市麵上最得七八千了吧?」

簡鬆意頓住腳步。

王海繼續笑道:「我倒騰過這款的假貨,可是我連假貨都買不起。你知不知道我哥其實在沒出事前就討厭柏淮了?你們這種人,有錢,績好,長得好,所有人都喜歡,什麼都有了,然後再假惺惺地對別人好,滿足你們心裡那點兒優越。等你們一不開心了,就把施捨的那點好收回去,所以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這種人是什麼?你們憑什麼瞧不起我們啊?你們也就是投了個好胎而已。」

簡鬆意不覺得自己是聖人,不想和他講太多道理,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投胎是我的本事,你羨慕不來。沒有投到好胎,能把生活過好,是別人的本事,你也羨慕不來。」

可是走了兩步,想起昨天烤店乾瘦枯槁卻和善笑的兩口子,又實在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們家現在的生計,是用你哥的兩條換來的,全家現在就你一個全須全尾的,你能不能活得有點兒人樣?」

這下說完,才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簡鬆意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酷。

他是真的很討厭王山這個人。

柏淮看著冷,但心思細膩敏,所有緒都會斂在心裡自己消化,付出善意,卻被傷害,傷害之餘,還被指責怨恨,明明是害者,卻又因為善良,而陷自責。

所以也難怪柏淮會把生活過得越來越冷清,如果不是自己還陪著他,他和一個孤家寡人有什麼區別。

簡鬆意突然一點都不氣柏淮搶了他的校草和第一了。

這人運氣這麼背,自己讓讓他,也應該。

一邊著胃,一邊回了教室。

柏淮已經坐在位置上開始刷題,而自己的桌子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沖劑。

簡鬆意皺起眉,轉想走。

柏淮頭也沒抬,淡淡開口:「回來,喝葯。」

簡鬆意覺得在教室裡被哄著喝葯的話,會有點丟人,隻能不不願地蹭過去,看著那杯葯,苦大仇深。

自己剛剛幫柏淮出了頭,這個人轉眼就恩將仇報。

沒良心。

柏淮停筆,偏過頭看著他:「不是胃不舒服?」

「我不喝這個。」簡鬆意語氣裡已經開始鬧脾氣了。

柏淮哄小孩兒一樣:「這是甜的。」

「黑的,但是是甜的,我迄今為止,隻知道可樂。」

「真是甜的,我騙你幹嘛?」柏淮看著簡鬆意一臉嚴肅的樣子,實在是想笑。

簡鬆意還是不信,他一點兒苦味的東西都不能吃,吃了就想發脾氣。

柏淮無奈地摘下細邊眼鏡,眉心:「之前在醫院,你說我幫你忙,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是有這麼回事兒。」

「你自己說的說話算數?」

「是......但是......」

「我的要求就是,你一日三餐,按時喝這個胃炎顆粒,喝完一個療程。」

「不是。」簡鬆意終於忍不住了,「這麼好一個機會,你就浪費在這上麵?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對你有什麼好?你好歹提點有價值的要求啊?」

柏淮四兩撥千斤,輕描淡寫:「不答應也沒關係,正常。」

「......」

心機狗!居然用激將法!

簡鬆意板著臉,屏住呼吸,喝完了。

嗯......

居然真的是甜的。

簡鬆意角,不好意思道:「那什麼,這個要求,我覺得不算要求,你要換一個也行。」

柏淮右手寫著字,左手把自己桌上的一杯溫水遞過去:「不用了。喝點水,潤下口,不然待會兒苦。」

左手掌心悄悄落了一顆糖,落下的位置被杯子擋住,其他人的視角,看不見。

簡鬆意飛快地把糖拿到桌子底下,剝開,扔進裡,抿著糖,舌尖滲出甜意。

沒人發現,沒有影響到他校霸的輝形象。

簡鬆意突然覺得柏淮這人,其實好像還是有點兒好的,也就壞,但心裡沒什麼算計,還很,是自己之前錯怪他了。

又想到這人從小到大運氣都不好,總是遇上倒黴事兒,還能這麼心地善良,居然有些心疼,下定決心以後要對柏淮再好一些。

他的朋友,就是柏淮的朋友,他的爸媽,就是柏淮的爸媽,他的運氣,也可以分給柏淮。

總歸,會讓柏淮過得再好一些的。

而「心裡沒什麼算計」的柏淮同學,淡然地翻過一頁題冊。

簡鬆意好哄的,以後估著還能哄到好多次提要求的機會,這一次也就不可惜,反正他對簡鬆意最大的要求,就是健康快樂的活到一百二十歲。

不過這麼想想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過一過生日。

哄簡鬆意欠自己幾個人禮的願,有利於以後生活的調劑,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柏淮轉了一下筆,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mb=moneyboy

一下,後麵還有王山節的收尾,在收尾裡,王山會完一次世紀大助攻!並且收到樂觀堅強的俞子國小可的一口唾沫。

這幾章是在展開柏小淮對簡小鬆的,不是因為他是文裡的紙片攻所以無條件喜歡文裡的紙片,而是在他不算幸運的日子裡,簡小鬆是他最大的幸運。

下一章開始就是新的章程:草履蟲進化的玫瑰。

酸酸的日子過去了,小青梅開始了,會變得越來越甜。

最後,這章六千字,是兩更合在一起,所以今天翻牌兩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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