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某方面，顧言也沒說錯。

，不曾為傅晉司付出過什麼……

比起顧言為傅晉司做的，付出的，就有些不夠瞧了。

喬杉杉把手機放在一旁，躺在床上，著天花板。

過了不知道多久，公寓的門被打開，傳來了很輕的腳步聲。

忽然之間。

喬杉杉不想讓傅晉司看見心疼他的樣子，所以旋即用小手掉臉上的淚痕，假裝睡著了。

傅晉司緩緩地走到的邊，眸微微瞇起，如夜般深邃的眼在上掠過。他的影擋住了窗外曬進來的亮，他的眼眸卻著淡淡的繾綣。

他傾彎腰，指尖把兩頰的碎發攏了一攏。

喬杉杉能覺到他的氣息噴薄在的臉上，隨之而來，還有很濃的酒味。酒味很重，他喝了很多酒，酒的味道刺鼻而又嗆人。

傅晉司為將，很在喬杉杉面前喝酒，就算喝酒也只是幾口而已。

但是……

顯然，現在的他卻喝了很多酒。

他……有些醉了。

顧言到底對他說了什麼，才會讓他變得那麼失魂落魄？

傅晉司向來是特種兵王，哪怕面對敵人都不曾手過，但是現在卻變得那麼脆弱。

是想到了曾經失去的摯友嗎？

還是無法面對自己對顧言的愧疚嗎？

喬杉杉對傅晉司有的只是……心疼。

傅晉司起洗漱，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傅晉司不想吵醒睡的喬杉杉，便沒有去抱。但是，喬杉杉卻主了過去，一雙小手地擁住傅晉司。

是啊！

確實沒有顧言為他付出過那麼多。

能為傅晉司做的事，也是有限的。

但是……

會陪在他的邊，用的方式，保護他。

傅晉司沒想到喬杉杉會主抱住自己，那一刻，他的眸微微一怔，但是隨即有笑意在眸浮現。他的不再僵，而是轉過，主回擁住喬杉杉。

大概是睡著了……

不知道他的痛，但是這樣的擁抱，很暖，很暖，仿佛能治愈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