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的忌》第081章 你會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

“蕭煜,你怎麼過來了?”我驚訝的問。

他把我拉到邊,回了我一句:“找過來的。”說著,他看向劉玉明,“土子不會拜你為師。”

劉玉明不急不緩的說:“你說了可不算。”

蕭煜臉更冷,鎖魂傘離手,飄到空中,旋轉的越來越快,帶起一陣陣的風。

劉玉明也站直,手上拿著一面八卦鏡。

眼看著他們就要打起來了,我連忙拽著蕭煜往外走,“蕭煜,走,這事咱們出去說。”

拽了他好幾下,他才跟著我們出門。

剛開始我是我拉著他走,到了後頭完全是他拖著我,直到走出人市,他才停下。

“不許拜劉玉明為師。”他說。

乍聽這話強,可仔細分辨還有些委屈。

他背對著我,我從後頭摟住他的腰,問:“為啥?”

他沉默半晌才說:“這輩子,我不想你再跟劉家扯上關系。”

“劉家?”我想著他話裡的意思,接著問:“劉玉明跟獨眼劉是一個劉家嗎?”

蕭煜轉,低頭看著我,道:“不確定,劉玉明背景神,我還沒查出來,所以我不放心你拜他為師。”

他頓了下,說:“我不通道法,但楊昊卻是行家,眼下他是去理他母親的事,等他回來,他會教你。”

“蕭煜……”我了他一聲,把臉埋在他懷裡,說:“我想跟著劉玉明學本事。”

我看得出來劉玉明對我沒有惡意,而且我懷疑他跟獨眼劉是一個家族的。

楊昊對我好,我也相信他會好好的教我,可我不能一輩子躲在蕭煜後,等著他給我安排好一切。

“不行。”他一口否決。

我抬頭,嚴肅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跟他講道理:“劉玉明對我的況很了解,知道我上有個人,說明他已經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

他抿起角,扭頭不看我。

手把他的臉轉過來,接著說:“麗雅的父親李泰對我沒有惡意,而劉玉明又很有可能跟獨眼劉是一個家族,我相信他們不會把我咋樣的。”

況且,李家的祖墳裡葬著餘家人,而劉家保留著銅錢劍,獨眼劉死後也被兵抬走,這兩家肯定有

他握住我的手,歎息道:“不可以,這些事不用你心……”

我踮起腳飛快的在他上親了下,笑嘻嘻的問:“行不行?”

“……不行。”他有些無語。

我又親了下,摟著他的脖子,都快要掛到他上了,拿出了小時候跟姥姥撒的勁兒,“行不?”

他繃著臉,說:“別鬧,我跟你說正事……”

這次我直接親住他,他眸加深,扣住我的腦袋,反守為攻。

一吻作罷,我噘著問:“這回行了不?”

他一臉無奈,點了下頭。

“我又不是傻子,不會出事的。”我說。

手在我了下,“越來越不聽話。”

我領著他居然居走,說:“我現在都是大人了,你還把當小孩養,你這種思想很不對。”

“好,我不對。”他應道。

我摟著他的腰,在心裡說:我一定有辦法幫你,不會讓你為了我出事。

我們再次回到居然居,劉玉明臉上一驚訝也沒有,說:“這事趕早不趕晚,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拜師。”

蕭煜倚著門框,冷臉看著劉玉明。

“好。”我回道。

麗雅滿臉喜,目發亮的瞅著我。

床上的李景知有些驚訝,不過也沒說啥。

李玉明帶我去了二樓最裡頭的房間,南牆下擺著供桌,上頭只有一個空牌位,兩邊燒了白蠟燭,卻沒有供品。

“我去買供品。”我忙著說,按照規矩,拜師所有的香燭供品都要徒弟來買。

劉玉明擺擺手,道:“不用那麼麻煩。”

他找出三葷三素的碗碟,還有三盤果品,點上一香,先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把要收我當徒弟的事念叨了一遍,然後起來讓我跪下磕頭上香。

我跪到地上,真心實意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點上一支香香爐,不錯眼的盯著,生怕滅了。

“你還跪著幹啥?走了。”劉玉明轉往外走。

住他,擔心的說:“不用看著嗎?這香不會中途斷了吧?”

他神,苦笑道:“不會,我師父早已魂飛魄散,他不會反對,上香磕頭不過是個過場罷了。”

原來是這樣。

我這才從地上起來,沒再往下追問,跟著他出了房間。

蕭煜在走廊裡等著我,沖我招招手,說:“回家。”

我應了聲,對劉玉明恭敬的說:“師父,我先回去了。”

誰知道劉玉明理了理袖子,道:“回什麼回,跟我過來,不想把裡的住了?”

