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詭異兇案》19

我們到達村長家的時候,他們也剛剛吃過早飯,村長的老伴正在收拾桌子,楊楓和孔玥琳都在,此外,因公務而留在村子裡的洪警和他的手下也暫住在村長家。全//本\小//說\網我們進屋時,洪警剛好接了一個電話,拿著手機出了屋子。而就在我們跟孔玥琳和楊楓他們討論安排這幾天要去哪玩兒的時候,洪警接完電話走了進來。

“聽剛才的話,今天下午你們要到哪裡去?”他問道。

“我們打算去看紅葉,”孔玥琳說,“表哥說,北山的楓林這兩天正是最漂亮的時候呢。”

“你們不怕逃犯嗎?”

“大白天的,他應該也不敢出來吧……不管怎樣,我們人又多,而且我們絕對不會走到林子的深去的。”

“無論是怎麼打算的,恐怕你們都得推遲這個計劃了。”

“為什麼?”孔玥琳到很失的樣子。

“上面下的命令,今天搜山。”

“搜山?”楊楓問,“終於要搜了嗎。”

“是的,消息已經被一些多事的記者傳出去了,殺人犯逃跑畢竟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如果三天之還不能把他抓到,有可能就會引起更大的恐慌,警方也會承更大的力,說不定省裡都會來人,到那時我們就難辦了。”

“不過,”楊楓說,“你覺得搜山真的有用嗎?”

“我不知道,”洪警搖搖頭,“你們這個山地形太複雜,實在很難搜,有些地方一般人上都上不去,更別提搜了,困難確實很大,不過沒辦法,這已經是最後的手段了。”

“洪大淑,”葉昭說,“你確定李村東還在這個山裡嗎?”

“我們已經封鎖了通往外界的一切必經之路,除非這家夥有上天地的本領,否則他就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座大山!”

“他逃走是在哪一天?”

“四天前的夜裡,當時領導就說限我一周之把他抓回來,否則——哎……”洪警搖了搖頭。

“但是,算起來,你想過沒有,他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如何能在大山裡藏了這麼久呢?”

“這,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要吃東西,也要喝水,肯定要從藏的地方出來啊。”

“說的不錯,但是我們又不能在每個地方都派人手監視,目前只有寄希於這次搜山了……”

“對了,大叔,您能不能告訴我,李村東為什麼會打死新哥呢,這件事我一直都很奇怪呢。”

“啊,其實也很簡單,是因為一個手機啊。”

“手機?”

“汪新有一個很貴的手機,據說現在如果在城裡買一個說也要幾千塊呢,他死後,我們在李村東的家裡搜出了這個手機,上面還沾著汪新,所以,我們認定是李村東圖財害命。”

“在李村東家搜出來,不也可能是李村南幹的?”

“你說的是他弟弟吧,沒錯,但李村南案當天進城辦事了,有完的不在場證明,另外晚上回來現並報案的也是他,而且殺死汪新的兇——李村東平時常用的鋤頭也留在了案現場,上面除了李村東的指紋外,並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再加上死者還留下了言,這件事就更沒什麼懸**了。”

言?”

“案前日下過雨,所以路邊的泥土比較松,他在臨死前用手指在地上的泥裡寫下了一個字。”

“難道是‘東?’”葉昭口而出。

“不,”洪警搖了搖頭,“是個‘李’,是李村東的姓。”

“哦,”葉昭若有所思地哼了一聲,“不過村子裡應該還有其他姓李的人家。”

“是的,但是幾乎完全不可能啊,他們差不多都能證明自己當時離犯罪現場很遠,更何況題了。”

“倒也是,不過手機裡有什麼信息嗎?”

“除了幾個與喬志強的通話記錄外什麼都沒有,既沒有短信也沒有照片什麼的。”

“恐怕新哥還不大會那些高級的功能吧,不過通話記錄只有跟志強哥的麼?”

“因為村子裡本來也沒有幾個人用手機嘛,”楊楓說,“而且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志強已經不再做采藥的工作了,他已經在藥廠上班,專門負責跟采藥的鄉親們進行收購,而汪家的藥材現在主要就是靠新在管,所以他們倆聯系再正常不過了。說起來,那個手機好像也是因為新的藥好而由廠裡送他的。”

“這個藥廠還真是財大氣啊,”葉昭說,“那個藥廠建在哪裡了?”

“從村北一直沿著路走就能看到了,如果我們去賞楓葉的話,也能從山上看見他們的廠地呢。”

“原來如此,不過大叔,你應該還記得那個‘李’字是什麼樣子的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很好奇,一個人臨死時寫的字會是什麼個樣子呢?”

“反正案子已經破了,給你看看也無妨吧。”說著,洪警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來。那上面是一只男人的右手,上面還沾有一些跡,五個指頭中只有食指出,到了黝黑的泥土裡,而他手指停留的地方,正是一個“李”字的最下面那一橫結束的位置。可以說,作為一位將死之人的臨終言,這個字寫的還是十分工整,橫平豎直的。不過,說起來這個字看上去還是有一點缺陷的,那就是上半部分的“木”左邊的那一撇的末端有一點曲折,像是一撇連了一個點一樣的。

“這是他臨死時寫的?”葉昭問。

“不然還能是什麼時候寫的?”

