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妃:妖孽王爺纏上門》第八十九章 收花風波

“四丫啊,你啥時候學的武功啊?”

走到路上,老村長終于忍不住地問。

實在是四丫那一手碎磚功夫太嚇人了。

“我沒學過武功啊?村長爺爺要是說碎磚功的話,那您也可以啊。”

阮綿綿自然是學過武的,作為天師世家的傳人怎麼可能不會武呢?

但不代表阮綿綿愿意讓老村長他們知道。

“盡瞎說,我老頭子哪有這本事能一拳碎磚頭?要是能的話,我不得睡著了也笑醒啊?”老村長瞪了眼阮綿綿。

“真的,不騙您,不但您可以,姐和沉央也可以。”

沉央一聽自己也可以,大眼里出好奇之

阮綿綿笑嘻嘻的從背簍里拿出幾塊磚來一一遞給了三人:“這是我剛才撿的,你們看。”

村長試著,還沒怎麼用勁,磚頭就碎了渣渣。

村長一下驚呆了,看著自己的手發愣,喃喃:“天啊,我啥時也練了鐵沙掌了?難道是一品粥店的飯菜能讓人長出神力來?那五十兩銀子可花的真值。”

“噗!”阮綿綿噴笑了起來。

阮蔓青與小包子也好奇的試了試,兩塊磚無一例外的都碎了末。

阮蔓青驚得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那個,二妹,這是咋回事啊,我這還沒用力呢。”

小包子也一臉的求知

阮綿綿笑道:“之前在路上看到這幾塊磚覺得好看的,就想撿回去當個裝飾什麼的,哪知道一就碎了,你們要問我咋回事,我哪知道?”

村長拿起了磚頭看了一會,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臉不好道:“哪個黑心腸的燒的磚?這磚沒燒好,居然拿出來賣了。怪不得一就碎。四丫,你在哪撿的啊?咱們得回去告訴磚頭的買主,這磚可不能用,砌完了房子就塌了。”

“就在路上撿了幾塊,估計買主早發現有問題了,所以扔掉的。”

村長這才放下了心。

阮綿綿笑了笑,這磚還真不是古代生產的,而是拜現代黑心磚廠所賜。

隔了幾代的小表妹來家玩,拿走了一車好吃的,卻把帶來的小兔子留家了。

總是一條兔命,不能不管。

就在淘寶網上買了些磚,準備讓人砌個兔子窩,哪知道運來的是黑心磚,這樣的磚自然是不能用的。

后來兔子不知道逃哪去了,阮綿綿也沒急著理這些磚頭,一直扔在角落里,沒想到正好拿來嚇唬人。

回到了村里,村長就帶著阮家姐弟去找族老了,準備把今天的事跟族老說上一說。

哪知道到了大族老家里,大族老三兒媳小吳氏說族老們都在祠堂等著他們呢。

想來是今天早上小五急急的來村里的事讓大家知道了。大家都著急知道香胰子到底賣的怎麼樣。

這畢竟是關系到整個村的未來生計。

一行人就又回到了祠堂。

打開門,就看到阮二爺的腦袋往外探,看到村長他們,眼睛一亮,就迎了上來。

“大哥,怎麼樣?”

“急什麼?”村長瞪了他一眼道:“這麼大的人真沉不住氣。”

阮二爺憨憨地笑了笑。

走到了里屋,幾個族老都坐在那里,一個個眼睛都充滿了焦慮,看到村長與阮綿綿后都出急切之

大族老到底是年紀大,沉得住氣,問:“大富啊,你們吃過沒?”

“吃過了。四丫請我在鎮上吃的。”村長連忙道。

“你一個當爺爺還讓四丫請,你好意思?行了,不說這些了,坐下說說況吧。”

一品粥店的價格,就算是賣了他的老骨頭也請不起啊。

村長尷尬地笑了笑,沒跟族老爭辯,而是把況說了下,當說到一兩銀子一塊的供價時。

族老都驚得跳了起來,一個個瞪大了老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村長。

族老更是一把揪住了村長的領子:“大富,你再說一遍,你說清楚,是多錢一塊?”

