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詭異兇案》26

“你是不是也喜歡著晨姐呢?”

葉昭說完這話之後,當場的氣氛完全僵住了,沒人說話,所有的目都集中在了楊楓的上。

良久之後,楊楓有點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果然是什麼也瞞不過你的眼睛呀,葉昭。你說的沒錯,我一直都很喜歡晨,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然……也包括……本人……”

“果然……”葉昭說,“其實你昨天早晨去寫生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畫吧,你坐在那個平臺上看到了晨姐和於春山在一起……”

“是的,琳琳在嘉銘面前提到過的,我畫的最好的一幅畫……《麗清晨》,我想,從畫的名字上你們就能略知一二了。其實也就是我們十**歲的時候,那時晨還沒跟任何人確定關系,是個非常好,非常漂亮的孩。當時我給畫了一幅畫像,非常喜歡,送了我一支畫筆,還說,希我以後經常給畫像,就在那之後不久,我就畫了那幅《麗清晨》,雖然是風景畫,但其實我腦子裡全是影!我想我這輩子可能都再也畫不出那樣的作品了……”

“那支筆,就是你昨晚上山要找的那支筆嗎?”

“是的,即使已經決定嫁給別人,但那支筆作為我們珍貴的回憶,我是絕對不能把它給丟了的,所以我才連夜上山去找它。至於昨天早上的事,我當然不會輕易地說出來,別人會怎麼想我?以為我在看他們兩個背著志強約會嗎?我只是偶然看見的,我並不知道他們當時會出現在山神廟啊!所以我瞞這件事的話,也並不會帶來什麼壞影響。相反,我要是說了的話,別人知道我喜歡晨了,我反倒就更有嫌疑了不是嗎?因為昨晚案那段時間我人就在山上啊!我只是在看到晨的時候,還總是不會想起過去的往事……”

“昨晚你真的沒有看清拿著提燈去山神廟的人是誰嗎?”

“我的確沒看清,我想我不可能看清的,除非我走近去看,但你知道,深夜在山上接近份不明的人是危險的,更何況我需要趕回去,我不是個喜歡探險的人。”

“你曾說,你也沒有看見晨姐,但你看到山神廟的了嗎?我是說,昨晚晨姐是帶著手電筒到山神廟去的,這樣你在上面的平臺就可能看到手電筒的,對嗎?”

“你這麼說的話,我倒是記得,當我在平臺上找那支筆的時候,曾約注意到上山的燈,也許是手電筒吧,但我專注於找筆,沒有太深的印象。之後我找到筆下山的時候,才看到那盞提燈過來。我想,既然你這麼問了,而那手電應該是晨的,假如約晨上山的家夥是於春山,那提燈肯定是他的,這樣他們兩個恐怕是一前一後到的。”

“中間隔了多久呢?”

“我不確定,可能是五分鐘左右吧。”

“你下山時候回頭看了嗎?”

“又黑又有雨,我只回頭看了一眼,但只注意到山神廟的方向有亮,本看不清是怎麼回事。”

“你沒有現後有什麼燈跟著你吧?”

“當然沒有,怎麼會有燈跟著我?”

“好的,這是你下山時候的況,那麼你上山的時候呢?有沒有看到什麼燈?”

“確實有,就是從山上出的,但當我稍微走進一些的時候,那亮就不見了,後來直到我到了平臺也沒有再出現,再後來我也沒怎麼太注意下面,不知道這個亮有沒有再出現。而且過了一會兒,另外的手電筒的和提燈的就上山了,我記得是這樣的。”

“你找筆花了多長時間?”

“這我真記不清了,不過大概是在幾分鐘的樣子吧。”

“已經很不錯了,”葉昭點了點頭,“謝謝楊楓哥,你不只為我解開言之謎做出了巨大貢獻,而且還在我確定當時況這一點上提供了寶貴的線索。”

“是嘛,”楊楓笑了,“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呢。”

這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洪警也在車裡。

“洪大叔!”葉昭一下子跳了一起來,跑出院外向警車招著手。

“有什麼事嗎?”洪警的頭從車窗中了出來,車子也緩緩停住了。

“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明天就是抓李村東的最後期限了,”洪警說,“可是案不但沒有什麼進展,反倒增加了死者,局長都到鎮上來了,我過去要找我談話呢,我真是頭疼死了。”

“大叔,明天是最後期限是嗎?我想我大概可以在那之前給你一個答案!”

