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等我撲街》第219章新後人選

雲裳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靖王坐在椅子上看書,屋中爐火較旺,倒也不覺得冷,雲裳便隨意拿了一件裳披著

起了,「王公子離開了?」

靖王點了點頭,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惹得雲裳多看了好幾眼。

似是察覺到雲裳的目,靖王便放下了書,站起來,「我淺音把飯菜溫著的,你若是了便先吃東西吧。」說著,便走到了

雲裳邊幫雲裳攏了攏裳,又拿了一件大氅給披上,「雖然屋中燒了火爐,你也莫要穿的太了,容易著涼。」

雲裳輕輕應了一聲,抬眼看了靖王好幾眼,「王盡歡說什麼了?瞧你臉不是太好。」

靖王蹙眉,拉著雲裳到桌子旁坐了下來,「王盡歡說,下月皇上封後,夏國皇帝要親自到皇城來,順便議和。隻是我懷疑,他來

的目的是……我……」

「嗯。」雲裳頷首,其實在涇的時候,便知曉夏國皇帝若是知道有靖王的存在,不管如何,定然也是要親自過來確認一遍的

「你準備如何?」

靖王眼中閃過一抹沉思,搖了搖頭,「還沒有什麼打算,一切順其自然吧。」

雲裳沒有開口,知曉靖王是個凡事認真的人,雖說順其自然,隻怕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李依然如今已經死了,至於華鏡,雲裳瞇了瞇眼,寧華鏡此人,倒還有些意思,不急,慢慢磨吧。

等著將那景文昔解決了,為母妃和晨曦鋪好路,在寧國便也沒有太大的牽掛了,嫁夫從夫,自然是願意跟隨著靖王的。

雲裳攏了攏頭上的發,笑了笑,「無妨,不管最後你選擇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

靖王抬眼著雲裳,隻覺著在昏黃的燈的映照之下,眼前的子,的不可方,也不掩飾眼中的驚艷,靖王笑著抬起手,

幫雲裳攏了攏髮低了聲音,瞇著眼,輕聲道,「我想想啊,我目前最想要的是你給我生個孩子,你支援不支援?」

雲裳愣了愣,挑了挑眉向靖王,桌子下的腳稍稍抬起,便朝著靖王的腳踩了下去,「本王妃與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經些!

早知道你這般模樣,我便是如何都不會選擇與你親的!」

「哦?什麼模樣?你不與我親還能與誰親?」靖王微微一笑,似乎渾然不在乎雲裳的小作,一副誌得意滿的模樣,「你瞧你

這般野蠻,除了本王誰還得了你?嗯?」

好啊,野蠻?雲裳哼了一聲,前世說野蠻任的人倒是頗多,隻是這一世,眾人皆是誇沉靜,即便是在戰場上,那

些將士也多是說有勇有謀,野蠻?雲裳瞪了靖王一眼,「本王妃雖是野蠻,卻也有不求親之人,且不過十五歲便已經婚。

靖王爺倒是英俊帥氣,是人人心目中景仰的戰神,隻是卻已經是二十七八的老男人了,卻仍舊連個人都沒有,唯有本王妃瞧

著你可憐,才勉為其難地將你收下了,王爺不是應該謝我嗎?」

靖王有些失笑,這丫頭拌起來倒也不甘下風的,「是是是,本王應當好好地謝王妃的深明大義,嗯,本王無長,唯

有以相許了,今夜本王便是你的人了。」

噗……雲裳險些被口水嗆住,這靖王無恥起來倒真是沒臉沒皮的。正想著,便聽見外麵傳來淺音輕輕地聲音,「王妃可是醒了?

