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妃:妖孽王爺纏上門》第八十三章 終于把賈氏給甩了

賈氏這麼一說,眾鄉親都愣了,不敢置信地看著阮綿綿。

要說朱氏陳老壯搶了阮綿綿姐弟的東西和錢,這大家都信,畢竟陳家一家子這麼多年的做派在那里,村里哪個心里沒有點數?

但要說賈氏搶東西,大家都有些不信的。

賈氏是誰?

賈氏可是阮家姐弟的親娘啊,這親娘還能害自己的親生兒?

人賈氏可說了,只拿了布和東西,沒拿錢,而且這些東西還是阮綿綿讓送去的。想相信阮綿綿吧,這村里誰不知道賈氏是養媳,朱氏本不把當人看。現在賈氏跟著兒過,雖然窮了點,但到底沒有人管著,也算是老鼠跌進了白米囤過上了好日子。

賈氏心要不向著兒,還把家里的東西不經兒同意就送給朱氏,那賈氏不是犯賤麼?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吧?

可是要是相信了賈氏的話,那豈不是說這一切都是阮四丫弄出來的事?

這麼一想,難道真是阮綿綿為了報復賈氏之前拿鐮刀砍,而給賈氏挖的坑?

真是細思極恐。

眾人看向阮綿綿的目就充滿了戒備,一個連親娘都能算計的人,還算是人麼?說不得哪天得罪了,把他們也算計了。

村長的眉微皺了皺,目如刀尖般向了賈氏。

阮綿綿是什麼樣的人,如果說之前村長還不能說比較了解,但經過今晚阮綿綿說起香胰子的事后,村長對阮綿綿的襟早就佩服的五投地了。

別說是阮綿綿了,就算是他,如果有這麼個生錢的買賣,他都不可能就這麼白白的給了族人。

可偏偏這個從小食糠咽菜連服都沒一件整的小丫頭片子卻毫不在意的給了出去。

試想,這麼視金錢如糞土的娃子,能為了一百兩銀子而設計自己的親娘麼?再說了,阮綿綿能對族長都這麼照應,還能害自己的親娘?

得虧阮綿綿沒聽到村長的心聲,否則一定會給村長一個響亮的回答:是!

因為村長不了解世上有一種各阮綿綿式各

前世了解阮綿綿的人都知道,阮綿綿看上的人,那人想不飛黃騰達都不行,阮綿綿要厭惡的人,那麼那人連活下去都是奢侈。

本來這個計就是針對陳家設的,哪知道賈氏自己愿意幫陳家頂鍋,頂鍋就頂鍋了,還反咬了一口。

既然賈氏這麼愿意幫著陳家算計,那為什麼不全賈氏呢?

阮綿綿冷冷一笑,沒想到賈氏還驚喜。只是想著陳家吐,賈氏卻反過來給了一刀。

這一刀真是得準啊!換了原主一定被得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惜,現在不是原主,芯子是了。

這時阮蔓青匆匆的趕了過來,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頓時臉都白了。

不,不行,絕不能讓二妹陷害親娘的名聲給傳了出去,這樣二妹就毀了!

一個箭步沖到了賈氏的面前,對著賈氏就跪了下去:“娘,求求你,你布拿了就拿了,那錢你讓拿出來吧!那可是別人給二妹的錢啊,要是還不出來,二妹要做牢的啊?”

賈氏哭了起來:“二丫啊,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就認為娘是錢的賊麼?那錢我可真沒見著啊,你也不想想,你二妹從小到大連個村都沒出過,怎麼可能去了趟鎮子就有人給了一百兩銀子?

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啊,不是一文啊,人家憑什麼給啊?二丫啊,你可是娘一把屎一把尿親手拉扯大的,你不能學著你二妹一樣把娘往死里啊,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這一輩子就生了三個孩子,一個個不把我當人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娘……求求你……求求你……你放過二妹吧……”阮蔓青肝腸寸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是親娘,一邊是的親妹,不知道該怎麼辦?