說著,他指著我的眉間,嘖嘖兩聲,“一子黑氣,再拖幾天你的魂就該被拖垮了。”

“好。”我打消了回家的念頭,跟蕭煜說:“你等會我,要不然你先自己回去。”

蕭煜瞪了劉玉明一眼,撐開黑傘,“我去人市,天亮後來接你。”

“嗯。”我追上劉玉明,跟著他去了三樓。

居然居一共三層,一樓做人的買賣,二樓做活人的生意,三樓就是劉玉明自己居住。

客廳看著還正常,等到進了右側次臥之後,我整個人都驚住了。

這屋子牆上都是黑的,正對著門的牆上寫這個紅的奠字,四角著白幡,正中間擺著一張單人床,上頭鋪著一張白布。

我站在門口,咽了口唾沫,“師父,你這是要幹啥?”

他從單人床下頭拖出一口鐵箱子,鎖已經鏽死了,他直接用手掰開,“還能幹啥,把你上的人給住。”

“不用這麼嚇人吧?這屋裡看著忒邪了。”我害怕的說。

他瞪我一眼,“瞅你那點出息,別磨嘰,趕躺到床上。“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從鐵箱子裡拿出一件道袍,套到上。

我深吸口氣,剛往屋裡邁了一步,一子寒氣直沖腦門,手腳不自覺的發抖。

心跳不由得加快,我能覺到人的害怕。

本來我還不敢進去,現在看這樣,我咬牙往裡走,到床邊的時候,兩條已經抖得快站不穩了。

劉玉明著道服,頭戴道士帽,手上拿著一面八卦鏡。

我仔細看了看,那八卦鏡黑不拉幾的,啥都看不清。

我在床上躺好,他不知道從啥地方拖來個架子,八卦鏡往上頭一放,正好對著我的臉。

一對上八卦鏡,我渾一震,耳邊響起那人痛苦的聲。

原本漆黑的鏡面竟然緩緩出現我的臉。

不對,這不是我的臉,是在我裡的人的臉。

面容猙獰,眼球凸出,大張著聲淒厲。

“敕召萬神,趕吾壇庭!”劉玉明大喝道,手上拿著一朱砂筆,在八卦鏡的背面快速的寫著啥。

屋裡明明沒風,牆角的白幡卻快速的飄,獵獵作響。

人的臉在鏡子裡忽忽現,我能覺到右手腕開始發熱,舉起來一看,小瘦龍竟然開始在手腕上遊

後腦勺像是針紮的疼,我覺像是有東西在我,上的都開始疼。

劉玉明的朱砂筆摁到我的右手腕上。

“啊!”

像是一利箭刺我的,我忍不住大一聲,鏡子裡的人流出淚,目複雜的看著我,有羨慕、有嫉妒、有不甘……

我的心底不控制的湧現出一怒氣和憤恨。

劉玉明用手抓住我的右手腕,直接拿著朱砂筆在我腦門上畫了幾道子。

我疼的直吸冷氣,上一層的汗,八卦鏡裡的人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白,兩邊臉頰掛著淚,看著特別瘮人。

“別得意,你早晚也會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譏諷道,“別妄想蕭煜對你會是真心的……”

話還沒說完,臉上出現一道道裂痕,突然砰地一聲,的臉連帶著八卦鏡一塊炸了。

四面的白幡停了下來。

劉玉明松了口氣,松開我的手。

我緩了半天,從床上起來,發現右手腕的小瘦龍首尾竟然連在了一起。

“那人靠著你上的龍氣在養魂,不過因為本來就是一縷殘魂,需要的不多,所以你沒覺。”劉玉明說。

我了然,怪不得一直留在我上也不離開。

“那為啥能控制我的,甚至是我的魂?”我納悶的問,

他說:“你魂魄不全,再加上跟同樣都是龍命格,這才能控制你。”

我明白了,“師父,那剛才是把給解決了嗎?”

劉玉明搖頭,“哪有那麼容易,與龍氣相通,我現在也沒啥好辦法能把解決,只能先把下去。”

“謝謝師父。”我激道。

他擺擺手,說:“這沒啥,現在你是不徒弟,我自然是要幫你的。”

說著,扶著我往外走。

走出這瘮人的屋子,我突然頓住,遲疑道:“師父,你怎麼啥都知道?”

無論是對龍氣,還是對我人,他都是十分了解,連我魂魄不全的事都知道。

劉玉明回道:“我們這一脈,都是單傳,做我的徒弟是要扛起延續師門的責任,我自然是要仔細挑選。”

我知道他沒全說,可眼下也不好刨問底,也沒再問。

我們從樓上下來,蕭煜已經等在樓梯口,看了劉玉明一眼,直接帶我離開。

回到楊家後,我猶豫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你跟之前那個龍命格的人到底啥關系?”

