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妃:妖孽王爺纏上門》第七十七章 天降一個未婚夫

阮綿綿回頭一看,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書生,長得按村里人的眼來看應該屬于相貌不錯的,但在眼里就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

的相面來看,這書生命宮帶直紋,從相書上來說,直紋在命宮又懸針紋同,主神經衰弱個偏忸怩。

“你這是做什麼?阮綿綿這小賤人居然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要跟好好說說。”書生怫然道。

“不是,哥,你看看周圍的人。”到底要臉,得快把臉都埋在口去了。

書生抬頭一看,周圍的人正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一個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原來他剛才責問阮綿綿的聲音過高,把周圍人的注意力給引來了,結果阮綿綿偏生裝出不認識他,讓周圍人以為他是調戲民的登徒子。

書生臉一變,連忙用袖子掩住臉,帶著妹妹恢溜溜的跑了。

阮綿綿面無表的走了一段,低頭看向了小包子:“說吧,那個男的是誰?”

小包子遲疑了下,悶悶不樂道:“魏大哥是你的未婚夫。”

“噢,姓魏啊。誰給我訂的親?”阮綿綿慢悠悠道。

“是咱爹。”小包子聲音變低了:“魏大伯是爹的同窗好友,爹一向佩服他的文才學問,所以就把你許配給魏大哥了。”

“……”

阮綿綿冷笑,真是一個好爹,自己跑的沒影了,還給留下這麼個爛攤子。

“那那個魏大伯高中沒?想來咱那個爹慧心識人,投資獲益了吧?”

小包子聽出了阮綿綿口中的嘲諷之意,想到親爹干的好事,他都覺得對不起二姐了。

小包子聲音更低了:“沒有,趕考那年魏大伯生病了,然后就一直沒有好過。爹沒出門趕考前,爹還一直接濟魏家呢。要不魏大哥也不可能去念書的。對了,魏大哥現有的束修錢都是咱家給的呢。”

“等等。”阮綿綿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又追問了句:“你說什麼?我沒聽懂,你再說一遍。”

小包子快哭了:“二姐,我是說現在魏大哥的束修都是咱家給的。”

“朱氏這麼小氣的人能舍得給?”阮綿綿嚴重懷疑這事的真實

“魏大嬸與的關系不錯,而且是遠房親戚,所以一直供著呢。大家都說魏大哥的學問好,將來一定會考中舉人的。”

“呵呵。”阮綿綿冷笑,朱氏吃著阮家的用著阮家的,把阮家的姐弟往死了使喚,卻拿錢供給一個外人讀書,這里面沒有什麼貓膩打死都不信。

阮綿綿眼睛不定的閃著,心里盤算著怎麼把這個突如其來的未婚夫給解決了。

見阮綿綿心不好,小包子也乖巧地不說話了,只是跟著阮綿綿走。

兩人走了一會,天已經大亮了,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這個鎮什麼名字?”阮綿綿以前逛過古鎮,三國城什麼的,但那都是后世重新建造的,哪有象這個原原味更吸引人?

看了一會,阮綿綿的心倒是好了許多。

“這個鎮元寶鎮。”

“元寶鎮?這個鎮很有錢麼?”阮綿綿眼睛一亮,準備做的日化品都是高端產品,自然是鎮上的人越有錢越有消費能力了。

“嗯,很有錢。”小包子用力點了點頭道:“比咱們村有錢多了。”

“……”

阮綿綿低垂著眼瞼瞥了眼小包子,抿了抿

好吧,就不該問小包子這個問題,小包子自己都才來過兩次鎮上,一次是不會說話的時候,一次是這次。問他還不如自己觀察呢。

阮綿綿于是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兩邊雖然都是平房,但裝修的倒是古古香,都是用木頭雕花用的窗與門,外面一清水的刷著紅漆,顯得又莊嚴又喜氣。

