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845識相

其他幾位王妃夫人神更復雜了。

他們本來也以為安平隻是在故意嚇唬他們的,難道真因為莊親王妃說錯了一句話,就要換世子,新帝會聽嗎?!

答案自然而然地浮現在眾人心中。

新帝對安平敬若親母,這區區世子之位對於莊親王妃而言,是關乎家的大事,但對於皇帝來說,這種事本就不痛不,新帝十有**不會駁了安平的意思,多半會答應吧。

他們這些宗室勛貴都是靠爵位在大盛朝立

對宗室來說,反正宗室的姑孃家也不可能嫁給新帝,新帝要娶誰納誰,管他們什麼事,他們最多也就是撈點好,哪能和他們的爵位比!

對勛貴來說,雖然兒是能進宮的,但是,進了宮能不能得寵還難說,能不能生下皇子,將來皇子能不能當上太子就更渺茫了。

們籌謀著讓兒進宮,那是希幫自家錦上添花,若要為這種前途渺茫的事,折了自己兒子的爵位,這些個侯夫人、伯夫人們自然是不願意的。

一眾眷都是又驚又怕,心跳砰砰跳。

“……”肅親王妃攥著手裡的紫檀木佛珠,移開了目,沒看莊親王妃。

安平顯然正要殺儆猴呢,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下安平的麵子,沒準安平還要拿自家開刀!

莊親王妃見肅親王妃不說話,一冷意從腳底板直沖上來,渾發涼。也就是想幫人說項謀那麼點好,怎麼就會牽連兒子把世子位給丟了呢?!

“……”

“……”

“……”

廳堂,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不敢再說話,生怕這要一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下一個遭殃的人就是會自家。

看了一場好戲的涵星心裡慨不已皇姑母實乃中豪傑,威武,實在是英明神武!

涵星對於肅親王妃與莊親王妃這兩位叔祖母,也是頗有幾分瞭解的。

這兩位叔祖母啊,眼皮子淺得很,無利不起早,是該讓點教訓!

皇姑母乾得委實是雷霆萬鈞,真漂亮!

安平懶得再理莊親王妃等人,一邊起,一邊招呼端木緋表姐妹三人道“緋兒,紜兒,涵星,我們走吧。”

“我們看牡丹花去,剛剛禮親王府送來了一盆‘十樣錦’,是王府的花匠專門培育的。”

端木緋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興致地說道“聽說,一株‘十樣錦’上有十種的牡丹花,開時齊開,謝時齊謝,是牡丹花中的極品。”

“我以前最多隻看過一盆牡丹花上有八種的花朵,還從未見過‘十樣錦’呢。”

端木紜落後了一步,含笑看著妹妹燦爛的笑靨。

出佩兮廳時,不地回頭朝廳的肅親王妃等人看了一眼。

不打得這些人痛了,就記不住教訓,總是一次兩次三次地蹦躂個沒完。這下應該可以清凈一段時間了。

安平帶著表姐妹三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說笑聲隨風飄進佩兮廳中。

廳中的眾人著安平一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好一會兒才收回了視線。

們麵麵相覷,心裡還有幾分忐忑。

“皇嫂,你可得幫幫我啊!”

莊親王妃急忙拉住了肅親王妃的袖子,淚眼朦朧。

肅親王妃也沒轍,隻能道“弟妹,你還是趕回府找你家王爺說一說,讓王爺和世子趕進宮找皇上求求吧。”

事到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莊親王妃猶如抓住了一浮木似的,立刻就站起來,道“皇嫂,你說的是,我得趕回去。”

莊親王妃再也待不下去,步履匆匆地走了。

在場的其他王妃夫人看著莊親王妃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唏噓不已。

們本來也隻是為了搏富貴,現在那是不敢想了。

安定侯夫人拍了拍口,還有些後怕,覺得經過今天這一遭,簡直要得心疾了。

在心裡對自己說,等今日的賞花宴後,回府一定要跟侯爺仔細說說。

說到底,新帝終究不是安平親生的,安平哪會如生母般真心實意地為了他著想。

安定侯夫人算是看出些門道了。

這位端木四姑娘是個會哄人的,不僅能哄得岑為義妹,為撐腰,現在又哄得安平也向著了。

其他幾位王妃夫人神復雜,他們今日滿懷期待而來,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結局。

們猶有幾分不平與不甘,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句“哎,說來都怪付家!”

