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終章 侵蝕的吸殺手

“我真的覺得，你每次的傷都有趣的。”

在純白的病房中，臉長得像青蛙的中年醫生如此告訴上條。

“.........”

上條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能坐在病床上，低頭看著被石膏固定住的手臂。

被奧雷歐斯金大衍給切斷的右手臂，斷面非常整齊，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斷面的細胞沒有傷，經過急理之後，將斷掉的手臂接回來固定住，只花一天的時間，手臂與便已重新接合在一起。

流氓切斷的小指可以重新接回去──雖然腦中有這樣的“知識”，但是從來沒想過手臂這樣巨大的組織是否也能接回。不過，如果腦中真的有這麼惡心的“知識”，上條反而會對“失憶前”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到不可理解。

“附帶一提，十天之連續住院兩次的病人，都會被護士們當話題喲。你該不會是對護士有興趣吧？”

“......你在說什麼啊？我可沒有‘想在手臺上被那個’的危險想法。”

“是嗎？真可惜。我還以爲找到同好了。”

上條一言不發地看著青蛙臉醫生。難道這家夥是因爲這種理由而決定當醫生的？如果是，真想換個醫生。說得更直接點，現在就想按下急呼鈴。

“嗯？不過你可別會錯意啰.我不是喜歡‘被那個’而是喜歡‘對別人那個’喲？而且比起手臺我更喜歡分娩臺──”

“沒人想聽這些細節啦！你給我閉！還帶作說明咧，惡心死了！爲什麼不是護士小姐來照顧我！”

于是他真的按下了急呼鈐。醫生出很沮喪的表，只說了一句“我走了”就出了病房...怎麼回事？爲什麼他看起來好像一副真的覺得很可惜的模樣？

醫生剛走，馬上又進來一個人。

完全跟現代日本格格不的男人，史提爾.馬格努斯。

“雖然我完全不想跟你親近也不想跟你當好朋友，但就禮貌上還是來看你一下。”

“......我實在很想問，爲什麼你反而能跟沒事似地活蹦跳？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史提爾嘟著一言不發，一副打從心底不爽的表。

如果要比惡心的話，應該沒有比那個更惡心的傷患了吧。

全所有的骨都被拆散，但是卻連管都沒斷一。灑得四都是，卻還可以維持循環繼續活著，這樣珍貴的經驗可不

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這次的事件，本來打算多跟你道個謝的......但是想想本沒那必要，你所做的事，其實只不過是讓奧雷歐斯自滅而已。”

“哼，這全部都要謝我上條當麻的完演技啊！”

沒錯，上條當麻本沒有打倒奧雷歐斯.伊薩德的能力。

但是，奧雷歐斯所使用的魔法是“依照自己的想法改變現實”。所以事很簡單，只要讓奧雷歐斯自己這麼想就可以了...

奧雷歐斯.伊薩德絕對無法打贏上條當麻。

爲了達到這個目的，上條采取的是虛張聲勢大作戰......事實上，上條對于手臂被切斷後的事，本已經沒什麼印象。雖然心中想著“得裝個樣子”，但是現實狀況卻更接近于因爲劇痛與震驚而讓腦筋一片空白。據有自殺癖好的人的說法，過度的失會帶來，或許這就是他那詭異笑容的理由吧。

當然，這些真相絕對不能被察覺。既然要裝，就要裝個徹底。

“話說回來，沒想到我們這次都還能活下來哩。我被砍斷一只手，你變‘人天觀測館’，真的有一種重新會人奧妙的覺......喂，你幹嘛出一副嘲笑的表？”

“沒什麼，只是看你這個態度，應該是沒有察覺到我給你的暗中幫助吧。”史提爾出一副打從心底瞧不起人的笑容說道：“手臂被切斷之後，你有兩次站著不就避開奧雷歐斯的子彈，還記得嗎？你以爲那是怎麼發生的？”

“......啊？”

“你的演技的確騙倒了奧市歐斯。但是剛開始演的時候，奧雷歐斯不可能馬上就相信吧？手臂被引斷，開始虛張聲勢之後，連續兩次都毫不費力地躲開了他的攻擊，是他開始相信你的演技的主要原因，不是嗎？”

“.........呃......”

