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知我者謂我何憂》第8章 別張,我不是什麼好人
在gdg的相聲裡麵,有一句特別經典臺詞就是:「別張,我不是什麼好人。書趣樓(www.shuqulou.com)」這逐漸為我和人往時候的口頭禪。
假如在十年前,我恨不能揪著別人的耳朵告訴他:「我是個好人!」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經歷,我突然意識到還是別指做個好人,至別指做一個人們公認的好人,那樣真是太累了。
我們注意一下,生活裡對好和壞的定義是什麼樣的呢?似乎沒有很明顯的界限,這是很正常的,畢竟沒有那麼純粹的好人壞人,一類專門為了讓我們尊重崇拜,另一類供我們唾罵鄙視。人類的本是自私的,這也就是說明「趨利避害」是基因裡的一個碼,不是我們輕易擺的。因此,我們定義周圍的事時候,帶有太多的主觀彩,我們是自己小宇宙的中心,一切圍繞著我們的需求。
張大爺為人和善,每次下樓打招呼,他都麵帶笑容,特別和善,他的存在使得我覺得我和街坊關係很親近,我喜歡這種覺,所以張大爺是個不錯的人;劉大爺腳不方便,我曾經在路上看到他自己坐著椅吃力的爬坡,於是過去推著他走到了坡頂,劉大爺格很好,逢人便說,於是我為他們口中的好小夥,這種虛榮令我很舒爽,所以,我覺得劉大爺也是不錯的人,有機會我還會去幫助他;張大姐人也不錯,有一次小區裡來了一個流獻車,踴躍的去獻,因為並不是特彆強壯,先完後有點虛弱,然後坐在路邊休息了一會,然後離去,後來在小區榮榜裡麵,張上了一張不知誰拍的照片……
衚衕口老李家的孩子無拘無束四惹禍,經常被其他街坊找到家裡告狀,於是附近的人家都告誡孩子,遠離老李家孩子;還有一個外來人員在這邊租房子,後來聽說他有竊的前科,鄰裡街坊開始孤立他,後來搬走了;隔壁村子裡的一個村室搶劫,把屋主弄殘了,判了幾年刑,大家都議論說:「這種人,還是槍斃了好」……
不知什麼時候,「道德綁架」這個辭彙開始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人們像刺蝟一樣豎起防備的刺,對理直氣壯的弱勢群橫眉冷對。我不想站在任何一隊裡,選擇了中立。我喜歡自由隨,不願意到流條條框框的束縛。當我給長者讓座時候,討厭聽到「尊老」的稱讚,也討厭聽到「讓座是分,不讓座是本分」對我有利的辯解。
我不是什麼好人,我隨而為,按著自己的行為準則行事,我可以任而為,前提是不要給他人造困擾。不會為了去得到好的評價而讓自己行為變得目的十足,或者去費力來討好別人,也不因為付出沒有回報而耿耿於懷,不會為了躲避壞的評價,讓自己人前變得乖巧和圓,背地裡卻咬牙切齒。
我不是什麼好人,善小而為之,不足以頌揚,惡小而改之也不足以當楷模。其實我是很想要當一個行為沒有缺失的君子,可放眼看去,這個世界上凡是還活著的人,隻要敢站出來說自己是君子,好人,榜樣的,都辜負了世人對他們的期,所以隻要有機會,我肯定反其道而行,告訴全世界,我不是什麼好人,我隻是日三省乎己,努力做著無己無功無名的事。都別張,別被我的一個好的行為嚇到,也不用去找我上的汙點作為「壞人」的例證。我不是什麼好人,不需要你們花力來證明,直到死去,我都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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