這句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其他幾人也是心有慼慼焉,神激憤,紛紛地譴責起了付家

“沒錯沒錯。”

“要不是付家這麼來,連這種膽大包天的荒唐事也敢做,也不會讓安平抓到把柄,還遷怒我們上!”

“可憐了莊親王妃和莊親王世子這次可是被這對害人給害慘了!”

“……”

肅親王妃等人頻頻點頭,除了義憤與後怕外,還有幾分慶幸。

幸好自家沒被安平遷怒。

以後再也不摻和這種事了!

安平可不在意們怎麼想,已經帶著端木緋三人回到了牡丹臺。

牡丹臺聚集了不賓客,有的在賞花,有的在玩投壺、捶丸,有的在遊湖,有的則心不在焉,不時往四周張著……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也約知道公主府中一定是出事了,所以才會有陸續有那麼多人離席後,就再沒歸來。

新帝不見了,安平不見了,幾位宗室王妃與勛貴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還有端木家的兩位姑娘同樣不見蹤影……

因為心裡沒底,不人的神間就有幾分心神不寧。

那些公子哥們還好,隻顧著玩,而一些相的夫人已經忍不住相互打聽起來,想打探一下究竟出了什麼事。

“遊夫人,你可知道安平大長公主殿下去了哪兒?”

像遊夫人、範夫人、禮親王妃等人難免為眾人打探訊息的件。

方纔丫鬟去戲樓向安平稟告舉子來府外靜坐抗議時,遊夫人也在場,也聽到了端木紜被控謀殺堂妹的事,心裡在猜測安平的離席是否與此有關。

想歸想,遊夫人可不會把這事掛在上說,笑嗬嗬地裝糊塗“奇怪了,殿下不是剛剛還在附近嗎?”

遊夫人裝模作樣地朝四周看了一圈,不想,這一看,倒還真的看到人了。

“王夫人,殿下不是就在那邊嗎?”遊夫人笑地指了個方向。

王夫人等幾位夫人都順著遊夫人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安平不不慢地朝這邊走來,與一起的還有端木緋、端木紜與涵星三人。

四人言笑晏晏,安平角帶笑,看著心甚好的樣子。

王夫人等人麵麵相看,心中疑莫非是們多心了,本沒出什麼事?

一位四十來歲的夫人大膽地上前與安平搭話,試探地笑道“殿下,今日這難得的牡丹宴委實是熱鬧,也讓臣婦開了眼界了。以前這些個極品牡丹,臣婦那也隻是隻聞其名,今日纔是頭一回見。”

剛解決了某些纏人的“蒼蠅”,安平的心正好,戲謔地笑道“韓夫人過譽了。本宮這也是慷他人之慨罷了。”

看安平還有心逗趣,幾位夫人心裡纔算放下心來了,看來即便方纔真出了什麼事,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遊夫人卻是在安平後的端木紜,心裡也鬆了口氣端木紜既然從京兆府回來了,那顯然是應該說清楚了。

有人釋然,有人沒上心,也有人神微妙,注意到還了一些人,安平和端木緋幾人是回來了,可是方纔被安平走的那些人都還沒有回來呢!