“求我?”賈氏幽幽道:“你真是我的好兒,求著我承認了別人的錢!二丫,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做讓我怎麼活啊?”

阮蔓青痛苦不堪,哭得幾乎斷氣。

阮綿綿目憐憫地看向了,心中輕嘆。這個姐姐,真是讓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賈氏教得太愚孝,太懦弱了。

幾乎是另一個賈氏的翻版,不,只能說賈氏表出來的翻版。

賈氏!

阮綿綿看向賈氏的目一沉,不得不說,對賈氏越來越得刮目相看了。

別看賈氏剛才在那里似乎是向著阮蔓青哭訴,可是話里話外卻向村民傳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阮綿綿手中不可能有一百兩銀子,從而坐實了阮綿綿污蔑的事實。

果然,聽了賈氏的話,村民就懷疑起來:“哎呀,賈氏說的沒錯啊,你說四丫連村都沒出去,人家憑啥會給一百兩銀子啊?”

“就是啊,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呢,哪個能這麼就給了四丫這個小丫頭片子?”

“難道賈氏說的是真的?這發生的事就是四丫給賈氏挖的坑?就是為了陷害賈氏的?”

“哎呦,兒害親娘,這是要天打雷劈啊,四丫頭啊,就算賈氏是養媳可是也你親娘啊,你怎麼能這麼害呢?”朱氏一見立刻來神了,在一邊就煽風點火起來。

圍觀的人有的道:“四丫啊,朱氏說得沒錯,賈氏再不好也是你親娘,這冤枉親娘拿你錢的事可做不得啊?人在做天在看,這是要遭報應的啊。”

“是啊,四丫,你要不再好好找找,說不定那錢你放在別忘了呢?”

“就算是一百兩銀子,也不能拉著村長把人家門給砸了吧?這大半夜的多嚇人啊?好歹也是親娘呢,這麼做真不是東西!”

眾人議論紛紛,連族老都用懷疑的目看向了阮綿綿。

不怪族老們懷疑,實在是之前吳氏也沒說有一百兩銀子的事,這突然就多出了一百兩銀子的事,哪個都覺得奇怪。

朱氏在那里見針,說著阮綿綿的各種不好,反正就是腸穿肚爛黑心黑肺的那種,眾人看向阮綿綿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時賈氏一把抓住了阮蔓青,尖道:“二丫,你和四丫頭最親,你說,四丫手里到底有沒有一百兩銀子!你就拿我來發誓!你如果說假話,我就不得好死!”

賈氏自然知道那些東西里是沒有一百兩銀子的,也知道阮家姐弟就阮蔓青是最重的。不象兩個小的,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所以要當著眾人的面問阮蔓青,要著阮蔓青親口承認是阮四丫設計陷害的。這樣阮綿綿就會臭名遠揚,從此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沒有了名聲的阮綿綿還不是任要死要活在手里隨便圓麼?

想到那個人,賈氏的眼里就迸出一抹怨毒之

阮綿綿看著想害想得快瘋了的賈氏,不心頭涌起一陣的疑

明明是賈氏的親生兒,可是賈氏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呢?那種想害的想法甚至了賈氏的執念了。

這太奇怪了。

如果說賈氏恨,這麼多年,為什麼賈氏不下手弄死原主,偏偏自己來了后就變得這麼瘋狂?

難道因為自己來了,不賈氏控制了,所以引起了賈氏藏在心底的惡念?

只是賈氏自己也就了,明明知道阮蔓青是仰慕的,孝順的,甚至是期待的母的,卻還要阮蔓青來指證,這不是往阮蔓青心口上刀子麼?

為了弄臭,把另一個兒也得痛苦不堪,這賈氏簡直不是東西!

“娘,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阮蔓青痛不生地看著賈氏,淚流滿面,如果可能,來承這一切。愿以死來保護妹妹。

“我你?你竟然說我你?你還是不是我親生的兒?明明是四丫陷害我,你卻幫著來害我?你沒你這個兒!你給我滾!滾啊!”