奴婢給你送飯來了。」

雲裳應了一聲,「送進來吧。」

淺音便領著幾個丫鬟走了進來,將飯菜放置到桌子上,便讓那些個丫鬟退了下去,才笑瞇瞇地道,「公主,皇上的暗衛都還沒有

撤走呢,那封後詔書每日都要更換,如今百姓們倒是越傳越烈,隻怕很快便製不住了。」

雲裳瞇著眼笑了笑,拿起碗來,卻見淺音給靖王麵前也擺了碗筷,挑眉道,「王爺怎麼這會兒了還沒有吃飯?」

淺音嘻嘻笑道,「先前奴婢問王爺要不要先用膳,王爺說要等王妃一起,王爺與王妃的真好呢。」

雲裳聞言,抬起眼瞪了淺音一眼,這個丫鬟自己縱容得太厲害了,原來隻在自己麵前打趣也就罷了,如今這幾日瞧著靖王似乎

不像傳言中那般冷漠,便在靖王麵前也開始沒有顧忌了起來。

淺音吐了吐舌頭,便沒有再開口。

倒是靖王被勾起了幾分興趣,「本王這兩日也在想,那告示牌附近如今每日都那麼多前侍衛和暗衛明裡暗裡的保護著,那詔書

是如何被做了手腳的?」

雲裳輕笑了一聲,「不過是一些小把戲,父皇是被那詔書變紅的時辰誤導了,若是王爺仔細想一想,自然也就會明白其中奧妙了

「哦?」靖王聞言,想了想才道,「莫非是在寫詔書的時候被人了手腳,應當是用了特殊的藥水,需要過些時候才顯示出來?」

雲裳眼中帶著幾分欣賞,笑著道,「還要更早一些,寫詔書所用的紙都是固定的皇商提供的,最近事不多,需要寫詔書的僅此

一件,所以我知曉景文昔要做皇後的時候,便讓人將有問題的紙送了過去……」

「你算計得倒是十分的深,怪不得皇上查不出來,即便是皇上想明白了那詔書不是在張出來纔出的問題,也頂多以為是在寫詔

書的時候被人了手腳,絕不會再往前想到那紙上。」靖王笑著著雲裳,「本王倒是娶了一個十分了不得的王妃。」

雲裳微微一笑,埋頭吃飯,沒有再說話。

詔書事件持續發酵著,隻因送到各地的詔書皆出了事,流言漸盛,卻是很難製得住了。寧帝與景氏父即便口中不說,心中

卻也愈發的不安了起來,急急忙忙地將兀那大師與淩虛子都接到了皇城之中,並選了二月十五的日子,在祭臺祭天祈福,且讓

淩虛子與兀那大師一同,在當日的祭臺之上占卜,測算寧國國運。

兀那方丈被安排住在皇城的驛站之中,與淩虛子一起,隻是當日,兩人便打得不可開,兩人的功夫都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

的,一打起來,驛站便遭了秧。

第二日,寧帝便安排兀那大師住進了靖王府,而淩虛子住進了丞相府中。

雲裳著棋子著對麵的和尚,嘆了口氣,「我還指著淩虛子幫我說說話呢,結果你倒好,一來就打起來,聽說他被你打得胳

膊骨折了?」

兀那方丈哼了一聲,「那死牛鼻子,我說喝兒紅,他卻非要喝燒刀子,勢不兩立!」

雲裳的手微微一頓,,「就為了這?」

兀那方丈點了點頭,「自然,這可是原則問題,我從來不喝燒刀子那般糙的酒。」

「……」雲裳眉頭一擰,有些無語。

一旁的淺音亦是險些跌倒在地,巍巍地道,「為何不兩種酒一同買了,大師喝大師的兒紅,道長喝道長的燒刀子便是了…

…」

「嗯,當時沒有想到。」兀那大師麵,淡淡地落下一子。

「……」這一次,連淺音亦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二月十五,一早文武百便已經侯在了祭臺之下,因為隻是普通的祭天,外圍倒也圍了許多的百姓,兀那方丈與淩虛子二人坐

在祭臺之上的兩側打著坐,在不停地著。

近午時,寧帝才穿著祭服從一旁走了進來,眾人連忙跪下迎接,隻瞧著寧帝一人緩緩地拾階而上,走到祭臺中央。

兀那方丈與淩虛子站了起,皆朝著寧帝行了個禮,一旁的鄭總管連忙讓人將祭品都擺放到了祭臺之上,又將點燃的香遞給了

寧帝,寧帝跪下來,朝著祭臺拜了三拜,「願寧國國運昌隆……」

下首的文武百皆拜了三拜,跟著道,「願寧國國運昌隆。」

而後寧帝便揚聲道,「今日祭天,是為祈福,特請上兀那方丈與淩虛子道長指引天意……」

兀那方丈與淩虛子便站起了來,行了個禮,走到祭臺中央,兀那大師手中捧著簽筒,淩虛子手中拿著兩個牛角,兩人各自占

卜,又取過侍遞過來的筆紙,將占卜的結果寫在了紙上,各自遞給了一旁的侍。

鄭總管取了過來,高聲念道,「妖孽國,不宜為後,若能之,可保寧國百年昌盛。」

祭臺之上的寧帝聞言渾一震,猛地向鄭總管,鄭總管亦是了一,拿出另一張紙,沉默了片刻才道,「另一張紙亦是同樣

容,一字不差……」

寧帝便暗自在袖中握了拳頭,祭臺之下的百在竊竊私語,雖然他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卻也知曉,定然是在談論此事。