既然驚了那麼多位王妃夫人,也就是說,公主府中之前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事兒還不小。安平的心如此愉悅,也就是說,事應該是解決了。

安平與幾位夫人寒暄完,就帶著端木緋三人上了牡丹臺。

上最後一級臺階時,安平忽然停下了腳步,想起一件事來,吩咐道“徐嬤嬤,你讓人把付大爺與付大也一起拿下,就送他們與付夫人、付姑娘母在一塊兒吧。”

安平袖,淡聲道“不能讓他們一家人分離了,不然付夫人為人母者又要‘牽掛’子了。”

徐嬤嬤還記得付夫人此前是如何在主子跟前大放闕詞,連忙領命“殿下放心,奴婢定會讓付夫人‘得償所願’。”最後四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徐嬤嬤上了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就朝付大近。

原本和付大在一個亭子裡說話的幾位夫人立刻覺到一種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氣息。

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中,徐嬤嬤走到了付大跟前。

其他夫人頓時明白了,徐嬤嬤是沖著付家這位大來的。

果然——

下一瞬,徐嬤嬤就指著付大的鼻子道“拿下!”

兩個婆子便上前,二話不說就把付大鉗住了。

“……”付大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臉懵,“你們乾什麼?”

無論是徐嬤嬤與兩個婆子都沒有回答的疑問,兩個婆子不客氣地把付大往外拖拽,作近乎魯。

“……”

“……”

這邊的靜這麼大,自然而然邊吸引了周圍不,那些賓客都無心賞花閑聊了。

不止亭子裡的幾位夫人,不遠的其他夫人也是又驚又慌,明明看安平的心很好啊,怎麼說拿人就拿人呢?!

這是公主府吧?

這些夫人幾乎要懷疑自己進了東廠或北鎮司了。

在眾人復雜的目中,付大夫人被拖走了,很快就沒影了。

安平自然看到了賓客們驚慌的神,笑嗬嗬地招呼牡丹臺上的賓客們道“沒什麼事。大家繼續賞花吧!”

安平笑靨如花,神自若。

其他人卻像是咬了一口黃連似的,心本就靜不下來。

沒什麼事?!

安平這都把付家的大拿下了,怎麼還能“沒什麼事”呢?!

某些夫人心裡反而更慌了,此刻再看牡丹臺上這些姹紫嫣紅的牡丹花,他們不覺得繁花似錦,反而覺得這牡丹宴本就是個鴻門宴才對!

宴會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有些繃,有人提心吊膽,也有人沒心沒肺,該玩玩,該吃吃,該笑笑。

平日裡最貪玩的涵星此刻有些心不在焉,愣愣地看著不遠的一盆紅牡丹。

思人,看著這盆紅牡丹,涵星不想起了端木綺,端木綺最喜歡的就是紅牡丹了。

涵星的臉上不有些失落。

端木緋與端木紜敏銳地注意到涵星的異狀,姐妹倆換了一個眼神。

端木緋挽起涵星的胳膊,拉著去賞花,“涵星表姐,你看那株‘十樣錦’,是不是很漂亮?”

端木紜挽起涵星的另一邊胳膊,表姐妹三人圍著那盆“十樣錦”點評了一番。

一些夫人與姑娘也都聽說了禮親王府剛剛送來一盆“十樣錦”的事,也都跑來賞花,有人即興詩,有人興致地當場作畫,有人借機與端木緋搭話。

牡丹臺上,氣氛又漸漸地熱鬧了起來,早把付大夫人拋諸腦後。

又過了一盞茶功夫,肅親王妃、安定侯夫人等人也陸陸續續地從佩兮廳來到了牡丹臺附近。

沒有安平的吩咐,們也不敢隨意走,畢竟他們已經得罪安平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些王妃夫人的神間難免就流出幾分不自然,即便坐下了,目還是時不時朝安平和端木緋的方向瞟,有後怕,有忐忑,有後悔,有尷尬,坐立難安。

在場的賓客中不乏火眼金睛之人,很快就有人陸陸續續地去找肅親王妃、安定侯夫人等人搭話、探聽。

“王妃,我瞧你氣不好,可是頭痛癥又犯了?”

“王妃,我知道一個江南名醫善治頭痛癥,最近那位名醫恰好來了京城,王妃可要請那位大夫給您瞧瞧?”