賈氏一掌拍開了阮蔓青。

阮蔓青撲倒在地,撞得角都破了。

可是卻如不知道痛般,掙扎著爬向了阮綿綿,哀求道:“二妹,姐求你了,放過娘吧。求求你了。”

阮綿綿微閉了閉眼,淡淡道:“大姐要我怎麼放過娘?是承認我陷害娘麼?”

阮蔓青頓時眼中閃過一道驚恐之,拼命搖頭:“不,不是,你不會陷害娘的,我相信你。”

見阮蔓青還沒愚孝到幫著賈氏來害,阮綿綿終于心頭一,扶起了阮蔓青:“姐,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麼?不是我不放過娘,而是娘不給咱們活路啊。這是想死咱們姐弟三個啊。”

“娘……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阮蔓青一臉的迷茫,眼里全是掙扎的痛楚。

“這個就得問娘了。也許是娘的吧。”阮綿綿將阮蔓青放在吳氏的懷里,走向了賈氏,微微一笑,有如罌粟般艷卻致命。

賈氏不自的瑟,戒備道“你……你……你想做什麼?你想弒母麼?我告訴你,你可別來,鄉親們都看著呢。”

“弒母?我沒興趣,殺了你還臟了我的手!”阮綿綿湊到賈氏耳邊低聲音道:“不管你有多,總有一天,我會挖出來。”

阮綿綿有意加重了個挖字,讓賈氏嚇得一個有可原啊?

最重要的是明天還能采鮮花掙大錢,眾人心又無比的好了。看向阮綿綿與村長的目頓時變得看金子一般的熱了。

陳老壯冷笑道:“哼,編,編,你繼續編。我倒要看看明天村民送花來,你拿什麼錢給!也不看看你連一服也沒有,還有錢收鮮花?那可是五十兩銀子,不是五文!”

村民一聽,頓時心又沉了下去。眼地看著阮綿綿。

阮綿綿點頭道:“沒錯,我是沒錢,所以人居的掌柜借給我一百兩銀子收鮮花啊,人居的掌柜說了,就算是再欠也不能欠鄉親們的,這錢是現稱現付的,不過現在錢被爺你拿走了,你快把錢拿出來吧,明天還得給鄉親們付錢呢!”

陳老漢一聽臉沉了下去,沒想到他想著揭穿阮四丫這個小賤人,倒被小賤人給繞進去了。

“合著你說了半天想訛我錢啊?”陳老壯大聲道:“鄉親們,你們別聽胡說,這是騙你們幫做欺師滅祖的事呢!”

“呸!你算什麼師什麼祖?還欺師滅祖?不要臉!”阮二呸了聲道:“鄉親們,你們不要聽陳老壯的,四丫說的都是真的,之前四丫去村長家前,也來我家了一趟,說起了收鮮花的事。這事我明白著呢。噢,對了,四丫也給我送了碗蘿卜排骨湯,你們不會認為我吃了四丫的湯幫著四丫說話吧?”

“不會!”眾人都哄笑了起來,不但是為了阮二的話,更是為了因為阮二的話把鮮花的事落實了。

吳氏也道:“四丫在我家也說過,明天是給現錢的,我還問了一句,哪來錢,說是人居借給的,現在上沒錢,祠堂沒錢,這錢不是朱氏拿的是誰拿的?”

阮綿綿也拿出了合約遞給了族老道:“這是合約,族老要是不相信,你可以看看。”

合約上雖然沒寫借給阮綿綿的事,但是寫了要的數量,和每塊給的錢,最起碼有了這合約能取信于人。

經過這麼一鬧,這阮家的老宅早就燈火通明了,好些人都舉著大火把照明,跟白天沒啥兩樣。

族老是認字的,先是慢吞吞的打開了合約,等看清了每塊五百文時,嚇得手一抖,差點把合約掉在地上。

然后族老就傻傻地看著阮綿綿不說話。

族老這樣子可急死了一邊的人了:“族老,你快說啊,這是不是合約啊?”

