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案鬼事》第二十二章:第一位嫌疑人

朱莉婭順著於大寶所指的方向,看見三個黑的人影拖著一輛木製平板車,鬼鬼祟祟的來到了湯德順家門口,其中一個人索索的掏出一把鑰匙,然後哢噠一聲開啟了大鐵門。

三人拖著平板車快速走進了院子,一人將頭出大門外,左右看了看,然後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你能認識湯德順吧?」朱莉婭低聲音問。

「有不年沒見過他了,應該還有影響,隻有麵對麵的時候才能確定。」於大寶回答。

「不管是不是湯德順都要手了,他們明顯是來運豬的。」朱莉婭說完,撥通了張所長的電話,「目標出現了,手!」

很快,張所長就帶著三名幹警趕到了,然後六個人悄悄的堵住了湯德順家的大門。

於大寶抬起腳,對著大鐵門就踹了下去。

隻聽轟然一聲巨響,鐵門頓時開了。

與此同時數道雪亮的電筒柱,照在那三個人上。

他們正在往平板車上搬豬,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麵如土,一陣手忙腳

「警察!蹲下!雙手抱頭!不許,否則我就開槍了。」朱莉婭大聲喝道,其實本就沒有槍,故意這樣喊,嚇唬人的。

那三人被鎮住了,急忙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同時裡還大喊:「別……別……我們投降……」

於大寶掏出手銬,依次將三個人銬了起來。

朱莉婭鬆了一口氣,大聲命令道:「抬頭!」

三人猶豫不決的抬起了頭,很明顯他們並不想抬頭,但是他們更不敢對抗。

於大寶手持強手電筒分別從三人臉上掃過,最後在中間那個中年男子的臉上停住了。

朱莉婭知道於大寶的意思,當即對著中間那人喝問:「湯德順!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

「知道!」中間那個中年男子低聲回答,「我就乾過這一次,以前從來沒幹過啊!這絕對是第一次啊!」

「閉!」朱莉婭大怒。

第一次東西就被抓到的小比熊貓還,湯德順不可能是第一次東西,要知道他家的樓都是靠盜蓋起來的。他張口就說自己隻乾過這一次,目的是給兩名同夥提個醒:這次抵賴不了了,別的不能承認。

所有小都有一個共同點,當人贓俱獲,無法抵賴的時候,他們就坦白認罪,爭取從寬理,至於沒有被警察抓住的,或者證據不足的,堅決不承認。

接著,朱莉婭和於大寶就押著湯德順等人,開車回到了石門鎮派出所。

至於贓置,讓張所長等人負責了,他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朱莉婭心裡清楚,所以就做了個順水人

三名嫌疑人被分開審訊了,朱莉婭帶著於大寶審訊湯德順,其餘兩人給派出所的民警審問了,他們原本想明天再審訊的,可是朱莉婭堅持連夜開展工作。

對此派出所的民警很無奈,雖然朱莉婭無權指揮他們,但是他們怕朱莉婭以後到公安局裡散播他們工作消極的話題,加班累死無所謂,但是若有人說你工作態度消極,那些原本就喜歡治人的領導們,肯定會把你掛在心上的。

審訊室,湯德順老老實實的坐在約束椅上,手腳都被椅子上的鐵銬銬住了,大也被固定死了,部被綁了一安全帶,他全上下除了頭部,其他部位幾乎都不能

他現在若是企圖自殺或者自殘,本就不可能,這是約束椅最大的作用。

朱莉婭、於大寶坐在湯德順的正對麵,他倆的所坐的地方明顯要高於約束椅,湯德順若是想要看他倆,就必須仰

屋頂上有兩盞強燈,熾白的燈在湯德順的臉上,使得他不敢把眼睛睜大,隻能半瞇著,他知道自己麵前有兩位警察,但是他看不清楚警察的長相,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廓。

湯德順這一刻的覺就是:自己徹底暴在燈之下了,而警察呢?正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在觀察自己,哪怕自己一個細微的小作,都會暴心的真實想法,這樣的覺使得原本就做了虧心事的他到非常的不舒服。

審訊室是按照公安部要求的標準來建設的,在桌椅的擺放和燈的設計上,都運用了一些心理科學的知識,所以湯德順的心才會產生惶恐不安的覺。

「警!我就過這一次,求你相信我吧!你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我不想坐『老虎凳』,能給我換一個椅子嗎?」湯德順主開口哀求。

「老虎凳」是外界人士給約束椅起的名字。

「閉!你想不坐老虎凳就能不坐嗎?你以為這是你家裡?都到這般田地了,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朱莉婭厲聲叱責,「你還不知道我的份吧?我不是派出所的,我是縣局刑偵大隊的,刑偵大隊你知道吧?也就是你在電視上看到的重案組,一般的小之類的小案件我是不會過問的,我們辦的都是大案、要案,現在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何事了吧?」

聽了朱莉婭的話,湯德順立刻低下了頭,不再言語,他的表現被朱莉婭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個人並不太擅長掩飾自己的心。