上條像個呆子一樣地著史提爾。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懂？簡單地說，奧雷歐斯最初的兩次攻擊會失敗.並不是演技奏效的關系。只是我施了魘法，讓奧雷歐斯産生目測上的錯誤而已。”

“什麼......？”

上條驚訝地看著史提爾的臉。而史提爾則一副若無其事的表說道：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我擅長的可是火焰。利用熱氣産生海市蜃樓，政變的折率，讓目測失誤，本不是難事。”

“等...等等！我不是驚訝這一點！

我驚訝的是你那時候不是支離破碎地被灑在天花板上？‘人天觀測館’還可以施魔法？”

“人天觀測館這個比喻倒是有趣...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吧”。那時候我還活著，當然可以練生命力，制造魔力。幸好我開的時候，原本上的符文卡片都灑在地上了！”

上條愕然地看著史提爾。馬格努斯的臉。

雖然這次的事件涉及了吸鬼、吸殺手，但是其實這家夥可能才是最可怕的怪。

“不談這些無關要的事了。我想你應該也很想知道你自己在這次事件中幹下的罪狀吧？我今天就是特地來跟你說關于‘三澤塾’後來的事發展。”

罪狀。

上條向包著石膏的右腕。龍王之首。雖然那一切都是奧雷歐斯自己的“不安”所創造出的“自滅”幻覺，但是把他上自滅之路的，卻絕對是上條本人。

“唉，你也不必那副表。在奧雷歐斯的想像中，那個龍王似乎不是理的質，而是神的質。簡單地說就像幽靈一樣。雖然不到，但是卻會吞噬人的靈魂，就類似那樣的東西吧。”

“？？？”

“意思就是說，你並沒有讓奧雷歐斯的到傷害。但是相反地，雖然毫發無傷，但是奧雷歐斯。伊薩德的神卻已經到破壞。”

“......這算是值得獎勵的事嗎？”

“當然值得獎勵。以結論來說，我們只是奪走了奧雷歐斯.伊薩德的記憶，就解決了這個事件。像這樣以群戰力對抗堅守城池的魔法師，最後的犧牲者卻只有電梯前的那個十三騎士團團員而已。這麼好的結局，在超過兩千年的魔法曆史中，這還只是第三次。”

這算是值得令人高興的事？上條在心中想著。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羅馬正教的“葛利果聖歌隊”，應該不會平安無事吧？或許曾經被消除記憶的史提爾，已經不記得這件事了。

“......這麼說，喪失記憶的奧雷歐斯.伊薩德又到哪裏去了？”

該不會也是在這間醫院裏面吧？上條心想。

“喔，那還用說。被我殺了。”

史提爾.馬格努斯講得如此理所當然，讓上條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幹嘛那副表？你聽著，奧雷歐斯.伊薩德首先被判了羅馬正教，變一個煉金師。之後又監吸殺手，將‘三澤塾’變自己的要塞，這個行爲也等于是與整個學園都市爲敵，而且對于那些攻擊過‘三澤塾’卻反遭殲滅的基督教各派系勢力，他也是重金懸賞的對象。當然，以狩獵魔爲主要工作的‘必要之惡教會’，包括我跟書目錄，也已經接到誅殺令了。”

史提爾在煙的病房，到非常不耐煩。

“你想，跟全世界這麼多組織爲敵，對于如今已經喪失記憶的奧雷歐斯.伊薩德來說，他有辦法抵嗎？不，說得更明白一點，對于什麼都不記得，沒有任何可以守護的東西的奧雷歐斯.伊薩德來說，要他爲了活下去而與世界爲敵，他有那樣的意志力嗎？”

“.........”