“王妃,您要是子不適,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幾位夫人圍著肅親王妃說著話,全都是一副關切的樣子,誰也沒直接問,都指著肅親王妃自己說。

肅親王妃如何不知道們想從自己這裡探聽訊息,平日裡,一向這種眾星拱月的覺,也樂意些口風,以顯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可今天不同……

肅親王妃又朝安平的方向了一眼,想著莊親王府的下場,那是一個字也不敢多說。安平簡直就是棒槌,見人就打。

惹不起,那還躲不起嗎?!

肅親王妃知道付家母意圖算計新帝的事肯定是瞞不住的,估計在今日的牡丹宴後,不,怕是沒等牡丹宴結束,就會傳得人盡皆知。

其實自己說不說,都不重要,但即便如此,還是沒敢說。

可不能給安平任何發作的理由,畢竟莊親王妃也僅僅是錯了一句話而已。

肅親王妃心裡打定了主意,於是乎,無論旁人怎麼打探,都是諱莫如深,要麼裝作不懂,要麼就故意轉移話題。

安平似笑非笑地朝肅親王妃的方向看了一眼,隻笑不語,也過去賞起那盆“十樣錦”來。

對於自己下的這記重藥,安平還頗為滿意。

果然啊。

這人哪,隻有痛到子上了,才會學乖,才會記教訓。

肅親王妃不說,安定侯夫人也沒說,但是自有其他夫人管不住自己的,忍不住說了兩句,這話隻要起了頭,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等到評出了牡丹花王的時候,剛剛發生在蓮影閣的事都已經在闔府的賓客之間都傳遍了。

接下來的賞花宴就多了幾分微妙的氣氛,不人心思浮,更有人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牡丹宴散了,不人都迫不及待地告辭了,生怕安平誤會他們也是別有目的。

端木緋與端木紜於申初也告辭了。

這時,賓客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中辰街上也變得空曠了不

姐妹倆坐著端木府的馬車離開了公主府,目的地自然是沐國公府。

沐國公府還是慕炎親自挑的位置,選了距離中辰街僅僅不過兩條街的位置,另一個好是距離皇宮也比原來的權輿街要近得多。

對此,端木憲很滿意,他上早朝方便了;端木紜也同樣很滿意,以後進宮看妹妹也近些。

反正回府近得很,趕車的馬夫也就不急,馬車趕得不快不慢,但求平穩。

馬車從中辰街右拐向大槐街時,一陣“嗖嗖”的破空聲突然響起,兩支利箭如閃電般劃破空氣,攜著淩厲的殺氣,朝馬車急速地來。

拉車的馬匹了驚嚇,發出激的嘶鳴聲,鼻腔噴著白氣。

路邊的那些路人也看到了這一幕,不人都是下意識地駐足,驚撥出聲。

兩支箭矢越飛越快,一支向馬車一側的視窗,另一支朝著趕車的馬夫去。

千鈞一發之際,兩個著黑的暗衛如鬼魅般出現在馬車旁。

兩人極為默契,一人擋下向馬夫的那一箭,另一人反手擋下向車窗的那一箭,然後他就直接守在了視窗,頗有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兩個暗衛都有誌一同地看向了街邊的一條小巷子裡,他們可以肯定方纔的那兩箭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此刻,那狹窄的小巷子裡空無一人,箭的刺客十有**已經跑了,不過應該還沒跑遠。

即便如此,兩個暗衛也沒有去追,都靜靜地守在馬車旁。

對他們來說,四姑孃的安危重於一切,至於刺客,跑就跑了唄。

馬夫一邊拉住馬繩,一邊安著躁的馬匹,須臾,馬匹就平靜了下來,馬車暫時停在了路邊。

路邊那些路人還有幾分驚魂未定,七八舌地說著話,大多慶幸沒傷著人。

墨酉又環視了周圍一圈,眸幽深,渾警戒,對著馬車裡的端木緋稟道“四姑娘放心,屬下這就護送姑娘與令姐回沐國公府。”

