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說書人》第十二章我們是同學

「師哥,我了。書趣樓()」小屁孩看著眼前幾盤冷盤直咽口水。

高傑義道:「吃唄,怕什麼,反正我們今兒是頂著金單的名頭來的。」

呂傑誠驚喜道:「對哦,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他趕拿起筷子直奔醬,拿一片放裡,滋滋嚼了起來,都快舒服的要上天了。

高傑義也趕夾了一塊,放到裡細細一品,還別說,真好吃的,非常味,鹹鮮可口,而且回味非常棒,真不愧是老字號。

他這些天凈吃糠咽菜了。

金單見兩人吃的這麼香,他也忍不住了,索也大口吃了起來。黑鍋他都背了,再不多吃一點,這多虧得慌啊。

還沒正式開席呢,這三人倒是吃的熱鬧,其實這是一件很失禮的行為。但是也無所謂了,這三個傢夥本來就是來蹭吃蹭喝的,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誰家辦喜事呢。

沒多大一會兒,許是到開席的時間了,廳子裡麵進來了不人。高傑義他們還特地選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桌子,一般坐這兒的都是關係比較遠的客人,這樣不太會惹人注意。

他們座位上也落座了幾個人,三個年輕人,現在擺酒席都是用的八仙桌,能坐八個人。幾人一落座,呂傑誠和金單頓時就張起來了,趕放下筷子不敢再吃,一個是不禮貌,另外一個是心虛呀。

可高傑義卻還是顧著自己吃,一點都不管邊人,這王八蛋心理素質賊好。

幾個年輕人看了桌上另外三人,也沒管他們,就顧著他們自己聊了起來。

帶著一個戴著厚厚圓眼鏡,梳著大背頭的年輕人矜持著微微笑意,問道:「哎,連波呢?還沒來嗎?」

胖青年道:「沒呢,可能還在陪新娘子吧。」

「哈哈哈……」

「哈哈哈……」

旁邊幾人都笑了。

一個長相且文質彬彬的男人有些嘆道:「唉,時間是過得真快啊,一眨眼連波兄都婚了。一想我們在匯文的學習日子,就彷彿是在昨天一樣。」

「是呀。」圓眼鏡大背頭也有些慨道:「一晃眼我們都長大了,當初的連波最是個書獃子了,木訥極了,沒想到現在最先婚的居然是他。」

胖子哈哈笑道:「是啊,等連波進來,我們一定要他過來好好說說他的經歷。」

金單和呂傑誠都是心中一

高傑義依然吃的很歡。

此時已經開席了,熱菜也已經上來了,香味鋪滿了全桌,呂傑誠口水都下來了,可愣是沒敢筷子。

高傑義一邊吃還一邊招呼:「來,吃呀,愣著幹嘛?」

金單和呂傑誠無語地看著高傑義,得,你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你當這是你鄉下親戚辦酒席呢?

高傑義這作也引起了旁邊幾人的注意,胖青年瞧了瞧高傑義,臉上出熱的笑容,客氣道:「鄙人白雨生,還沒請教這位先生是……」

「完了完了,這次要被抓個現行了。」呂傑誠眼前一黑。

金單的臉也冰寒了幾分,他已經在想等會兒怎麼逃出去了。

高傑義瞥了他一眼,哼一聲:「白胖子……」

這幾個字一出,就連金單的眼前都是一黑,你他孃的要這麼囂張嗎,張就罵人?是怕今晚不會捱揍嗎?

這幾個字一出,那三個年輕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這胖子白雨生:「額……請恕我眼拙,您是……」

高傑義放下筷子,沒好氣道:「白胖子,你真認不出我來了?」

金單和呂傑誠最是詫異了,難道高傑義真認識這個人?要是有人,今晚說不定能混過去。

胖子白雨生搖頭:「恕我記不好,您是……」

高傑義指了指麵前三人,無奈道:「嘿,你們幾個真是的,都什麼記呀,我是你們在匯文的同班同學啊,我,高傑義啊。」

這話一出,呂傑誠差點沒打算錘死他這個師哥,哪兒就同班同學了,你上過學嗎?再說匯文學校是教會學校,那是普通人上的起的嗎?

金單也無語地看著高傑義,這會兒你怎麼不說自己是金單了?

那三人也是麵麵相覷,他們回憶不起來這個人呀。

高傑義嘆道:「哎喲,我真是傷心了,我是不怎麼說話,但也不至於老同學不認老同學了吧。白胖子,你忘了,算數考試的時候是誰陪你一起作弊?是誰陪你一起挨罰的?」

呂傑誠都長大了,說的跟真的一樣的。

金單也很疑地看著高傑義,幹嘛非冒充人家同學啊,安安心心吃飯不就好了,這不沒事找事嗎?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啊?

胖子白雨生皺眉道:「不對呀,我算數一直很好,沒有抄過答案啊……」

呂傑誠眼淚都快出來了了,完了完了,玩砸了,要捱揍了。呂傑誠強忍著眼淚,拚命夾麵前的菜塞到裡,就算要捱揍也要吃飽了先。

高傑義卻是一點都不慌,信誓旦旦道:「對啊,是我抄你的呀。」

呂傑誠目瞪口呆,所以這做陪人家作弊?

胖子白雨生也陷了回憶之中,他算數一直很好,所以班裡還真經常有人抄他的答案。

圓眼鏡大背頭想了想問道:「高……高傑義……你之前坐哪兒啊,我怎麼好像記不太清楚了。」

高傑義傷心道:「哎喲,我說你們哦,這才過去十來年,你們就完全不記得我了啊。我可全記得你們啊,我就坐在靠窗的角落啊,你們都不記得了?咱們高小的時候是同學啊,不過高小過後我就不在匯文讀書了。」

三人都覺得有點尷尬。

長得的男人想了想,道:「角落……角落……轉學出去了……我好像想起來了,你特吃白薯,冬天來學校的時候你總是帶塊熱乎乎的白薯,對不對?」

高傑義順竿子就爬道:「對呀,我不是還把白薯分給你們吃嘛。」

白雨生一拍大,兩眼放道:「我好像也想起來了,是有幾個轉學出去的。嘿,傑義,你家白薯真甜呀。」

呂傑誠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白雨生,你是個傻子嘛?

圓眼鏡大背頭也一拍大,開心道:「傑義兄,好多年不見了,你一切都好啊?」

呂傑誠無語問蒼天,得,又多了一個傻子。

他們這是把自己師哥認誰了啊?

高傑義嘆了一聲:「國家蒙難,政局,列強鐵騎踏中原。國家尚且如此,黎明百姓又豈能安好啊。」

這話一出,飯桌上幾人都沉默了。

圓眼鏡大背頭說道:「不說那麼多了,來,舉杯,敬我們在匯文的同學誼。」

幾人都舉杯。

幾杯酒下去,高傑義跟他們大聊了起來,幾個人是越聊越投機,歡笑聲越來越大。

高傑義也清楚這幾個人的份,白胖子會說話人熱,家裡是做買賣的,他後來畢業之後就繼承家業去了。圓眼鏡大背頭白北原是教育部的員。文質彬彬的男人張彥是報社的編輯。

此時,新郎進來了。

胖子白雨生站起來,開心地揮手道:「連波兄,快來這兒,你看誰來了,是傑義兄啊。」

呂傑誠裡菜差點沒噴出來,我兄你呀,怎麼把正主兒給過來了。他們不知,難道正主兒也不知嗎?這可是新郎的同學,新郎有沒有邀請過他,新郎自己能不清楚嗎?

完了,這回是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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