門口家家戶戶都掛著紅燈籠,預示著生意紅紅火火。

門楣的兩邊都掛著涂著黑漆的長牌匾,上面用金漆寫著對聯,對聯不外乎與店鋪經營有關。

如大酒樓就會寫著:“門迎福咱有鴻福,店有財神發大財。”然后門正中則一個大黑匾寫著店的名字:鴻福酒樓。

古時候的院也寫得很含蓄,上聯是:天地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稱臣,世間子在此寬解帶。

更搞笑的是一個廁所也寫著對聯:上聯是:大開方便之門,下聯是:解決后之憂,橫批是眾屎之地。

各種各樣的對聯是千奇百怪,看得阮綿綿津津有味,差點笑暈。

一路上小攤小販則在店門口擺著小攤子,只要不擋住進出的大門,店鋪也不會出來干預。整個鎮上給人一種祥和的覺。

阮綿綿看到了之前坐牛車一起來的鄉親,們也在其中擺著攤子,正熱的給過往的行人推銷著自己的東西。

“這位大姐,請問百草堂在哪里?”阮綿綿隨意的攔住了一個面相慈善的婦人。

“百草堂啊?就在那里,你往前走五百步的樣子就能看到了。”婦人熱的往前指著道,又道:“小姑娘你是第一次來鎮上吧?”

“是啊,大姐你怎麼知道呢?”

“要不是第一次來鎮上,這鎮上哪個不知道百草堂呢?”婦人笑瞇瞇道。

“大姐真是聰明。”

“呵呵。”被稱贊的婦人笑得合不攏,更加的熱了:“正好我也要往那里走,不如我帶你過去吧。”

“不用了,太麻煩大姐了。”

“唉,你我一聲大姐,還說什麼外道的話?走吧。”婦人轉就往回走了,一面走還一面介紹道:“你找百草堂就對了,百草堂的掌柜心眼好,做事地道,而且醫高明。對了,小姑娘,你去百草堂是做什麼?你是看病還是……”

“我采了一些藥材,想問問百草堂收不收。”

“你采的藥村?你認識字?”婦人看向阮綿綿的目更加的和了,還帶著一對讀書人的尊敬。

“認識幾個字。”

“能認字的子可不多,你還能認識藥材,真了不起!”婦人一臉的艷羨:“認字的子就算是嫁人也能嫁得好,對了,姑娘,你有沒有訂親了沒啊?”

阮綿綿額頭一陣黑線,卻裝作害道:“這得父母作主。”

“瞧我……”婦人也覺得不好意思,歉意地看了眼阮綿綿:“我這人就是口無遮攔,姑娘你別生氣啊。”

“不會。”阮綿綿好脾氣的笑了笑。

婦人夸道:“姑娘脾氣真好,將來不知道哪個有福氣的娶了你,哎呦,這說著話就是不覺得,這不,百草堂到了,你快進去吧。”

“謝謝大姐。”

“不客氣。”婦人對著阮綿綿揮了揮手,又掉頭走了。看來是專門送阮綿綿來的,并不是順路。

阮綿綿輕吁了一口氣,太熱也讓人不了啊。

小包子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眼底一片的笑意。

“笑什麼笑?”阮綿綿瞪了小包子,裝著生氣的樣子。

“不笑。”小包子里這麼說,但眼睛都笑了一條線了。

“神農嘗百草,醫流百世。”阮綿綿念著兩邊的對聯,再看向了門正上方的牌匾:百草堂。

正看著,百草堂里傳來響聲,阮綿綿就看到一塊門板了起來,然后被人扛走,出了一塊寬三十厘米的隙來。

古代鋪子的門不是現在的門,兩扇門一合就是門了。

古代鋪子門是用比門框高出三十公分,寬度為三十厘米的木板組的,用多塊木板與門臉的大小有關。

門臉大的,可以用二三十塊木板,門臉小的也得七八塊。

上門也很方便,里面砌了匚形門槽,第一塊門板了最左邊門檔后,后面的挨著排,排到最后,等最后一塊木板撞了,右上角一個活絡的木棱子往下一掰,住了所有的門板,在右下角鎖上個鎖,這門就關得死死的了。