寧帝按捺住心中的憤怒,又揚聲道,「妖孽不宜為後,隻是國不可一日無後,請問兩位,誰堪為後呢?」

兀那大師與淩虛子便又各自占卜了起來,過了會兒,才又在紙上寫下了結果遞給了鄭總管,鄭總管微微有些抖,看了一眼,

卻又愣了一下,「新後應為戊戌年五月十七生之人,且如今位於宮中西南方。」說完又拿起另一張紙,「另一張亦然。」

寧帝一愣,心中湧起的說不清是什麼緒,他原本以為,會是錦貴妃,結果竟然不是。錦貴妃的生辰他記得很清楚,應當是在

七月……

這場祭祈的結果與寧帝心中所想完全不同,便隻好匆匆結束了,心中嘆了口氣,原本想著用這場祭祈為景文昔洗國罪名,

卻不想最終竟然坐實了,而那個戊戌年五月十七生的子,無論是誰,隻怕都必須要立為皇後了。

回到皇宮不久,便聽見鄭總管前來通報,「皇上,景丞相與景小姐求見。」

寧帝皺了皺眉,「宣吧。」

景奎與景文昔麵皆是十分不好,一走到殿中,兩人便急急忙忙跪了下來,景奎連忙朝著寧帝叩了個首,「皇上,此事定然是有

人在陷害臣,求皇上做主啊……」

景文昔也連忙開了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皇上,臣絕不是什麼禍國之人啊,求皇上莫要聽信那禿驢和那牛鼻子道人胡言

語呀。」

寧帝目靜靜地落在那兩人上,半晌才開了口,聲音淡然,幾乎不帶一波瀾,「景卿,那淩虛子,可是你親自請來的人,

一切都做好了準備,為何還是出了這樣的事呢?兀那大師與淩虛子道長在百姓心中都是猶如神祗一般的存在,今日祭祈,並

未避忌百姓,隻怕不出半日,皇城之中便會人人皆知了。民為國之本,即便今日是有人陷害,朕卻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得罪盡

天下百姓。」

景奎沉默了半晌,才沉聲道,「微臣,明白了。」

景文昔聞言,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歪倒在一旁,眼中流出幾分害怕來,定然是要被皇上被父親作為一枚廢棋了,必須死,

才能天下百姓之心,即便是不死,若是百姓知曉了是景文昔,以後在寧國定然也是寸步難行的。

卿還是先退下吧。」寧帝淡淡地道,他知曉景奎不會因為一個景文昔而與他做對,這權勢一旦到了手,若想要放掉,變難了

景奎又叩了叩首,「微臣告退。」便站起來拉著景文昔離開了,景文昔不肯走,急急忙忙地朝著寧帝大聲喊道,「是靖王妃,定

然是靖王妃陷害我的,皇上,求你為我做主啊。」

寧帝微微蹙眉,看著景文昔的目不帶一憐惜,「拉下去吧。」

門口的守衛連忙走了進來,拉著不停尖的景文昔便退了下去。待理完了景家父之後,寧帝才轉過向鄭總管,「宮中妃

嬪之中,誰是戊戌年五月十七生之人?」

鄭總管連忙彎了彎腰道,「奴才方纔檢視了宮中嬪妃的生辰,唯有雅嬪是戊戌年五月十七生之人,而且,雅嬪住的棋瀾殿,正是

在宮中西南。」

「雅嬪?」寧帝微微一愣,卻是如何也不曾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心中卻升起了淡淡地懷疑來,封後詔書是禮部在負責,而雅

嬪的兄長劉琦琰卻正是禮部尚書,此事為何會這般巧,難道是劉琦琰所為?

寧帝想著,卻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劉琦琰的份他是調查過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子,隻因父親是秀才,

所以才唸了書考取功名,家中如今隻有他們兄妹二人,且從劉琦琰朝以來寧帝便暗自觀察了良久,其人為人正直,不懂得

場中的彎彎繞繞,在朝中與其他同僚的關係算不上融洽,即便是在油水較的禮部,卻也從未暗自為自己撈過什麼好。這樣

的人,是沒有這樣的彎彎心思的,做不來也做不了。那淩虛子是景奎請來的人,劉琦琰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能力說服淩虛子幫他