“就是啊,族老,你別在那里發愣,不說話啊,你這到底是要急死誰啊?”

“族老,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都快被你急死了!”

邊傳來一陣陣的催促聲。

族老深深地看了眼阮綿綿,聲音里帶著一,現在變了鄉親們的錢,眾人立刻都怒了。

一個個窮兇極惡的瞪著陳老漢,大有陳老漢不拿出錢就要跟陳老漢拼命的架勢。

陳老漢見一群人都盯狼盯著般盯著他,心里也是發的。他要是真拿了阮綿綿一百兩銀子也就算了,偏偏本就沒拿!要他平白出一百兩銀子他怎麼肯干?

他惡狠狠地瞪著阮綿綿:“四丫頭,你這麼訛我的錢,你不怕遭天打雷劈麼?”

阮綿綿微微一笑:“我阮綿綿向天發誓,如果你手里的一百兩銀子不是我的,我遭天打雷劈!”

古時候人很重誓的,要不然之前阮綿綿說發誓讓賈氏不得好死,賈氏也不會那麼憤怒了。

所以本來就認定了陳家拿了阮綿綿錢的村民更加相信阮綿綿的話了。

阮綿綿其實本不怕應誓的,是天師傳人,除了作惡多端讓老天都看不過眼想收了,否則任何誓言對都無效。關鍵也沒發誓啊,陳家現在的錢可不都是阮家的麼?阮家的不就有一份子麼?

阮綿綿笑瞇瞇地看著陳老漢,眼底卻沒有一點的溫度。

陳老頭想了想道:“村長,我就拿了些布匹,錢真沒見到,布匹東西我可以還給你們,要錢,你就問賈氏要吧!一定是賈氏拿去的,要不拿出來,你們揍死,上府告都行。”

陳老頭擺明了就是耍賴,一副要命一條,要錢沒有架勢。關鍵還扔出去的還是賈氏的命!

賈氏一看不好,眼下所有的人都幫著阮綿綿,就算是咬死了沒拿錢,估計大家也不相信。

撲通一下就跪在了阮綿綿的面前:“四丫,都是娘的錯,娘不好,求求你,放過娘吧!娘知道錯了,娘以后改好不好?”

娘跪兒那是真要遭天打雷劈的。

得虧阮綿綿不是真的原主,否則賈氏這麼一跪,原主以后進回之道定然會烈火油煎之刑。

阮綿綿更是厭惡賈氏這個黑心黑腸的渣娘了,都這樣還不忘害人。

“既然娘知道錯了,那把錢出來吧,畢竟那是鄉親們的辛苦錢。”阮綿綿扶起了賈氏,一副為難的樣子。

賈氏會裝,不會裝麼?

賈氏一僵,臉難看之極,心里暗恨阮綿綿這個禍害說話害,現在在阮綿綿的口里,錢變鄉親們的錢了,要是不還,鄉親們不得剝了的皮啊?可是本就沒有看到一文錢,這錢讓哪去找啊?

沒錢可朱氏有啊!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何況陳老頭不是把扔出來麼?那麼就把朱氏拉下水!要死一起死!

看向了朱氏,撲通一下跪在了朱氏面前:“婆婆,求求你,把錢還給四丫吧,那不是四丫的錢,那可是鄉親們的錢啊?我就說不能要四丫的錢,您偏說是要孝敬您的,我當媳婦的礙于孝道只能答應了,可是這錢現在是鄉親們的啊,咱們可不能昧下鄉親們的錢啊。婆婆求求你,把錢拿出來還給鄉親們吧。”

賈氏不愧為人才,這一番話,直接把拿阮綿綿的錢說了朱氏搶的,還把自己變害人一方。現在口口聲聲說是鄉親的錢,就是為了著朱氏把錢拿出來。

因為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讓朱氏拿出錢的,能著朱氏拿錢的只有鄉親們。

朱氏氣得全發抖,對著賈氏就是一個耳:“好你個賈氏,居然連老娘都害!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看你們誰敢問我要錢!”