電視里所放的拿個刀子從外面把門栓子給挑開了,那是本不可能的。

值夜的小二還睡眼朦朧的樣子,把門板都卸好了,還在那里不停的打著哈欠。

藥鋪子不跟一般的鋪子相同,開門開得晚,甚至都得到已時才開門,也就是咱們現代的九點。畢竟只要不是急病,誰也不會一大清早就往藥鋪里跑。

但這百草堂辰時就開門了,說明這家鋪子還真是有醫德的。

“小二哥。”阮綿綿帶著小包子笑瞇瞇道。

小二抬起頭看向了阮綿綿,臉上立刻出笑容:“這位姑娘,你是抓藥還是看病?看病的話,大夫還得等一會,抓藥的話,我這就給你抓。”

“我不抓藥也不看病,我是來賣藥的。”

“賣藥?你采了啥藥材?拿來我看看,我看看能不能作主收了。”

阮綿綿跟著小二走堂,堂三面墻上全是藥柜,按類別同類的藥品放在同一個柜子里,上面還寫上了類別,與現代的藥房有相似之

讓阮綿綿不暗嘆這掌柜的做事認真仔細。

中間放了幾張椅子,是用來讓客人休息的地方,顯得很人化。

進門的左角是一塊空地,那里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筆墨,看來是給大夫坐堂用的。

整個藥鋪布置的寬敞整潔,明亮有條理,讓阮綿綿走進來覺很舒服。

“姑娘,把你賣的藥放在這里吧。”小二指著休息的桌椅,讓阮綿綿把藥材放在桌上。

阮綿綿將背簍放在了桌上,掀開了表面的布,出了里面的蟬蛻。

“這是蟬啊,哎呦,這麼多啊。”小二看著蟬就笑了起來:“村里這玩意兒多,不過大多數人不知道這是能藥的,姑娘倒是明,摘了這麼多。這蟬雖然能藥,但因為普遍,所以價格并不高,不過你摘的蟬外形完整,我給你最高價一百五十文一斤,姑娘能接的話,我就能作主收了。”

“行。”阮綿綿點了點頭,白來的東西,十斤能賣出一兩五錢的銀子,很滿意了。

而且也知道小二沒有欺騙,這玩意鄉下太多,還真是不怎麼值錢。

“那行,我幫你稱一下。”

小二把背簍稱了一下,然后倒出了蟬蛻,又稱了下背簍,一算下來正好十斤。

“正好十斤,一共一千五百文,你是要銀子還是銅子?”

“要銅子吧。”

反正一會也要買東西,銅子數起來更方便。

“那好勒。”小二把蟬蛻搬走了,然后拿出兩串錢來:“這一大串是一千文,這小串的是五百文,姑娘你點一下。”

“好。”阮綿綿把銅子遞給了小包子,讓小包子點。

小包子高高興興地點了起來。

這時阮綿綿道:“小二哥,你們收不收參啊?”

“收啊,不過價錢得看參的好壞了,好參與普通的參價格差的很大呢。”小二笑道:“姑娘手中有參麼?”

“有。”阮綿綿遲疑了下道:“不過我這人參讓人看了,說是值錢的。”

“是嗎?”別看小二態度好,但從心眼里是不相信阮綿綿說的話的,一個小村姑能知道什麼人參的好壞?就算是最差的參也得賣個十幾兩,十幾兩銀子對村里人來說就是了不得的大錢了。

所以小二也沒準備阮綿綿能拿出什麼好參來。

阮綿綿想了想,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支兩百年左右的參,這一拿出來,小二愣了。

“哎呦,姑娘,沒想到你手里還真有好東西,嘖嘖嘖,看這參須子,長得真好看,這,真是漂亮,這味道……哎呦,還有泥在上面呢,真新鮮啊……”

阮綿綿一頭的黑線,怎麼覺這小二是賣參的啊,這可勁的夸!

