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已經擺了一堆殘次品，沈今初的出丹率還是很高的，後麵幾次都煉製出了型丹藥，隻是質量非常差，有的連形狀都不夠圓潤。

而此刻正在爐中溫養著的，質量就要好上許多。

隨著爐蓋開啟，最後幾枚丹藥也蹦了出來，安安靜靜地躺在沈今初手心，散發出淡淡的芳香。

「這是給靈補充靈氣的丹藥，三級丹藥的一種，我剛剛觀察過，你的神力應該還有餘力，大概達到了煉製四級丹藥的水平，」二長老的語氣裡也有些慨，「中級班畢業的學生煉了不知道多年，練出來的丹藥質量也隻是你的一半……你果真是天賦卓絕。」

沈今初聽到自己被誇了，總算是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起剛想溜，就聽見二長老的聲音傳來：「把這本書拿著，回去好好讀幾遍，下次來的時候我要考你。」

沈今初一回頭，就看見二長老丟來了一本有些破舊的手抄書，上麵還做了很多標記，比如某種丹藥要控製在什麼火候，以及藥材要選用什麼年限的才最合適……諸如此類，非常複雜。

好在沈今初最不怕的就是背書，禮貌地道了謝，然後就小跑著離開了。

二長老默默看著的背影，轉想走回屋裡，卻發現院子裡來了個不速之客。

「覺怎麼樣？教這樣的學生是不是很省心？」

沈進自己帶了酒水，笑瞇瞇地坐在石凳上看著二長老。

「也就一般般吧，和我當初的資質差不多，」二長老倒是沒發火，語氣淡淡地道，「倒是你，怎麼這麼護著？要不是你修習的功法需要保持子之，我還以為是你失散多年的私生呢。」

不隻是二長老，其他許多長老也有過這樣的猜測，首先是兩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乍一看真的像一對親父，其次就是沈進對這個孩的包容程度遠超常人，甚至大多數時候都是多加照顧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與親近，」沈進斟出酒水，遞了一杯給二長老：「難道你不覺得很像一個沈家人嗎？」

二長老沉了片刻，不不願地道：「算是吧。」

沈今初的資質似乎就像是為沈家量打造的一樣，無論做什麼都非常恰到好，再加上所掌管的靈之界，假以時日一定會為沈家最大的助力之一。

「那你還對有什麼不滿嗎？」沈進有點疑地問道，「這麼一個聰明又好學的孩子，你為什麼不喜歡呢？」

「我沒有不喜歡，我隻是不善於和陌生人打道，」二長老目冷淡，「尤其是一個前麵十幾年一片空白的人——我沒辦法做到完全對信任。」

「家族脈已經檢驗過了，也沒有任何學習過其他家族法的跡象，如果真像你所說的，是別的家族安排起來的探子，那就意味著從生下來開始就被定上了潛其他家族部的命運……這麼有潛質的孩子，這樣做豈不是太浪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