“哎呦,大伯,您松手,快松手,傷著了我不要,可別累著了您。您慢慢坐下,對了,慢慢坐下。”

村長見族老緒。

阮綿綿這才笑瞇瞇道:“確實是一兩銀子一塊的供價,而且之前的五百塊也一兩銀子供了。現在是每天一千塊的供量,以后如果增加的話,還得漲價!”

“還得漲?”族老驚跳。

“那當然,這鮮花又不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原料以后咱們可得出錢種,種的不夠還得買,這不都是本麼?”

村長道:“四丫說的沒錯,這一兩銀子一塊還是便宜了人居了呢!”

族老白了村長一眼:“你還真是做商的料!一兩銀子一塊還便宜?你倒是買上幾塊試試?”

村長訕笑了笑。

阮綿綿忙道:“祖爺爺,這回可多虧了村長爺爺,您可不知道人居的掌柜雖然長得,但那心可是黑得,就見我小想欺負我來著,幸虧村長爺爺穩如泰山鎮住了掌柜,才談得這麼順利的。”

要想在村里做事,村長是必須維護好的。

阮綿綿自然不會吝嗇說些村長的好話。

村長聽了果然笑了起來了,一副得意的樣子。

族老點了點頭道:“這不是他應該做的麼?”

村長又道:“對了,幾位伯伯叔叔,這次四丫還試驗了一個晚霜的東西,那玩意也值老大錢了,人居的掌柜也定下了。以后你們就請等著發財吧。”

眾族老又追問了一番,一個個都欣喜若狂。

看阮綿綿的目的幾乎把溺死了。

讓阮綿綿這樣臉皮厚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族老對著阮綿綿慈祥地笑:“好孩子,一定要好好干啊,不要辜負了人居的一片厚。”

明明是人居靠發財好嘛?

阮綿綿腹誹著,臉上卻笑著應了。

趁著大家高興,村長把陳再壯的事說了一遍,瞬間把族老們氣得臉都黑了炭了。

大族老恨得直跺腳:“禍害啊,禍害!這陳再壯就是來禍害咱們阮族的!之前倒是看他們一家還算識趣,就懶得管他們的事,沒想到縱著他們,倒縱得連臉皮都不要了!這黑心黑肝的,簡直就是畜生!”

賭錢輸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賣起親侄親侄子來了,還是往不干不凈的地方賣,這是哪個當叔的能干出來的事?

村長也氣得不行:“可不是怎麼的?那黑心腸的還當眾說香胰子是四丫弄出來的,這不是把四丫往火坑里推麼?大伯,你可沒看到,那街上可都是人圍著呢。要是里面有一個兩個心思不正的,那四丫哪還有消停的日子?”

“禽!禽啊!”幾個族老恨恨道。

村長又道:“這事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要是誰都這麼算計四丫一把,以后四丫應付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就沒完沒了了,哪還有時候弄什麼香胰子的事?大伯,這事你可得作個主。”

族老沉了一會看向了阮二爺:“老二,去,把陳家族長請來。”

阮二爺應了一聲就跑去了。

阮綿綿這時從懷里取出了的一百兩銀子遞給了族老。

族老一愣:“這是啥意思?”

“祖爺爺,我說過,以后這香胰子的錢會給村里一部分份。我先拿這一百兩銀子給族里,其余的以后等結賬后再給。”

大族老看了看一百兩銀子,又看看阮綿綿,心里慨不已。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真金白銀又是一回事。沒想到這麼個瘦弱的娃子真能給村里掙出這麼大一份家產來了。

大族老想到以前對阮家姐弟不聞不問,心里一陣的慚愧。

“四丫,這錢我代表族里收了,我也代表族里謝謝你。”

阮綿綿微微一笑:“族老客氣了。以后沉央還得靠族里的護呢。”

大族老心里明白,正道:“你放心,我們阮族人定然會保護好沉央的,不會讓他的名聲有一的損害。”

阮綿綿點了點頭。

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沉央以后的仕途。雖然朱氏陳家不是他們的親,但卻占了長輩的名份。