“小二哥,你說個價吧。”

阮綿綿打斷了小二滔滔不絕的評價。

小二一窒,訕笑道:“不好意思啊,姑娘,我這人就是這樣,看不得好東西,看到好的就忍不住想評價一番,嘿嘿,這參是好參,我沒本事給姑娘估價,你等會,我把掌柜的來。”

說完,小二把參往阮綿綿手里一塞,就往里走去,才走兩步,又不放心叮囑:“小心拿著啊,別傷著參須子。”

阮綿綿:……

這到底是誰的參啊?

“掌柜的快走,你倒是快點啊!”

不一會,里屋傳來小二的催促聲。

“知道了,催催催,催命啊,平日里干活怎麼不見你這麼勤快?催人倒是催得急!你別扯我,小心我的假牙掉了。”

“您哪來的假牙?您只有假胡須好麼?”

“你這臭小子說什麼呢?就知道拆老夫的臺!要是讓客人知道老夫是假胡須跑了怎麼辦?”

“客人是來看病的,又不是看您的胡須的,啥時候您改行賣胡須再說胡須的事吧,哎呦,掌柜的,你倒是快點啊,你這磨磨蹭蹭的,等您走出去,外面的小子都長大小伙了,耽誤了人小子金榜題名房花燭,您這罪過就大發去了。”

“噗”阮綿綿聽了笑出聲來,只聽兩人的對話,阮綿綿就對這個掌柜充滿了好

能與小二這麼沒大沒小相的掌柜,定然是個樂觀開朗的人,從相書上來說,開朗的人大多都是慈善之人。

果然隨著小二的拉扯,一香云紗長袍的老者氣吁吁的走了出來。

老者看上去六十歲的樣子,紅滿面,連個皺紋都沒有,烏發長須,很有些仙風道骨的姿態。

雖然是剛起床,但眼神清明亮,不帶一的渾濁。

從面相上來說,是個正直善良之人。

“掌柜爺爺。”小包子對著掌柜恭敬的道。

“哎喲,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懂事?小許,去,拿些零來給這孩子!”

掌柜出了和藹的笑容,快步走到了小包子的面前,還小包子:“乖孩子,是你要賣人參麼?”

“不是,是我二姐要賣人參。”小包子甜甜一笑。

“你二姐?”掌柜看向了阮綿綿,眼神就不如看小包子那麼和藹了,帶了一探尋的明。

阮綿綿也不怵的任他打量。

“姑娘,這是我們江掌柜。”小二在一邊熱的介紹。

阮綿綿點了點頭:“江掌柜好。”

江掌柜笑瞇瞇道:“小姑娘,聽小許說你手里有一棵上好的人參?”

“是!”

阮綿綿把蓋著人參的布揭開了:“江掌柜,這就是我要賣的人參。”

“這人參!”江掌柜騰得一下站了起來,表嚴肅道:“小許,去把我的單照拿來。”

阮綿綿知道單照就是現代的眼睛,不過外形是跟現代的放大鏡一樣。

小許應了聲就跑去拿單照了。

江掌柜一面欣賞著人參,一面隨意問道:“小姑娘,這人參你是在哪里摘的啊?”

“就在我們山里,我采草藥時發現的。”

“噢?你還認識草藥?”江掌柜抬起眼,驚詫地看著阮綿綿。

“認識一些。”阮綿綿不的道。

“那你倒說說認識什麼草藥啊?”

