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想著彼此,沒有一個想離開,最後是他們兩人一起殺向山匪。敵眾我寡,兩人漸漸落於下風,
「甄依,別犯傻了,這裡離營地很近,你快去喊救兵來,我肯定能撐住。」
兩人背靠著背,對著將他們包圍的山匪,陳守業側頭和甄依說話,甄依卻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般,抬腳踹飛了一個試圖殺上來
的土匪,陳守業卻被一個土匪用劍再次傷到了胳膊。
「陳守業,你在這裡隻會是我的拖累,你快去喊救兵。」
「甄依,之前讓薛奇山帶你回去,是因為糧草,我不得不為,這次我就陪著你,戰到底,要不你去喊救兵,要不咱倆就戰死在
這裡。」
甄依沒再說話,甩出鞭子,再次將一個土匪的脖子纏住,往後一拽,那土匪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向的方向奔來,甄依側
躲過,他正好撞到了陳守業早就準備好的匕首上。
兩人無需語言就能配合的很好,這種默契,讓陳守詫異,他從未想過自己和甄依已經心意相通到如此地步。
兩人又解決了兩個山匪,再次回到背靠背的狀態,甄依著氣說了一句:「陳守業,你想看在應該看明白了吧?他們要的是你
的命,他們本就不敢傷我。」
甄依的話,坦誠,直白,讓圍著他們進攻的幾個山匪臉都變了。
被他們打得還手之力都沒多了,還口出狂言,說他們不敢傷,他們老大喜歡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出口的話語要比他
手中鞭子的殺傷力都大。
陳守業知道甄依在找理由勸服自己,可是他主意已定,他可能沒辦法幫逃出生天,但是會陪同生共死。
「陳守業,你這次就是蠢死的。」甄依低聲說著,手中的鞭子再次揮起。
這次的況和他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次都不同,這次,對方在人數上碾他們,手也都不錯,他們雖然能討巧傷到幾個,但
是整上他們還是有絕對優勢的。
他們對陳守業是真的下死手,所以不長時間陳守業上已經不傷口了。
他們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陳守業殺出重圍,斷後,如果能堅持到援軍到來最好,堅持不到,大不了再回去和薛奇山拜堂。
可是陳守業這個憨子卻不按這個方向走,得隻能拚盡全力和這幾個土匪扛。
倆人和幾個山匪又打了很長時間,雙方都已經是氣籲籲,見山匪們都疲憊地坐了下來,甄依和陳守業才背靠背地坐了下來,
兩人顧不上說話直氣。
「幾位兄弟,他是靖邊軍的人,是抵外敵的,不該死在這裡,不該死在你們手上,盜亦有道,匪亦有道,你們不能為了薛奇山
的一點私慾,就置大義於不顧,你們今日做的事,真是讓人看不起。」
甄依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和他們對戰了,所以不敢閑著,倒是不指能讓他們迷途知返,給他們些微的寬容,他們也許就
能逃出去。
「大丈夫英雄一世,你們做山匪,想必也是有英雄懷,卻在這裡攔殺靖邊軍的將士,你們可以自己的良心,他們戍邊為你
們營造了安寧的生活,你們卻要害死他。」
甄依說的振振有詞,也不管幾個山匪會不會認同的話,隻是想讓他們知道,他們針對的人,不是他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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