“奧雷歐斯絕對不會被輕易殺死。除了敵人會采取更殘酷的報複手段，更重要的一點是，奧雷歐斯是全世界第一個功施展金大衍的魔法師。想當然爾，將會有相當多的組織爲了得到這種，對奧雷歐斯進行嚴刑拷問。但最糟糕的是，奧雷歐斯本已經喪失了所有記憶，所以他連招供都沒辦法。”史提爾無奈地說道...“因此，奧雷歐斯.伊薩德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死，一條是比死更痛苦的地獄。如果要問我的意見，我會毫不猶豫地推薦第一條路。”

然而，上條依然無法釋懷。

“我還是無法接。絕對無法接。就算真的只剩下這條路可以走，也不應該把奪走一個人的生命當一件好事。如果一開始就這麼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當初我們又何必闖進‘三澤塾’？”

沒錯。支持上條繼續戰鬥下去的原力，正是因爲有太多無法認同的事。被當王牌道的吸殺手、“葛利果聖歌隊”在“瞬間煉金”下被當犧牲品的學生們、只爲了發泄怒火而殺了姬神的奧雷歐斯。正因爲無法原諒這些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家夥，上條才選擇不斷前進，而沒有從那個戰場逃走。

如果到了最後，卻反而接了人的死亡是件“好事”，上條將無法承自己的拳頭所帶來的罪惡。

“.........”

而且，雖然奧雷歐斯是個讓人無法原諒的家夥，但也並不是壞到極點的人。

因爲，如果那時候的的奧雷歐斯真的什麼事都可以隨心所，茵克的心沒有回到奧雷歐斯上，只會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奧雷歐斯即使被拒絕。也不願意選擇對下令。這正是煉金師最後的人證明。

“所以我說你太單純了。”

史提爾.馬格努斯栘開了視線，用漠然的口氣說道。

“所謂的殺，也不見得一定要奪走生命吧？”

上條愣了一下，看普史提爾的臉。

史提爾用似乎真的非常無趣的口氣，避免跟上條眼神相，開口說話：

“聽著，奧雷歐斯.伊薩德失去了所有記憶。如果這時候他再經過整形。完全改變面貌，不就等于外表跟在都已經是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已經不能稱爲奧雷歐斯.伊薩德了。對于這個世界來說，不也等于奧雷歐斯.伊薩德已經死了？”

“...................................................你該不會其實是個大好人吧？”

“你那是什麼意思？我好歹也是個英國清教神父。何況我擅長的是火焰，燃燒臉部的表面後再加以治療，創造出另一張臉，本不是難事。”

“.................................................你真的是個大好人耶！”

“恩？你的反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等等！你抱我幹什麼！不要踮著腳尖想我的頭啦！”

正當上條與史提爾在房間裏面拉拉扯扯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打開，茵克沒有事先敲門就沖了進來。

“當麻！販賣部有賣哈瓜口味洋芋片耶！好稀奇喔，我想買！可是我沒錢！............咦？”

茵克的作瞬間停止。

眼前看到的是拚命掙紮的魔法師，以及出一臉的表，拚命想要魔法師的頭的上條當麻。

三個人的作都停止了。

世界也停止了。

“......當麻，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等......等一下！你幹什麼？爲什麼栘開視線？喂！爲什麼一句話都不說就要走出去？”

上條發出哀號，拚命拉住想要離開房間的茵克。在這種況下，又不能跟這個看來年的小孩說：你誤會了，我只對你有興趣，因爲那實在是太違反社會道德了。但是這個場面要怎麼理？上條的腦袋陷極度混之中。

“.........”

史提爾.馬格努斯看著這兩個人。

正在激烈爭論的上條與茵克，看起來卻似乎非常的快樂。

簡直像是兩個人像這樣在一起，才是最自然的狀態。

史提爾.馬格努斯看著這兩個人。

既沒有嫉妒，也沒有憎恨。自己選擇定上這條路的原因，正是想要守護住茵克的這個笑容啊。史提爾滿足地看著自己所守護的的臉。

“呼...下一個任務還在等著我哩，我該走了。”

史提爾用漠然的口氣，卻帶著似乎非常滿足的表說著。

茵克再度往史提爾臉上了一眼，便急忙躲到上條背後，簡直像是正在跟蹤別人的偵探一樣，從後面瞄著史提爾的臉。

史提爾對此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覺，于是舉步要走出病房。

這一切，都是自己所選擇的結果。

“呃...”