“你說的是真的?”洪警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李村東的所在了?”

“還沒有,但我想我應該可以把這起案件的真兇給你,而真兇一旦落網,那麼李村東或許也就會自己出來了。”

“你不是在騙我吧!”

“怎麼會呢,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

“可是……”

“此外,還希你去確認幾件事,這些報我現在是查不了的,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好,你說吧,是什麼事?”

葉昭湊上前去對洪警耳語了幾句。

“為什麼要查這些?”

“總之,拜托了,剩下的事,你就相信我好了!”

“也好,”洪警說“反正對於李村東的事,我也已經一籌莫展了,你能辦到什麼份上,就盡力吧,如果真能順利破案,我激不盡!”

“好的,快走吧,局長大人等著呢!”

一直到洪警的車子離開了我們的視線,葉昭才轉過頭來對我們說:“嘉銘,有件事拜托你了!”

“什麼事?”我說,“只要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全力以赴!”

“去調查一下藥廠和那附近的山水。”

“這該如何……”

“能如何就如何,你暫且就把於老伯的鬼話全部當真,過去驗證一下也好,看看那藥廠是如何破壞了風水,激怒了山神的。”

“那你呢?”

“我需要解開最後一個困擾我的問題,如果我去奔走調查,就難以靜下心來思考了!我覺得我的思路已經快要接近終點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好的,給我好了,你才剛複原,還是不要到跑來跑去的好啊。”

“你一個人去呀?”孔玥琳說,“要不我也跟你去好了,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要不是腳慢怕拖你們後,我也想幫忙呢!”楊楓說。

“不必麻煩了,”葉昭說,“楊楓哥你已經是功不可沒了!你可以去休息或者忙你自己的事了。調查山北和藥廠只是本案中一個很小的驗證部分而已,不用興師眾的啦。那麼,你們快出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這樣我的大腦才能冷靜而不影響地運轉。”

“你一個人嗎?”我有點擔心地說,“你該不會一個人去冒什麼危險吧?你別忘了你的——”

“沒事的,”葉昭說,“我心裡有數,你們快走吧。”

於是我也就沒再多問什麼,跟孔玥琳一起朝村北走去了,而我回過頭來,正看到葉昭正著雙手,低著頭在村東的水井房附近轉悠,而楊楓已經徑直回村長家去了。

我們到村北路過於家和汪家的時候,只看見於老伯正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不停地著手裡的煙袋鍋,裡還叨叨咕咕的,聽不清在說些什麼。等到他抬起頭看見我們兩個的時候,突然抬起頭來就沖我們喊

“孩子啊,聽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這地方不好了,都完了,城裡來的妖孽已經惹山神生氣了,報應啊,報應……看到了嗎?山上的生靈死了,那都是兇兆啊,兇兆……還不夠啊!山神還需要更多的鮮才會息怒……”

悉的話,跟前一天早上他說的很像,只是又加了一些更可怕的話……聽著他的話,我的腳步竟也不覺放慢了。

“快走!”孔玥琳抓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快步離開那奇怪老頭的視線,直到聽不見他說話,才放開我,“又在嚇唬人了,真討厭!”

“雖然他說的很玄乎,”我說,“可是……”

“說真的,”孔玥琳突然說,“我完全不信他的鬼話,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確實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生。”

“別這麼想吧,說不定只是心理作用罷了。”

“但是……但願一切都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莫非你在擔心葉昭嗎?”

“誰會擔心他啊,那家夥命大著呢……”

“說實話,我的確擔心他,我覺他像是故意把我們支走,好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一樣……”

“啊?的確有這種可能啊,要不我們回去吧。”

“但如果我想多了呢?畢竟他給了我這個任務,如果這是個很重要的任務,如果不完,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哎呀,你想法真多,煩死了。算了,我們還是先快點完任務去吧。”

我完全沒有對說,事實上,我心中的恐慌遠比我所表現出來的要大,因為這一刻,華生醫生把福爾斯一個人留在萊辛赫瀑布的場景一下子在我腦中浮現了出來,想到這裡,我不打了一個冷戰,但我覺得無論如何我應該去完給我的使命。我用力搖了搖頭,心裡對自己說,剛才的想法完全是庸人自擾罷了。

“你在幹什麼呢?”孔玥琳對我說。

“啊,沒什麼,”我回過了神,“那就是藥廠了吧。”

事實上,我們想混進藥廠的企圖最終也沒能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藥廠對於科學專利之類的東西保工作做得非常好,以至於即便在這深山老林裡,還是有著異常嚴格的出制度,沒有證件本不可能進去,至於周圍的圍欄,也毫沒有現有可以能鑽進去的

“要是葉昭在就好了,”我說,“他大概會有辦法進去。”

“你很相信他,對嗎?”孔玥琳問我。

“我覺得他很可靠,你不這麼認為嗎?”