注定會與陳家勢不兩立,那麼也就避免不了陳家對沉央的詆毀。

有了大族老這話,就算是陳家再怎麼說八道,都不足為慮了。

不一會,陳家的族長氣吁吁的跑了過來。

陳家的族長年紀不大,與村長差不多年紀。

陳家是外來戶,之前還是比較安分的。后來人口逐漸壯大了,就有了些別的心思。兩族之間經常有些

不過現在阮綿綿帶著大家做香胰子,陳家看到了好也知道自己族里以后跟阮家是天下地下的區別了。所以又夾起尾做人了。

畢竟沒有誰會跟錢過不去。

如果阮族人真的一火起來,把陳族人屏棄于香胰子之外,那陳族人哭都來不及。

鑒于此,陳族長那是來得屁顛屁顛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氣焰。

見了陳族長,大族老也不客氣,直接把陳再壯的事說了一遍,并問陳族長該咋辦。

陳族長自然是把陳再壯給罵了個狗淋頭,直嚷著要把陳再壯除族,不過罵完后又涎著臉跟族老求起了

陳老頭與陳族長可是親堂兄弟,這也是為什麼之前阮族不管阮家姐弟與陳家事的原因之一。一管就是上升到兩姓之間的爭執了。

族老也知道現在讓陳族長把陳再壯除族是不現實的,除族是個大事,又不是殺人放火,賣個親侄的事還真達不到除族的程度。

何況現在陳再壯還被送到牢里了,也算是懲罰過了。

大族老不過是給陳族長警告,希陳族長給陳老壯一家人施,讓陳家人以后消停點,別沒事找事。

陳族長又說了些好話,然后才臉帶著笑容回去了。出了門就板起了臉,讓人把陳老壯來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讓他管好小輩,別給陳家的人惹禍。

陳老漢黑著臉聽完罵,氣沖沖地回去了。想找陳再壯問問況,才發現陳再壯本就沒回家。

這一切朱氏都不知道。

朱氏正帶著一家子人在采鮮花呢。

朱氏雖然不想干活,可是現在房子房子沒有了,地,地沒有了,雖然手里有那麼些的存款,但是坐吃山空的道理朱氏還是知道的。

采鮮花來錢這麼快,朱氏是傻了才不去做呢。

小朱氏懶慣了,自然不愿意去,朱氏說了,不去可以,家里養不起閑人,回朱家去住吧。

小朱氏一聽不懶了,立刻跟著走了。

方氏向來最會拍馬屁,朱氏讓去就立刻答應了。不過去了后方氏一副悲秋傷月的樣子,在花里走來走去,又是念詩又作對,倒是把一邊忙著采花的婦人們惡心了一把。

文氏還是一如既往,直接就拿了些瓜子坐在花邊上磕了起來,腳邊還帶了個茶壺,一看就不是來干活的樣子。

把朱氏氣得夠嗆,對著文氏就罵了起來。

文氏照舊磕著瓜子,說要是朱氏覺得人手不夠,沒關系,回去把家老娘來一起采。反正沒嫁的時候,家里的活也都是老娘干的。

這話把朱氏氣得肝都疼了。這不是的心窩子麼?當年就是被騙了,才把文氏這個懶骨頭娶進門的!

再說了,文氏采的話,錢是歸的。文氏的老娘來采花,那錢算誰的?

朱氏拿文氏沒辦法,誰讓人家有三個跟熊似的親哥?

這就是古代娘家有人的好

兒媳這樣了,朱氏把目放在了幾個孫上了。

這次不但陳香玉,陳彩玉,陳玉,秦蓮兒都來了,就連陳也出了。

陳香玉與陳彩玉平日里也是拿針線繡過花的,所以采花這種事做起來倒也象模象樣,讓朱氏好一番欣

至于秦蓮兒,要是讓干別的,一定是不干的,但采花還是愿意的。覺得采花還是比較高雅的,很符合份。

不過為了顯示自己與眾不同,采花的手法也是別一格。

能采就好,朱氏也不要求更多了。甚至還覺得自己的孫就是高人一等,這采花的手勢都比旁人好看幾分。

卻不想想,賣的是花,又不是采花的手勢。就秦蓮兒這樣子,一天能采幾枝花?