“不給錢我們就搜屋子!”一個脾氣的村民大吼了起來。

“對,搜屋子,連我們的錢都敢貪,反了了!以為我們都是阮家姐弟們?一個個任他們欺負?”

“別跟他們多說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搜屋吧!”

村民們一個個激憤起來,就要往里沖。

陳老頭拿起了栓子就擋在路中央,大吼:“誰要敢搜屋,別怪我不客氣!今天要想搜屋,除非我死!你們要不怕攤上人命,你們就來吧!”

“要死一起死!”朱氏也拿著笤帚與陳老漢并肩而立。

一時間兩方人馬僵持在那里,村民又不是真正的強盜,還能真室搶劫?要是惹急了陳老頭,真出了人命,那就完蛋了。

阮綿綿這時道:“村長,既然爺爺不愿出一百兩銀子,就不了吧。”

“四丫,那你的錢怎麼辦?”眾鄉親一聽不要這錢了,都不答應了,沒有錢明天怎麼付鮮花錢啊?

“對啊,你沒有錢,哪來錢付我們鮮花錢呢?”

“鄉親們別急,你們明天去采鮮花,這采回來就得晚上了,我明天一早就去人居,再問掌柜借個一百兩銀子便是,人居的掌柜是個非常好的人,會理解我的苦衷的。”

“人家才借你一百兩銀子,你連一個香胰子都沒給人,人能愿意再借給你?”

“也不是一塊都沒給人,之前給了幾十塊了,所以不算沒有抵押,大家就不用心這事了,就等著明天收錢就是了!”

一聽有錢,鄉親們就安靜了下來。

阮綿綿笑了笑,對眾人道:“正好族老,村長,還有大家都在,我有一個想法想讓大家給參考一下。

我是這樣想的,現在爺爺年紀也大了,大伯不好,大伯娘忙著照顧大伯都來不及,自然照顧不了爺爺,三叔忙著讀書,邊也離不開三嬸侍候,四嬸子平日要照顧三個孩子也不容易,我們姐弟三以后有香胰子的生意,恐怕也照顧不了我娘。

所以我想讓我娘留在陳家,好好照顧爺爺,一方面能盡孝,二來也不用跟著我們苦。當然,我們也不要爺爺白養娘,那一百兩銀子就算是娘的養老錢。你們說這樣可好?”

村長還沒說話,村里人就道:“這還有什麼不好的?賈氏本來就是朱氏的買來的養媳,照顧朱氏陳老漢那是理所應當的。村里哪家養媳不是得把老的養老送終的?何況你還給了一百兩銀子生活費,你對賈氏也是盡了孝心了。這一百兩銀別說賈氏一個了,就算是兩個賈氏都夠花了。”

“說的沒錯,四丫就是干大事的,這心沒的說!”

“老陳家這麼對待姐弟三,還這麼孝順老陳家,還給老陳家一百兩銀子,這簡直就是孝順子孫的典范啊!”

“陳老頭,四丫這麼為你們著想,你們愧不愧啊?”

陳老頭臉鐵青,他一分沒拿著,卻被說了拿了一百兩銀子。阮四丫這個小賤人沒拿一文錢,卻被說了孝順的典范,真是氣死他了!

可是他要不答應,阮四丫一定讓他賠錢。

左右賈氏在家里還能干活,留著就留著吧。再說了,怎麼說賈氏都是阮家姐弟的親娘,他就不信把賈氏控制在手里,那三姐弟還能撇開他們一家去自己去!

朱氏雖然不愿意多一個賈氏多一張,可是剛才賈氏陷害的事,可記得清清楚楚,既然阮四丫要把賈氏留下來,那正好,看怎麼磨賈氏!