就在史提爾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茵克說話了。

史提爾回頭...心裏想著，茵克應該在生氣吧。把上條當麻卷進“三澤塾”事件的，就是自己。茵克怎麼可能不罵個兩句？

“起碼應該跟你道謝。謝謝你。”

但是，茵克卻是這麼說的。

“如果知道那幢大樓裏面是那樣的狀況，當麻就算只有自己一個人，想必也會沖進去吧。所以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所以說──咦？你怎麼了？”

“沒什麼。”史提爾笑著說。

接著，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史提爾再度轉向門口，默默地走了出去。

上條覺自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史提爾的笑容。

“當麻！”

上條將視線從門口轉移到茵克上。對于上條的關注沒有在自己上，似乎到有點不高興，茵克嘟著看著上條的眼睛。

上條看著茵克的這副模樣，不輕輕笑了。“三澤塾”這個戰場的確很殘酷，但是我終于還是活著回來了。上條如今有了真實的會。

但是，上條想起了一個原本留在戰場上的疑。

從切斷的右手臂斷面跑出來的，那個龍王之首。

那應該只是奧雷歐斯.伊薩德對上條所到的“不安”，所創造出來的怪。

照理說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在那種況下，奧雷歐斯.伊薩德真的在心裏面有“從上條被切斷的右臂，會生出明的龍王之首”這麼鉅細靡的想像嗎？

雖然，可能很低，

但是，如果，那個怪跟奧雷歐斯的力量毫無關系？

（.........）

不可能，上條心想。

但是，上條又想到了姬神秋沙。“吸殺手”姬神秋沙。擁有特別的力量，只對吸鬼發揮作用的。

不過是擁有殺死吸鬼的力量.就讓遭遇到了那麼多沸沸揚揚的事，那連種的奇跡都可以消滅的“幻想殺手”，也就是上條的右手，照道理又該擁有多大的價值？

再說，追究柢，

幻想殺手，到底是什麼？

“當麻！哈瓜口味的洋芋片！”

茵克的一句話，讓上條突然回過神來。

“啊...喔...對對......既然是哈瓜口味，應該是甜的？”

上條盡量配合茵克的話題，曖昧地笑著回答。

現在，就維持這樣吧。不管那是多麼不可思議的力量，只要能夠用來保護眼前這個，其他也已經別無所求。

所以，就維持現狀吧。

就維持現狀吧。

“當麻！當麻！在那幢大樓裏，不是有遇到一個做姬神秋沙的生嗎？”

走在通往販賣部的走廊上，茵克突然問道。

“啊，那個當魔法師的電波嗎？怎麼了......嗯？茵克，你幹嘛？是你自己提到的，怎麼一臉懷疑的表？”

“......當麻！你這次是爲了秋沙而戰鬥的對吧？不是爲了我，是爲了秋沙！”

“什麼？”

上條歪著腦袋發愣，突然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的茵克，卻不知道爲什麼，好像心很不高興，故意在上條面前嘟著，出不悅的表。

“沒什麼啦！沒什麼！”茵克在裏碎碎念之後，又說道...“啊，然後啊，秋沙其實也住進了這間醫院哦，我剛剛才跟說過話。”

“喔......”上條隨口敷衍。

對了，姬神今後該何去何從？上條在心裏想著。已經不想再招惹吸鬼，但是“三澤塾”的結界卻已不複存在。雖然說似乎可以使用茵克所穿的“移教會”那樣的服裝來代替，但是約好要幫制作一件的奧雷歐斯.伊薩德也已經不在了。

“我跟談了很久之後，決定把安置在教會裏面。”

“......我好像知道接下來的發展了，我可以先說出來嗎？”

“哎喲！人家可是鋪陳了很久呢！當麻竟然想要直接把結局說出來，真是太不懂戲劇了！如果是莎士比亞，說不定會拿刀砍你！”

“別一邊笑一邊說什麼砍不砍啦！”

上條首先輕歎了一口氣，接著說出了任誰都預測得到的答案：

“結局就是，‘移教會’也是一種教會，對吧？”