玉最小,采著采著就去撲蝶玩泥去了。朱氏了幾回,陳玉很快就故態重萌了,朱氏也懶得管了。

至于陳,那是真的生慣養的,平日里那是當大小姐一樣養在陳家的。哪能真的采花啊。

就采了幾朵,朱氏就心疼了,直嚷著是不是把陳的小手給磨疼了。

這慢聲細雨,端茶送水的,還撐了把小傘擋著太,這哪是來采花的,就是來郊游的。

偏偏小懶看不上大懶,陳自已撐著傘坐著那里啃著水果,還看不慣文氏,話里話外把文氏說道了一遍,況在打谷場里時有發生,阮綿綿也沒想到自己收個鮮花,還能促幾對良緣。

不一會,阮蔓青帶著阮綿綿來了。

阮綿綿有意鍛煉阮蔓青,所以什麼事都帶著阮蔓青。

吳氏見阮家姐妹來了,就大聲道:“大家靜一靜,大家排好隊,不要爭不要搶,都能排上啊。現在開始收花了!”

眾人立刻自覺的排好了隊。

有擔心晚了收不到錢的,想依老賣老個隊。

吳氏狠狠地瞪了眼:“要是誰隊那就不收了。”

隊的頓時老實了。

幾個族老輩份高,所以村里人自覺讓族老家的先稱份量。

“三弟妹,先把你的花散開讓我看看吧。”吳氏對著大族老家三兒媳小吳氏,笑瞇瞇道。

小吳氏是吳氏的堂妹,嫁的又是村長大伯的三兒子,兩人算是親上加親。

小吳氏應了聲,招呼著自己的兒把花散在了大扁里。

這大扁有一張十人坐的圓臺那麼大,是村里用來曬面的。

吳氏走上前,用心的檢查了一下,見全是花朵,連一點桿都沒有,滿意的點了點頭。

“鄉親們,大家都來看一下,咱就按著這個標準收了,免得一會大家說我作弊啊。”

吳氏半真半假的招呼著眾人前來看小吳氏送來的花。這村里的人各有心思,誰懶,誰,誰,誰占小便宜,吳氏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麼做就是防著一會有人出來的東西不好,里卻說出不好聽的話來。

眾人都圍上去看了看,然后跟自己要的比較了下,差不多的自然是放下心了。差了些的自然就心里忐忑不安了,差得遠的直接就往后退了,然后倒在扁里重新加工了。

這一切吳氏都看在眼里。

等檢查完了小吳氏來的所有的鮮花,吳氏才給上了秤,對著阮蔓青報了個數。

“三,這一共是一千零五十斤,這是一兩零五十個銅子。你點點。”

阮綿綿早把換好的零錢放在了阮蔓青那里。

阮蔓青記了個數后,就把錢遞給了小吳氏。

記賬的方法是阮綿綿給阮蔓青的,用的是最簡單的阿拉伯數字,方便的很,也很好學。

小吳氏接過了錢,對著銀子咬了一口,笑得見牙不見眼:“對,對,對,沒錯。這是一兩零五十個銅子。”

有人起哄道:“哎呦,吳三嬸子,你只咬了銀子,可沒咬銅子,你咋知道那五十個銅板是真的呢?也咬一下吧!”

小吳氏笑罵道:“呸,我牙不好,要咬你來咬!還有哪個想咬,來來來,我提供銅子。”

“那咬完了把銅子給我不?”阮小二湊趣道

“行啊,被你的狗牙咬了我還不要了,你把你家鮮花給我補上就行!”

“那還是算了!”

“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

“四嬸子,五百六十文。”

“張二,七百八十文!”

“江嬸子,五兩五百七十六文!”

阮蔓青一個個的付著錢,一面報著數。

報到江氏時,眾人聽了眼珠子都紅了。

“天啊,五兩五百七十六文!江氏怎麼采了這麼多啊?這一采就采了五千多斤?我的媽啊,這到底是怎麼采的啊?”

