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香》第12章 夜如歌(2)
餃子攤的老板忙嚷著,“你們還沒給錢!”
夜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錢放在桌上後,也就隨著韓雨丹拉著自己的手走了。
“我們這就去你家。對了,你家有沒有什麼食材啊?”
夜歌一臉黑線,這個人就這樣為自己下了決定?他什麼時候同意去他家了?
“算了,到了再說!”
邊說邊走著,韓雨丹驀地停了下來,轉過來,傻笑了一下,“呵呵,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裡。”
頓時,夜歌突覺頭上有群烏飛過……
韓雨丹在廚房裡叮叮咚咚響個不停,讓在外面的夜歌一臉擔心。
他覺得自己是傻了吧,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帶了個人回家。說不出的覺,讓他異常煩躁。
“喂!你好了沒有?可別把我家的廚房給弄沒了啊!”
“好了好了!”韓雨丹邊說邊端著一個碗走出來。
小心護著手上的碗,一臉認真的樣子,貌似臉上還有不明汙漬。
就在這一瞬間,夜歌的心猛然一,心底瞬間有某個地方了下來。
“快來嘗嘗我的手藝吧!”韓雨丹開心的將碗放在夜歌面前。
這是一碗長壽面,裡面只漂了幾蔥。其實能做這樣已經不錯了,畢竟家裡也沒有什麼東西能下鍋的。
“喂!傻了啊?再不吃就過12點了!就沒有一點意義了!”韓雨丹對夜歌吼著。
夜歌會心一笑,道:“謝謝!”
之後,他不再說一句話,便專心的吃起面來。
韓雨丹一愣,顯然不習慣夜歌突然的改變。看到夜歌吃得那麼認真,韓雨丹也笑了。也許,幸福真的就是如此簡單……
不用想沒錢手,還躺在醫院裡的母親,不用想未來的生活會變怎麼樣。只需要就像這樣,靜靜的,做一件可以讓他人出笑容的事,這樣就很滿足了。
如果以後媽媽的恢複健康後,也可以過上這種平靜而又幸福的生活了。
夜歌吃得很幹淨,連渣都沒剩,按常規,韓雨丹是要嘲笑他的,可此時兩人竟都靜坐無語。
“我第一次覺得我的名字好的。”先開口說話的人是夜歌,“夜晚的歌聲……我第一次能在黑夜裡聽到這樣的歌聲。”
韓雨丹的心了一下。
“真的!”夜歌開心的著韓雨丹,“真的很好聽!這面真的很好吃!”
韓雨丹幾乎忍不住要落淚,完全能會到他的心。
在黑暗裡待久後,無論是誰都會去的,可如果總是找不到那縷,人是會絕的!好在還有在黑暗中的那點歌聲,至那聽的歌聲可以鼓舞著自己,讓自己永遠不放棄希!
只因,暗夜如歌。
“我爸爸是個賭徒,在外面欠了很多的債,後來高利貸的找上門來。”夜歌苦笑一下,“爸爸怎麼會有錢還他們呢?所以他們把媽媽帶走了,說是要抵債……”
慢慢的,夜歌開始跟韓雨丹講起了自己。
“媽媽一直都很漂亮,所以他們把媽媽賣到了暗夜。可過不了多久,媽媽卻在那裡死了。聽說是得罪了一位客人,那客人提出了很齷蹉也很下流的要求,媽媽做不到,所以被那位客人活生生的砍去了四肢,挖去了雙眼,割了舌頭,甚至還弄瞎了的眼睛……”
夜歌幾乎講不下去了,韓雨丹心疼的抱住了他的頭,讓他可以將自己埋在的懷裡。
此時的他是脆弱的,而只能給他力量,“如果痛苦的話就不要去回憶了。”
“不!”夜歌搖搖了頭,他依舊把頭埋在韓雨丹懷裡。
“讓我講完,我已經抑太久了!”
韓雨丹輕拍著夜歌的背,試圖讓夜歌好點。
“媽媽就這樣痛苦的過了三天才死去。你可以想象得到嗎?一個無法言語,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的人,是如何度過那3天的?即使想自殺也做不到,真正的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他們好狠!我好恨!”
韓雨丹完全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樣的一個痛苦,不是馬上死去,卻是無助痛苦的過著那所剩無幾的日子。
如果在以前,韓雨丹一定認為夜歌在說謊,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事發生,而迫害者又不用到制裁的呢?可自從親眼目睹在暗夜發生的一切後,信了!所以能理解到那種深切的痛苦。那是連自殺都不能啊!
“我和爸爸知道時,已經是媽媽死去的第5天了。我們去幫媽媽收時,被一個安總的看見。很不幸,那個安總正好有特殊嗜好,而我因為繼承了媽媽的貌,也被那個安總的看上了。於是……後面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我了安總的男寵。不對,這個詞還算好聽的,應該說是玩才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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