後記

看過第一集的讀者，好久不見。

直接從第二集開始看的勇者，幸會了。

我是縑池和馬。

現在是後記時間。據說有些讀者，拿起書來最先看的是後記。換句話說，對他們而言，後記就等于是第二個故事大綱。總之先看一下後記，如果喜歡的話就拿到櫃臺結帳。

不過，我在這裏想要提醒一下喜歡先看後記的讀者。接下來的容，多提及了一些劇發展，所以沒有看過正文的讀者，最好還是不要先看比較妥當。

接下來的後記容，是寫給“最後才看後記的讀者”，以及“就算先知道劇也不在乎的勇者”看的。

這一集的概念，是“BAD END”。

直接了當地說，奧雷歐斯.伊薩德就是“失敗版的上條當麻”。我在寫的時候.，心中所想的就是如果上條當麻在第一集失敗了，應該就會變這樣的人吧。創造出姬神這個角的概念，也是“沒辦法變主角的悲哀”。

整個劇發展下來，這集的殺伐之氣一樣非常重。但是跟第一集不一樣的是，第一集就算是敵人，開打前也會先聽聽看主角的說詞。但是在這一集，別說是大魔王，就連第二主角都不太聽人家在講什麼。

在魔法方面，故事是環繞著關鍵字“大衍”（Ars Magna）展開的。

雖然在故事正文中，將這玩意稱作“煉金的真正本質”，但其實那是我掰出來的。事實上，據說是煉金始祖的波米亞派煉金（就是號稱可以將鉛變黃金的那個流派），是在羅馬帝國時代後期出現的，但是“大衍”的登場時間卻是十七世紀，中間的時間差距非常大。而且，十七世紀是煉金非常盛行的時代，也是“假魔法師靠著欺騙貴族來牟取金錢”的黑暗時代。換句話說，“大衍”有點像是趁著煉金風而産生的新興宗教。

實際上，“大衍”的追求目標也不是創造黃金或是調配不老不死之藥。它的理念是“人類都是‘未完’的神。換句話說，只要經過修行，讓自己被‘完’，人類就可以變神”。真的是太符合新興宗教立場的臺詞了。由出現“神”這樣的字眼來看，也可以發現。這時的煉金已經混進了基督教的彩。

在故事本文中，奧雷歐斯所施展的“在腦袋裏如何又如何”的法，其實比較接近蘇黎世派煉金的想法，這一派的煉金，在原本的煉金中參雜了榮格心理學的概念，追求的目漂是“在腦海裏施展煉金”，老實說相當籠統模糊。

另外，還有一派做維也納派的煉金。但是這一派的煉金牽涉到“魔法”的儀武，的，不適合在電擊文庫（注...本書日文版發行的書系名稱）中出現（笑）。

煉金的派系如此富的理由，有一種說法是因爲“煉金的本質是什麼”本就是一個謎。但是實際上，或許“煉金師騙貴族說可以把鉛變金子，但是卻遲遲生不出金子，爲了安不耐煩的貴族而餅出的各種搪塞之詞”才是衆說紛紜的真正原因。

寫了這麼多，結果我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要說的就是，查了那麼多關于煉金的典故，結果實際用在故事中的還真。

爲了增加茵克的戲分，本來打算加進“廚房的煉金小技巧”之類的劇，但是這麼冷的橋段，想想還是別加的好。

最後，在這裏要向本作品相關人士致謝。

責任編輯三木先生是個我十七天之要寫出一本小說的強者。尤其是在東缺西的這集，陪著我走到最後，真是非常謝。

畫家灰村先生，其實我連一次都沒有見過他。素未謀面的夥伴，雖然聽起來很帥氣，但我還是希能夠當面向他致謝。總之就讓我在紙上先演練一遍。謝謝你，灰村先生。

還有就是購買本書的各位讀者，謝謝各位的支持。希下一次，以及再下一次，都能夠有緣與各位讀者再見。至此，請容我先行擱筆。

坂琴這一集完全沒有出場機會（泣）。

縑池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