陳老頭與朱氏對一眼,都答應了下來。

賈氏臉霎白,連連道:“不,我不留下來,我要幫們姐弟三做飯,他們這麼辛苦,我舍不得。”

阮綿綿被賈氏的無恥給氣樂了,臉上卻笑道:“娘啊,你這話說的,說的好象我們都不孝順,要使喚你似的。而且還阻止你向爺爺盡孝,這罪名我們可不能承擔啊!將來沉央可是要科考的,你要是真為他著想,那就好好在爺爺面前盡孝,到時等沉央得了功名,就給你請封一個誥命,那時你就是風風的老封君了。你就定定心心地在陳家好好盡孝,將來名遠揚,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呢!”

“我不……”

賈氏還沒說完,就被村長打斷:“賈氏,你推三阻四做什麼?難道你不想盡孝?難道你以前那麼孝順都是裝出來的?四丫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在陳家盡孝就是幫著他們姐弟三個了,難道你心里就想著福,沒想到著幫姐弟三?我可聽說了,你住在祠堂那是手,飯來張口,飯撿干的盛,挑好的吃,連個碗也不洗,你這是干啥?當去了?”

村長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嘩然了。

“不會吧,賈氏平日那麼勤快的樣子,到了四丫那邊會這麼懶?”

“賈氏在朱氏面前跟個老鼠見貓似的,咋到了四丫那就變了個人了呢?”

“那有什麼稀奇,賈氏敢對著三個孩子刀子,敢對朱氏刀子麼?”

“那賈氏還是在朱氏這里呆著吧,要是哪天又發瘋了傷著三個孩子怎麼辦?”

村長對陳老頭喝道:“行了,這事就這樣了,你們把賈氏帶回去好好說道說道吧!”

朱氏大手一拽,拉著賈氏就往里走,一面走一面罵了起來。

賈氏面如死灰,仿佛沒有生命般任朱氏往里拖。

抬眼間,看到阮綿綿亮晶晶的眼正譏諷地看著突然拼命掙扎,一把推開了朱氏沖到了阮綿綿的面前,兇相畢:“賤人!小賤人!你說,你是不是有意的!”

阮綿綿微翕:“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讓你們狗咬狗!現在你嘗嘗被咬的滋味吧!”

“啊!我殺了你!你這個禍害!”

賈氏瘋了般出手就要撓向阮綿綿的臉。

阮綿綿驚一聲,躲在了眾人后面。

阮二抬起一腳,把賈氏踹飛了出去,鐵青著臉道:“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娘,四丫全心全意為考慮,竟然反而恨上了四丫,簡直就是混蛋!”

吳氏也道:“平日里看倒是個好的,怎麼現在變了這樣?每次看到四丫都恨不得殺了四丫,這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啊?老頭子,以后可不能讓賈氏跟阮家姐弟多接了,免得出大事。我看賈氏在陳家倒是好好的,以后就拘在陳家出門吧。”

村長也一陣的后怕,對陳老頭斥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家都養的什麼人?本來賈氏弱的一個人,卻被你們得跟瘋子似的!現在我以村長的名譽命令你,以后別讓賈氏出門了,免得傷了人,知道麼?”

村里人接二連三的看到賈氏發瘋要殺人的行為,對賈氏也有些忌憚,生怕哪天賈氏發瘋把他們砍了,那他們哭都沒地方找去。

于是一個個都強烈要求陳老頭把賈氏管教起來。

陳老頭怕犯了眾怒,只得忍著氣答應了。

不過他答應歸答應,還不忘害阮綿綿一把:“四丫,你說的一文一斤的鮮花,可是誰的都收?”

“是的。”阮綿綿知道陳老頭以為不會收陳家的,所以有意這麼問,想破壞在眾人面前的形象。

偏偏不如陳老頭的意!

反正收誰的都是收,收上來都是掙錢,為什麼不收?

陳老頭眼中閃過一道惡意:“你一塊香胰子就賣五百文。你一斤鮮花才給一文錢,你這不是吸鄉親們的麼?鄉里鄉親的,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就掙些,至該給十文錢一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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