“五兩銀子啊,一天就掙了五兩銀子!我這不是做夢吧?”

“人家來的人多,江家把他們姐妹都來了,來了二十多個呢,們年青手快,采五千斤很正常好麼?”

江氏接過了錢,高興的人都傻了。

一天就掙五兩銀子,換以前想都不敢想。

這分到姐姐妹妹手里,每個都能得個二三百文。

一天掙二三百文別說是人了,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

可想而知,的姐妹以后在娘家,婆家會得到怎麼樣的厚待了。

也在江族里會有什麼樣的地位了。

別看人嫁了人說是吃著夫家的飯,但其實骨子里還是靠著娘家。就看文氏賈氏的待遇就知道娘家有人的好了。

江氏笑得都合不攏了,把錢遞給了阮二

阮二也高興的很,笑道:“給我做什麼?還想使喚我這老骨頭幫著分錢麼?”

江氏臉一紅,把錢放在懷里。

阮二見江氏心不在焉,等著回家分錢,也不留在這里呆著,就打發江氏回家去了。

好在陪江氏來的還有好幾個姐妹,倒不怕路上發生什麼惡事件。

不過都是一個村的,也不可能有什麼搶錢的事。

江氏帶著姐妹們興高采烈的回家了。一路上一個個喜笑開的。

收花還在按步就班的進行著,有人的花帶了些桿,吳氏就鐵面無私的扣了些錢。

那人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也不好意思爭,只能想著明天采花時,一定要把桿都理掉,只留花盞。

也有人真的,不但連桿還有葉子甚至連泥都帶來了。

吳氏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老婆子:“哎吆,朱姐姐啊,我這可是收的鮮花,不是收的鮮葉子啊,你還是把葉子桿子理了再來吧。”

朱婆子臉一翻:“咋的?這上面不是鮮花麼?你不是收的鮮花麼?你咋收別人的不收我的呢?是不是欺負我老婆子啊?”

吳氏也不客氣了:“朱婆子,看在你年紀大的份上,我跟你客氣三分,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不是老了就可以依老賣老了。這年頭只是壞人也會變老而已。你要賣花可以,按著我們旁邊收的那樣子上來,你要是不一樣,你就讓開,后面的人還等著過秤呢!”

“吳氏,這個老貨瞎得得啥?啥壞人變老了?老娘可是阮四丫的親姨敢不收我的花麼?阮四丫,阮四丫,你給我出來!你出來!”

朱婆子是朱氏的親妹妹,兩人的長相可謂如出一轍,連脾氣也是差不多了。

三角眼一翻,就在那里囂起來。

阮綿綿走了出來,淡淡地看了眼朱婆子:“這位老太太,有什麼事麼?”

“什麼老太太?”朱婆子見阮綿綿老太太,高興的合不攏,湊到阮綿綿邊套著近乎:“哎呀,四丫啊,我是你的親妹,你可得得我姨。”

以為阮綿綿老太太是尊重呢,畢竟現在只有有錢人家的老夫人才會老太太的。

不知道阮綿綿是不想,怕沾污了這兩個字。所以直接把前世老年婦的稱呼拿出來了。

阮綿綿奇怪的眼看著:“老太太是不是搞錯了?這村里哪個不知道我阮四丫的是獨?”

“什麼意思?”朱婆子眼一瞪,立刻就翻臉了:“你這是說我冒認親戚麼?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縣太爺家的小姐麼?我要上桿子的認親戚?”

“這麼說你也知道你不是我親戚了?”

“屁話,你一個小浪蹄子,誰跟你是親戚?”

“既然不是親戚,我憑什麼要收你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你……”朱婆子這才知道被阮綿綿給繞進去了。

愣了愣,一盤就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哎呦,老天爺啊,你可開開眼啊,這年頭怎麼出現個這麼一個白眼狼啊,有了錢就不認人啊?姐啊,你快來啊,你親妹可被人欺負死了啊!”

“誰?誰敢欺負我妹妹!”

朱氏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一臉的橫配著出兇的三角眼,要多猙獰有多銹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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