我總是想起那人說的話,說我也會變一樣,是說我也會死,還是變壞?

蕭煜關上門,鎖魂傘突然打開,懸在空中,屋裡冷颼颼的。

他把我拉到懷裡,抵著我的額頭,道:“你覺得是什麼關系?”

我實話實說:“本來我覺得是你之前的人,可後來看著又不像。”

他笑了,好整以暇道:“若是我們曾是人呢?”

我眼一瞪,“那你就是玩弄我的,我肯定會讓你連鬼都當不。”

“放心……”他凝著我的眼睛,緩緩道:“我跟不是那種關系,現在無法與你細說,時機到了,我自會告訴你。”

我撇撇,每次都是這番說辭。

“土子……”他低聲我,“今天拜師的獎勵還不夠。“

拜師的獎勵?

我沒反應過來,發懵的瞅著他。

他低頭吻了我一下,笑容愈發大了,“這樣的獎勵。”

我在他肩上捶了下,“走開,我要睡覺。”

“一起。”他拖著我的屁抱起了我,我躺到床上的瞬間,也被他堵住。

他越興,鎖魂傘轉的越快。

我仰頭看著傘,被他得眼淚直流,最後實在是不了,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他頓了一瞬,作更快。

待鎖魂傘慢悠悠落到地上後,我在被子裡,都不想看他。

他從背後抱住我,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後溫熱的,我小心翼翼的轉過

他不是因為之前那龍命格的人找上我,那他總說的這輩子是咋回事?

有這輩子,就肯定有上輩子……

我輕歎一聲,往他懷裡,沒一會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黑沒亮,麗雅就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趕去居然居,要開始練功了。

我連忙起來,穿好服就往居然居跑。

等我到的時候,劉玉明正坐在前天打哈欠,麗雅站在旁邊,看著很神。

看著我來了,劉玉明隨後丟給我一串鑰匙,說:“麗雅,你帶土子過去,記住,只是練手,不要傷了他們。”

麗雅點頭,帶著我去後院。

我走了幾步,轉頭去看劉玉明,他已經趴在桌子上,打著哈欠說:“多年沒起過早了,收個徒弟真是累人。”

,跟著麗雅去了後院。

本來是大的院子,卻有四分之三的地方都搭著簡易的棚子,每個棚子外頭懸掛著一面八卦鏡。

棚子被隔一個個的小間,外頭有簡易的木門,上著鎖。

我心想,這麼簡陋的地方,小都不會來顧,哪還需要上鎖。

麗雅打開左邊第一個棚子,跟我說:“等你把這些棚子走一邊,你就可以自如的運用裡的龍氣了。”

我狐疑著進去,麗雅毫不猶豫的鎖上門。

棚子的頂子有幾個窟窿,能進來,我仔細的看了一遍,什麼都沒看見。

正想著麗雅開門,轉的那一瞬間,我心裡咯噔一下。

門呢?

我握著銅錢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走了半天也沒看見門。

是遇見鬼打牆了。

我後背發涼,用符紙開了眼,卻還是看不見門。

“真是蠢。”棚子裡突然響起一道滿是譏嘲的聲音,

我揮著銅錢劍往聲源打過去,劍中途被抓住,我怎麼都不來。

“你是誰?”我張的問。

我開了眼,可四面都是黑氣,啥都看不清。

劍緩緩被推回來,我看見有一種蒼白的手握住劍尖,“反應太慢,只靠蠻力,沒有任何技巧。”

回劍,反手劃過去,同時掏出符紙,可還沒等我的符紙出手,肩上突然挨了一下,我直接被打的撲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你是我見過最差的道士。”

隨著聲音,一人從黑暗中走出來,披散著頭發,勉強能看見一張蒼白的臉,穿著一破爛的白服,踮著腳尖。

我吃了一驚,這棚子裡竟然養著個男鬼。

我忙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突然上前,飛起一腳,踢在我肚子上,我一屁坐地上,肚子疼的要命。

“無趣。”男鬼說完,轉再次黑暗中。

我攥著銅錢劍,忍痛起來,直接用了引雷咒,念咒起勢,朝著男鬼消失的方向劈過去。

卻不想符紙剛燒著,脖子上一涼,接著就被提著脖子摜到地上。

男鬼那張慘白的臉出現在我臉前,上的腐臭氣竄鼻子裡,熏得我都要吐了。

看清我的臉後,他突然後退,“你就是劉玉明收的徒弟?”