“鄉下人就認識一些普通的穿心蓮,麻黃,魚腥草,益母草,三七頭等等,大概一百來種的樣子。”

“能認識一百來種的藥材就很了不得了。”江掌柜看著阮綿綿出了喜歡的笑容:“以后你采了藥村就送我這里來,我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江掌柜。”

江掌柜點了點頭,倒是收下了阮綿綿的謝。

因為鄉下人認識藥材的并不多,而百草堂這樣的藥堂藥材來源其實都是固定的,所以平時很收村民送來的藥材。

一來村民送來的藥材因為村民認識有限,經常會夾雜著類似的藥村的廢草,要是普通廢草還好些,弄得不好還是有毒的,會給藥房帶來更大的麻煩。

二來村民不知道怎麼保存藥材,有時即使是采的很好的藥材,結果因為保存不當給存壞了。

要是便宜的藥材還好些,上金貴的藥材,看到了還不得心疼死啊?

不過百草堂也知道村民生活的艱難,所以要是有人送藥材來,看著差不多的還是都收了。

江掌柜接過了小二的單照,仔細的看了會,贊道:“這人參好啊,雖然只有兩百年的樣子,但是參味濃郁,參飽滿,參形完整,品相為極佳之相,這樣吧,我按兩百五十年份的人參給你算錢,給你三百兩銀子怎麼樣?”

“行。”

三百兩銀子在古代也算很多了,能在鎮里買上一套小四合院了。合到人民幣也有六十萬的樣子,所以阮綿綿知道江掌柜開出的價錢很地道。

“小許,拿銀子來,拿兩張一百的銀票,五張十兩的小銀票,十錠五兩的銀錠子。”江掌柜吩咐完對阮綿綿道“你一個姑娘家還帶著一個小孩子,這麼大面額的錢全放在上不安全,你把銀票藏著,十錠五兩的就放背簍里,這樣拿起來也方便,別人也不會太過關注。”

“謝謝江掌柜。”就算是江掌柜不這麼吩咐,阮綿綿也準備讓江掌柜這麼給,不過江掌柜想得周到,倒不用阮綿綿多費口舌了。

小包子在一邊已經傻了,那一對大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這輩子別說三百兩銀子了,三兩銀子都沒見過。

剛才數銅子的時候,他都覺幸福的快要飛起來了,只覺得這輩子數銅子是最幸福的事。

哪知道后面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

看到小包子的樣子,江掌柜笑道:“哎呦,這傻小子,張這麼大,蟲子都飛進去了。”

江掌柜惡作劇心起,拿起了一顆糖放到了小包子的里。

小包子只覺里一陣的甜味,才發現自己竟然高興傻了,紅的臉躲到了阮綿綿的后去了。

江掌柜一陣的大笑,對著阮綿綿道:“以后你也不要我江掌柜了,你和這小子一樣我江爺爺吧。”

“好的,江爺爺。”阮綿綿也不矯,加上對江掌柜很有好,遂應了下來。

“那行,你們買完東西早點回家吧。”

“好。”阮綿綿把放著銀子的背簍放在了小包子的背上,然后把放香胰子的背簍正準備自己背,突然,放下了背簍,從背簍里拿出兩塊香胰子來:“江爺爺,這兩塊香胰子,一塊給你,一塊給小二哥。”

“香胰子?這是啥?”

“就是跟皂角一樣的東西,香香的,是我姐自己做的。用著可舒服了,江爺爺,你聞,我的頭發都洗得香香的,而且很溜。”

小包子迫不及待地要顯擺自己的姐姐,還把頭湊到了江掌柜的手邊,讓江掌柜

江掌柜,笑道:“哎呦,真是,還很香,你姐姐真是個聰慧的,居然想到做這麼個好東西來。”

“那是!”小包子與有榮焉,一副驕傲的樣子。

那樣子逗得大家開懷大笑。

“行,我收了。”江掌柜捋須笑了笑,對著小二道:“小許,把這些點心包了給小子拿在路上吃。”

“好勒。”小二麻俐的去找紙了。

阮綿綿不好意思道:“不用了,江爺爺。我們自己買就行了。”

“買啥買?你能送我禮,還不幸我送你們點吃的?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掌柜佯裝著生氣。

阮綿綿只好收了,約定下回采到好的草藥再送來。

阮綿綿與小包子走出了百草堂,小包子還跟做夢似的,不停的追著阮綿綿問:“二姐,這是真的麼?咱們真有三百兩銀子了麼?”