的。

莫非是雲裳?寧帝蹙眉,隻是若是雲裳,為何不讓錦貴妃做皇後,畢竟從那日在錦繡宮中雲裳的反應來看,是希自己立

錦貴妃為後的,若是錦貴妃為後,晨曦便可以是名正言順的太子。

思來想去卻也不明白其中的訣竅,寧帝暗自搖了搖頭,「招雅嬪與劉琦琰宮吧。」

鄭總管點了點頭,走到殿門口開啟門,正吩咐侍去辦,卻瞧見劉琦琰已經站在了勤政殿門前,麵上帶著幾分焦急,「鄭總管

有事求見皇上,不知皇上是否有空召見?」

鄭總管笑了笑,「奴才正說讓人去喚劉大人呢,劉大人倒是自己來了,倒也省事了。」說著便讓劉琦琰進了門。

「皇上,奴才剛開門,便瞧見劉大人站在門口要求見,便帶了進來。」鄭總管笑瞇瞇地道。

寧帝點了點頭,便瞧見劉琦琰一走到殿中便猛地跪了下來,「皇上,微臣的妹妹是戊戌年五月十七的生辰,隻是妹妹隻是區區農

,雖說因為父親的緣故倒也識文斷字,卻也難當皇後大任,為皇後折,應當賢良淑德端莊大氣,妹妹卻無一符合,還

上莫要立妹妹為皇後,這世上戊戌年五月十七生之人許許多多,定然有人能夠擔此重任。」

寧帝眼中閃過一訝異,劉琦琰是雅嬪的兄長,自是知曉雅嬪的生辰的,且先前祭祈又在場,隻怕兀那方丈與淩虛子一說出生

辰來,便知曉是雅嬪,所以有此一求。隻是尋常人聽聞自家妹子能夠當皇後不是應當十分歡喜纔是嗎?為何卻……

寧帝看了一眼劉琦琰,才道,「你妹妹雖然算不得大家閨秀,卻也是個明理之人,在宮中亦是安分守己,為何你卻不願當皇後

劉琦琰苦笑一聲,「雅嬪娘娘是微臣的妹妹,是什麼樣子的人微臣自然清楚,且微臣子孤傲了一些,在朝中也並無什麼朋友

若是妹妹一步不慎,微臣連保姓名都困難。微臣隻願妹妹一世平安便好,並不祈求有滔天富貴。」

寧帝沉默了片刻,心中想著,這劉琦琰倒是個清醒之人。

正想著,便聽見鄭總管走了進來,「皇上,雅嬪來了。」

寧帝點了點頭,「傳吧。」

門被打了開來,雅嬪便走了進來,穿著一宮裝,外麵披著一件青大氅,十分清雅的模樣,見到劉琦琰在殿中跪著亦是

愣了一愣,才走到劉琦琰後跪了下來,「皇上……」

寧帝應了一聲,想著祭祈剛剛結束,隻怕雅嬪還不知曉此事,便道,「今日祭祈,兀那大師和淩虛子占卜稱,新後應當為戊戌年

五月十七生之人,且在皇宮之中的西南方位。」

雅嬪聞言,渾一震,抬起頭來,目中竟帶著幾分惶恐,而後連忙拜倒在地,「皇上,求皇上收回命,賤妾無德無能,難堪

此任。」

「哦?」寧帝聞言,微微挑了挑眉,劉琦琰這樣說,雅嬪也是這般說,這兩兄妹,倒是一樣的子,「你倒說說,為何難當此任?

誰又是最佳人選呢?」

雅嬪沉了片刻,才又道,「賤妾不過是一個農家子,若是天下人知曉皇上娶了一個農家子做皇後,定然是會落人口舌的,

且賤妾知曉穀子什麼時候種,小麥什麼時候收,卻不知道如何做一個皇後,還請皇上明察。」頓了一頓,才又道,「至於皇後人

選,賤妾不敢妄論,隻是宮中嬪妃之中,錦貴妃溫賢能,與宮中嬪妃皆是溫和相待,且錦貴妃又是前太傅之,出生名門,

如今又育有小皇子,當是首選。」

寧帝的手微微在桌子上點了點,笑容越發燦爛了起來,「哦?妃是這般想的啊……」說著便又看了眼跪在下麵的兩兄妹,心中

卻有了幾分思量。

劉琦琰與劉傾雅所言,倒並非不實,雅嬪的出生確實有些低了,隻是這樣的出生卻也有一定的好,至,不用擔心外戚專權

而且,正是因為沒有顯赫的家世支撐,隻怕這兩人,卻更會用心幾分。劉琦琰倒是有幾分才幹的,隻是不懂得變通,不過正

因為這樣的子,纔不會擔憂他結私營黨。

而劉傾雅……

寧帝看著跪在下首的子,劉傾雅的容貌在後宮嬪妃之中並不打眼,算得上是十分普通的,隻是卻是個溫可人善解人意的,

總能夠讓他覺得放鬆,在宮中倒也算得上是獨一份的。且子和順,與宮中嬪妃關係都還不錯,也算得上是個聰穎的。

錦貴妃……寧帝微微頓了頓,後宮之中他心中雖然最喜歡的是錦貴妃,可是錦貴妃卻絕不是一個皇後的好人選,錦貴妃此人,

子清冷還有些倔強,不喜宮中那些彎彎繞繞的鬥爭,且如今的雲裳還有靖王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塊心病……他可以保一世榮

華,並且長寵不衰,卻不能讓做皇後。

想到此,寧帝便勾了勾角,笑著道,「劉卿與妃倒是讓朕為難了呢,此次祭祈是在祭臺之上,文武百皆是知曉了此事

而且百姓也是都在看著的,若是不尊崇天意,朕隻怕很難代,妃便不必推諉了,朕等會兒便下詔書,封妃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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