我捂著脖子咳嗽半天,點頭。

他突然大笑起來,“他還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收你為徒。”

“你知道我?”我狐疑道。

他冷笑兩聲,沒回答我的話,自顧自的說:“罷了,既然他敢收,那我就敢教,我也想看看,時隔千年,龍現世,到底會掀起什麼樣的波瀾。”

“什麼意思?你教我?”我詫異道。

他冷笑著沖到我跟前,我只覺面門一涼,的摔到地上。

“還不還擊?”他不耐煩地說。

我咬牙坐起來,掏出大印,撿著厲害的符咒可勁的使。

“錯,此乃雷煞咒,應是左手雷印,右手劍訣,取東方氣一口,念咒七遍……”

我又拿出一張六丁六甲咒,咒語剛念到一半,就聽男鬼說:“錯,這六丁六甲咒需左手半頭決,右手靈字文,腳踩魁罡二字。”

隨著他的話,我的了,按照他說的做了一遍。

我明白他這是在糾正我的符文,也不怕丟臉,把我所有會的符文都用了一遍,幾乎每個都會被挑出錯來。

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這都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方法。”

他冷哼一聲,“他們算個屁,老子活著的時候,無論人還是鬼,誰敢惹我?“

“死鬼,你折騰完沒?我這還等著呢。”隔壁傳來一道聲。

男鬼一臉額不耐煩,“你什麼都要跟我搶。”

話落,我脖子上突然出現一紅線,是把茅草牆給撞了,走到隔壁。

“我來教你打架。”

從四面八方冒出來數不清的紅線,纏在我上,控制著我的手腳,我就跟個提線木偶一樣,踢下腰……

等到天黑被扔出草棚子,我雙發抖,上都是傷。

麗雅忙著過來扶住我,把我帶回屋裡,給我倒了杯熱水。

我喝了一整杯水才舒服些,好奇的問:“麗雅,後院棚子裡的鬼都是咋回事?”

瞧著劉玉明不在,才坐到我邊,小聲說:“那都是我舅師門的曆任掌門。”

我暗暗皺眉,“可是,昨天師父還說師祖已經魂飛魄散了。“

麗雅垮了臉,“是呀,所以後院除了舅舅的師父之外,其他人都在。”

原來是這樣。

“土子,你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跟我出趟門。”劉玉明從外頭進來,臉不大好看。

“行,師父,是出了啥事嗎?”我問。

他冷哼一聲,說:“還不是易門那老家夥,說咱們這人市有問題,窩贓厲鬼,現在不道士都在點燈廟鎮外頭藏著,要伺機進來。”

我心裡一涼,“他是不是要過來殺我?”

要是真有厲鬼,這裡的居民怎麼可能平安的在人市裡賣東西。

劉玉明搖頭,“這事與你無關,那老家夥早就計劃著對付我。”

“那咱們出去幹啥?”我不解的問。

他解釋說:“咱們會裡有事理,我去看一眼,順便會會易門的人。”

翌日,我早早的準備好,跟著劉玉明出了鎮子。

我尋思著外頭肯定有不人,沒想一個人都沒看見。

劉玉明臉凝重,“怎麼突然不見了?”

他開車帶我去了城郊的別墅,外頭看著平常,裡頭卻裝修的很講究,假山湖泊,應有盡有。

我們到的時候,別墅大廳裡已經坐了不人,本來正在吵吵嚷嚷的說話,等我們進來,所有人都停下作,轉頭看著我們。

準確來說,是看著我。

最中間擺著三把椅子,其中一把還空著,劉玉明坐過去,招呼著我站在他後。

“老二,這就是那餘家後人?”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問。

劉玉明點頭,說:“我已經收為徒。”

說完,他給我介紹說:“這是高大伯,另外一個是杜叔。”

了人,繼續安靜的站著,我看得出來,頭發花白的高大伯和剃著頭的杜叔並不歡迎我。

果然,杜叔面上為難的說:“二哥,按理來說你收徒弟,沒我啥事,只是這於家後人實在是棘手,你看這個。”

說著,他把手裡的手機遞給劉玉明。

我心中一凜,是兩張照片,一張是封牌,另外一張是大虎。

“易門放出消息,不論是人還是鬼,誰能取了餘家後人的命,封牌就歸誰。”杜叔為難的說:“你是咱們的會長,這次華夏道士切磋,你既然有了徒弟,肯定是要參加的,可這樣一來,就是讓去送死呀。”

高大伯附和說:“老三說的對,圍在鎮子外的道士之所以散了,就是因為知道了你的徒弟,準備到時候手。”

華夏道士切磋……

劉玉明問:“這次的獎品是什麼?”

“蛟龍鐲和照片上的那個活死人。”高大伯回道。

我眼皮一跳,說:“師父,我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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