“勞煩二位了。”端木緋溫聲道。

馬夫的臉有些慘白,他揮了下馬鞭,又繼續趕著馬車上路了,隻是全上下繃得彷彿一張拉滿的弓弦。

馬車依舊趕得不快不慢,但是馬夫現在又是另一種迥然不同的心態,他是不敢快,也不敢慢,生怕又有什麼變故……

怕什麼,來什麼。

當馬車駛到大槐街的街尾時,又是“嗖”的破空聲響起,一箭淩厲地向了馬首。

墨戌的反應極快,劍一抖,準確地擋下了這一箭。

這才隻是開始而已。

接著,五六箭從兩個方向朝馬車的車來,一箭比一箭淩厲。

兩個暗衛都是死守在馬車旁,隻顧著擋箭,隻守不攻。

眼看著馬車周圍一片箭雨落下,路人嚇壞了,紛紛就近地躲進了街邊的鋪子、茶樓裡,生怕不一小心被誤傷了。

這些路人逃的同時,慌不擇路,難免也會撞到人和,街道上,一片飛狗跳,淩不堪。

忽然,兩個手持長刀的黑刺客從街邊一家酒樓二樓的雅座縱而下,鋒利的刀刃在下寒閃閃。

墨酉與墨戌彼此對視了一眼,一人分了一個刺客,迎麵而上。

“砰!鐺!”

劍與刀相撞之,火花四,刀劍撞聲此起彼伏,還夾著陣陣箭矢破空聲。

車廂外,暗衛與刺客打得不可開;車廂裡,姐妹倆麵麵相看。

端木緋一邊挑開窗簾一角,往外看了看,一邊拿起了小火爐上煮著的一壺熱水。

端木緋角一勾,抬手就把手裡的這壺開水澆了出去。

“嘩啦!”

煮沸的開水朝其中一個刺客潑了過去……

“啊!”

一陣如殺豬般淒厲的慘聲直沖向雲霄,這喊聲從大槐街的一頭傳到了另一頭,聽得人頭皮發麻。

那刺客手裡的長刀手掉在了地上,雙手捂著紅通通的臉,慘不已。

一時間,街道上似乎隻剩下了那刺客的淒厲的慘聲,連周圍的那些路人都被這一幕吸引,一時忘了逃跑。

墨酉看著這可憐的刺客,為對方掬了一把同淚,暗暗嘆道主母就是厲害!果然不是普通的姑娘。

墨酉角一勾,手下的功夫一點也沒含糊,趁著對方分神,連忙出手,一記手刃狠狠地劈在那名刺客的後頸上。

那名被燙傷的刺客兩眼一翻,就暈厥了過去。

聲也隨之停止了。

眼看著同伴被製服,另一個三角眼的刺客眼底閃過一抹慌,手下的招數難免也了。

相反,墨戌則更從容了,把那些冷箭給墨酉來應對,他自己專心對付那三角眼的刺客,一劍比一劍快。

一片刀劍影。

那三角眼的刺客被墨戌得節節敗退,反攻為守。

三角眼的刺客有些慌了。

按照他們本來的計劃,第一步,他們應該在前麵中辰街和大槐街的拐角把保護端木緋的暗衛引開,先調虎離山,然後再繼續下一步計劃,可是,他們放了餌,暗衛卻沒有上鉤。

他們沒轍,隻好在這個位置發了第二波猛攻,一方麵以冷箭分散暗衛,另一方麵他們兩人趁機一舉拿下端木緋!

不想,計劃再次出了變數。

一個刺客折了後,攻勢也就了。

墨酉一個橫掃,作瀟灑地又打落了兩支冷箭,漫不經心地催促道“墨戌,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墨戌神一冷,用實際行回答了墨酉的質疑,銀的劍一閃,一劍削過了三角眼刺客握刀的右腕。

隨著一陣尖銳的慘聲響起,長刀手而出,“咣當”地掉落在地。

三角眼的刺客狼狽地捂住自己右腕上的傷口,刺目的鮮自五指間滴答滴答地落了下來……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人正在閲讀<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