阮綿綿好笑道:“你要再說,被人知道了,那銀子就可能被了。”

小包子嚇得不敢問了。

不過到底是小孩子,憋不住話:“二姐,這人參你是時侯采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我不是說了麼,我找著一個地方有好幾棵人參呢,昨夜我又去采了一。”

“噢。那下回我跟你一起去,別被人發現了。”

“好。”

有了錢自然得把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住到祠堂后,雖然糧食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鍋碗瓢盆雖然也有,但那是祠堂的,等把村里的祠堂搬到阮家老宅去,這些東西也要搬走的。

所以阮綿綿一路上把鍋碗瓢盆農什麼的都買了些,這些花了一兩多的銀子,把小包子心疼的直咧

兩人又跑進店里,買了些布匹。阮綿綿是不會做服,但阮蔓青會做,做的服比買的便宜,所以為了堵阮蔓青的,阮綿綿買了幾匹布。

不過三人上的服早就破的不能穿了,阮綿綿又給每人都買了三套服,沒敢用太好的料子,就是普通的麻布。

他們剛搬出來,就吃得好穿的好,那會把本來的優勢變了劣勢。甚至會讓人以為朱氏之所以們是有正當理由的。

何況他們姐弟三弱的弱,小的小,財不外這話阮綿綿是知道的。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晚上沒有被子蓋還是冷的,阮綿綿又買了三條薄被子。

棉花被不便宜,薄薄的三斤被就花了三百文一條,三條被子又花了小一兩的錢。加上布匹,整整二兩銀子又沒了。

小包子見花錢如流水出去,心疼都快哭了。

買東西時阮綿綿旁敲側擊了下,哪家胭脂店的口碑好,客源多。

這話一問出去,被人笑話了,因為元寶鎮不是什麼特別大的鎮,鋪子從街頭到街尾不過是一千米的樣子,胭脂又不是什麼消耗特別快的事,所以整個鎮上就一家胭脂店,人屋。”

不過那家人屋是全國聯鎖店,所以沒有什麼店大欺客一說,口碑也很好。

阮綿綿拿了香胰子去,正好人屋的掌柜也在。

人屋的掌柜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約二十多歲,長得那是千,笑得眼波流轉,能生生的把人的魂都勾了走。

這種人只一站在那里,就是一個活招牌。

估計只要進去的人,看到掌柜國天香的容就一定會買下任何自己能夠承的胭脂水了。畢竟買這些玩意不就是為了讓自己變麼?

人屋的掌柜娘。

確實夠的。

不過阮綿綿對這個娘最大的印象有兩個,一個是兇人,誰要是臉埋在那對大兇里,一定能把憋死。

為什麼知道呢?