過了好半晌,湯德順才懦懦的回了一句:「警!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真的聽不懂?如果我拿出證據來,可就不算你主代了,也就是說,你不可能獲得從寬理的機會了,這個希你想清楚了,非但不能從寬,還要從嚴!」朱莉婭開始施展忽悠大~法。

湯德順低下頭,默不作聲,他不敢看朱莉婭,他也無法分辨所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的心充滿了矛盾。

隻是短短的幾句話,他就覺到了對方咄咄人的氣勢,這個絕對不是好說話的人,他以前也和其他的警察打過道,但是那些警察的氣場,遠遠沒有這個警強大。

「怎麼樣?老實代了吧,爭取從寬理的態度,要知道跟警察對抗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朱莉婭一步步施看出了湯德順的心再做鬥爭,所以不給他思考的機會。

湯德順依然以沉默對抗,朱莉婭就不停的用言語刺激他,給他製造力,步步,不讓他的大腦有休息的機會。

朱莉婭施加力的同時,於大寶則一直不住的說好話,一會給湯德順倒茶,一會給他點煙,還偶爾給他開啟約束椅,讓他活,舒展舒展筋骨。

因此,這兩個小時下來,湯德順的心對於大寶充滿了激之,同村的人就是不一樣,能照顧的人家都做到了。

如此,堅持了兩個小時。

終於累了,出去上了一趟衛生間,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於大寶乘機走到湯德順麵前,出一煙,塞在他裡,幫他點上火,小聲說:「順子哥,煙,緩口氣。」

此時的湯德順就像一個溺水之人,滿心的惶恐與絕,對他來說,於大寶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往門口看了看,見朱莉婭還沒有回來,就抓住機會,對於大寶說:「拴住啊!你得幫幫我,咱倆知知底,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你現在出息了,當警察了,可不能害我啊!」

「順子哥!你聽我說,這次這不是小事,要真是小的事,我自然能幫你擺平,可是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我哪有那本事?你可得原諒我!」於大寶嘆了口氣道。

湯德順一聽就急了,連忙說:「拴住!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瞭解我?你相信哥,哥哥我隻敢幹些狗的小事,我哪敢殺人啊?那事真不是我做的,你可得幫我洗冤哪!」

「順子哥!你知道的,咱農村有句古話:哪個廟裡都有冤死的鬼。洗白冤也不是容易的事,比如你燒蛇皮口袋一事,那明顯是心虛的表現啊!你說你冤枉,我自然相信你了,可關鍵是到時候法相信你嗎?除非你現在就跟我說實話,我儘早幫你想轍,若說假話,我可幫不了你。唉……」於大寶嘆了口氣,一副悲天憫人的神

「啊!」湯德順大吃一驚,「我燒蛇皮口袋一事,你們都知道了?」

「可不是嗎?我們知道的況多了去了,你還是說實話吧。」於大寶道。

「好吧!我老實代,但是你們得相信我,不能冤枉我啊!我就怕說出來沒人信,反而被定罪認罰啊!否則我早就代了。這事擺在別人上,要說他沒殺人我也不信。」湯德順哭喪著臉說。

「隻要你說實話,他們會相信你的!而且我也能幫你想點辦法,不是嗎?」於大寶說著,對外麵喊了一聲,「朱警!湯德順願意代問題了,你進來記錄口供吧!」

朱莉婭聞聲,出一微笑,一個打一個哄,和於大寶合演的這出雙簧戲還是很功的。

湯德順端起於大寶給他遞過來的溫水,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開始代問題了:

「1月23日晚上,我和柱子、狗蛋,他倆就是今晚和我一起被抓那兩個人,我們三個到我們村口大陡坡,準備東西。那個地方不是坡子陡峭,而且還是大拐彎,所以車子到那裡必須減速慢行,這就給我們車提供了機會。那晚我們運氣很差,來來往往的車子很多,但是大多是客車,可能是臨近春節的緣故吧!一直到淩晨四點左右,我們纔看到一輛大貨櫃車,我手比他倆好,所以我就乘著車子拐彎上坡無力之時,從後麵爬上了車子,並撬開了貨櫃車的門,然後我鑽進了貨櫃之中,貨櫃裡麵都是一袋一袋的東西,當時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往下扔就是了,後來我才知道袋子裡裝的是豬。」

「扔了大概有二十袋左右吧!我也沒細數,我覺車子快要爬到坡子頂部了,我就從車上下來了,因為我再不下來,車子馬上就要下坡了,那樣車速就快了,我就下不來了。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把從車上來的東西扔到路邊的草叢中,狗子回家趕了一輛牛車來,我們把這些東西都運到我家中,我們三個仔細的數了數,一共是二十二袋。」

「我們把蛇皮袋裡的豬全都倒了出來,結果……結果……」湯德順說到這裡牙齒開始打了,「結果居然倒出來一個人的子,我婆娘當時就嚇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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