“當然……不過他總喜歡讓人不著頭腦不是嗎?其實我覺得你看上去應當也是個可靠的人。”

“但是我沒有他那麼多辦法。或許我本就不適合出來做探險工作。”

“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們去山腳下和河邊吧,這裡大概看不出什麼東西了。”

我們到大山的北麓和附近的小河邊都作了一番探查,結果大出我們的預料。因為之前我們都認為於老伯說的話不過是些唬人的把戲,本不足為信,但是來到現場,我們卻真的現了一片與周圍植被完全不相協調的枯死的草木,而且那附近還不知從何傳來了一令人作嘔的古怪氣味。隨後,我們在那小河裡也確確實實現了一些漂浮在面上的死魚,從死魚漂來的方向,還傳來一和山上一樣的難聞的怪味。

“於老伯沒有說謊,”我說,“這些兇兆……居然真的是存在著的。”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真的有山神的詛咒之類的東西嗎?”

“不清楚啊,我覺得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在這附近。”

“可這附近,說起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的話……”

“那就只能是那座藥廠了!”

“是藥廠破壞了風水?胡說吧。”

“是不是‘風水’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很可能就是它破壞了這裡的‘山水’。”

“你是指……莫非這個藥廠在向外排放著什麼有毒的東西吧?”

“很有這個可能啊,你來鄉下過的這次‘低碳假日’好像並沒有你之前想象的那麼環保了啊。”

“這麼說……那那家夥想讓咱們確認的,就是這件事啦?”

“我想是的。”

“那我們快回去告訴他吧!”

“嗯!”

我們為了在山北邊調查而轉悠了很久,所以盡管我們全返回,回到村東的時候,還是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天已經很晚了。

葉昭並不在村東的水井邊,於是我想著他可能已經回家吃晚飯了。

“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聽到葉昭姨母的這句話,我心裡一驚。

“他下午沒和我在一起,”我著急地說,“他說讓我們去調查,自己留在村裡要思考問題呢。”

“不過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他了,要不你去村長家或者志強家問問吧?”

於是,我趕去村長家找孔玥琳和楊楓。

“葉昭沒來過,”楊楓說,“我一下午都在家裡。”

“他沒在他姨母家?”孔玥琳問。

“不在,要不我們去問問志強哥?”我說。

不在,他不在村東,也不在村南,當然也不在村北,所有人都說下午沒有見過他。我到跑著,已經是心急如焚。葉昭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要知道,你的才剛好,而且你已經說過,那個非常非常狡猾的兇手就在這個村子裡!但願你沒有出什麼事!我一邊跑,一邊努力從腦海中驅散著一度差點埋葬了福爾斯的萊辛赫瀑布的影像……瀑布!對了,他會不會是去了那個瀑布?那個水潭?那座山神廟!這時,我已經跑回了村東的水井房。

“你那邊找到葉昭了嗎?”孔玥琳從另一邊跑過來問我。

“沒有,你呢?”

“也沒有,怎麼辦呀,他跑哪去了?”

“我想,”我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夜幕下漆黑而肅穆的大山,此刻,我覺得它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黑,想要吞噬周圍鮮活的生命,“他或許在山神廟也說不定。”

“他果然又自己上山了嗎?”

“我也不知道,但是去試試看吧。”當我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不被自己嚇了一跳,因為前一天晚上,正是葉昭對我們說,可以去山神廟運氣,結果我們就在那裡現了汪晨的!我不敢想下去了,我想努力趕走腦中的悲觀緒,但是卻辦不到。

“走吧!”我說,“不能等下去了!”說完,我連手電筒都沒有去拿,就徑直在那並不明亮的月的指引下,朝山上山神廟的方向跑去,而孔玥琳和楊楓則跟在我的後。的確,我有生以來從未跑得這麼快過。

“葉昭,你可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啊。”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此刻的我已經咬了牙關,攥了拳頭,飛地在崎嶇的山路上奔跑,而我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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