“寫完這個字,”葉昭說,“要花點功夫吧,畢竟是個了重傷的人,還寫得這麼工整。”

“或許,他在李村東離開後蘇醒了過來,慢慢地寫下了這個字。”

“他的傷口在哪裡?我是說,致命傷。”

“右腦的側後方,應該是從背後襲擊的。他一共被擊打了三次。”

“三次?天啊……”

“第一下是鈍擊,可能用的是鋤頭的柄,後兩下是用鋤頭鋒利的部分打破了他的頭。”

“即使兩次也夠的了,這哪裡是搶劫,簡直就是要把他置之死地而後快嘛!是兩連擊?”

“沒有,第一擊稍過了一會兒才有第二擊,兩道傷口的凝固上有所不同。”

“案地點是?”

“在來東村的路上,在大山的南邊,大概在小石橋和村口的正中間吧。”

“是這樣……聽說一開始抓李村東的時候,他很老實是嗎?”

“倒也不是,但至看到我們警察他還並沒有太害怕,也沒有要逃走的跡象,搜出手機時,他面無表,給他看作為兇的鋤頭,問是不是他的的時候,他也點頭,所以覺得他應該是認罪了的。”

“但是他最後還是跑了,不是嗎?”

“是啊,我們完全沒有料到。”

“你們是不是刺激他了?”

“刺激?沒有吧。”

“當時你們在談論什麼,應該有談到有關他的事吧?”

“難道……是因為小王把他稱作殺人犯?可是……”

“你們抓他的時候跟他說到殺人事了嗎?”

“確實,並沒有……”

“他大概沒想到自己會是殺人犯吧?因此他當然也不會想要逃跑,也不會很張。也許,他原以為自己被你們帶走是為了其他的事。”

“不會吧?”我說,“怎麼說也不至於這麼遲鈍……”

“嘉銘,”葉昭說,“你不知道他,他是個啞,因此不能為自己辯解,腦子也不太聰明,大概反應不過來他的鋤頭和手機意味著什麼,但他還不至於不知道殺人償命的道理,所以得知自己要變殺人犯的時候,他決定逃走……”

“你這麼說,”洪警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難道說你覺得他不是兇手?”

“至看上去是的。”葉昭淡淡地說。

“有意思,你是第二個跟我這麼說的人了。”

“大叔你之前也應該有所察覺吧?打死新哥的兇手,我覺得很可能不是李村東啊。”

“可那又是誰呢?”

“誰知道呢。”

“哎,雖然我之前也覺得這起案件有問題,可是卻找不出問題所在,直到和……那個人談過之後,”他看了看葉昭,“他說的和你-一樣,但一切只是猜測,你也沒有確實的證據不是嗎?目前既然我沒法證明李村東不是兇手,那麼無論真相是怎樣的,為了完任務,至為了保住自己的職務,我也要先想辦法把他從山裡抓出來再說!”

“那麼,大叔,”葉昭用右拳頂著自己的,眼鏡盯著石灰地面,似乎他的思想已經不在這間屋子裡了,“祝你好運。”

“我要去找楊村長他們商量部署一下搜山的事了,就先走了。”說完,洪警拿起帽子,走出了房間。

“我說,葉昭……”我打算問他幾個問題。

“別說話!”葉昭一下子打斷了我,嚇了我一跳。

“對不起。”

“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安靜地思考一下。”

“哦,那我先回屋子了,”楊楓站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整理早上的畫。”

“我去拿點水果來吧。”孔玥琳也站了起來。

“我跟你去好了,”我說,“我想葉昭大概需要獨自呆一會兒。”

在村長家的後院,孔玥琳正在洗著蘋果,那些鮮紅的果實圓潤的表皮在秋日上午的照耀下出迷人的亮。

“這都是我表姑父自己種的哦,”一邊洗一邊說,“純天然綠食品哦,又甜又脆,很好吃的,你臨走的時候可以帶一點回家去。”

“多好的山村啊,”我著天空中那著略微有點刺眼的芒明亮的太,“為什麼會生這麼可怕的殺人案件呢?”

“不就是因為那個手機嗎?你覺不覺得那個手機就像一些珠寶?自古以來,值錢的東西總會激人的貪**,很多的犯罪不都是這麼來的嗎?”

“財富?金錢?”

“不是有句話說,金錢是萬惡之源嗎?”

“回去吧!這地方不好了,都完了,城裡來的妖孽……山神要生氣了,報應會來的……”於老伯的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耳邊。

“城裡來的妖孽……就是金錢嗎?”我喃喃自語道。

“你說什麼?”孔玥琳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財富是一把雙刃劍吧,一方面讓山村人們的生活變好了,另一方面也帶來了不好的東西,打破了鄉村的質樸和平靜。”

覺你跟寫作文似的,想那麼多幹嘛,你又不能改變什麼,蘋果洗好了,我們給大偵探拿去吧。”

“好。”我答應著,跟一起向屋子裡走去。

突然,屋子的門一下子開了,葉昭出現在了門口,表一臉嚴肅。

“怎麼了?”我問。

“嘉銘,”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外跑,“跟我走!”

“喂,你們要去哪?”孔玥琳問“蘋果都給你洗好了。”

“案現場!”葉昭頭也不回地說,“時間迫,水果等回來再吃吧。”

得你!”孔玥琳抓起一個蘋果狠狠咬了一口,“才不給你們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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