因為這個娘太熱了,把阮綿綿拿出來的香胰子試用了后,興的把阮綿綿摟在了懷里。

阮綿綿的小臉蛋頓時整個就埋進了口兩團里,那如凝脂的兩團瞬間塞住了的鼻腔與口腔。

除了聞到一陣陣幽幽香味,還有窒息的覺。

阮綿綿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才從娘的懷里掙扎出來,才救回了一條小命。

第二印象那就是娘這人不簡單,因為阮綿綿從娘的里聞到了腥的味道。雖然很淡很淡,淡到幾乎聞不出來。

這種腥味可不是人每個月都會有的,而帶著殺氣的。

阮綿綿從娘的眉眼之間也覺到了殺戮之氣,就算是了再多的胭脂也掩蓋不了印堂的暗黑。

那是冤魂纏繞的面相,只是里的煞氣住了怨氣,所以那些怨氣拿沒法子。

阮綿綿不管娘的真實份是什麼,只和娘做生意而已。

只要娘不對有惡意,不會多管任何閑事。

他們天師世家遵循的是因果循環,改變任何人的命運都是會遭天譴的。

娘談生意談得比較愉快,用的是跟現代差不多的營銷手段,就是把香胰子放在店里試賣,每五天結一次錢,不管店里賣多錢,每塊給阮綿綿五百文。

阮綿綿覺得這方法很好,兩人爽快的簽了協議。

出了人屋,看到了斜對角有一個書肆,阮綿綿決定先買些筆墨紙硯和千字文,回去先教著小包子。

兩人一進書肆,就看到幾個書生模樣的人在里面挑選筆墨。

看到阮綿綿與小包子,都出了鄙夷之

這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思想在古代人的心里是固的。

阮綿綿現在還穿著補丁帶補丁的服,小包子更是穿得跟個花子似的,就他們進書肆,自然是會引起眾人的輕視了。

“小二,你們怎麼回事?連花子都放進來,你讓我們怎麼安心看書?”

一個書生趾高氣揚的對小二道。

小二連忙賠禮道歉,然后走到了阮綿綿面前,低聲音道:“姑娘,你要賣胭脂水在那邊人居,我們這里是賣筆墨書本的。”

小二說得雖然婉轉,但阮綿綿也聽出語氣中的輕視。再說了,就這樣子,象是進人居消費的麼?這不是明晃晃的取笑麼?

好吧,確實剛從人居出來。

阮綿綿突然發現娘還真是不錯,至沒看到這樣的打扮把給趕出人居。

小包子正貪婪吮吸著筆墨的香味,聽到小二話,不心虛的扯了扯阮綿綿的擺。

“你嚇著我弟弟了。”阮綿綿面一寒,冷冷道。

小二一聽也火了:“嚇著就嚇著了,怎麼了?一個小花子,不打你們就不錯了,怎麼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你們呆的地方麼?去去去,快出去,再不出去,別怪我報啊!”

“報?”阮綿綿冷笑:“我一不,二不搶,你憑什麼報?好啊,你不是想報麼?報吧,報完了,我就告你一個誣告良民之罪!”

小二頓時傻眼了,他以為阮綿綿不過是個鄉下小丫頭,沒想到還是個知法的。

小二到底是個見多識廣的,眼珠一轉,就笑著討好起來:“哎呦,姑娘,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呢?這位小公子,對不起啊,你別生氣啊。瞧我這!其實我心地還是很好的。你們看,你們慢慢看吧,對了,這里有一些價廉的紙,姑娘與小公子要不要看看?”

阮綿綿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見小二都低三下四的陪禮了,也不為已甚,遂點了點頭道“那有勞小二了。”

“不客氣。”

小二笑著把姐弟倆引向一邊的角落,與之前那些書生正好離了一個對角。

那里都是堆著一些過時的書籍,還有一些理的筆墨紙硯。

“這位姑娘,你看看這些紙都是上好的宣紙,是用來抄書賣用的。只是路過江南時被突如其來的雨給淋著了,所以不能再用來抄書了,不過用來寫字還是沒問題的。我看這小公子應該是初學練字的,用好紙那是浪費了,這紙正好,價廉。你覺得怎麼樣?”

“這多錢一沓?一沓多張啊?”

“這一沓是一百張,本來要一兩銀子,不過現在理價,二百張一兩銀子。”

“都沒有人買了還兩百張一兩銀子?小二你是蒙我吧?”

“哎呦,瞧姑娘說的,我蒙誰也不能蒙你啊?剛才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是讀書人,你定然是知道行的,這兩百張紙才一兩銀子,你上哪去都沒這個價,這都是我們的虧本價。”

“賣不出去,放這里給老鼠啃了更虧。”阮綿綿笑瞇瞇道。

“哎呦,姑娘啊,你這不是咒我們麼?”小二想了想,問:“姑娘,你確定要買麼?”

“廢話,我不要買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練皮子玩麼?”

“行,”小二出壯士斷腕的決心,一點頭:“一口價,三百張一兩銀子,姑娘同意就錢。”

“四百張一兩銀子。”阮綿綿慢悠悠地砍介。

“不行,那我們虧死了。”小二把頭搖得跟貨郎鼓似的。

“不賣出去更虧。再過一陣弄不好就發霉了,不發霉紙也變脆了,到時當廢紙賣人家都不要。”

小二聽了臉一變再變,一咬牙痛道:“行,賣給你,四百張一兩銀子!”

“好。”阮綿綿笑道:“點一下,一共多沓吧,我全要了。”

“全要了?太好了!”小二終于出了笑容:“這一共是二百零一沓,你給五兩二百五十文就行了。”

“五兩銀子吧,買了這麼多,怎麼也得給個添頭吧。”

“哎呦,姑娘,那可不行,已經虧了,不能再虧了。”

“債多不愁,虱多不,都虧了還在乎一沓紙麼?行了,就這麼說定了。包起來吧。”

“這……這……”小二遲疑了會,終于一點頭:“行,我給你包起來,這錢……”

小二還是擔心阮綿綿沒錢。

阮綿綿從小包子的簍子里拿出了一錠五兩銀子遞給了小二。

小二接過用力咬了一口。

阮綿綿似笑非笑:“不是假的吧?”

小二手微窒了窒,尷尬地笑道:“瞧姑娘說的,這不是習慣麼?習慣,呵呵,不是針對姑娘的,別生氣啊。我給你把紙包起來,定給你扎得妥妥的,對了,你還要看筆墨麼?這里還有一些理的筆墨,都是不錯的。”

“行,你包紙去吧,我再看看。”

“行!”小二興高采烈的去拿繩了。

終于把這些積的紙都賣出去了,掌柜回來一定會贊揚他一番。

幸虧他機靈,道歉道得快,否則把財神趕出門了!沒想到穿得破破爛爛的姐弟兩居然還真有錢!

“小二!”

“干嘛?”小二正在找繩,看到這前那個指責阮綿綿的書生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麼回事?讓你把那兩個花子趕走,你怎麼不趕啊?你這樣以后讓我們怎麼再來顧你們店?這是降低了我們的份啊!”

小二斜睨了眼這書生,心里想你有什麼份啊?不就是讀了些書麼?考了這麼久連個生都考不上!每次來這里看書不買書,就算花錢也是花上幾十文買些理墨,哪象兩姐弟那般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的?

就這還看不起別人?

小二皮笑不笑道:“李公子,這進門就是客,我們不能以貌取人欺負客人是吧?這孔子還說呢,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你……”李公子臉脹得通紅,沒想到他一個堂堂的書生竟然被一個小二給教訓了。

“李兄,你怎麼了?”

這時門口傳上來一道男子的聲音。

姓李的書生連忙轉過頭,看到來人出憤憤之道:“魏兄,你來了正好,你給評評理。這書肆居然讓花子進來,我不過是提醒一句,這小二卻對我怒相向,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什麼?讓花子進書肆?不會吧?”那位魏兄出奇怪之,看向了小二:“小二,李兄說的是真的麼?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們以后還真不能來這里買書了,這太損害我們讀書人的面了。”

小二冷笑道:“你們口中的花子剛買了五兩銀子的紙,你們這些高貴的讀書人倒是買了多錢的宣紙啊?”

“什麼?五兩銀子的宣紙?小二你不是會騙我們吧?”

“我吃飽了撐的騙你們?我這不正在找繩幫著扎宣紙麼?”小二翻了個白眼,往桌下找繩去了。

李書生與魏書生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阮綿綿姐弟。

魏書生一見阮綿綿姐弟一下眼睛就突出來了,氣匆匆的走了過去:“阮四丫!怎麼又是你?你就這麼魂不散的跟著我做什麼?你立刻馬上現在給我回去,知道不知道!對了,把紙留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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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主:只要你不天天纏著我做那事,我什麼事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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